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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谁家mm

    皇后拧着眉,先问:“听闻皇上留宿常缘殿,你怎的过来了”

    辛贵妃道:“皇上惦念政事未清,心绪不宁,在臣妾这儿也呆不住,便先回了御书房,臣妾思忖着白日皇后差人来请,便趁着天

    未黑,过来一趟,不想途中却出了些许意外。”

    三言两语,皇后知道了事情经过,她沉沉的拉着脸,半晌未说话。

    太子在旁瞧着,想着母后与辛贵妃多年不睦,辛贵妃却不知为何,这般直率的直接告诉母后她就是故意抢汪嫔的道儿。

    汪嫔身怀六甲,母妃又是后宫之主,闻言应是免不了要斥责辛贵妃几句。

    可天地良心,他方才瞧的明明白白,这些完全都是柳大夫怂恿的,都是柳大夫出的主意!

    太子想替辛贵妃解释两句,毕竟两位长辈真闹起来,他夹在中间也不好过。

    可还未开口,就听他一向明察秋毫,持正不阿的母后,一脸不悦的问:“你就如此轻轻放过了”

    太子一愣,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就听她母后斥责起辛贵妃:“她是什么身份,鸾轿冥轿坐不坐本宫亲自扎两架烧给她可好”

    太子都呆了,他母后为什么说脏话!

    辛贵妃似也没想到皇后这般气恼,比她还气恼,先是怔忪,随即眼中便有暖意,道:“她怀了身孕,又佯装作病,臣妾就怕太过

    ,会让她借题发挥,反倒在皇上那儿得不着好。”

    “你怕什么”皇后皱起眉宇,下颚崩的紧紧的:“皇上若有话说,你叫他来寻本宫,本宫与他说道说道。”

    辛贵妃听着,笑出了声,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皇后还压着肚子里的火,扭头看看周围,问:“文清呢”

    白日差人去叫辛贵妃时,她点名要见小公主。

    辛贵妃道:“臣妾装晕,怕她瞧了担心,让杜鹃带她绕路过来。”

    皇后点点头,算是都了解了,然后一转头,就对上她家长子复杂古怪的目光。

    皇后蹙眉:“你怎的还在”

    太子:“”

    回忆一下,皇后才想起来太子果然没说要走,就道:“天色也晚了,你先回




第1517章 后世人称“神族”,当世人称“狼族”
    皇后想到文清遭到的无妄之灾,也收起了那点幼稚的幸灾乐祸,辛贵妃心疼小公主,她何尝不是。

    沉了一口气,她道:“事情前后,本宫已与你说尽,之后如何行事,你可有章程”

    现在的汪嫔不是以前那个可以随意搓扁捏圆的人了,哪怕是高豪矜贵的皇后与贵妃,也不好与她起正面冲突。

    今日宫道之事,皇后哪怕心生不忿,抱怨两句,也知道依照当时的情况,辛贵妃要出这口气,还真只有以计克计的法子,真像

    她所言以大欺小闹起来,龙胎出个三长两短,吃亏的反而是她们这些占理的人。

    辛贵妃也颇觉棘手,想了想,将辛家的回信说了一遍:“原是打算过段日子待皇上忘却这个人了,便叫娘家将她托病带出宫,找

    个屋子关上一阵也好,小惩大诫责罚一顿也好,总归是不能容她胆大妄为,可宫外还未安排妥当,她这里,却出了这个事……”

    皇后忍不住看向柳蔚:“你说……”

    她是想问,这龙胎到底有没有问题,是不是由鲛人珠那邪门之法所促

    今日柳蔚也算见过了汪嫔。

    望闻问切,哪怕只依“望”这一门,柳蔚能从中瞧出辛贵妃的秉性身质,或否也能瞧出汪嫔肚子里的是人是鬼

    柳蔚自然明白皇后未尽之意,她遗憾的摇头,辛贵妃沉疴多年,体质外貌早已梗久成形,看看自是能看出,可汪嫔肚子还太浅

    ,区区一个月,不探脉,不问切,就这么瞧,是瞧不出章程的。

    皇后叹了口气,有些忿然的坐下:“莫非还要容她足足九月”

    等孩子生下来,汪嫔自然任两位后宫霸主料理收拾,可真要等九个月,两人还不憋屈死。

    事情无法决定,后续章程也拟定不下来,辛贵妃在青凰殿呆了一个多时辰,走的时候依旧郁郁寡欢。

    现下时辰已经很晚了,皇后看殿外都有宫人点灯了,便问柳蔚:“不若今夜于宫中留宿”

    外臣在后宫是不可过夜的,可亲眷,仅限女眷,是可以的。

    皇后知晓柳蔚女儿身,柳蔚又是云家引荐,故此勉勉强强,也能钻个宫规的漏子,当然不是睡在青凰殿,是由宫人送到前宫专

    门接待外眷的安心殿。

    不过柳蔚拒绝了:“回去还有事,不好久留。”

    皇后也不挽留了,派人送她出宫,让她路上小心。

    柳蔚回到云府时,已经接近亥时,容棱还未睡,在房里看书。

    柳蔚进屋后,也有些疲累,揉着自己的脖子,懒懒的坐到宽椅上。

    容棱放下手上的书,随意卡了片干树叶进去,充作书签,他问:“累了”

    柳蔚点头,没骨头似的趴在桌上,与他对坐,说起今日宫里发生的事,尤其是汪嫔这茬,被她重点提起。

    容棱听出她话里的意思,直截了当的问:“打算如何查”

    柳蔚笑了起来。

    容棱就似她肚子里的蛔虫。

    她也不卖关子,直接道:“之前我问过云家几位夫人,着重问的是仙燕国的旧史,主要想知道伴月翼犬是什么,可几位夫人说的

    迷迷糊糊,又问了几位老爷,却是都不知晓,我想,小黎当时若是真没听错,那与伴月翼犬有关的事物,应当会极其冷门,或

    许,只有国象监的人才知道。”

    “你想再去国象监”容棱立刻点出她的心思。

    柳蔚点头:“鲛人珠与国师有关,汪嫔与国师有关,伴月翼犬也与国师有关,既然什么都与他有关,再见他一次,也无可厚非。”

    容棱沉吟了下来,没有作声。

    柳蔚看他还需再想想,便岔开话题,问起别的事:“你们今日去瞧了白狼吗丑丑有何反应”

    她始终很在意丑丑那句“狼”。

    容棱回过神来,摇头:“没有不同。”

    柳蔚挑眉:“丑丑不认得白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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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8章 说干就干!!
    这段古志,是后人对那段流传于先古时期的文明进行的记载,记载的来源已无从考究,但内容,却非常有意思。

    彼一生于林之夷,族与物睦,或相太亲,且成契,物信人,人近物,人始以物与造物之才应,推节气候,水旱灾眚,后丛民,

    以其首瞻,时移世异,夷为称神也。

    意思就是,有一个生长于山林野牧之地的民族,族内众人与动物比邻而居,或是双方太过亲近,不知不觉,便形成了一种默契

    ,动物信任人,人也亲近动物,人开始通过动物与大自然的一些本能反应,推算气节气候,天灾,后来附近的山民便开始

    以这个民族马首是瞻,随后,这个民族便被称为了神族。

    但实际上,因为一开始思想蒙化,坐井观天,那山族中人其实是很落后的,所谓的称神,也只是范围局限的一种崇仰,而那个

    民族在没有找准种族定位前,是叫做狼族。

    狼为群居动物,性凶猛,对挚爱忠贞,这是一种美好愿望,民族的首领,希望自己的族人能同时拥有狼一样的品性,与狼一样

    的悍气。

    古志只有半页,后面便是介绍狼族与伴月翼犬的关系。

    人人皆知,狼喜欢嗥叫,尤其喜欢对着月亮嗥叫,狼与月,密不可分,忠与犬,同样密不可分,伴月翼犬的名字,由此而来。

    而这只伴月翼犬,说的却是一只由族中晚辈豢养的雀鸟。

    那是一只说不出品种的怪鸟,眼睛是金色的,身形高大,美丽鲜艳,那只鸟做出的最大贡献,便是救下了整座山中,一千九百

    名生灵的性命。

    夏暑,日烧其枯,火延广,一山荒矣。

    一个炙热的夏季,太阳烧着了干枯的树木,引起了一场山林大火,火势蔓延之大,烧了足足二十天,整片山都荒了,但人却一

    个没死,全因为那只雀鸟提前洞悉大难,带领所有人紧急撤离,一些不相信雀鸟示意的人,本不打算走,最后却是碍于狼族首

    领的权威,不得不跟着撤离,事实证明,他们捡回了一条命。

    雀鸟不止救了人,还救了生于山中的所有动物,它被称为仙鸟,神雀,而这只雀的后代,据说,协助了仙燕国的始祖皇帝,创

    立了不朽的帝国。

    可以说,是这只雀鸟的威名,使得名不见经传的狼族,被越发神化。

    而一次的神化,造就的就是更多的所谓传言。

    有人说神族人个个精通兽语,能驭兽而战,与天地沟通。

    有人说神族人就是天上的神仙下凡,拯救百姓于水深火热。

    还有人说,他们根本就是神,所谓的族,只是一个笼统,其实那片山林,就是所谓的瑶池仙境。

    此起彼伏的流言,将这个原本平平无奇的山中民族,吹嘘成只手遮天的通天大能,其中究竟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已经无

    从考究,但五老爷这位朋友,是位对旧史非常感兴趣的学者,他抽丝剥茧,翻查不少孤本善文,最终得出了这么一个与正史描

    述最为接近的过往。

    柳蔚将这半页手札看了又看,其中关于那神雀救人的段落,更是反复研读,看完后,她仰头,问向容棱:“你认为呢”

    容棱在她旁边,将那本手札拿过来,前后几页也翻了翻,却都是些凌乱的草药名,再没有与狼族的相关内容。

    “或许……”沉吟许久,容棱才道:“是该再去一次国象监。”

    不过他又补充:“我同行。”

    之前没同意柳蔚再访国象监的决定,就是担心她会涉险。

    可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要寻找答案,国师那里是唯一的捷径。

    能精准的叫出“伴月翼犬”四个字,国师知晓的,肯定会比这手札中描述的多,那他同行,也只是尽量将危险指数降到最低。

    柳蔚一个人去,他不可能放



第1519章 所谓尸鬼,是您的父亲
    国象监后殿的生笙堂内,匆忙的小道士传信而来,惊醒了正盘腿冥思的白发青年。

    国师睁开双眼,生白的眉宇稍稍一抬,眸光看向门外来人:“谁”

    小道士低首禀明:“汝降王府的那两位官将,就在前殿,说是特地来拜见大人您的。”

    国师沉吟片刻,脑中掠过无数思索,最后起身下榻,一边套起道袍,一边往外走。

    一刻钟后,容棱与柳蔚被带到了前殿靠东的竹亭里,那里,国师已在。

    就如方才那道人所言,柳蔚也从国师眼中看到了对自己的不欢迎,她毫不在意,反而面带微笑。

    “此刻日头还早,是否打扰大人清修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柳蔚头话说得漂亮,国师也不好发作,只沉沉的道:“无妨。”

    意思还是打扰了,但他宽宏大量不计较。

    柳蔚再次说道:“今日前来,实则是为一起私事,还请大人相助。”

    国师狐疑的看她一眼,不动声色的反问:“是汝降王府之事”

    柳蔚摇头:“是在下之事。”

    国师扬起眉毛,表情变得微妙。

    说到底,他现在会坐在这里,看的就是汝降王府的面子。

    柳蔚知道国师不喜欢他们,听说与汝降王府无关,肯定得撵他们走,所以趁着国师还在斟酌如何拒绝不伤和气,她先发制人:“

    在下进京之前,曾于京郊明月镇落宿,宿时闻乡音笑谈,称镇中曾闹尸鬼。”

    国师一生奉神、敬神,一听鬼神之论,倒是有些好奇柳蔚接下来要说的内容了,他浅浅点头,随口道:“京郊四野,乡镇颇多,

    一些民间志异也此起彼伏,流传甚广,明月镇的鬼神军,清风镇的刘喜娘,本官也略有耳闻。”

    倒是还有脸提刘喜娘。

    柳蔚冷笑一声,在国师看过来时,笑意又变回亲切:“那大人以为,尸鬼也好,鬼神军也好,甚至那刘喜娘也好,都是切实存在

    的吗”

    这话可说到国师痒处了,国师喜欢的,就是像别人推销封建迷信,他点点头,语气分外笃定:“乡野传说,大多虚虚实实,其中

    多数为假,但有些却的确属真,明月镇本官也去过,那里是由乱葬岗而改,说有尸鬼存活,并不足为奇。”

    柳蔚又问:“那刘喜娘呢”

    国师看了她一眼,再说道:“冤魂索命,是位可怜人。”说完,又问:“你向本官求助的事,便是想知道那刘喜娘之事”

    柳蔚却摇头:“在下想问的是鬼神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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