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谁家mm
指不定还能带着全州府的人发家致富,走向光明大道。
这钟先生,在古庸府声望一向很高。
就连平日眼高于顶的各位乡绅,员外,见到他都是客客气气的,更别说本就是秀才出身的钱掌柜了。
见了其人,更是像见女婿一般热情!
只是眼下,连女儿都没了,这女婿也就泡汤了。
柳蔚倒是没想到,这人竟是位教书先生。
通常这样年纪的读书人,多数都是勤勤恳恳,读书万卷,只为奔着那科举一途。
又有多少人,还一心二用,年纪轻轻的就跑到私塾去带一些孩子
通常,私塾先生最多的,也是年纪五十岁以上的。
这钟自羽,是钱掌柜书铺的常客,又因钱掌柜对其向来刮目相看,所以钟自羽每次来书铺,都会呆上好一阵子。
眼下钱喜儿怀孕而死,那腹中骨肉到底是谁的,无从查起。
但是钱掌柜却可以肯定,一定不是钟自羽。
不为其他,只因这钟自羽若当真对他家喜儿有意思,他做父亲的是巴不得。钟自羽根本不需要用这样的法子。
而且钟先生德高望重,更不是会做谋财害命这等子要命之事的人。
钱掌柜对这一点深信不疑,自然也就没命人通知钟自羽来衙门验血,可是钟先生不知从哪儿等到消息,竟是自个儿来了。
这倒弄得钱掌柜有些尴尬了
443.第448章 给容都尉顺毛……
小身子抖了一下,小家伙乖乖的埋下头,抓着钟自羽的手,在他中指上,扎了一下。
扎完了,还特别小声的问道:“疼吗”
钟自羽摇头,黑眸弯弯:“小大夫手艺好,一点不疼。”
又被夸了!
小黎脸都红了,心里暗暗窃喜!
这个叔叔好友善,人又长得干净清新,跟这个叔叔待一块,就觉得好舒服,小家伙不禁这么想着。
钟自羽抽完血,起身时,眼眸随意的晃了一下。
容棱却在第一时间绷起冰冷的面色,钟自羽眼神在容棱身上掠过时,停顿了半秒,又一闪而逝,看似毫无破绽,实则,已令容棱觉得,很不舒服。
此人,着实不对。
这是容棱唯一的感觉,但究竟是哪里不对,却说不上来。
等到将厅内所有人的血都取完,柳蔚看着面前密密麻麻的试管,起身,道:“检验结果要明日才能出来,到时候,自会有人通知诸位。”
不少人虽然面色不悦,但还是点点头,先行离开。
这些人一走,孙奇便问:“就这么让他们走”
柳蔚只是笑:“放心。”
说完,柳蔚看了容棱一眼,对其眼神示意。
容棱却转开视线,没理她。
柳蔚一愣,眨了眨眼,又碰了他的身体一下。
容棱站得笔直,一动未动!
怎么了这又是,不是说好了,前期工作她做,后期工作他来吗怎么关键时刻,突然又不动了
柳蔚不太明白,但这男人的毛病,也总共就那么几样。
柳蔚多想一会儿,就想到了,忙将容棱拉到一边,小声的说:“我觉得那钟自羽有点不对。”
容棱眼神微动,看向她:“哦”
柳蔚笃定的点头:“长得不像个正经人!”
容棱挑了挑眉,看着她。
柳蔚眼神特别真诚:“有点怪怪的,若是以后还有接触,得离得远些。”
容棱面上的冷色,稍稍松缓,停顿了半晌,才道:“是不对。”
柳蔚又是点头,然后拉拉他的衣角:“此事晚些再说,那凶手……”
“嗯。”
收到了她的暗示,容棱答应一声。
柳蔚心底松了口气,她现在已经很会给这位不太好哄的容都尉顺毛了,并且越顺越顺手,已经顺出经验了。
看,她这次就顺得极好。
看着容棱离开了,柳蔚十分满意自己的成果。
容棱走后,柳蔚便与小黎一起,进了一间小房间,反锁了门,谁也没让进。
孙大人和钱掌柜不明所以,在门口始终等着。
但这房间一关,就是一整日。
直到半夜才打开。
而同一时候,古庸府三街尾一座二进的宅子里,传来男女的说话声。
“相公,我今个儿听了个消息。”一年轻少妇,一边对着铜镜取耳环,一边对着身后床榻边,正歪坐着看书的男子道。
那男子五官平凡,眉目未动,只是鼻尖出了个音:“嗯”
少妇转过头,看看左右,神秘兮兮的道:“我听说,今日钱掌柜找了许多人,去衙门,说是鼠疫为患,以防万一,请了大夫去把脉,但实则啊,并非是看大夫,而是有别的事儿。”
看书的男子愣了一下,将书卷搁下,望着妻子的脸:“别的事儿”
“是……”少妇起身,走到丈夫跟前,抵着丈夫的耳朵道:“关于钱喜儿的事。”
“钱喜儿”男子眉头微皱。
少妇连连点头:“今个儿一下午,外头多少人都在传,说是钱掌柜找了相命先生看过
444.第449章 这笑容下,却总让他觉得毛骨悚然
那个被唤作雪儿的女子,微微动了动,肩膀抖掉男人的手,然后往旁边走了半步。
男子有些不悦,伸手,想掰过女子的身子,让她看着自己!
可突然,后面,什么东西打到男子的背部。
男子蹙眉愣了一下,转头一看,却什么都没瞧见。
摸了摸后背,男子再转过头,却发现,桥头上,一个人也没有了。
男子悚了一跳,接连后退数步,直到后腰抵住了桥上的石头扶栏,坚硬的触感让他后背发麻,他才猛然醒神,却只觉得额头一片沁凉,全是冷气。
看着空无一人的长桥,男子手臂上,脖子上,渐渐激起了鸡皮疙瘩。
他捏着袖子擦了擦汗水,再看那黑洞洞的湖水,只觉得宛若怪兽的巨口,仿佛顷刻间,便要将人吞噬干净一般。
他脚下有些打颤,艰难的扶住石头扶栏,转身,便要往回走。
可也不知是桥上滑,还是他腿太软,刚走两步,便是一个跄踉,摔倒在地。
地上,不是干燥平坦的石块,而是湿湿滑滑的水渍。
今日没有下雨,这桥面上,哪来的水渍
男子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皮抖了一下,将自己的手,缓慢的抬起来,送到眼前,睁开眼一看,他霍然抽气!
在不明的月色下,他清晰的看到,自己手掌有多红,上面,不是水……竟……竟然是血……
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男子大脑开始涣散,摇摇欲坠的站起来,脑中,却想起方才家中,妻子的话。
莫非,当真是……
他看了眼湖水,又紧忙转开眼,闭着眼睛,深吸口气:“不……不可能。”
是的,如何可能神鬼之说,只是无稽之谈!
子不语,怪力乱神,什么神神鬼鬼的东西,都是无知草民的愚见。
若这世上当真有鬼,那天下岂非要乱套了!
这样笃定着,男子握紧拳头,却感觉手心湿黏。
他赶紧将掌心在手头扶栏上使劲的蹭干净,那力道,像是要刷破一层皮似的。
等到手心火辣的疼痛,让他有些受不了了,他才调整一下情绪,脚步虚浮的往回走去。
男子沿着正街走了许久,直到路过家门口,却并未进入,而是在门口停留一下,看看四周,转身,往旁边的小巷奔去。
小巷里,漆黑一片,他却走得很熟。
一路走了好一会儿,终于,他停在巷子的死角尽头,顺手拿起旁边搁置的木棍,开始刨着旁边的烂泥地。
里头,很快刨出来一个黑色的包裹,没将包裹拿出来,他只摊手进去抓了一把,摸出来,确定东西没错,又赶紧系上,重新埋回去。
将泥填好,男子起身,随意擦了擦身上的泥渍,松了口气,转身,往巷子外走。
可刚一回头,他就瞧见,那狭窄的巷子口前,竟是有道剪影,静静的立在那里。
他几乎一瞬间,声音便变了调:“谁在那里!”
他声音不大,音色颤抖,明显是怕极了,而那剪影,一动不动,过了许久,才抬起腿,缓慢至极的,朝前行走。
眼看着剪影越来越近,男子唯有后退。
他步步后退,对方步步紧逼,这下子,男子心里掠过很多想法,但想的最多的,只有一点——他现在遇到的,究竟是人还是鬼
一缕凉风吹来,男子满头的热汗,被吹得入了骨髓。
他冷淡的哆嗦了一下,后背紧贴着墙壁,全身都在不住发抖。
剪影慢慢走到男子跟前,随着剪影越走越近,剪影之人的容貌,总算露了出来。
男子起初不敢看,但壮着胆子睁开半只眼,瞧见那人的容貌,却登时愣了一下:“钟……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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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5.第450章 这人为何笑得这般惹人厌,哼!
这一番摸,里头却分明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一瞬间,李林如当头棒喝,头重脚轻。
他猛然起身,几乎想也没想,直接朝钟自羽的学堂走去。
可还未抵达学堂前,衙门的人,便找到了他。
“李公子,昨日的鼠疫检查结果,出来了,随我们去趟衙门吧。”
李林头上再次冒出细汗,看着衙役严肃的表情,他吞了吞唾沫,问:“我……我的结果,是好是坏”说着,还塞了锭银子,在其手心。
衙役握着银子,也没还回去,只压低了声音,凑近一些说:“其实,我听说,根本没什么鼠疫为患,只是……上头有些什么别的打算。”
没有鼠疫!
李林猛然间又是一阵呼吸不稳,他颤抖着嘴唇,结结巴巴的问:“那……那究竟是何意思”
衙役笑了一下,拍拍其肩膀:“我跟你说了,你可别跟别人说。”
“好。”李林答应得很快。
衙役手搭在他肩膀上,将人拉远一点,这才低声道:“我听说,那钱喜儿,死之前已经怀了身子,而衙门里请了位京都来的大人,就是昨日给你们把脉的那位,那位大人有一门独门功夫……你听说过滴血认亲吗”
滴血认亲,千古真理,当然听过!
“就是滴血认亲,那位大人说了,原来啊,滴血认亲,不止可以在人身上用,在骨头上也能用,更甚者,那还未成型的胎儿,也能用。”
李林瞬间脸色苍白,喉咙里仿佛卡了根刺,一个字说不出来。
衙役看他那摸样,嘲笑道:“没见识了吧其实我们也不知道,但那大人说的有板有眼,好像结果都出来了,据说啊,昨日你们一道儿取血的那些人里头,就有钱喜儿肚子里孩子的父亲,这会儿,大人吩咐把昨日所有人都带回去,哥们,等着看热闹吧!”
李林僵立的站在原地,脚心发麻,手心发汗。
衙役推了推他:“走啊,戏都快开场了,还不去”
李林脚下仿佛生根,一动不敢动。
哪怕心里告诉自己,还未成型的胎儿,如何能通过血液,测出孩子父亲但毕竟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万一,当真有什么法子可以测出……
李林心尖都在颤抖,正好这时,远处,一道温润和气的男音传来。
“李公子。”
李林转头一看,便看到钟自羽正站在那儿,眉间含笑,他手中还拿着那把折扇,他身侧,同样跟着两名衙役。
李林本想质问钟自羽,但这种情况下,显然是一个字也不能说。
包裹离奇失踪,最有可能知道那包裹存在的,又只有钟自羽一人,而现在,他们要一同被带回衙门,只因,有人能知晓钱喜儿腹中孩儿的父亲身份。
包裹,钱喜儿,骨肉……
李林脸色越来越青,大白天的,已经有种两眼金花的感觉。
而就在此时,远处,跑来一名衙役,那名衙役看到同伴,上前,细语两声。
来接李林和来接钟自羽的四名衙役听了他的话,都皱起眉,随即咬牙切齿:“那采花大盗竟还敢出现在我们古庸府,走,这次定不能让他再跑了!”
说着,衙役们便对身后的李林与钟自羽道:“钟先生,李公子,临时出了个案子,咱们得立刻赶去,这衙门的路,两位也是知晓,就麻烦两位……”
钟自羽清和至极,善意的点头:“诸位自忙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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