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谁家mm
柳蔚笑笑:“我与她做的游戏,是策略类的,那是她的专长,她从一开始,就没觉得自己会输,所以甘之如饴的咬了钩,当然,之后,她为自己的轻敌与自大付出了代价,不过金钱的代价只是其次,皇后面前的大红人,她不缺那几十万两银子,其实你们真的相信她没钱了吗我不信,她肯定还有钱,只是八天下来,她已经认识到自己的不足,也愿意认输了,所以知道再玩下去也没必要了,就主动给出了一个结束。”
雷尔朗皱起眉。
柳蔚吃了一口菜,继续道:“我的目的,是说服她,我用了八天,与她进行了八场比斗,她一场都没赢,现在的她,已经意识到了,我谋略智慧都远胜于她,所以她妥协了。”
雷尔朗不太赞同:“这只是游戏,就算妥协了,认输了,也不代表什么,况且那只是沙盘对弈,纸上谈兵的东西,根本做不得准。”
“但我是容棱的妻子。”
这话一出,除了武鸿有点不自然,其他人都没什么反应。
雷尔朗只知道三王爷横刀夺爱,抢了七王爷的未婚妻,跟女扮男装的柳司佐很恩爱,却不知他们是否已经成亲,现在柳司佐既然主动说自己是三王爷的妻子,那估计他们私下已经成婚了吧。
这很正常,情投意合的男女,先私奔,再成婚,节奏顺理成章。
雷尔朗没什么特别情绪,他单纯的不明白其中的因果关系:“这与您是三王爷的妻子,有何关系”
柳蔚道:“呼尔托忍输给了容棱,是现实中输的,在她心里,容棱是不可攀越的高峰,第一天那么容易答应与我沙盘对弈,并不是因为我有多吸引她,只是因为,我是容棱的妻子,她在容棱那儿输的,想在我这里一雪前耻。但很抱歉,第一天的对弈,我故意用了八年前,她与容棱那场对战做范本,让她结结实实的在同一地方,跌倒两次。她对容棱是服气的,但对我不服,所以之后八天,我们进行了八场,八场对战之后,她终于认同了我。”
“那也只是认同。”雷尔朗道。
“认同就够了。”
雷尔朗没做声。
柳蔚不疾不徐的继续:“认同之后,就是判断,判断我有没有资格,成为她心中的第二个容棱。”
雷尔朗几乎已经猜到了答案。
“当然,我没有资格。”柳蔚道:“我不能与高峰同日而语,呼尔托忍很理智,在小游戏上输给我,这说到底也是游戏,现实中,她还是只服容棱一人。”
“那么她为什么要签卖身契。”这就是雷尔朗不懂的地方。
“因为我们的游戏,还可以继续,只是换一种方式。”柳蔚抬起眼睛,眼底露出笑意:“我这颗高峰上的石头,是属于容棱的,她怎么知道,容棱身边,还有多少颗,我这样
第1691章 来的匆忙,死得寂静
呼尔托忍被放出来后,她先回了布政司衙门,但她没想到,她第一个面临的,不是着急簇拥自己的副将心腹们,而是一位新的主帅。
这人叫巴和,也是蛮族人,汉姓姓李。
蛮族人是没有汉氏姓名的,如果有,那就是被高权者赐的名,这位巴和将军,是皇后新派来的主将。
呼尔托忍脸色难看,巴和也有些尴尬。
巴和是听过呼尔托忍大名的,他不是听那族的人,但也知道听那族这位凶悍的女族长。
一开始他以为呼尔托忍死了,消息都传到京城了,皇后才派他来重掌大局。
但他这才刚过来两天,呼尔托忍竟然又活生生的回来了,那么现在,这数十万叛军,到底该听谁的
巴和也是带了自己的亲信来的,手里还拿着皇后亲笔受封书,每一个将领,都渴望兵权,江南四州已经被呼尔托忍打下来了,现在他再接收,无疑是天上掉馅饼,功与名都是他囊中之物。
可偏偏,呼尔托忍又回来了。
让他就这么干巴巴的回去,他是不愿意,因此,他拿着受封书,打算强行把呼尔托忍挤下去。
呼尔托忍的做法就简单直白多了,当天晚上,她提着斧头,冲进巴和将军的房间,把他脑袋砍了下来,挂在了院子中央的大树上。
半夜三更,众人听到响动,都出来了,包括雷尔朗在内的十一位副将,所有人,都面面相觑的看着正挂在树上,栓人头的呼尔托忍。
她身上都是血,一双黑黝黝的眼睛里,尽是獣性。
雷尔朗心头震了一下。
实际上,在呼尔托忍遇刺失踪的消息传入京城后不久,雷尔朗就收到了七王爷寄来的密信,信中提到了这位巴和将军。
雷尔朗立刻将新帅将要抵达的事告诉了柳司佐,柳司佐也是从那时候,才开始正式与呼尔托忍接触。
所有人都知道,这位新帅的到来,会打破现在江南四州的格局,没人希望他来,但好在,在他来的同一日,柳司佐与呼尔托忍达成了协议。
其实雷尔朗看柳司佐天天跟呼尔托忍关着门玩游戏时,就跟三王爷提过,问要不要直接告诉呼尔托忍,有人要来取代她,有了危机感,她或许就愿意妥协了。
但三王爷没同意,雷尔朗当时还不明白为什么,这明明是一个很有效的刺激点,可以给呼尔托忍造成压力。
但到现在他明白了,呼尔托忍不会因为巴和妥协,因为只要她能活着出去,一百个巴和,她都能杀了。
这就是她的逻辑,只要能杀的人,就不是能构成威胁的人,除了她杀不了的容棱,这个世上,她不惧怕任何人。
巴和在午夜身亡,死不瞑目,第二天早上,他带来的两万亲兵,就被打散,收编进了呼尔托忍的军队里。
巴和来的匆忙,死得寂静,就好像从未存在过。
第二天中午,柳蔚从雷尔朗这儿,听到了这个消息,她不在意,只问雷尔朗:“她下军令了吗”
雷尔朗点头:“下了,松州七万军,南州六万军,丰州十一万军,共计二十四万大军,除了每州剩余一万,她召了二十一万大军,全赴青州。”
柳蔚点点头,手指扣在木纹桌面上,一下一下计算着。
雷尔朗又问:“我们需要做点什么”
“不用你去做。”柳蔚随口道:“容棱已经去做了。”
雷尔朗好奇的问:“我们的完整计划到底是什么将这二十多万大军招来青州,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即便另外三州兵力减负,但我们困在青州分身乏术,我们什么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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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2章 你倒的确像是她养出来的
大海茫茫,要找一个人,何其艰难。
雷尔朗只得问:“若是找不到,又该如何”
“找不到不至于,顶多,晚些时候。”
雷尔朗叹了口气,随即又想到什么,他问:“我听七王爷曾提过,柳司佐随身伴着一只黑鸟,是信鸽吗那鸟儿……能否传信”
柳蔚摸摸鼻子:“它不在。”
雷尔朗忙道:“信鸽可以召唤,您有哨子吗还是我去营中找一只……”
“不是。”柳蔚摆摆手,打破雷尔朗的幻想:“我那黑鸟,在东海。”
东海,那的确是太远了,中间横隔好几个州府,别说哨子了,心灵感应都不一定能招得来。
柳蔚也有些无奈:“以前那鸟儿倒是爱跟着我,可这几年,早就野惯了。”
自打听说过伴月翼犬的传闻,柳蔚就不太敢管珍珠了,她自己其实也隐隐知道,珍珠是不凡的,但怎么不凡,她说不清楚,珍珠自己也不知道。
珍珠现在的“野”,来自于它的本性,就像它小的时候喜欢跟着柳蔚,大了却喜欢自己去天高海阔一样,它所作的事,都是随心的,这种随心,如果外力强行约束,不知道会产生什么后果。
国师对珍珠很尊重,口里经常仙鸟仙鸟的称呼,他说多了,柳蔚听多了,更是怕自己约束珍珠,会给它带来不好的影响,柳蔚现在就像怕拖孩子后腿的家长,除了给孩子足够的空间,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东海离丰州,辽州近,当时大家定好要来青州,柳蔚还想问问珍珠要不要一起,结果一扭头,珍珠已经只言片语都没留的自己跑没了,珍珠一跑,咕咕也没了。
所以现在,柳蔚真的不知道它们俩在哪儿,也没办法让它们帮忙传信。
飞鸽传书这条路堵死了后,雷尔朗知道,所有的希望都只能放在三王爷身上了,他急的发愁,柳蔚也只能安慰他:“我外祖父祖籍岭州,我让容棱往那边找了,我儿子不是会贸然离开东海,跑到两江游玩的孩子,他出来,多半是带我外祖父故地重游,他们会去岭州的几率很大。”
可尽管估算出了方向,岭州占地也不小,要找一个人,还是犹如大海捞针。
但无论如何,目前也只能这样了,就像柳司佐说的,找是能找到的,可能就是要晚些。
在容棱灵活的花用容溯的人马,派人搜找两江时,京城那边,秦俳也出发了。
秦俳受了容溯的令,尽快前往青州,协助容棱柳蔚,他急匆匆的点了兵,连夜启程,直到都走了一天的路了,才被后面的亲兵拦了下来。
亲兵扛着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小女娃,窘迫的站在秦俳面前,尴尬的道:“这孩子藏在粮车的最里面,是晚上做饭时,厨娘发现的,大人,这孩子,她好像是……”
秦俳这时也看到了这小女娃的脸,他愣了一下,皱起眉问:“你怎会在这儿”
小妞满脸通红,挣扎了一下,亲兵把她放了下来,小妞扑上去就抱住秦俳的大腿,喊道:“秦大人,麻烦您,带,带我去青州吧,我知道我家小姐回来了,七王爷不让我去,但我想去,秦大人,求求您带上我吧。”
秦俳将孩子推开,弯下腰认真的问:“你这么一声不响钻进我的车队,你义父知道吗”
小妞脑袋垂得很低,闷闷的没吭声。
秦俳叹了口气:“他养你三年,将你当亲女儿照料,你便是这样回报他的”
小妞眼眶发红,泪珠子掉了下来,她擦擦道:“我,我会当牛做马,报,报答七王爷,但,我,我想我家小姐……我想她……”
秦俳站起身来,显然也非常无奈,过了片刻,他对亲兵道:“派人回京到七王府送封信,就说他女儿在我这儿。”随即又低头,对还在小声啜泣的小妞道:“我带你去青州可以,但我告诉你,青州现在很危险,如果出了事,我不一定护得住你。”
小妞使劲点头,狠狠的保证:“我会很乖,我不会捣乱,也不会惹事,谢谢秦大人,谢谢秦大人!”
秦俳又看了小女娃一会儿,问:“你叫,容宓是吗”
小妞顿了下,又将脑袋垂下,小声的辩道:“我叫,小妞。”
秦俳真的太心疼容溯了,养了三年,结果养了只小白眼狼
第1693章 一喊完又怂了,怕被骂
小孩比自己预计的胆大,这让秦俳松了口气,就怕小丫头遇了事哭哭啼啼,耽误行程不说,还容易出危险。
现在既然知道孩子不怕,秦俳便叮嘱她,在之后的路上,可能还会发生今日之事,让她若是见到危险,就自己躲好,不要出来。
小妞乖巧的答应,离开车厢时,眼睛悄悄瞥了下坐垫上的银票,有点舍不得。
秦俳假装没看到,想听听这孩子会不会开口跟他要,那位柳司佐跟容溯要钱的时候可是很不要脸的,不知道小丫头在这方面继承了几分。
可事实上,小妞脸皮还是太薄了,人又内向,虽然心疼钱,但直到跛着脚走远了,也没开那个口。
秦俳无意占小姑娘的便宜,拿一个孩子辛辛苦苦从死人身上扒来的钱,他也亏心,便打算晚上让人把钱给她送回去。
但没料到,还没等到晚上,第二波伏击队伍便抵达了,临着傍晚时分,车队的炊烟刚刚升起,刀光剑影已经来得猝不及防。
白天才元气大伤,晚上又是一番恶斗,秦俳之前受了伤,晚上的打斗中,他便有些不灵活,几次险象环生后,车队终于杀尽敌军,但同时,他们这边也损失惨重,上百亲兵死伤过半后,幸存人数不到五十,这里面,还有二三十个身受重伤的,秦俳胸前也中了两刀,都在心口附近,流血十分严重。
等到战场消弭,亲信们围着秦俳,一个个铁血男儿,着急得眼眶都红了。
有人去找随行大夫,却发现大夫已经死了,尸体都凉透了。
秦俳胸前还插着一柄断刀,他嘴唇苍白,面无人色,额上大汗淋漓。
小妞听到周围没有打斗声后,才小心翼翼的从粮车最底下的米袋里钻出来,她蹑手蹑脚的撩开帘子,便看到周围全是尸体,她仓皇的从车上跳下来,发出的声响,惊动了剩余的亲兵们。
有人已经拔出长剑对着她的方向,小妞害怕的缩了下脖子,那些人看清了她的身份,这才收了剑,但这种环境,没人有空关心她。
小妞从尸体中穿行而来,她见到秦大人被大家围着,她探头去看,却见他浑身是血,胸口还在不断流血,吓得捂住了嘴,差点跌倒。
大夫死了,剩下的残兵剩将里,没人敢拔这柄刀,秦俳知道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他抬手握住刀刃,打算自己给自己拔刀。
亲兵们忙按住他,眼泪都留下来了:“大人,太危险了,太,太危险了……”
秦俳喘了口气,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小妞这时突然开口:“不拔出来,他更危险。”
亲兵们没理她,一个个双眼通红的盯着他们的主子,又急迫又慌忙,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小妞咽了下唾沫,又说了一句:“得拔出来,伤,伤口,得擦药。”
“你闭嘴!”有人烦躁的回头吼她。
小妞有点害怕,往后又缩了两下。
这把刀插的位置很致命,如果拔得不好,容易大出血,当场毙命,但不拔出来,伤口无法包扎上药,拖延下去,最终也会是一命呜呼,在这样的情况下,没有大夫在场,真的没人
敢贸然做决定。
小妞被骂了后,也不再吭声,她紧张的转了转眼珠子,然后跑进了尸体堆,在马车与尸首间来回穿梭。
有人听到她一瘸一拐的脚步声,扭头去看,就见她正在扒尸体上的衣服,不知道找什么。
亲兵们都知道这丫头白日的壮举,知道她会在敌军尸首里找钱,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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