夜不语诡异档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夜不语
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我整个人拽入了暗室内。门‘啪’的一声合拢,只剩黑暗。
我只黑暗中呆呆的安静站立着,一动也不敢动。不知过了多久,暗室逐渐明亮起来。血红色的光,蒙在了这封闭的空间内,周围的一切,都像是蒙上了一层浓的化不开的血。
光,来自于不远处地上突的点燃的两根红色蜡烛。
不粗的蜡烛,却亮的异常。我下意识的环顾了四周一眼,偌大的暗室大约三四十平方米。呈规则的正方形。一张床,一张反射着肮脏红锈色的古床,静静摆放在房间的正中央。最显眼的是,这张床的床挡上,有一个深深陷入木料的干枯手爪般的痕迹。
整张床,都透露着不详。从床身雕刻的花纹看,绝对不是用来给活人睡觉用的。
“这是,祭鬼床!”我浑身一震。
用膝盖想也知道,这就是这次事件的罪魁祸首。附近公寓楼中所有的床都受到了它的影响,才变异的。
可这张床,将我扯入暗室想要干嘛一回想起暗室外荣安安跟我说的话,我就非常不安。她要我娶它。
你妹的,那个它究竟指的是什么这未知暧昧的话,令我警惕心大作。
一个哭声,女孩的哭声。从床下传了出来。凄厉的哭声,回荡在空气里,让人直发毛。
“是谁”我喝道。
“你是谁”女孩听到有人,连忙止住哭泣问。
“我叫夜不语。”见那人正常的在回答,我稍微松了口气。
女孩惊喜道:“我叫林晓薇,你是来救我的”
“原本应该是。”我苦笑,自己确实是来救她的。只是没想到鬼使神差是在这种情况下和林晓薇碰了面。估计现在,我就连自身难保都难。最重要的是,我自称夜不语,她却没有任何反应。我心里涌上了更加糟糕的预感。一天多时间,到底给我发短信的是谁
“太好了,总算有人发现我失踪,来救我了。”林晓薇挣扎从床底下爬出来:“我和别一个女孩被困了三天。这三天想尽办法逃跑,可是我的好朋友,却被那张床杀死了。”
红色的光线里,一个漂亮但却很狼狈的女孩小心翼翼的朝我靠过来:“小心那张古床。它,太可怕了,拥有很可怕的力量。”
地上红色的蜡烛散发的光,越发的殷红如血。红光染到墙上,就连墙都变得随时会滴血下来。鬼气森森的暗室,无比压抑。
就在林晓薇靠近我的一瞬间,我扯破手里的东西,对着这个清纯女孩洒了过去。那是自己被拉入暗室前,眼疾手快从荣安安身上抓到的那个古旧香囊。
香囊内的药物打在了林晓薇的身上,女孩瞪大狰狞的双眼,披头散发的尖叫一声后。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血水,融化在地上。
“果然是假人。”我揉了揉太阳穴。脑袋里的疑惑,又明白了些。这个暗室里,若隐若无的飘荡着百日药的气味。结合着这栋一百多年的建筑,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有给这张红床散发出超自然力量的机会。
我就清楚了。是百日药。百日药以某种方式将古旧红床的能量给中和了。而荣安安百日前突然闯入了这间暗室,才逐渐将封印住的红床能量给释放出来。
荣安安随身的香囊能够掩盖住百日药的气味,那就意味着使用的药材是一脉相承的。对红床幻化出的假林晓薇有克制作用。
暗室中的光,红的更亮了。
不久前还干净漆美的古床,突然变得锈迹斑斑。一层一层的红漆剥落下来,掉了一地的污秽。原本空荡荡的床上,不止何时,出现了一个窈窕美女。女孩穿着红色的婚袍,带着红色的头盖。双手淑女的合拢,坐在床沿上。
我看不清她的脸。但是能感觉到屋中的温度,又降低了几度。阴寒的气息刺骨扑来,同一时间迎面过来的,是床上的美人。
美人雅致的站起身,摆放在右侧的双手从红色袖子里弹了出来
第两千一百零四章 突临的死亡(1)
?女孩第一眼看到男孩的时候,男孩正在看她。女孩羞红了脸,浅笑兮兮。那一秒钟,她开始想,她与他的第十个孩子的名字。
女孩是寂寞的,在这个拥有两千万人的城市里,她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寂寞无比。
寂寞像一个漩涡,拉着人下沉,寂寞的人一旦遇到像是稻草的东西,就会死死抓住,觉得自己真的找到了一种自己认可的拯救。
女孩在对着他笑,犹如孤鸾在云烟雾绕中。淡雅的笑容,盈盈冉冉。
两个人,朝对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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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要从好几十天前,说起。
说是好几十天,其实以正常的人类标准时间来判断。应该只是过去了一天罢了。
6月14日那天,结束了上一个案子后,我悠闲的回到春城。和老家的几个朋友叙了叙旧。虽然自己也经常会回春城个来,但是每一次都来去匆匆。
这一次我铁了心,想要好好在家呆一段时间。什么事也不做。下午走出机场的大门,我就打电话约了朋友。大家在街边的冷淡杯小店吃了烧烤和小龙虾,喝了些啤酒。当时正值世界杯开幕。
聊天到晚上十点,自己的伪球迷朋友们纷纷要回家看世界杯的开幕式。于是先离开了。只留我和沈科两个完全对足球不感兴趣的爷们继续吃吃喝喝。
“小夜,你说人生是怎么回事”儿子以及快三岁的沈科摸了摸自己的头:“太累了。上班累,家里带宝宝也累。我就只剩下开车回家前的那一小段时间,仿佛才是自己的。”
沈科苦笑着,用力喝了一口啤机:“好几次明明都到家门口了,我都不敢回去。在车上坐老半天后,才整理好情绪,消化好一天的劳累。笑着走进门。咱们十多年朋友了,不怕你笑话。早知道又小孩这么失去自我,老子才不结婚呢。”
作为未婚人士,我无法感同身受,反而没办法劝解他。
在人生中,谁不是一棵小草,经历日晒雨露和狂风暴雨的洗礼。每个人都在自己的人生中坚强地活着,像蒲公英种子一样,随风舞撒到。理论上只要有沃土,就会生根发芽,给人世间带来一片绿茵!
但实际上,大部分的人,在发芽的途中。就已经死亡在了自己的世界中。过着日复一日的僵尸生活。
可这样平方的日子,谁说又不是一种幸福呢。非得要和我一样,不知道明天会不会突然在某个超自然事件中死掉,才算刺激才算人生的话。似我这样的人生,不要也罢。
“前一段时间,我累得实在受不了了。工作到一半的世界,突然将鼠标一扔。用取消年假为代价,临时请了三天假。”沈科只是想要倾诉,根本也不需要我的劝。
他只是想要一个知根知底的人,宣泄她日复一日劳累无趣的人生而已。
“我给小璐打了电话,然后坐飞机回了自己的老家。沈家大院你还记得吧”说到这,他语气顿了顿:“我妹妹沈雪还没忘记你呢。”
他偷偷瞥了我一眼:“算了,我知道你估计是不可能和她在一起的。就是不知道那傻女孩,什么时候会想得开。”
“哎,你说当初沈家大宅真的拆迁了多好,这时候我就是有钱人了。不用再工作了,每天数数钞票,过没羞没臊的好日子。可惜人生没有那么多的如果。”沈科叹了口气:“一回到老宅,我就看到了自己小时候养的一只狗。它已经老了,老态龙钟的,背都弯曲了。像个临将就木的老头。它见
第两千一百零五章 突临的死亡(2)
我的卧室在二楼,楼下院子里有一棵长满老茧、树枝弯曲的十分清奇的老樱桃树。树的顶端停留着一只鲜红的啄,尾羽极长的鸟。
清早吵醒我的怪叫声,就是从那只鸟的嘴巴里发出的。
树下的老狗,对着怪鸟嘶吼。鸟儿不屑的继续用自己的嘴巴不时梳理着羽毛。没过多久,鸟突然惊恐起来。急叫着从树上飞起,不知道被什么追赶着飞入了天空。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我笑了一下,没在意。倒是将鸟的模样记在了脑袋里,准备抽空了在网上查查到底是什么品种。
出房间门到一楼的餐厅,张姐已经将早饭准备好了。
果然,悠闲的早晨就应该从一餐美味的早餐开始。我吃好了饭,准备去逗弄院子里的狗。也许是很久没回来了,狗像是不认识我了般,对着我汪汪大叫。
老爸养的这只狗是中华田园犬,也便是俗称的土狗。快十岁了,逐渐有了老态龙钟的脸。它的嘴巴咧开,叫的很凶,嘶吼个不停。
我吼了它好几声,这只该死的狗才迷惑的呜噎了几声。带着戒备的走到我身旁,用头蹭了蹭我的裤腿。
“好久没听回锅肉叫的这么凶了。”张姐这人好是好,就是挺迷信的,疑神疑鬼。她皱着眉头,满脸不安的看着我:“小少爷,狗一辈子最忠心。突然不记得自己的主人了,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您今天最好不要出门!”
“张姐,唉,我该怎么说你。”我哑然失笑。如果用狗就能占卜人的运势,还要神棍来干嘛
“这可说不准。当初我那口子就是因为家里的狗叫个不停,他没理会,还把狗给打了一顿。结果出门就遭车撞倒,一条腿都没了。”张姐脸色阴晴不定:“害我吃大半辈子苦,眼瞅着儿子上大学了,要享福了。最后还要下半辈子伺候他。”
“好了好了。”我觉得自己跟张姐扯不清楚,连忙岔开话题:“张姐,我中午不在家吃饭。别做我的饭哈。”
“喂,喂,小少爷。都说让你今天别出门了。不吉利啊。呀,怎么跑那么快。”张姐有心让我留家里,对这个从小看我长大的佣人,我还真不好弄。只得一溜烟逃也似的跑出了门。
自己在春城的家本来就离市中心不远,我漫无目的的走在人行道上,难得的什么也没想。走过路过和我擦肩而过的五个人里,就有四个人在谈论世界杯。
其中一对情侣的对话不小心让我听了去,引得我哑然失笑。
女友问男友:“昨天我半夜起来,随手一摸。结果你不在床上。客厅电视声音老响亮了。中超联赛又开始了怎么大半夜的开踢啊”
男友额头飞出一根黑线:“昨晚那是世界杯。谢谢。”
“我瞅了一眼。中国队在哪儿没看到啊。”
男友额头上出现了两根黑线:“跟你一样在看电视。”
“为什么不上场去踢球啊”
“国际足联不让。”男友有些心虚。
“是因为钓鱼岛吗”
男友沉默了许久,吐出一句:“因为水平不行。”
女友大惊:“咱们不是有姚明吗”
终于男友的脸上全都布满了黑线,麻利的掏出钱包:“我信用卡都在里边,拿去刷包吧。求你了。”
这段子一般的对话,令我心情大好。就这样溜达了一个上午,在路边的小吃店随意吃了些小吃当做午饭。
我没心没肺的准备继续溜达,直到天黑才回去。心里乐呵
第两千一百零六章 突临的死亡(3)
等自己睁开眼睛看向餐桌时,我猛地愣了愣。
桌子上的食物和脑子里浮现的情景一模一样,巧合不对,米糕不是本地特有的,这么多年了,张姐也从没有在早餐的时候端过米糕出来。
张姐见我一眨不眨的看着米糕发呆,说道:“小少爷。这米糕是咱家乡的特产。前些日子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回了一趟老家,顺便给我带了些回来。您尝尝鲜,春城买都买不到的美味哈。”
我的脑子有些乱,神情恍惚的将早餐吃罢。心事重重的朝一楼的院子走去。刚一脚跨出推拉门,刚刚还在狗窝趴窝的老狗回锅肉就窜了出来。
它显然是认得我的。摇了几下尾巴小跑着刚来到离我几米远的位置,突然,它便不友好起来。脊背上的毛整个竖起,喉咙开始嘶吼,发出凶猛的汪汪吼叫。
“去,去。火锅肉,你连自己主人都忘了。”张姐挥舞着手想要将回锅肉赶到一旁,回锅肉理都没有理会,始终对着我叫个不停。
那疯狂的叫声,那顺着嘴角流下的唾液。让我对眼前养了十年的老狗几位陌生,甚至有些感到毛骨悚然。
不对,总觉得今天早晨不太对。昨晚的那场梦实在是太真实了。难道是预言梦,又或者纯粹是我想多了,是既视感在作祟
张姐见我神色糟糕,将回锅肉拉开后,连忙说道:“小少爷。狗突然不记得主人了,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今天您最好不要出门。”
出现了,这句话在我的梦里也同样出现过。
我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摇摇脑袋,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铁青着脸走出了家门。
门外阳光正好,轻柔的风吹拂在身上,我一丁点都没有觉得舒服。满脑袋想的都是那个梦,那个该死的梦。
游荡了好几个小时。我甚至特意去了梦里吃过午餐的那家小店。进门时环顾四周一眼,小店的生意并不好。店里稀稀拉拉的坐着五个人。左侧座位各有三个男子独自霸占一座吃的正香,右侧座位上一对小情侣一边吃一边聊天发出‘嗤嗤’的笑。
该死,又和梦里的一样。
“帅哥,想吃点啥”四十多岁身材发福的女老板殷勤的问:“今天咱家有特色菜还不错。”
我张口就说:“粉蒸肥肠对吧”
女老板有些惊讶,甚至因为我打乱了她的节奏而结巴了起来:“哟,帅哥。您今天已经来咱家吃过了”
我摇摇头,苦笑:“来一份粉蒸肥肠,一份米饭,一份例汤。”
说着随意的找了一张桌子坐下。
女老板一脸怪异的小声咕噜着:“怪了。明明咱家的粉蒸肥肠是才弄成功的,今天第一次上新。那小哥怎么知道的”
自己的脑子更乱了。直觉告诉我,今天一整天都绝对有些不对劲儿。
吃完饭,我继续在大街上溜达。在人行道上,自己猛地一愣。迎面走过来了一对情侣。二十多岁,一男一女都是路人模样,没什么特色。但是昨晚的梦里,我竟然梦到过他俩。之所以还记得,因为梦里的他们,曾经有过一段令我发笑的对话。
在和他俩擦肩而过的时候,两人的对话传入了我的耳道。
那对话,令我汗毛竖起,脚底发凉。
女友问男友:“昨天我半夜起来,随手一摸。结果你不在床上。客厅电视声音老响亮了。中超联赛又开始了怎么大半夜的开踢啊”
男友额头飞出一根黑线:“昨晚那是世界杯。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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