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谁家mm
但这一封拼接的信,上面半段,明显是从其他地方抄录来的,而下面一半,则是抄录者的自白。
信上,边角的地方已经雾化,很多字又因为写的太小,而看不太清,但大概的,却能看明白。
上半段,是黄家的老夫人,也就是黄茹的母亲所写,这封信,是她向自己夫君写的遗言。
字里行间透着悲哀,但按理说,这样的黄家信件,柳蔚不该在意,但这信上,却提到四个字。
夏秋小姐。
甚至还提到她父亲柳桓的名字。
信是这样写的——阿仇亲鉴,此番变故,事出在我,唯有一死,以报黄家之恩。
只望我死,能让那些人断了再找黄家麻烦的心思,阿仇,将我的尸体交给他们吧,假图我已做好,藏于鞋底,见了此图,那些人,自会罢休。
阿仇,是我对不起黄家,我对不起茹儿,若非我当年执意去京,动了胎气,茹儿身子必不会如此多灾,现今更不会到如斯田地。那黄觉新若当真愿娶茹儿,我也是允,但,必要其立下字据,有生之年,不得贪黄家钱财,更要族伯做证,列上祠堂,以示作准。
阿仇,夏秋小姐于我有恩,虽说我与其不过主仆情谊,但我罗家世代效忠纪家,我能叛故逃离,嫁予你,背后若非小姐支持,必不能成事。
小姐是你我媒人,我也敬柳桓为姑爷,我不能学林家那起子人忘恩负义,什么当朝皇后,母仪天下,暗里龌龊,往上数数,林家也就是纪家下仆,端人脚盆,一朝得志,语无伦次,卖主求荣,实乃畜生。
我不怕死,小姐逃离数年,再求上我,交托如此重大之事,我不敢辜负,该办之事我已办妥,阿仇,再次永别。
妻,诗儿。
这是信的上半段,一封不算长的诀别信,下半段,则换成了男人口吻,并且,不是别人,正是那干尸主人,黄觉新。
下半段,是这样写的——纪家,夏秋小姐,柳桓,地图,若是没猜错,说的,便是那张图了,罗诗儿大概无论如何也想不到
360.第361章 亲你的时候,这么乖
纪雪枝怎么敢就这么跑来
纪雪枝就不知道,羊入虎口,便是必死无疑
可是,纪雪枝还是来了,没有理由的来了,并且来了就不走了。
容棱原本以为,纪雪枝是为了情,甘心被情所困,可现在看来,纪雪枝当年分明是知道纪夏秋没死,来京都找纪夏秋的。
只是估计没找到,却已经被朝廷盯上,从而倒了大霉。
想通这些关节,再看这封信,容棱的想法便越来越多,更是越来越笃定。
柳蔚娘亲,当年没有被成功的秘密处死,逃到不知什么地方,多年后再次回来,托付了旧仆一件事。
是什么事,值得纪夏秋冒这样大的风险
看罗诗儿信中提到假图,莫非,纪夏秋将真图给了罗诗儿
那么,罗诗儿信中所提的“他们”又是哪股势力
最有可能的是,皇上的人,但藏宝图之说传承了数百年,传了好几代,天下便没有不透风的墙,有没有可能,当时已经有别的势力盯上了
对了,还有林家,皇后的林家,可是最通藏宝图之事的一家。
容棱沉思起来,当初他调查柳蔚身世时,的确没在镇格门的记录里,找到当年有暗卫前往沁山府的蛛丝马迹,并且他从偶然与皇上的对谈中,不难理解出,皇上是早已笃定柳桓、纪夏秋之死。
这么说,的确有可能是其他势力断定纪夏秋没死,暗中穷追猛打。
纪夏秋将真图给了罗诗儿,因此,也害得黄家成了那些人的目标。
罗诗儿便想一死,带着假图,换黄家和夫君女儿一个太平,但看后面黄觉新所言,却是罗诗儿死之前,罗诗儿的夫君已经没了命。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作为准女婿的黄觉新,便钻了空子,不止得到了假图真图的真相,还成功拿到了真图。
黄家黄觉新和黄觉杨两兄弟同时娶了黄茹,两人明着看起来兄弟同心,但暗里挖掘黄家家底,也有分赃不均的时候,竞争关系一出来,图的事,黄觉新知道,黄觉杨没理由被蒙在鼓里。
信中黄觉新也提到,他这张图,是已经定了买主的,他大概是想将此图作为买卖交易了,但事情还未成,甚至信都没送出去,就掉了命。
回来的马车里,柳蔚已经将干尸之死告诉了容棱。
容棱的假设是,当时黄觉新写完信,正要送出去,却不想被黄觉杨发现,两人起了争执,慌乱下,情势紧张下,逼不得已,无路可走,黄觉新将信纸吞下肚子,没让黄觉杨发现蛛丝马迹。
但两人还是打了一架,并且以黄觉新之死告终。
黄觉新死了,黄觉杨到底还是找到了图。
但是,此人能将黄家商业做到如今地步,更有沁山府第一商家之称,这样的男人,绝对不会像黄觉新那样眼皮子浅。
黄觉杨发现了地图的潜力,知道贱卖出去,卖不卖得了好价钱是一回事,有可能还会惹火烧身,所以他按兵不动,一直将图严藏着。
想到黄临身上的纹络,容棱眼神一凛。
黄觉杨在尚且以为黄临是其亲子的时候,都能在亲子身上雕刻出这样大的一幅图,这样的男人,可谓是心狠手辣,冷血无情!
之前柳蔚还在想,黄临怎么可能连自己是什么时候被纹身的都不知道
现在容棱倒是想到了,若是在婴孩时期就被纹上了,那可不是就不知道了,疼也不记得。
能对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孩,动这样狠毒的手脚,不怕孩子被一刀错了,刻死了
不过这也是一报还一报,这样的人,最后死在了黄临手上。
说到底,是善恶到头。
容棱正想的入神,柳蔚乍然知道娘可能没死的消息,便坐不住了,她要去找黄家,要去找曾经伺候过罗诗儿的下人。
柳蔚一起身,连带的容棱也醒了神。
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容棱将她拽回来:“去哪儿”
柳蔚手指翻动一下,示意——去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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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1.第362章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有阅饼,快抢!)
另一间房里,小黎正左手托着腮帮子,右手摸着自己的七彩骷髅头,问缩在蜡烛罩子下暖和身子珍珠:“你说,我问那个小哥哥要他娘亲的头,小哥哥会给吗”
珍珠把自己的脑袋一歪,埋在翅膀里,暖和够了,才漫不经心的“桀桀”两声。
小黎听了,小脸更是愁苦:“我不怕挨揍,如果小哥哥给我,我就让小哥哥揍。”
珍珠小绿豆眼瞪柳小黎,继续“桀桀”。
小黎:“珍珠,你怎么也不帮我,还总帮着别人说话,你变了。”
小黎说着,还两只小胳膊抱胸,扭过头,假装生了大气。
珍珠看了小黎一眼,若是平时,黑鸟还愿意去哄哄这个因为“忠言逆耳”而耍性子的家伙,但是现在,它冷,展开翅膀都不乐意,自然便省了这道工序。
小黎见珍珠居然无动于衷,吃惊一下后,眼泪泡泡就包起来了,声音也委屈了:“珍珠,你真的变了……”
珍珠看他真的快哭出来了,黑鸟很无奈的把脑袋从翅膀底下拿出来,小碎步的从蜡烛罩子下面出来,再在不打开翅膀的前提下,蹦到小黎身边,用嘴去推推小黎的手。
小黎高兴,眼泪一秒往回缩,然后就抱起珍珠,亲亲热热的去亲它的脑袋:“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理我。”
珍珠面无表情的被柳小黎捏来捏去,最后索性软下身子,随便小黎怎么搓揉。
不过说实话,虽然被抱着也暖和,但是还是在火旁边更暖和。
正在珍珠寻思着怎么才能不动声色,又不伤害小黎玻璃心的重新回到蜡烛罩子下面时,房门“咔嚓”一声打开。
再看到门外出现的两人时,珍珠眼睛一瞪,条件反射的要往房梁飞。
小黎却感觉出珍珠又打算偷跑,丢下自己,立刻小爪子铁箍一样拽紧珍珠,让它走不了,要它和自己同甘共苦。
珍珠急的拿嘴叨小黎的手背!
小黎吃痛一下,到底还是撒开了手。
珍珠赶紧往房梁角落里一钻,小黑身子,融入黑暗,便再也找不到了。
小黎捂着手,悲愤的嘟哝:“没义气……”嘟哝完,他又孤军奋战的走到娘亲和容叔叔面前,埋着头,小白菜似的拿手指搅自己的衣角,那摸样,像小媳妇似的。
容棱伸手,在小黎头上揉了揉。
小黎期期艾艾的抬起头,见娘亲并没瞪自己,只是面色平静的看着自己,就有点底气了。
他小步子挪到容叔叔跟前,想了想,又小炮弹一般的冲到桌子前,抱起自己的七彩骷髅,走过来,羞怯的将骷髅举起来,递给娘亲。
小声的道:“爹,送你的……”
柳蔚没去接,只绕开小黎,走到床榻边,拿起被小家伙扔在床上的万能小背包。
拿了就走。
见娘亲不要骷髅,还走了,小黎急了,忙拦住娘亲,再次将骷髅高高举起:“爹,这个骷髅不一样的……它,它会发光的,晚上能亮的……”
唯恐娘亲不信,小黎又急匆匆的将房间窗户关上,把蜡烛灭了,然后自己抱着骷髅头钻到桌底下。
被桌布遮住四周的桌子底下黑黝黝一片,那骷髅头一进去,果然就发出荧光,骷髅的头盖骨是蓝色的,牙齿是绿色的,颧骨是黄色的,眼眶连带着鼻梁那一块,是红色的。
这一发光,整个骷髅都夺目了,迸发出不一样的美感。
柳蔚没想到小黎真的做出了会发光的骷髅,顿时就骄傲的挑起一边眉。
小黎从桌子底下出来,拍拍身上的灰,再次将骷髅举到娘亲跟前,说:“爹,我真的错了,这个……送给你的……”
小黎不会说原本是要送给容叔叔做报答,但是容叔叔觉得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娘才能让娘消气,才建议他送的。
是的,小黎不会将功劳让给容叔叔!
柳蔚看着这骷髅,到底伸出一只手,用两根手指,插入骷髅的两个眼眶窟窿里,将骷髅勾到手上。
小黎终于笑了!
虽然心疼得要命,但还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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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2.第364章 都肿了!
这样的柳蔚,不似平日,令他只想拴在身边,不让她乱走一步,这会儿的她,更令他想侵占。
用男人的方式,去掠夺,去占有。
柳蔚却真的觉的很好笑。
以前她就听过一种说法,男人都喜欢软妹子,因为你软,他才硬。
她一直觉得那是胡扯,不过当时她也没想过找男人,所以对于是不是胡扯,也不在意。
但现在,她倒突然想到这句话了。
不过她软吗不算吧,那容棱现在硬了代表什么
代表了,哪怕你再硬,在他面前,你也只能软下来吗
不过,硬不硬的……
柳蔚突然为自己脑中飘过的荤段子而笑个不停。
而她笑的太畅快,致使容棱哪怕想再次行事,也总有种自己在被嘲笑的错觉。
他拧着眉,捏紧柳蔚的下巴,让她看到他眼中的不满。
柳蔚这才稍微正经一下,为表歉意,她支起头,主动咬住他的唇,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容棱眼中的不满,顷刻间化为乌有!
将女人压下去,他的热吻,再次如洪水猛兽出闸。
只是亲嘴,两人就亲了许久。
柳蔚难得放纵,容棱打铁趁热,直到外面唤着用早膳了,两人才起来。
柳蔚穿好身上衣服,就去镜子前照,她这才看到自己的嘴,顿时一愣!
方才的绮丽一冲而散,她转头,瞪着容棱,指着自己的嘴:“你干的好事!”
都肿了!
容棱走过来,吻了一下,勾起唇角:“煞是好看。”
柳蔚白了他一眼,转头就着冷水,擦了擦嘴。
容棱把柳蔚的身子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而后便细心地给她系好腰间带子。
柳蔚再次用冷水擦了嘴,转头看铜镜,发现还是一样肿,便又伸手去沾水,继续擦。
容棱腰带还没系好,她就扭来扭曲,他抬眉说了一句:“别动。”
柳蔚脱口而出:“这怪谁”
容棱不说了,沉默。
等腰带系好,将她衣服都理好,他才拉下柳蔚一直擦嘴的手,将她手上的凉水擦干净,牵着她,出了房间。
楼下,小黎正坐在桌前,眼巴巴的仰头望着楼梯方向。
柳蔚看到小黎,手指动了一下,脱开容棱的钳制。
男人微蹙眉,看她一眼。
柳蔚心虚的摸摸鼻子,提醒他:“说好的地下情……”
容棱:“……”
柳蔚下楼。
小黎立刻很乖的起身,甜甜的唤了声:“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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