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谁家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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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2章 明修?付子辰?
总之,现下容煌是被戳到了软肋,将怀中那老鼠一扔,身躯已经腾地跳起来,双眸怒瞪着容溯,咬牙切齿:“大逆不道!忤逆不孝!”
容溯是怕容煌的,但这刻却鼓起勇气来,淡然的挑挑眉,看起来,形象十分高大。
但容溯一直站在容棱身边,且靠得非常近,那高大的形象,一下子,又那么经不起琢磨,变得有待商榷。
柳蔚静静的看着几人,心里,只隐隐飘过一句——他们到底几岁
容棱表情倒是很平静,瞧着容煌失控,又瞧着容溯下意识的躲避举动,很冷漠的出声,询问容煌:“究竟来做什么”
容棱问的很不客气,显然柳蔚被捉弄,容棱还耿耿于怀,哪怕已经使唤容溯“报仇”了,但容棱也没那么快消气。
容煌低头再三确定自个儿身上没有半根老鼠毛,又左右寻望,确定那老鼠被他一甩到地下,就消失无踪,这才心有余悸的拉着椅子坐下,道:“来探病。”
探病如果都这么探,那病人都要被玩死了。
柳蔚伸手揉了揉鼻子,感觉鼻息间还能嗅到那面粉味,有些不舒服,便起身,道:“我上楼梳洗。”说着,也不等谁答应,便回身上楼。
却听容煌在身后道:“你无需走。”
容煌说着,眼睛却是看向容溯。
容溯自然理解其意,容煌有事要与容棱与柳蔚说,他不能听,既然如此,一开始怎么就不能让他好好在屋里睡觉非把他叫起来搅合一通,这究竟是什么用意
这么想着,容溯又看向容棱。
容棱却只是瞧容溯一眼,眼底没有丝毫愧疚,眉眼平淡得,似乎在说,就是欺负你了,怎么不服
容溯是不服,很多不服,但容溯没有显露,只是沉默的上了楼,心里一边堵着一口气,一边又庆幸不用再与容煌同屋共处。
没一会儿,二楼响起开门声,接着是关门声,随即,彻底寂静。
一楼大厅,小二已经被差使走了,小妞大妞被撵回房间,整个大厅,只余下容煌、柳蔚、容棱,与容煌那下属四人。
三人各据一方,坐于桌前。
容煌收起了方才那顽劣的模样,嘴角噙着一丝笑,却是对柳蔚道:“你该回京了。”
柳蔚愣了一下,视线第一时间转向容棱。
容煌的话很有深意,“该”“回”京了。
为何用到该字,又为何用到回字
容煌是知晓柳蔚本就是京都人
但若知晓柳蔚籍贯,自然就知晓柳蔚身世背景。
目前为止,柳蔚自认自己的身份,掩藏得还算稳妥,但在这位权王面前,似乎毫无遮羞。
权王,一清二楚。
柳蔚一时没说话,容棱也沉默下来,大厅里,安静得有些诡异。
容煌看着两人,等了半晌也未等到回答,便叹了口气,道:“京都大变将至,无论是你,还是阿棱,都早已不是局外人,柳家也好,容家也好,纪家也好,你们总不能敬而远之,这古庸府最近出了不少事,你们该做的也做了,至于那钟自羽与魏俦,我可明确的告诉你们,他们已经走了,至于去了哪儿,不好说,但总之,不在古庸府,你们继续留下,也不会找到那二人。”
柳蔚的表情很不好看:“殿下知晓钟自羽的下落”
容煌看着柳蔚:“我知你与钟自羽恩怨颇深,但信我一句,他现在,还不能动。”
“为何”柳蔚挑起眉宇。
容煌也不怕直说:“此人,并非我要保,但自有人保,钟自羽与太多事有牵扯,眼下他只有平平安安,妥妥当当,才不会坏了其他人的大事。”
柳蔚笑了:“可我偏不想钟自羽活得这般自在,那我是否,也挡了某些人的路”
“你不一样。”
第623章 应当是与要保钟自羽那人,是同一人
多年挚友,这点了解还是有的。
容煌被戳破了目的,咳了一声,道:“总之,付子辰快回京了,莫非你当真不打算回去你可知付家这趟浑水,若是也搅合进眼下局面里,这结果,会有多扑朔”
柳蔚当然知晓。
眼下京都新贵林立,老牌世家已渐渐退出历史舞台,却唯有三朝元老付氏一族,久经不衰。
但付家的活跃地,却并非京都,而是在离京都最近的青州。
青州之地,面积不大,但十分富庶,且整片州地内,只有一会徽阳府,而付家,便在此地立足,算是为京都镇守住两江边缘所有异动,其重要程度,不言而喻。
可是这些,与柳蔚没什么关系,甚至与付子辰也没多少关系。
哪怕付子辰身份贵重,乃是付氏嫡孙,但付子辰早已被驱逐在外,付氏子孙林立,付子辰要崛起,不说困难,只说机会,便是渺茫。
自愿去曲江府当一个区区府尹,是付子辰的悠哉之选,也是付子辰远离是非的方式,更是付子辰让族内欲对他处之而后来之人的安抚。
柳蔚不知付子辰为何要回京,也不知是谁诱惑了他。
但柳蔚明白,若是付子辰回京,那必然是有所动作的,而恰恰又是在这柳家出事的关头,时间上太巧合,就忍不住让人想的更多。
将信折叠起来,柳蔚对容煌道:“最后一个问题。”
容煌洗耳恭听。
柳蔚问:“钟自羽逃之夭夭,被钟自羽所害那些无辜之人,又要如何交代作为仵作,我的本职是还死者一个公道,既然已有死者,那便必须有凶手偿命,就算不为我,不为我儿子报仇,钟自羽,也必须得死。”
柳蔚字字铿锵,说得掷地有声,容煌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自己都将付子辰的信拿出来了,这人还这么不管新京都发展,只执着于一个杀人凶手。
容煌忍不住笑了一下,给出保证:“放心,钟自羽终究会死,只是时候到没到的问题,杀人偿命,天公地道。”
柳蔚认真看着容煌,确定容煌的表情不是敷衍,才垂下眸子,将信收入袖袋,道:“既殿下已这般说了,吾等小名,也只得乖乖听从,只是这古庸府还有些私事要处理,若要离开,也不会太快。”
“七日之内。”容煌道。
竟然将时间设定得如此严苛,柳蔚不得不怀疑。
而容煌也不怕直说:“我来古庸府,自然并非偶然,此地与惠州极近,而惠州眼下是何局面,想必你们都知。”
一说到惠州,柳蔚便立刻想到容溯。
或者是说,想到容溯手上那枚兵符。
而柳蔚想到的,容棱自然不可能没想到。
惠州眼下算是无主之地,一个惠王遗孤,月海郡主,已经被皇上掌握手中,惠州兵符一到京都,惠州所有将士,也将成为皇上私兵。
而显然,权王也知道这东西的重要性,且,还亲自来了。
柳蔚下意识的看向二楼,心想,容溯又要倒霉了。
本来就因为这枚兵符,容溯一路被追杀,好不容易遇到他们救他一命,现在权王都找上门了,容溯还有什么可挣扎的余地
等等!
若是如此,那难不成,先前追杀容溯的人就是……
这么一想,柳蔚又看向对面的权王,心中暗叹,果然人不可貌相,心狠手辣之人,多半是外表看不出来的,藏于心机。
刚才那个顽皮的亲王形象,似乎也只是海市蜃楼,稍纵即逝。
只是,容溯若是被抢走兵符,又如何还能再回京都复命
但显然,有人是不在乎容溯如何自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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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4章 十二时辰内,小黎必然会醒
次日,一大清早,云织梦刚醒来,门外的小丫鬟便进来禀报,说是有人来找。
云织梦扶着还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走出外室,看了一眼,便瞧见一个乖巧伶俐的小丫鬟,正站在门外,噙着一双大眼睛,望着自己。
“小妞”云织梦愣了一下,不明所以:“你来找我”
小妞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到底害怕,眼下看到云织梦,才赶紧走到云织梦身边,不自觉的贴近了云织梦,道:“云姑娘,是我们家公子命我来的。”
“你家公子”云织梦挑了挑眉:“你家哪位公子”
云织梦可没忘记,昨日自己是被柳蔚给赶走的。
小妞昨日也在场,自然知晓云织梦的意思,便脸红的道:“是柳公子。”
“哼。”云织梦扬起下巴,态度非常倨傲:“何事”
小妞搅着手指说:“公子问,云姑娘这几日,可给小公子换上过其他药因着柳公子要换药,不好确定,药效是否有冲。”
“你家公子不是很能耐,自个儿不会看吗”云织梦没好气的道。
小妞模样很委屈,若是这样回去回复,公子倒不会说自己什么,但小妞担心小公子的身体,会否有什么问题。
云织梦到底不是真的生气,况且对柳蔚,也是气不起来,见小妞闷闷不乐的模样,便顺坡下驴,说道:“这是看你面子才说的,你回去告诉你家公子,换了百欢草和田机藤。”
小妞急忙点头,问:“就是这两样吗”
云织梦嗯了一声,又挥挥手:“没事就回去吧,辰时了,该换药了。”嘴里虽是硬着,但云织梦也算着时辰,怕耽误了小黎的伤情。
小妞腼腆的对云织梦笑:“云姑娘,您是真好!”
云织梦噗嗤一声笑出来,弯腰点了点小妞的鼻尖,道:“快回去吧,路上小心些。”说着,又吩咐贴身丫鬟:“你送回去,莫让孩子迷路了。”
到底是有过失踪前科的人,云织梦多少有些担心。
小妞乖顺的道:“七公子就在下头,他与我一道而来的。”
云织梦挑了挑眉,顺着目光朝外头看去一眼,果然看到一楼大厅门口,站着一清冷男子。
仔细一看,果然就是容溯。
看了会儿容溯,又看了看小妞,云织梦突然问:“是你家三公子让他陪你一道儿来的,还是他主动来的”
小妞老实道:“七公子说,他顺路出来买些东西。”
云织梦揉揉小妞的脑袋,没说什么,推了推小妞:“回去吧。”
小妞与云织梦告辞,这才转身走了。
待两人离开,云织梦在二楼瞧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嗤了一声:“成日呆在客栈,能缺什么东西,担心孩子就担心孩子,还嘴硬,难怪不招人喜欢!”
另一头,小妞嘴里一直念叨着那两种药草,与容溯走了许久,才想起来,忙问:“七公子,您要买什么东西”
容溯走在小妞前头,闻言步子未停,只随意走到街边,看着一摊摊的小贩,最后选在其中一个摊位前,问:“萝卜怎么卖。”
卖萝卜的小贩大略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衣着打扮的贵公子亲自来买菜,先是楞了一下,随即才道:“三文钱一斤。”
容溯嗯了一声,道:“买一斤。”
小贩给他装了一斤,容溯拿着,回头看向小妞。
小妞有些懵懂,呆呆傻傻的问:“七公子,您就是出来买这个”
容溯皱眉:“不可以”
小妞呐呐的摇头,但心里还是觉得好古怪。
付了小贩三文钱,怀里突然被塞进一捆萝卜,小妞认命的抱住萝卜,继续老老实实的跟在容溯身后,一起回客栈。
回了客栈,容溯就进了房。
小妞把云织梦说的两种药材名道出来,柳蔚听了,只说了句知晓了,便开始捣鼓那满桌子的药材。
第625章 搂着娘亲就不撒手
半夜时分。
空气静谧,圆月当空。
小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床顶的帷幔,那帷幔层层叠叠,看起来有些令人眼花。
小黎眼睑疲惫的垂下来,不想再看那帷幔了,而是将视线,投向了别处。
他晃荡着像是灌了半桶水般,摇摇晃晃的脑袋,扭头,看到的,是一团黑色的东西。
那东西就依偎在他的枕头旁,团成小小的一团,却无比熟悉。
珍珠。
小黎想叫珍珠,可是张嘴,就觉得喉咙好干,说不出话。
这便打算碰碰珍珠,小黎侧了侧身子,却不想,一动,踢到了一个重重的东西。
低头看过去,小黎这才看到,自己床脚那头,还窝着一只巨大的身子,那庞大的体积,不是咕咕还是谁。
小黎有些委屈,虽然他现在有点迷糊,但他还是记得的,自己是生病了。
至于什么病,他没什么印象,但就是不舒服,一直不舒服,脑子也稀里糊涂的。
而现在,他好不容易找回点意识,看到的,却是这个局面。
小黎不开心,他都病了,珍珠和咕咕竟然还要和他抢床睡,真是太坏了。
小黎想起来将珍珠和咕咕叫醒,诉说自己的不满,但他却起不来,一动,身子就软绵绵的,根本无法支撑到他坐起来。
不知道睡了多久,也不知道多久没吃过东西,全身无力,也是正常情况。
但小黎不知道这些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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