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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谁家mm

    柳蔚瞧儿子一眼,没说话,坐到了另一边。

    小黎眨巴眨巴大眼睛,看看爹,又看看后下来,面色冷漠的容叔叔,想到一个可能,顿时坐不住了:“爹,你的嗓子没好”

    柳蔚再次看向儿子。

    小黎一下子眼泪就出来了:“解药不管用吗还是哑巴药过期了,药效变异了爹,以后你都不会说话了吗你残废了吗”

    小黎张着嘴,鼻子一吸,哇哇的大哭起来。

    柳蔚被儿子吵得头疼,啧了一声,按着眉毛出声:“好了。”

    小黎哭声嘎止!

    他眼角还挂着两滴眼泪,睫毛上湿乎乎的,巴巴的望着娘亲,见娘亲的确是说话了,顿时更委屈了:“爹,你戏弄我!”

    柳蔚将筷子拿起来,往碗里一戳,板起面孔:“你我戏弄不得”

    小黎虽然还是委屈,但到底脖子一缩,不敢说话了。

    容棱却在此时冒出来一句:“她戏弄之人,多了。”

    柳蔚不禁看向男人,男人却看也没看她,低头用早膳。

    小黎没听懂这话,但看得出,娘亲和容叔叔好像有哪里不一样。

    小黎擦干净眼角的




363.第365章 她的弱点是脖子
    柳蔚的嘴,浮生之前就看到了,但浮生假装不往别的地方想,可现在突然被小黎问起,浮生想忽视都没办法了。

    浮生年纪不大,脸皮薄,对于男女之事,更是不敢深探。

    跟她家夫人那种凡是都想打听透彻的性子不一样,浮生知道自己什么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什么知道了也要假装不知道。

    而柳姑娘嘴那事,就绝对是不该知道的,而且浮生本能的觉得,小黎也不该知道。

    浮生和小黎的讨论,柳蔚不知道。

    柳蔚上了马车,只看着容棱还是面无表情的脸,有些发愁。

    最后,柳蔚还是决定主动开口,说了一句可有可无的解释:“那个,不带小黎,是有些事小黎还不宜知晓,毕竟年纪太小。”

    容棱没说话,只随手拿起车厢内一本闲书,翻阅起来。

    柳蔚见他不肯理自己,知道这个开场白估计废了,就坐过去一点,再开口:“这书也是医书,你真看得懂”

    容棱将书啪的阖上,抬眸,看向她:“在你眼里,本王一无是处”

    “没有。”柳蔚很懵然,不是之前就说好地下情的,怎么他反应就这么大,而且她就是随便问问,搭个讪,怎么就成了说他一无是处了

    看不懂医书,并不代表一无是处,他是找茬!

    容棱不再看她,继续将书翻开,不疾不徐的看下去。

    柳蔚不信容棱看得懂,他估计就是随便翻翻,但这男人宁愿随便翻本书,也不跟她说话,柳蔚就得哄哄了。

    柳蔚手悄悄过去,拉住容棱的衣袖,拽了两下。

    容棱手臂动了两下,蹙眉,抬起眼眸。

    柳蔚温和的笑:“我们聊聊天吧。”

    容棱将袖子拉回来,面无表情:“有何话说。”

    柳蔚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将手指收回,尴尬的搓了两下。

    “那,商量一下一会儿去了黄府,如何开口,这封信,是万不能给黄茹看的,便得有个由头,你有什么想法”

    容棱头也没抬:“没有。”

    “我也没有,那正好讨论一下,你说……”

    容棱猛地挑眉,打断她的话:“你很啰嗦。”

    柳蔚愣了一下,声音一滞,看着他。

    “太久未说话,停不了”男人沉着眸。

    他的语气绝算不上好,带着明显的嫌弃。

    柳蔚楞过之后,就双手一抬,两个小手心贴住男人的脸,硬生生将男人铁板似的冷脸,挤成一团,然后对准他的嘴唇,狠狠亲了一下,又放开,问道:“消气了”

    容棱黑亮的眸子闪了一瞬,下一秒,将女人双手拿下,扣住,再往后一压,把女人压在马车软垫上,对准她的唇,狠狠咬上去。

    柳蔚既然打算用这种方法让他消气,那他就不客气了。

    从客栈到黄府,马车再慢,半个时辰也该到了。

    等车停下,车夫在外头吆喝:“大人,地儿到了。”

    接着,憨直的车夫的就看车帘打开,那位一身白衣,温文儒雅的斯文先生,满脸通红的捏着衣袖,从车内一跳而出。

    衣服有些凌乱,袖尾上也有明显的皱褶,甚至脖子那儿,还露出了一截,不过被那纤细先生及时拉住,没有漏风。

    车夫很纳闷,这先生是之前在车里睡觉睡滚了怎的身上这般乱,头发还都起岔了!

    再看斯文先生后面下来的那位大人,就正常多了,衣服整整齐齐的,腰间的佩剑也笔挺笔挺的,甚至脸上表情,威严中带着一丝愉悦,也在正常人范畴。

    车夫胡思乱想着,那位威严的大人,已经丢给他一两碎银子车钱。

     



364.第366章 此地无银
    两个门房面面相觑一下,头头到底还是指示下头之人再去问。

    这次带回的消息,果然是好的。

    在两个门房不情不愿的领路下,两人到了前厅。

    原本应该重病不起的黄夫人,高坐正位,而她身边,站着一位年过半百,白白胖胖的老妈妈。

    见两人进来,黄夫人捏着帕子轻咳一声,才抬起眼睛,语气平平的道:“二位大人,请坐。”

    柳蔚看了容棱一眼,容棱对她点了点头。

    柳蔚坐下,容棱就在她身边,在这种时候,这个男人的确给了她底气,令她有些紧张的心,不那么凌乱。

    “黄夫人。”柳蔚打定主意,先开口。

    柳蔚刚说了三个字,黄夫人却抢白过去:“临儿病了。”

    柳蔚只好闭了嘴,看着黄夫人。

    黄茹将手中的帕子捏得有些紧,脸色比正常女子略显苍白。

    清瘦的脸上,露出一抹坚定的冷意:“临儿即便不是我亲生的,这近十年的感情,总是做不得假。二位大人昨日说得好好的,今日就反了口,小妇人一介草民,也说不得什么,只是临儿尚在病中,莫不能,就宽松数日,好歹让他将病养好了,届时,怎么个说法,再来说道。”

    柳蔚抬手:“黄夫人多虑了,昨日说的是什么,定的就是什么,实则,在下今日而来,是为了另一件事。”

    黄茹眉目微挑:“不是为了临儿”

    “不是。”柳蔚摇头。

    “另一件事”黄茹沉吟一下,问:“那便是为了黄觉杨,黄觉新兄弟这对兄弟,死了也干净,大人有什么想问的,便问吧。”

    黄茹话落,眼底露出几缕恨意。

    好好的良家女子,富商千金,却被诱骗至如斯地步,一女侍二夫,这样的骗法,简直是将人往死路上逼。

    若非过了这么多年,黄茹又年纪大了,加上黄家除了她就没人了,她是万万受不住这种侮辱的。

    只怕早在知道真相的第一刻,就找根绳子吊死算了。

    现在再提起两人,黄茹也是咬牙切齿,恨不得两人再活过来,被她亲手掐死才解气。

    柳蔚看到黄茹眼中的寒意,倒是愣了一下。

    到底与黄觉杨也有十来年的感情,虽说一直被蒙在鼓里,但黄觉新死了十年以上,这十年来,黄觉杨是黄茹唯一的相公,这一点总没错。

    怎的这十年来,这对夫妻当真是一点感情也没有

    不过毕竟是黄家兄弟错在前头,黄茹恨他们也是应该。

    柳蔚不想在无谓的地方多费口舌,只说:“在下今日前来,是为了令尊令堂。”

    这下换黄茹愣住了:“父亲母亲”

    “是。”柳蔚不着痕迹的握了握拳,将手心松了又紧,抿唇问:“对于令尊令堂,黄夫人还有多少印象”

    父母死了快十四年了,要说记忆犹新,近在眼前,那是不可能的。

    黄茹皱了皱眉,不解的目光,在柳蔚身上环绕,看了一会儿人,又看向她身边的容棱,谨慎的反问:“二位大人询问民妇的父母,所为何事二老命薄,早已驾鹤,他们可与那黄家兄弟之事,没有半点牵扯。”

    “黄夫人不用紧张,在下没说令尊令堂与凶杀案有关,在下只是想问,黄夫人可还记得,令尊令堂在世之时,曾接待过一位姓纪的客人”

    此言一出,黄茹尚在懵懂,黄茹身边的奶娘却倏地瞪大眼睛,瞳孔收缩一下,然后立刻垂下头,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可奶娘这一瞬间的反应,还是没瞒过柳蔚。

    柳蔚看向奶娘:“这位妈妈,可是记得”

    黄茹也看向奶娘,问道:“奶娘曾是贴身伺候母亲之人,奶娘记



365.第367章 后背凉嗖嗖的一片(有阅饼,快抢!)
    看着奶娘拼命暗示自己的摸样,黄茹很为难。

    两相挣扎一阵,黄茹索性坐回椅子上,对奶娘吩咐:“知道什么,就说吧,这不是为了我,是为了临儿,临儿也是奶娘带大的,现如今,为了临儿,还有什么事咱们不能做的。”

    要说奶娘对黄临有多少感情,那真没有。

    就是对黄茹,奶娘也没多少感情,但在黄家,奶娘却对黄家主子有情,因为这样才有资格倚老卖老,在这儿踩住一片天。

    老太爷和老夫人,对奶娘来说也没多少旧情分,但奶娘却知道,那个姓纪的客人,是不能说的。

    当初,就是那人来过之后,老太爷,老夫人,相继离奇而死。

    奶娘亲眼见过他们的尸体,其中骇人得,奶娘此刻想起来,都后背发凉。

    两人都不是正常死亡的,甚至连个全尸都算不上。

    脸上都是血迹,腹部有七八道刀口子,刀刀破肠,要人性命,他们的脖子,也是歪的,其中老夫人的耳朵和鼻子,还都被削掉了,看起来简直不像是人,比那些死猪死鸭还恶心。

    当时尸体找回来,黄茹并没看,黄茹已经哭得晕过去了,也没那个眼睛看到。

    处理这件事的是黄家的大族伯,奶娘当时作为老夫人身边之人,全程跟着,也就知道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丧事办完后,大族伯离开前,还特地叮嘱,切记一个字不能往外说。

    但凡说了,不止黄家全都要死,奶娘自己的命也留不下来,包括奶娘的儿子媳妇,一家上下。

    奶娘起初还没怎么害怕,但直到,亲眼目睹黄茹被刺杀!

    是的,就在丧事结束的第七天,大族伯离开的第二天,黄府来了一群人。

    当晚天气很热,奶娘是给自家大着肚子的儿媳妇找燕窝来的,趁着下人都睡了,去库房拿了七八盏血燕。

    正要离开,就听到房顶上有声音。

    起初以为是猫猫狗狗,奶娘还拿着笤帚,想去驱赶,可走了两步,声音就没了,接着,就是一阵打斗声。

    奶娘当时也是好奇了,就走过去藏着看了一眼睛,这一看,就把她吓坏了。

    只见两个黑衣人在打架,两人手上都是寒光凛冽的真家伙,其中一人道“说了要活口”,另一人说“什么也不知道,留着活口做什么”。

    两人因为要留活口之事争执起来,后来奶娘听明白了,才知道他们是在商量黄茹的命。

    所幸的是,两人最后看到府外有人放烟火,就走了,而奶娘,当晚就做了噩梦。

    这次事情,让奶娘彻底相信了,自己若是敢乱说一个字,绝对就是脑袋搬家的事。

    而之后,随着黄茹苏醒,沉浸悲痛,再到黄茹嫁给黄觉杨,一切看似都恢复了平静。

    唯有奶娘,到现在夜半时候也会想起那夜的情景。

    后来奶娘媳妇给她生了两个孙子,奶娘便更是惜命,不惜自己的命,也要惜孙子的命,一家的命。

    眼下有京里的大人来过问,奶娘不知道说出去是福是祸,但奶娘不愿意冒险,也冒不起这个险。

    深吸了口气,奶娘咬紧牙关,道:“老奴什么都不知道,二位大人若是不信,尽管将老奴带回衙门,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便是。”

    柳蔚皱起眉,黄茹也露出不满:“奶娘,这是为了临儿,你莫非想看着临儿被衙门带走才满意”

    在自己和家人的命面前,一个黄临又算什么。

    奶娘咬牙道:“若公子当真杀了人,衙门抓他也是应该,总之,这件事,老奴什么都不知道,一万个不知道。”

    “奶娘……”黄茹怔忪一下,复又冷酷起来:“你胡说什么,临儿没有杀人!”

    “那就更不怕了,青天白日的,莫不是还有人敢



366.第368章 能动手的时候,别动嘴,麻烦(有阅饼,速抢!)
    深怕黄茹多问,多想,怀疑自己,奶娘忙道:“实不相瞒二位大人,当年……的确……的确是来过一位姓纪的客人。”

    “可是那位客人只待了一个时辰,前前后后加起来,当真就一个时辰,多一刻也没有了,那位客人当真是来了就走了,老奴连脸都没看见,还是后头听丫鬟说,才晓得的,此事,老奴当真不清楚,还请两位大人明察。”

    奶娘说着,恨不得膝盖一弯,给两人跪下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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