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谁家mm
铁匠在外头勤勤恳恳的打铁,纪枫鸢则坐到纪邢对面,沉默许久,才问:“行李可收拾好了”
纪邢“嗯”了一声。
纪枫鸢一笑:“方才你对某人,可不是这不冷不热的态度,不是还追出去了,怎么,是有多少心里话想说”
纪邢皱起眉,目光有些不快。
纪枫鸢也知道自己说这些话没什么立场,但就是忍不住:“之前我问你,你不肯说,这次呢这次还是不肯说吗知晓柳蔚失踪,你竟暗中动了我的人,你可知若是暴露,第一受害的,便是我,你如此的为柳蔚,将我置于何地”
纪邢抬起眸子:“你的人”
纪枫鸢一滞,也知这般说法,有些不妥。
但纪枫鸢硬撑着道:“至少,是我在管着,到了这古庸府,也是在我的安排下潜伏,怎的,这就算不得我的人了”
纪邢没说话,不知是无话可说,还是根本不想说。
纪枫鸢不乐意,身子微微前倾,态度有些咄咄逼人:“你帮柳蔚的时候,可有想过,若是我出事,又该如何”
“你不会出事。”
“为何”
“十六叔会护着你。”
纪枫鸢咬牙:“所以你就可以踩着我的头,去够那柳蔚”
这些话越说越过分。
纪邢不想听,起身,直接往外走。
这铁铺是纪家一个眼线的小据点,那铁匠也是纪家人,而有什么话,这里说着是安全,但出了铺子大门,便不可再说。
果然,看纪郉要走,纪枫鸢竟难得的强势起来,一把拉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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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9章 小黎实力卖爹
客栈里,小黎坐在床上,身子包裹在暖暖的被子里,正被大妞一口一口的喂着喝粥。
容溯进来的时候,便瞧着小男孩活灵活现,虽说面色苍白些,但明显已经好了许多。
大妞有点怕容溯,看容溯进来,就条件反射的坐好,手里的粥也不喂了。
小黎也没吃了,看向容溯。
被两只黑漆漆的眼珠子望着,容溯僵了一下,才开口:“好些了”
小黎木木的点点头,但没表示出太多热情。
容溯也没多余的动作,找了张椅子坐下,对大妞道:“给我。”
大妞迟疑了许久,才试探性的将手里的粥碗递给容溯。
“出去吧。”
大妞条件反射的起身,真的要出去。
小黎叫住大妞:“我还没吃完……”
大妞对小黎摇摇头,然后头也没回的跑不见了。
小黎撅着嘴,不高兴了!很不开心的瞪着这个容溯!
容溯舀了一勺粥,递到小黎嘴边。
小黎哼了一声,别过头,不吃。
容溯又把勺子递过去一点,嗅着那软绵的粥香,小黎咽了咽唾沫,但还是忍着没吃。
“不吃就没了,想饿着”男人冷冷的开口。
小黎鼻子皱了皱,气势汹汹的扭头,张口,嗷呜一下,把那勺粥吃了,还鼓着腮帮子,狠狠的咀嚼,虽然,并没什么可咀嚼的。
容溯嗤笑一声,又舀了一勺,递过去。
这时,门外却急匆匆跑进来一人,定睛一看,是小妞。
小妞跑得很急,还在喘大气,显然是紧急赶来的,而小妞后头,那探头探脑,瑟瑟缩缩的,不是大妞还是谁。
大妞是在探测好敌我差距,以及个人能力后,果断先留下小黎迷惑敌人,再立刻去搬救兵了。
小妞跑进来时还很急,听姐姐的语气,还以为小公子病情坏了,可一进来,却被一大一小两双眼睛安静的注视,小妞就懵了,转头再去看姐姐,就见大妞躲在门外,挤眉弄眼:“进去,你快进去。”
小妞扁着小嘴,小声问:“进去做什么”
大妞一惊一乍的说:“那可是七公子,七公子啊……”
那语气,跟说大魔王没什么区别。
容溯听到了,眼睛微妙的眯了起来。
小妞警觉不对,立刻对姐姐做了个“嘘”的动作,意思就是,背后说七公子坏话就算了,但当面肯定不能说,可姐姐还没住嘴,小妞已经感觉到七公子投来的不快视线。
小妞缩了缩肩膀,脚步下意识的后退到门口,想出去,却被大妞一推,推进了屋子。
然后,房门就从外面被关上了。
小妞吓死了,贴着门小声喊:“你……你……你开开……开开……”
大妞不开门,似乎觉得当小公子被七公子抓在手心的时候,放小妞进去救场,是最明智的决定。
然后,大妞就毫无心理压力的自己搬了个板凳,就坐在门外,乖乖等着。
小妞叫了几次,求救无门,只能硬着头皮转过头来,木木的对着对面两张脸,咽了咽唾沫,才说:“我……我出不去了……”
小黎眨眼,对小妞拍拍自己的床边位置。
小妞就小心翼翼的走过来,然后半边屁股坐在那床榻边缘,坐下后,还看了规矩素来森严,为人也自律克己的七公子一眼,然后把半边屁股,减少成三分之一屁股,坐的非常端正。
容溯:“……”
白天和晚上,真是两个样子啊。
小黎也不喜欢容溯,就说:“我要小妞喂我吃。”
容溯将碗直接塞到小黎怀里,冷声道:“自己没手”
小黎愣了一下,撅嘴:“我是病人!”
“什么病”
小黎挺着胸脯,得意的回答:“重伤!内伤!”
容溯目光依旧那么冷:“手呢”
小黎看看自己的双手。
容溯冷漠:“手没断就自己吃。”
小黎觉得很委屈,本来大妞喂他喝粥,喂得好好的,这个人突然进来把大妞赶走,要自己喂。
现在小妞来了,他要小妞喂,这人又要他自己吃,这人……这人……根本就是在故意
第630章 三哥想必早就猜到了
接下来的几天,没发生什么特别之事。
柳蔚安安心心的与孙奇洽谈了一番,容棱在忙什么,柳蔚则完全不清楚。
不过,再也不清楚柳蔚也知道,是与权王有关的。
容棱既然来过古庸府,自然就不会这么轻易将这片土地送出去,人虽离开,但一部分势力,却留了下来。
只是要怎么留,则不好公开了。
这小小的古庸府,以前撑破天,也就纪家在这儿设了个据点,算是接洽南北两路,这纪家还得是抠着算着,找个不繁荣,但是也不至于太荒废的州府,但现在这么一来,这儿彻底热闹了。
镇格门的势力有,辽州的势力有,或许很快,京都的势力也会渗透过来,显然,挡在惠州前头的古庸府,屹然已经成为了一道战争防线,看似平和的表面下,实则已经埋藏下了随时爆发的战斗因子。
大概古庸府原住民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这山清水秀,入不敷出的贫困州府,竟会成为军事基地。
但现在说这些还言之尚早,毕竟战争还没打响,将来会如何,谁也说不准,换言之,惠州虽然重要,但权利核心,还是京都。
权王的大部分心神,也依旧放在京都,只是占下惠州,多少能给自己一些底气。
辽州位于南方,中间隔着两江,而惠州在北方,有了惠州,直逼京都,才有机会。
这些绕绕弯弯,现在是一丝都瞧不出来,不止柳蔚没太过上心,知晓处境的孙奇,也很心大的不管不顾,满脑子还是旅游业,打算带着古庸府整个脱贫致富,走向人生巅峰!
孙奇这种想法其实是对的。
作为古庸府府尹,他的本职工作,是领导百姓,管束百姓,打仗,是武官的事,文官,只负责文官的职责。
或许说,男人应该有点野心,自己的地盘眨眼就要被一个外来亲王统领了,总不能束手就擒,乖乖投诚
讲真的,武官或许会有点烈骨头,十二万分的要冲要打,但文官却不然。
不是文官怕死,而是,手下系着满城百姓,他冲不起,打不起,乖乖听话,才是保证城中百姓不死一人的最好方式。
而能保护好百姓,就是府尹最大的成功。
各位其职,便是此意。
因此明知道权王来了古庸府,而且还打算在这儿集结更多辽州人,孙奇也能淡定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淡定的做自己的事。
权王,似乎对孙奇的识时务很满意,因此当真,没惹过一丝麻烦,大家就这么微妙的平衡着,直到柳蔚离开的那天,容棱与孙奇谈过一次。
谈的什么,柳蔚不知,也不想打听。
只是孙奇来送行时,笑的很开心,临走前,还塞了很多土特产来。
小妞大妞接下,柳蔚正想道谢,就听孙奇道:“柳大人,回了京都把这些特产也与京里的熟人分享分享,若是有人想买,咱们这儿管外售,管驿站车马费,视货订量多少算折扣,订得多,还送小礼物。”
折扣两个字,还是柳蔚教给孙奇的,一眨眼,已经能活学活用了。
柳蔚欣慰之余,又有点担心:“堂堂朝廷命官,要改行当奸商了”
孙奇只是叹了口气,幽幽的说:“穷怕了,只能靠自个儿了。”
一个人穷,或许只是穷,一个州府穷,那才是真正的穷。
想到刚来古庸府时,去衙门写书案,被小衙役旁敲侧击的暗示,宣纸写了一面,背面还能写时,柳蔚的心情,也非常微妙。
官船从古庸府码头,往建阳府行驶。
船舱内,已经差不多快要痊愈的小黎,搂着珍珠,背靠着咕咕,优哉游哉的靠在那儿,打瞌睡。
乘坐早上的船,小孩自然还没太睡醒。
柳蔚将小黎抱起来,小家伙立刻搂着娘亲的脖子,黏黏糊糊的就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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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1章 我就算产卵,也在床上
摇摇晃晃的船身,无形中,像是催眠,柳蔚迷迷糊糊的闭了眼睛,再醒来时,已经快中午。
而容溯,已经下了船。
柳蔚问道:“不是还没到建阳府”
古庸府到建阳府的距离,是三天水程,柳蔚顶多才睡两个时辰。
容棱道:“有人接他。”
既然容溯自愿与对方走,想必容溯自己会有分寸,柳蔚不再问了,只是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道:“你也躺躺”
容棱直接抓起柳蔚的手:“午膳了。”
柳蔚懒洋洋的被抓起来,半个身子靠在容棱身上,被拖着进了大舱。
这艘船,是特地为几人准备的,既然是官船,自然也不会遇到什么太大的麻烦。
船平平静静的从古庸府到了建阳府。
到了建阳府,就要下船走官道,行马车,回京都府,但这条路就长了,足足走了一个月,他们才到。
而这一个月,柳蔚出了点问题。
柳蔚,晕马车了。
大妞小妞开始贴身照料柳蔚,小黎也给娘亲找了许多药,但是都不管用。
容棱也不骑马了,只在车厢内搂着柳蔚,车厢颠簸,太过陡峭的路,受罪的总是躺着的人。
柳蔚像个病秧子一样,自己都觉得拖累。
再一次停车休息,大妞小妞去外面生火,小黎去附近取水,容棱摸摸柳蔚发凉的额头,问道:“还未好些”
柳蔚疲倦的摇摇头,看了看外头,道:“你去看看小黎,别让小黎走远了。”
容棱不动:“珍珠咕咕跟着。”
柳蔚还是推容棱:“那两只顽鸟,只会跟臭小子一块儿野。”
容棱最后到底无奈,让柳蔚躺好,这才下了马车。
柳蔚一个人躺在车厢,眼睛看着马车内床顶木质的纹路,眼睛有些发直。
过了一会儿,车窗边上,飞来一条黑影,是珍珠嘴里叼着两根木柴,落了下来,正站在窗棂上,看着柳蔚。
柳蔚勉强坐起来,捏过两根木柴,随手丢到外头。
珍珠不干了,怪叫:“桀!”
柳蔚对它做了个“嘘”的动作,小声道:“给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不用筑巢,不要再捡树枝回来。”
珍珠跳到柳蔚身上,先报复性的啄了啄柳蔚的手背,但又顾忌分寸,没下重手。
并且啄完后,还小心翼翼的蹭了蹭,接着又走到柳蔚肚子上,将身子软在柳蔚怀里,小身子就趴在柳蔚身体上。
柳蔚看出它的意思,将声音压得更低:“只有鸟才在巢里产卵,我就算产卵,也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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