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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谁家mm

    咕咕进去后,窗外又传来一阵风声。

    容棱回头一瞧,果真是珍珠飞进来,它扑扇着翅膀,飞进来后,也随着咕咕的模样,挤进床榻内的,将自己团吧团吧,睡到了枕头边,将脑袋塞进翅膀底下,挠了挠头。

    容棱静静的看着,手哗啦一挥,将帷幔彻底打开。

    里头,被子鼓起的部分,分明睡着个人。

    容棱吸了口气,坐到床边,刚要出声,便听被子下,冷冷的凉音传出:“容大人进错房了。”

    容棱敛了敛眉,手掌贴到被子上,却被柳蔚抖开。

    “身子可还好”容棱将手放开,问道。

    柳蔚始终背对着容棱,闭着眼睛,也不回答。

    “可有不适”男人又问。

    柳蔚还是不答。

    屋子里,诡异的沉默弥漫着,又过了许久,柳蔚感觉身边一轻,接着,便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

    出去了

    会这么自觉

    柳蔚有些迟疑,但她现在状态不好,若是容棱执意隐瞒,她便不好察觉他的气息,斟酌再三,柳蔚还是没有回头,继续矜持的背对床外。

    房门开了又关,接着,屋内彻底无声。

    真走了

    柳蔚有些蠢蠢欲动了,身子稍稍动了动,她刚一动,珍珠就用脑袋,碰碰她的脸颊。

    柳蔚愣了一下,看向珍珠,珍珠也看着她,一双绿豆大小的眼睛,却黑得发亮。

    盯着那双眼睛,柳蔚眯起眼,接着,柳蔚便艰难地从那宛若镜面的鸟儿瞳孔内,看到反射光里,容棱正站在她身后。

    果然没走。

    哼。

    柳蔚拉了拉被角,将自己半边脸盖住,像是真的睡着了。

    容棱不动声色的看了珍珠一眼。

    方才柳蔚那打算转身的细微动作,被容棱瞧在眼里,珍珠恰到好处的碰了碰柳蔚,那状似巧合之举,他也看得清晰。

    看了看柳蔚,又看了看珍珠,再看了看咕咕,容棱有些疲惫,看来自己,面对的并非柳蔚一人,而是柳蔚的整个“娘家人”。

    见柳蔚久久未动,显然已经知道他没走,容棱重新坐到床榻边。

    感觉到旁边床铺陷下一些,柳蔚嘴角轻勾,语气却很淡:“不是说了,你进错了房。”

    “那我该去哪儿”容棱就势反问。

    柳蔚冷言冷语:“想去哪儿去哪儿。”

    “想在这儿。”

    “除了这里。”

    “柳蔚……”

    “我困了。”柳蔚不给容棱说话的机会,用被子把脑袋盖住,耳朵却依旧竖起来,仔细听着被子外的动静。

    只是,动静没听到,一股力道,却强行将她被子拉开。

    柳蔚不撒手,容棱也用上了气力,两相拉扯下,被子终究还是开了,柳蔚霍然起身,刚要发火,后脑便被大手扣住,接着,在柳蔚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唇瓣贴到了一张微凉的薄唇。

    而后,唇瓣被含住。

    柳蔚呆愣一瞬,刚反应过来,对方已强行将舌尖探入。

    这个吻来的措手不及,又难以招架,柳蔚挣扎一会儿,终究没挣脱开,




第616章 柳蔚的面前,永远有自己挡着
    柳蔚眉头皱起来,转头又看了珍珠一眼,见珍珠还是一副无忧无虑的模样,而咕咕则百无聊赖的将它的大脑袋,搁在珍珠面前,靠它很近。

    但珍珠似乎很嫌弃,直接转了个头,换了一边翅膀去啄,咕咕也不依不饶,继续凑上去,但凑得很小心,不敢靠的太近,也不想离得太远,两厢下来,竟维持着一个微妙的距离。

    “后来呢。”柳蔚问。

    容棱道:“不知。”

    柳蔚皱起眉。

    容棱却并未玩笑:“病情复发突然,无人察觉,便是咕咕也未发觉。”

    “那么……”

    “消息传到我这儿时,我正在外头,临时赶不回来。”柳蔚失踪,他在外头,在外头做什么,不言而喻。

    柳蔚几乎可以想到,自己失踪这几日,容棱有多担心。

    想到这里,方才那点怒气,又消散一般,剩下的,也只是袅袅几缕。

    “只当我赶回时,珍珠已醒了。”

    “所以,你也不知是谁救了珍珠”

    “云织梦。”容棱道。

    柳蔚质疑:“你并未亲眼所见。”

    “发现珍珠伤情之人是云织梦,与珍珠关在屋内一夜。第二日,珍珠便能睁眼鸣叫,你说,不是她”

    如此说来,倒的确不好解释。

    柳蔚又问:“你说云织梦与珍珠关在屋内一夜,所以,云织梦花了一夜时间,才将珍珠治好,而这一夜,房间里,始终只有云织梦与珍珠两个”

    “我不在。”容棱道。

    柳蔚盯着他。

    容棱便道:“据我的人所言,是。”

    柳蔚拧起眉头,这与自己之前的猜测不同:“当真无人发觉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半点感觉都没有”

    “你有怀疑者”容棱问。

    柳蔚没说话,脑中,又想到云织梦之前的反应,在自己提到那八秀坊坊主时,云织梦脸上,分明有一瞬间的不自然,那动作尽管不太显眼,可柳蔚那时刻意观察,绝不会看错。

    但是,怎的会不是呢

    莫非珍珠,当真是云织梦所救

    小黎也是

    柳蔚心思流转。

    容棱为柳蔚盖上衣裳,防止她着凉,才继续道:“珍珠醒来的第二日,小黎伤情有了好转。”

    柳蔚不理解:“突然之间”

    “恩。”

    柳蔚有些不信:“小黎是被重新手术过,虽说不是很复杂的手术,但所需时间,也绝不会太短,至少三四个时辰,这样的时间是不可能……”柳蔚说到这儿,突然顿了下,抬起眼睛。

    容棱点点头,显然与柳蔚想到同一点。

    “珍珠复发那一夜,小黎已被再次救治。”

    对,珍珠的伤口虽然恶化,但清脓包扎,顶多算上重新缝补,也花不了一个时辰,云织梦却在房间里呆了一整夜,而珍珠,一直是住在小黎房间,与小黎同床共枕。

    也就是说,那一夜,珍珠与小黎,实则都被赋予了新生。

    柳蔚神色严肃,心中猜测更多了起来。

    见柳蔚似有所思,容棱特地等了一下,才说第二个消息:“柳玥不见了。”

    柳蔚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抬起头,瞳眸紧了一下。

    容棱也不瞒着:“是权王将柳玥带走。”

    “权王”柳蔚有一瞬间错愕,随即才又重复一般:“权王”

    “容煌。”容棱道。

    柳蔚记得那位权王殿下,的确叫这么个名字。

    但柳蔚还是惊异:“你说权王将柳玥带走为什么还有,你怎的知晓你别告诉我……”

    “是。”不等柳蔚说完,容棱已给了肯定答案。

    柳蔚登时啼笑皆非:“权王来了古庸府”

    容棱还是



第617章 你死了吗?怎的不吭句声
    “所以,权王来到古庸府,就是为了柳玥”柳蔚问道。

    容棱摇头,却未说什么。

    柳蔚明白了,容棱其实也不确定权王来古庸府作甚,看来,这古庸府也不再安全了。

    也不知,将来的局面,又会如何。

    柳蔚表情不好,只要一想到接连不断的麻烦就在眼前,便心烦意乱,容棱握住她的手,紧了紧,

    柳蔚没做声,倒是珍珠,此时蹭过来,团在柳蔚怀里窝着。

    容棱将它拎起来,放到床边杌子的软垫上,随即视线一转,看向还趴在床尾的咕咕,眼神示意。

    咕咕无辜的噙着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看看容棱,又看看柳蔚,再看看容棱,最后,闷闷的将脑袋埋在翅膀里,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出去。”容棱终究开口。

    咕咕毫无反应,只把自己又团吧团吧,往床角的缝隙挤了挤。

    容棱敛眸,蹙了蹙眉。

    容棱没做什么,也没说什么,就是盯着咕咕,皮糙肉厚的幼鹰,被容棱盯得几番不自在,最后终究可怜巴巴的把脑袋伸出来,却是撒娇的往柳蔚的怀里钻。

    柳蔚搂着咕咕,摸了摸咕咕粗硬的羽毛,又看向容棱。

    容棱脸色又差了一些,道:“让它出去。”

    容棱知晓,能说动这两只鸟的,也就只有柳蔚。

    柳蔚却道:“我也许久未与他们一起睡了,尤其珍珠,身子还未好全,我陪着也……”

    柳蔚话音未落,容棱已起身,伸手直接将咕咕的翅膀抓住,在咕咕还未反应过来时,把整只鸟提起来,丢到外头!

    只听“咚”的一声,咕咕落到地上,半晌爬不起来。

    “你……”柳蔚正要说话,容棱将帷幔伸手挥下,稳稳的挡住柳蔚的视线,再掀开被子,上了床。

    柳蔚看着容棱如此旁若无人的睡到自己身侧,平躺着盖上被子,闭上眼睛,她半晌无语。

    帷幔外头,咕咕委屈的叫声,响了起来:“咕咕咕……”

    珍珠从帷幔边角,挤了个脑袋进来,噙着着一双豆子大小的黑眼珠,把柳蔚望着。

    柳蔚看它那摸样,再想到它少了一半的毛,有些心疼,刚要朝它伸手,闭目的容棱就一把将她悬在半空的手拦下,握在掌心,再用了力道,将柳蔚一拉,拉入怀中。

    柳蔚被迫跌入容棱的怀抱,脑袋砸在容棱胸膛上,耳畔能听到他胸口起伏的心跳声。

    一下一下,又稳,又沉。

    “你该休息。”男人看着柳蔚道。

    柳蔚想从他怀抱出来,却被男人搂紧,不让动。

    轻微的挣扎了一下,没挣扎开,又看帷幔边角,珍珠已经缩回了脑袋,再见不到身子。

    柳蔚到底妥协了,就这么窝在容棱怀里,闭上了眼睛。

    几乎是柳蔚眼睛刚闭上的那刻,容棱手臂一扬,接着,外面蜡烛熄灭,房间里,静若寒蝉。

    黑夜中,柳蔚将容棱的心跳声听得更清楚了,清楚得有些过分。

    “无论如何……”低沉的男音,倏地响起,音调轻缓,似乎不带什么情绪,又似乎饱含许多情绪。

    柳蔚在漆黑中,准确的找到男人的脸,就这么看着。

    但,男人却不再说话。

    柳蔚忍不住蹙了蹙眉,追问:“什么”

    容棱侧首,唇瓣在柳蔚额间印了一下,轻柔的道:“无事。”顿了一下,又摸摸柳蔚的头:“睡吧。”

    柳蔚不再说话,垂下的眸子过了许久,才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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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8章 要见你亲儿子,怎的也要彻底清洗一遍
    魏俦的脾气并不是太好,年轻时候冲动,现在人沉淀了,没惹到他,他也能客客气气,一旦惹到,这火气说上来也就上来了。

    眼下钟自羽迟迟未语,加上这里环境压抑,魏俦终究有些发火。

    这么想着,魏俦索性盘腿坐在那里,语气有些不依不饶:“我看,咱们今日还是得说个清楚,你我现在都是被通缉对象,这古庸府是呆不下去了,我想出去避避风头,硬是拉上你,你是不是不乐意”

    船舱底下,依旧没有声音。

    魏俦沉下了脸,总是嬉皮笑脸的一个人,这会儿却出奇的严肃。

    魏俦点点头,抿紧了唇:“好,旁的我也不说了,若你不乐意,现在就走,这船是明早出发的,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这会儿,船舱底下总算有了点动静,却是钟自羽爬上来,抖了抖身上有些脏乱的衣衫,直接过去要开仓门。

    魏俦怔了一下,起身拦住他:“你当真要走”

    钟自羽只是闲适的瞥魏俦一眼,不言不语。

    魏俦有些气恼,身子让开,声音也冷下来:“好,随你罢!”

    魏俦这话音刚落,钟自羽再次从他身边绕过,手搭在门闩上,正要打开,魏俦却又叫住他:“我知你在想什么,你还想去找那人,好,我也不说如何,只你可知,为何你我原本决定,在临县暂避几日,我却突然要拉你上了这船且还匆匆忙忙,临时决定”

    钟自羽停下步子,转首,等着魏俦说下去。

    魏俦道:“有人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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