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语诡异档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夜不语
沈玉峰的脸又变得狰狞起来,他语气凶狠的一边说,一边用手划着自己行凶的全过程,似乎完全沉浸在那个疯狂的世界里。
“但是你为什么要杀孙路遥他和你无冤无仇才对老祖宗逼沈翠结婚的时候,他不过才一岁!”我打断了他的回忆。
“小夜,你知道阿翠是怎么死的吗”沈玉峰缓缓地向我望来,他的眼睛阴沉,看得直让人毛骨悚然。
“她不是自杀”我迟疑的说。
“当然不是,自杀,哼,自杀!真是个好听的借口。”他神经质地用双手狠狠扯着自己的头发“她是被活活饿死的!”
“什么!”我们四人同时震惊的叫了出来。
“不祥。院子在申位,尸体被埋在假山里,这附近的风水全都受到影响了。”九岁的孙路遥在一代堪舆的的陪同下,把沈翠的家里里外外看了个遍。
老祖宗小心的陪笑道“有劳孙堪舆找个福位把尸体葬了,应该不会再有问题吧”
“不成。”孙路遥小小的脑袋摇的像个博浪鼓,“满院子都是怨气,不把怨气平息下来,恐怕风水早晚会败掉!”
“那该怎么办”老祖宗急了起来。
“沈家后宅最央的地方有口古井。”孙路遥看了看自己的师父,掐指一算“要把那个杀死男人的女人,还有所有在这个宅子里住的人,全部扔到那口井里。”
“老头子瞒着所有人,让老二和老四把阿翠和她的两个孩子偷偷地扔进了后宅的井里,只是不知道沈茵茵是怎么逃出来的。
“阿翠,那个我最爱的女人,她哭闹,绝望,直到三天后才痛苦的死去,可笑的是,我直到二天前才知道真相。”沈玉峰直直的望着自己的双手,突然笑了,“不过我总算替她报了仇,还有两个人,还要把那两个王八蛋杀掉!”
他从兜里掏出匕首,猛地朝早已被我们之间的对话,吓得全身僵硬的沈易和沈缪冲去!我反应也不慢,在他行动的一那,急忙跳过去抱住了他的双腿。
我俩双双摔倒在地,沈玉峰气急败坏的吼道“放开我,总之我也杀了不少人了,不会在乎多杀你这一个。”
“沈叔叔,我知道你有多爱沈翠,我清楚你失去她的痛苦。”我大声说道“她也一样。你知道自己有一个女儿吗你和她之间的亲生骨肉。难道你希望她在天之灵,看到自己的父亲是被万人唾弃的杀人犯”
“我!阿翠生了我的骨肉”沈玉峰顿时呆住了,他坐起身,猛地抓住我的肩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可能有我的骨肉!”
我喘着粗气“沈翠在嫁给她的丈夫时,已经有身孕了。”
“是茵茵”
“对,是沈茵茵。”我有些黯然,“那个两天前死在你怀里的可怜女孩。”
沈玉峰仰着头大吼了一声,我听不出他想要发泄的所有意思,只是见到他拿着匕首的那只手缓缓地垂落了下来。眼泪,无法仰制的流着,流的让人嗓子痒痒的,也想跟着他大哭一场。
在我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沈玉峰用力推开我,飞快的跑出了院子。
“阿夜!”沈雪一边哭,一边紧张的喊出声来“他跑了,他跑了……”接着喃喃的,再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叹了口气,淡淡地说“让他走吧!他在杀第一个人的时候,已经没想过要活着离开沈家大宅了。”
“不行,我要去救他!”沈科转身要追过去,却被我一把抓住了。
“你干什么”他恼怒地冲我吼着。
我笑,脸拼命挤出哭还难看的笑,然后狠狠给了他一拳“做为男人,难道你还感觉不到你的舅舅想去干什么吗他是去那口古井,去见他最爱的女人,还有他到死也不知道的女儿最后一面,算这样,你还想拦着他吗”
见他一声不哼地坐倒在地,我沉声道“再说,现在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沈家大宅的气氛越来越诡异了,我怕今天会有什么大的异变,现在大家收拾好行李,我们要趁早走人!”
突然耳听到一阵又一阵的欢呼声。我迷惑的走出了院子,和沈科三人到了大宅的出口处,刚看了一眼,内心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
我的帝!玉皇大帝!管他是谁保佑,没想到在这个关键时刻,该死的警局总算派了车队过来了!
“所以,你带回来的那只青蛙怎么样了”
“算了!别提了,实在是丢脸,回家后打开背包一看,那个玻璃盒里只剩下一堆烂泥!哪还有那只怪蛙的影子。”
从沈家回来了半个月后,当所有人都恢复了百分之八十的悠闲心情,以及百分之七十五的安逸兴致。
我又无聊的坐在redmud里,一边慢悠悠的甩腿,一边啜着卡布基诺。和沈科和徐露两个同样无聊的人有气无力的闲聊。
“沈家大宅呢最后卖给了谁”
“你猜。”
沈科冲我眨了眨眼睛,然后黯淡着脸说“小夜,舅舅的尸体找到了。”
我坐直,叹了口气问“让我猜猜。是不是在后宅正央的那口古井里”
“你怎么知道!”
沈科满脸的不可思议。
我冲他挥了挥手“这是男人的直觉,说了你也不会明白。”
“切,有什么好的!”
他哼了一声,突地低下声音,故作神秘地说“后边的事情,小夜,任你再怎么聪明也绝对不可能猜到。”
“不会是在沈家大宅底下发现了一个陵墓吧”
我不动声色的喝了口咖啡。
沈科顿时张口结舌的瞪着我
第183章 杼山古尸
湖州杼山。【首发Ыqi.me】
一向冷清的陆羽墓、三癸亭、青塘别业等古绩,最近热闹了起来。
一个多月前,来了一队考古团,待在陆羽墓附近扎起帐篷,大肆挖掘。
这个自从唐贞元二十二年以来,一直是外茶人心的圣地,传出的喧闹声,引来了许多附近居民的好。
年过五十的夜轩教授,站在越来越深的挖掘坑前,面无表情的向下望着。
已经三十多天了,陆羽的棺木还是没找到,这根本是没道理的。
自己带来的光谱分析仪等等设备,明明清晰的指出陆羽墓地下十六米处,有一个不大的正方形空间。
而在那个空间的正央,有个直径二米、长三米的长方形物体,那应该是那个传人物的棺材。
可是挖到仪器标识的地方,却什么也没有找到。
不光如此,他不死心的决定再向下多挖了十米,可是依然什么都没发现。
整个考古团队都因为这样呆滞的状况,变得不稳定起来,许多人都产生了不满的情绪,有人甚至对他有了猜疑。
但是不管怎样,这个行动都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赞助商已经开始不耐烦了,什么都好,至少要让自己尽快找出些可以证明陆羽存在的东西。
在他考虑是不是需要继续挖深的时候,坑下的队员突然惊呼起来。
由于边挖掘机的不当操作,土层突然开始塌陷,大块的泥土蜂拥的往下边滚落。
“该死!”夜轩大叫一声,急忙向下跑去,边跑边焦急的吼道“刘峰,你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把人全都给我带到安全的地方去!”
无线电的另外一头,并没有自己想象的慌乱惊叫,只有一阵阵粗重的呼吸。
夜轩又大声骂了几句,耳机里才传出了刘峰干涩、激动、颤抖的回答“教授,你最好下来看看。”
“发生了什么事”夜轩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他飞快的跑起降机,心脏不停地“怦怦”狂跳。
刘峰似乎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住了,耳机里传出的又只是呼吸,沉重急促的呼吸。
夜轩教授缓缓地靠近坑底,夕阳的余晖,黯淡的照亮着这个硕大的地方。
他隐约看到所有的队员都凌乱的呆站在原地,视线无一例外地望着南方。
他顺着他们的眼神望去,只看了一眼,顿时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他紧紧的抓住栏杆的扶手,大脑一阵晕眩。
坑底视线的尽头,一个不大的空间露了出来。仔细看,甚至能看到静静摆放在正央的黑褐色棺木。
夜轩教授闭眼睛,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
陆羽,我终于抓住你了……
而谁也不知道,在同一个城市,一个普通平凡的茶叶研究员张克,却在做着一个十分古怪离的梦!
诗云小盏吹醅尝冷酒,深炉敲火炙新茶。诗又云酒壶早是容情了。容情了。肯来清坐,吃茶须好。裙腰草。年年青翠,几曾枯槁。渔歌一曲随颠倒。
美人、江山、荣华与富贵,这些我统统都不爱。我爱的只有茶!
我曾被皇请入宫,与他讲了三日三夜的茶经,也曾为茶放弃了高官厚禄,故此名声大振,所以世人为我取了一个名字叫做“茶圣”。
为茶,我从没有后悔过。
诗僧皎然曾经打趣的问我“如果有一天,当你过身后走奈何桥,孟婆问你今生有没有什么遗憾的地方你会怎么回答”
我久久不能言语。
或许,那时我也只能用双手撑住身体,望向脚下云烟雾绕的三涂川吧。
但是我又真的可以放下吗放下她
我叫陆羽,是个弃儿,自幼当然无父母养育了。于是六岁的我,便习惯了在竟陵郡这个无聊的小地方,过着有顿没下顿的日子。
直到那日,我照例在街小偷小摸外加乞讨时,积公大师发现了我。
在我的记忆里,那天的竟陵郡难得的热闹。
我把目标锁定在了一个面相很慈善的老和尚身。
玄宗皇帝好佛是众所周知的,有哪家庙里的和尚,不是敲了个肥头大耳,佛主不是常说众生皆平等吗像这么穷的我,捞一些油水,佛主也应该体谅才对吧。
我想当然的一边思忖着,一边快步跟着他,终于找到了个下手的绝好机会。
我不失时机的施展自己的妙手空空,将手伸进了和尚的怀里,但是那间,我的脸却变得雪白。
我没有摸到想象的涨鼓鼓的钱包,却碰到了一只粗壮的大手。
根据我的经验,看来免不了又要受一顿毒打了,于是很老练的说“要动手快点,我很忙的。对了,记住不要打脸,等一下还要去跟我的兄弟吃宵夜!”
老和尚愣了一愣,哈哈大笑起来,接着他从怀里掏出了三个馒头递给我“银子我没有。不过这三个馒头倒是老僧刚化来的。吃吧,别饿着了。”
我接过馒头,却感到嗓子里有些东西堵着,堵得我喉咙痒痒的。于是我委屈的扑入了老和尚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他便是积公大师了。
第二天,我跟着他去了龙盖寺。以后我才知道积公大师是当代的名僧,睿孝武皇曾召他入宫,给予过特殊的礼遇。
积公是个饱学之士,他深明佛理,但最好的却是茶。
现在想来,或许我便是受了他的熏陶,才会有以后数十载如一日的编写出《茶经》吧……
积公常常对我讲,茶有三德。
一是坐禅通夜不眠;二是满腹时能帮助消化,清神气;三是“不发”,能抑制。
茶叶的各种丰富的营养成分,有提神生津的药理功能,是僧侣们最理想的平和饮料。所以我才会在《茶经》的篇写道“茶味至寒,最宜精行俭德之人。若热渴、凝闷、脑疼、目涩、四肢烦、百节不舒,聊四五啜,与醍醐、甘露抗衡也。”
这些字语为后世人津津而乐道,但又有谁知它大多是出自积公之口
不过对一个孩子来说,晨钟暮鼓的日子,实在太过于枯燥了。
积公大师虽然常感叹我大有佛性,可以对佛经论集过目不忘,但也看得出我志不在佛,便从小传授我艺茶之术和孔孟之道,望我在这些方面有所成。
转眼间,在龙
第184章 日落格林兰(上)
当夕阳的最后一丝惨红,淡淡的染在格陵兰那一望无际的冰原时,杨俊飞正舒适的坐在雪人酒吧宽大温暖的毛毡椅,打着桥牌。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
这个酒吧处在离号称最北极的城市─采金者市,约六十公里的地方,而距加拿大最北方的小镇伐特霍布,也有二百多公里。
虽然说它是丹属地,但是因为这里实在太过贫瘠荒凉了,再加前一阵子采金者市周边的金矿已经所剩无几,移民也开始大量的流散了。
当然,相对的,这里的人气更加日渐清淡起来。
雪人酒吧是在采金热潮时开业的,平时还兼营食宿业务,而女主人则是个微胖的丹麦人。
杨俊飞三天前来时,喜欢了这里安逸恬静的气氛。
自己可以独个儿一边手拿着高脚杯喝着杜松子酒,一边望着厚厚的玻璃窗外晶莹的纯洁大地,没有人再在自己的耳旁指手画脚,要求自己调查这个、监视那个。
嘿,也可以抽空伸个懒腰了!
“达克,你的牌!”他用手磕了磕楠木桌子,提醒身旁那个正用眼睛死死盯着玻璃窗厚厚冰层的西方人。
“天!”那个叫达克的西方人,夸张的用手捂着头叫道“零下三十度!今天又回不了家了。”
杨俊飞笑了笑道“也不错嘛,你勉为其难的陪我喝个通宵好了。”
达克眼睛一亮,却满脸为难的样子,苦恼的说“我妻子一向不喜欢我喝酒,而且我还参加了戒酒联谊会……”
“没关系,贵夫人现在应该还留在家里平安的准备晚餐吧。况且大雪都把伐特霍布的街道封住了,相信戒酒联谊会这几天也会放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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