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谁家mm
玉染立刻把师兄的事说了,语气非常愤慨:“嫂嫂,师兄这样隐瞒伤情,是不是太不应该了!”
柳蔚眼皮掀了掀,瞧着容棱:“你受伤了”
容棱没做声,虚咳一声。
柳蔚眯起眼:“还咳嗽伤寒了”
容棱侧了下首,勉强道:“无事。”
柳蔚点点头,对玉染道:“他说无事。”
玉染皱起眉,指责师兄:“师兄你对嫂嫂害什么羞,伤了就是伤了,讳疾忌医不好,嫂嫂,你快给他包扎吧,还不知道伤的重不重……”
柳蔚又问容棱:“要进房休养休养”
容棱抿了抿唇,语气依旧那么平缓,说的话,也还是那句:“无事。”
他越是这么逞强,玉染越难受,忍不住道:“师兄你再这样,我告诉师父了!”
容棱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为难,又十分无奈。
柳蔚瞧着两人这一来一往,突然笑出了声。
她的笑太突兀,玉染愣住了。
柳蔚无奈的抬手拍拍玉染的脑门,道:“你还太嫩了,你以为你师兄是什么小羔羊他还有委屈自己的时候他就是条大尾巴狼,你让他卖了还给他数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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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3章 容三终能再抱娇妻入眠,出发深海
..,法医狂妃
容棱这一睡,就在甲板上连睡了三天,第四天因为夜里起了雨,柳蔚才恩准他进房。
而这三天,容棱没给过岳单笙一个好脸色,但岳单笙却像没发现一般,这三日都过得很孤僻。
或许他本就是孤僻的人,平日不是呆在舱房不出去,就是去甲板吹风,而他手里,那张地图被一直攥着。
容棱每次看到,都在想,这人还挺用功的,不过看不懂的图,看多少遍也还是看不懂。
这场及时雨救了容棱,令铁骨铮铮的容三王爷终于能再次抱着娇妻入眠,不用在外头风吹雨打。
但因为雨势太大,船的行驶速度,受到了影响。
之后又过了十三日,大船才在青州靠岸,而也是这时,岳单笙才知晓,原来魏俦也在船上。
魏俦是作为通缉犯被捕的,为了让他老老实实别作怪,容棱的暗卫们一路带着他,都是用敲晕的方式,醒了就让他吃喝拉撒,完事了又敲晕。
魏俦脑袋后面现在好几个包,这还是全赖重遇柳蔚后,柳蔚提供了迷药,不然他脑袋上怕不止是包。
魏俦被提溜着下船时,人都还是懵的,浑浑噩噩的整个人有点痴傻。
领赏的暗卫找容棱请了假,带着魏俦就喜滋滋的去了青州衙门。
岳单笙还没来得及跟魏俦说句话,就见那人被稀里糊涂的移交法办,他愣了一下,看向容棱的目光难免带着不悦:“为何,不告诉我”
魏俦与钟自羽关系匪浅,岳单笙自知,自己与钟自羽的关系容棱肯定一清二楚,三者关系贴近,他认为容棱怎么都该告知他一声。
岂料容棱只是掀了掀眼皮,语气非常记仇:“本王做事,何时需同你请示了”
其实一开始,容棱是想找个魏俦醒来的时候,安排岳单笙跟他见一面的,但在他还没这么做之前,岳单笙已经把他卖了。
连睡了几天甲板,容三王爷整个人都在暴怒边缘,没直接把岳单笙丢下海就不错了,还想见人
岳单笙无言以对,但看容棱的目光,越发不善。
原本还算是点头之交的两个人,在经历过这两件事后,算是彻底把梁子结下了。
柳蔚也不知道魏俦竟在船上,她是提供过迷药,那不是容棱找她要吗,她也没问用途,顺手就给了他两包。
这么说,从那时候开始,容棱就有事瞒着她了
看来睡甲板还是轻了,得再想想别的!
司马西与付家知晓容棱平安归来,都松了口气,付子辰倒是不关心容棱,但他是在柳蔚上了船,出海后,才知她竟然去找容棱的。
心里悬悬的愁了许久,这会儿见柳蔚完好无损,还带了个小婴孩回来,他整个人都柔软了。
捏捏丑丑的小手,点着丑丑的鼻尖道:“宝宝,我是你干爹哦。”
容棱在旁边一脸不乐意:“我同意了”
柳蔚回头看他:“我同意了。”
容棱:“……”
罪人,是没有发表意见的权利的。
在青州只留了三天,处理完所有人事安排后,一行人便目标明确的再次出航。
这回他们的目的地是深海,首先需要数名有经验的老船工,同时还需要更好,更坚固,更能承受深海地域气候风浪的大船。
随身携带的下人,柳蔚这边只要了明香惜香、大妞小妞,容棱则带了十名暗卫,四十名正营兵,同行人还有岳单笙,容棱的师父。
玉染芳鹊被安置在青州。
自从沉船落水,对容棱进行多次狙击后,那群袭击他们的人便人间蒸发,容棱猜测对方应该是不熟悉海上作战,吃了他这里太多亏,暂时偃旗息鼓,所以将玉染芳鹊留在付家保护范畴,他还是放心的。
对于那些人的身份,容棱其实已有了猜测。
但毕竟是猜测,还需证实,他已书信回京都,京都那边正在调查,一有消息,会想办法通知他。
从行李,到人手安排,再到船只确定,最后,他们定了两艘船,船是问青州海师借的官船,船上安置了炮台,是能攻能守的战斗船。
大部分行李,与正营兵,都被安置在副船上,容棱、柳蔚、岳单笙等人是在主船。
两艘官船毕竟承载了许多火力能源,并不像一般的民用船那么宽敞,只需要载客。
所以别看是两艘大船,但其实可用空间很小。
算上船工、舵手、一众人员,大家也只是刚刚够住而已。
上船的第一天,柳蔚就忍不住问容棱:“你师父为何也要去”
按照柳蔚的看法,师父应该留在青州,之前师门遇害,容棱千里赶往,却不知缘由的同师门上了出海的大船,船在海上沉没,其后便是长达数日的漂流,如今好不容易上岸,她以为师父应该同玉染芳鹊先将袭击他们的那伙人查出来,再办他们自己的正经事,可为何要跟着他们去深海
容棱搂住柳蔚的肩头,没有说话,神色却有些动摇。
柳蔚一看夫君这表情就知道有问题,立刻警告:“你说过不瞒我的。”
容棱想到那三日惨不忍睹的甲板经历,揉揉她的头顶,道:“此事,说来话长。”
“那你也得说。”
这件事,若是要说,就得从头开始说起。
第1174章 那纪夏秋不是省油的灯
而此时,京都皇城之内。
树甄听了侍卫的两道传话,脚步匆匆的回了寝殿,刚进殿,却见殿内竟有其他人在。
树甄愣了一下,喉头飘着的急切立马止住。
皇后坐于首位,右手扶侧,正由小宫女伺候着涂蔻丹,她看了树甄一眼,又瞧着自个儿下首之人,开口道“宜妹妹送来的这玲珑粉珠缀,当真是漂亮,难为妹妹得了这好东西,还特地给本宫送来。”
下首的宜贵妃手上涂的也是这个色的蔻丹,闻言掩唇笑起来“姐姐这说的什么话,这点小玩意,能入姐姐法眼,是它们的福气,不过这粉珠色圆润饱满,妹妹倒是不太适合,姐姐涂着更为好看。”
皇后眼睑垂了垂“宜妹妹这嘴,是越来越甜了,我听说,今个儿早上,溯儿进宫给你请安了”
皇子晋为王爷后,便在宫外有单独府邸。
容溯早在多年前便出宫建府,而宫内宫外毕竟隔阂,哪怕是亲生母子,也没有经常请安的,通常都是大的年节,或是每月的特殊日子。
宜贵妃似乎并不惊讶皇后知晓自己那边之事,她只点点头,叹了口气“这不是前个儿得了个好玩意儿,给我送来解闷,那孩子也是孝心,知晓我最近心情郁郁。”
皇后挑了挑眉“妹妹郁什么”
宜贵妃看皇后一眼“不瞒姐姐说,皇上这病,是一点气色没有,妹妹当真是日日担心……”
皇后也不知听出了这话里的虚伪,还是怎的,轻笑起来。
宜贵妃不着痕迹的眯了眯眼。
皇后道“皇上洪福齐天,病自是能好的,妹妹有空闲忧心这个,不若好好调养,我瞧妹妹这两日,是不是瘦了”
宜贵妃摸了摸自己的脸“有吗”
皇后又吩咐“去将本宫那盒参元宝苇膏拿来。”
旁边伺候的婢女,连忙进内室,很快便拿了个玉蓝色的八宝盒出来。
“这宝苇膏还是飞儿给本宫捉摸来的,本宫原来舍不得用,妹妹既然合用,给妹妹便是。”
宜贵妃接着那盒子,一脸笑意“怎好让姐姐割爱”
“你我姐妹情深,说这些不是见外了”
“我就知,姐姐最是关照我。”
两个皇城中最尊贵的女子,你一言我一语,巧笑嫣然间,是谁也看不见的针尖麦芒。
宜贵妃又坐了两刻钟才走,树甄作为皇后身边的大宫女,自然要亲自相送。
将人送到大门口时,宜贵妃突然看了树甄一眼,问“树甄姑娘今年多大了”
树甄连忙低下头,恭敬的道“回娘娘,奴婢三十。”
宜贵妃点点头,将那宝苇膏递给身边的宫女,又拿了绢帕出来,擦了擦手。
树甄看着宜贵妃擦手的动作,将头垂得更低了。
“三十啊,可不年轻了,得为自己下半生打算了。”
树甄没有作声,她听得懂宜贵妃的暗示。
宜贵妃瞧她那鹌鹑似的样子,笑出了声“得了,回去吧,你家娘娘该等急了。”
宜贵妃优哉游哉的离开,树甄却看着她的背影眼神复杂。
要说这宫里,谁是没有秘密的呢,谁又是没有**的呢,只是她的**一直不明显,但她知道,再不明显,那些眼尖的人还是能看出来,比如她伺候了半辈子的皇后,也比如,这个在宫中一直与皇后旗鼓相当的宜贵妃。
七王爷能成为太子的劲敌,作为七王爷的生母,宜贵妃又怎是能让人小觑的角色
心里的念头一闪而过,树甄又恢复了平日那忠心耿耿的模样,迈着步子,匆匆回到正殿。
正殿里,皇后已将闲杂人等谴了出去,树甄关了殿门,便上前小声道
第1175章 容棱,容溯,容飞,太没出息了!
面对母亲的质问,容溯神色平平,只问:“有线索了”
宜贵妃冷哼了声:“那女人能坐到今日的位置,你当是这般容易对付的今个儿就是去探了探深浅,真想找出有用线索,恐怕还得多去两趟。”
说完,宜贵妃又嫌弃的看着自家儿子:“所以你就在宫外好生等着,别总进宫里来,你是生怕让皇后逮不到咱们的小辫子是不是”
“儿子孝敬母亲,也算小辫子”容溯不在意的喝了口茶。
宜贵妃就看不得他这副装模作样的姿态:“你这是在提醒皇后,让她往我身边多安些眼线!”
容溯笑了下:“母亲对付不了”
宜贵妃被噎了一下,的确,这几十年,皇后在她身边安插了不少人,可有一个是有用的吗
若非如此,她也不能稳坐后宫第二位。
皇后可不是个温慈的人,她若没点手段,皇后怎会容她
“总之,你莫要没事找事。”宜贵妃很看不上自家儿子:“你有空便去内阁走动走动,最近听说,到现在那几位老臣,心里还只装着容棱。”
容溯没做声,只把茶杯放下。
宜贵妃看他那样子,反倒笑了:“太子已经是个废人了,倒是好对付,哪怕皇后劳心劳力让他登基,这位子也坐不满一年,可容棱却不好对付,他如今不在京都,你是不是得做些什么,阻止他平安回来”
宜贵妃是站在一个对大宝之位有的皇子的母亲的角度看待这个问题的。
京都三王之争,早已不是秘密,太子现今不足为惧,另一个极有可能成为自己儿子成功路上绊脚石的,自然要早清理早安心。
宜贵妃说的很明白,容溯却在安静片刻后,抬起头道:“母亲可知,儿子为何探听皇后部署人手”
宜贵妃脱口而道:“自然为了太子。”
“此只是其一。”
“嗯”
“其二”容溯顿了一下:“受人之托。”
宜贵妃挑了挑眉,不解的问道:“何人之托”
“容棱。”
宜贵妃:“”
“儿子已同容棱,坐上一条船。”
宜贵妃:“”
“母妃”
“来人!”宜贵妃叫了声门外守着的宫女,厉声道:“将本宫的马鞭拿来!”
容溯:“”
这顿打,容溯到底没有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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