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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谁家mm

    结果长达三个时辰的体力追赶后,他见到了一片战场,在他尚未来得及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便目睹一柄长剑,要刺入一个小女孩的肚皮。

    他手里没有暗器,临时捡了两块石头,击毙了二人,跑过来时,才发现,竟然是熟人。

    小妞的脸已经花了,大大的眼睛里,全是惊恐,她好像魂魄都被人抽走了,呆呆的看着他,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小黎以为她吓到了,连忙抱着她安抚,这阵子照顾丑丑有心得,怎么安抚女孩子,他驾轻就熟。

    可小妞并没有像丑丑那样,被他抱住哄两句就甜甜的喊哥哥,她在哭,哭得又大声又委屈,好像要把所有的不忿都发泄出来。

    小黎听着远处的刀剑声,没有时间继续安慰,他将小妞放开,看着她近乎崩溃的脸,将她拦腰抱起来,放到最近的马车里,摸摸她的头,道:“等我回来。”

    说完,疾风一般转过身,片刻不见踪影。

    溃不成军的亲兵们,尚处浴血奋战,谁也没料到,一道从天而降的身影会将他们解救。

    小黎自小就随母亲习武,练的是童子功,根基稳,手法猛,在他更小的时候,尚能用一枚暗器,百米之外取人首级,何况这几年,有了容棱的教导,他武艺更加突飞猛进。

    人就是越雕琢,越精致,小黎能在短短几年内飞快成长,这与他的生长环境,与他父母的言传身教,离不开关系。

    以前小黎像母亲,除了在医术与案件上认真,其他时候,多半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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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8章 是,嫂嫂吗
    小妞的伤很深,小黎给她包扎时,她一直哭个没停。

    这会儿的功夫,其他亲兵也过来,询问了秦俳在哪里后,他们将米袋打开,里头,秦俳安然无恙,还在昏迷。

    将秦俳挪出来,平放在车厢里时,小黎认出了这人,他与秦俳有过接触,对这人还有印象,想到阿碧曾说的话,小黎问一位亲兵:“你们是骁骑禁卫军”

    那亲兵愣了一下,否认:“不是。”

    小黎皱了皱眉,似在思索。

    实际上,他在思索时,亲兵们也在思索,亲兵们对这个小少年的身份本来就存疑,现在对方却又精准的说出“骁骑禁卫军”五个字,这让亲兵们慌了,他们的确是借了骁骑禁卫军的壳子出行的,但这个少年如何知道

    小妞这会儿已经没哭了,她吸着鼻子,拉着小黎的衣角,像是害怕他再次消失一般,紧紧的拽着,道:“他们不是骁骑禁卫军,但是秦大人有骁骑营的军令牌,就在他怀里。”

    小黎闻言,便要探手去摸,可手在半空,却被一位亲兵拦住了,对方紧盯着他,问道:“你到底是谁”

    小黎不知该怎么介绍自己,他没有官职,没有军衔,甚至还是个未成年人。他犹豫了片刻,只好指着尚在昏迷的秦俳道:“我认识他。”

    亲兵并没取信,他们看向小妞,小妞与这个小少年明显相识,但说实话,他们相信小妞,是因为她救过秦大人,可他们与这小丫头也不熟,要完全的信任她,也是不可能的。

    小黎有点不知说什么好了,最后叹了口气:“我可救过你们。”

    难道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也要这么警惕吗

    事实上,是的。

    亲兵之所以被称为亲兵,是因为他们可以忽略自己的性命,去保卫他们的主人,你救过我,我感激你,但你若想对我主子不利,我依旧要对你举起长刀。

    小黎看着亲兵们毫不动摇的眼睛,无语了。

    这时,小妞突然道:“他是我家少爷。”

    亲兵们又看向小妞。

    小妞暂时放开小黎,手忙脚乱的爬进车厢,在一堆果篮粮食背后,取出属于她自己的小包袱,然后,从里面拿出一枚刻有“镇”字的令牌。

    小妞与容莫之前被绑架,那时,救下他们的是被镇格门的人,而这次,小妞能顺利的避开七王府的耳目,悄无声息的钻进秦俳的车队,也是因为有镇格门的帮助。

    小妞是在养伤时,被告知自家小姐可能已经回到青州的消息的,所以她在计划跑去青州时,首先就想到了镇格门,她想小姐,镇格门的叔叔们,不也想三王爷吗。

    但是镇格门现在明面上已经不是容棱管,因此他们的人,根本离不开京城,就算他们愿意等待他们的都尉,也得等都尉先回来。

    小妞被寄予厚望,镇格门帮助她混进秦俳车队,她带来了一枚刻有镇格门标识的令牌,这枚令牌本来是要见到三王爷后,交给他的,但现在,小妞提前把它拿了出来。

    小妞把这枚令牌塞到小黎手中,对着车厢外的亲兵们郑重的道:“他是镇格门的少东家。”

    且不说少东家是什么民间称呼,但提到镇格门,亲兵们果然都愣了一下。

    小黎拿着那枚令牌,反复看看,最后在角落里,看到一个“容”字,他想起来,他曾今见过这枚令牌,就在他爹京都的府邸书房中。

    这枚令牌现在其实没有实权,但它代表的意义,依旧存在的。

    它代表着,镇格门对容棱的忠诚。

    小黎握着令牌,转首看向身边一双星星眼望着自己的小妞,忍不住拍拍她的脑袋,道:“谢谢你,我会把令牌交还到爹手上。”

    小妞点点头,忙又问:“小姐,小姐……也,也在吗”

    小黎点头:“在。”

    “王爷也在”

    “在。”

    “小夜小姐呢”

    “也在。”

    小妞小嘴一扁,又哭了起来。

    小黎傻眼,怎么了这是在也不行吗

    这枚令牌,使得亲兵们对这位突然出现的小少年,放开了质疑。

    他是前镇格门都尉,当朝三王爷容棱的儿子,按照皇例来算,他应该是位小世子,但因为并未受封,所以她现在的身份,应该是属于三王爷的家眷。

    家



第1699章 吓得腿都哆嗦了
    小黎差点把丑丑揍了,幸亏小妞一直劝,最后才没揍成,但现在小黎看谁都可疑,太爷爷和外祖母整天溺爱丑丑,这些胡言乱语不着调的话,必然是他们二人之中谁教的。

    自己的妹妹自己清楚,丑丑是个好孩子,乱说话一定也是别人引导的!

    小黎不高兴,板着脸瞪太爷爷和外祖母,两位长辈倒没有注意到他,反倒轻和的微笑,直逗丑丑:“丑丑都知道为哥哥的终身大事操心了,是长大了。”

    小黎的脸更黑了,沉声道:“别乱说,丑丑傻,听什么都当真。”

    小妞也壮着胆子道:“不是这样的……”

    丑丑的确是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小黎和小妞都这么认真地纠正,两位长辈也不好看热闹了,他们转移话题,问起了这两天一夜小黎到底干什么去了。

    小黎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两位长辈听了,表情也凝重起来。

    小黎道:“叛军在京城往青州的各条道路上都设了伏击,现在他们已经得手了三次,相信不久后就会追来庆州,所以他们抵达之前,我们得先通知我娘。”

    庆州离青州有近千里之遥,可追兵却顶多一两日就会抵达,这么快的速度,要怎么赶在叛军抵达前通知青州,并且青州那边重兵防卫,传信人就算到了青州,又怎么保证安全传信

    这时,小黎就把丑丑拉过来,跟丑丑说了两句悄悄话。

    丑丑刚刚因为乱说话差点挨打,现在哥哥有求于她,她马上就蹬鼻子上脸了,尾巴也翘起来了,昂着下巴说:“也不是不行,但我要考虑考虑。”

    小黎一指头戳在丑丑脑门上:“你再说一遍”

    丑丑捂着额头,倔强的道:“我说,我要考……不考虑了,不考虑了,哥哥别打我。”丑丑说着,全身没骨头似的挂到哥哥怀里,赖着撒娇。

    小黎把她托起来,让她站好,又拍拍她的背:“去吧。”

    丑丑仰着脖子道:“不用回去,阿碧就在这儿。”说着,她大而化之的将袖子撩起来,阿碧果然又缠在她胳膊上。

    小黎头上青筋一突一突地跳。

    丑丑假装没看到,对着阿碧说:“阿碧你帮我传信,哥哥写封字条给娘,你带去给娘。”

    丑丑一说完,对上的就是阿碧怀疑人生一般的双眼。

    纪南峥倒是明白怎么回事了,但他觉得小黎太异想天开了:“你想让阿碧去传信它不行吧。”

    纪夏秋也道:“阿碧只是条蛇,蛇又如何日行千里”

    蛇无法日行千里,鸟行。

    丑丑看阿碧都不想理她了,就戳着阿碧的尾巴道:“你跟信鸽一起去,信鸽认识路,你认识娘。”

    阿碧恨不得咬丑丑一口,把她吃了。

    但实际上,这会儿功夫,小黎已经出了房间,再回来时,带回了一只通体雪白的信鸽。

    信鸽不稀罕,到处都有卖的,庆州离青州虽然远,但那是对陆行动物而言,对可以直线飞跃高山密林的鸟类来说,别说一日千里,一些雨燕鹰隼,一个时辰就能飞出四百里路。

    被带来的信鸽感觉到屋里有蛇,非常不安,一直在笼子里来回,鸽子也在蛇的食谱之内,它们也算食物链的一环。

    丑丑看出鸽子想跑,连忙抱着笼子,给它心灵辅导,丑丑告诉鸽子阿碧不吃鸽子,阿碧只吃虫子和耗子。

    但鸽子根本不信,快哭了似的发出尖锐的鸣叫。

    最后看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了,丑丑就把阿碧团吧团吧,放进一个竹编的小盒子里,强行绑鸽子脚上。

    这下鸽子吓得腿都哆嗦了,虽然这蛇细小,展开也就一只手镯那么粗细,可那也是蛇,是天敌!

    丑丑看鸽子实在受不了,就抱怨阿碧:“你倒是说两句!”

    阿碧尾巴上拴着小黎刚写的纸条,它缩在竹盒子里,生无可恋的通过竹编缝隙,阴森森的看外面的丑丑。

    丑丑有些讪讪,软了声音:“你就,说两句嘛。”

    阿碧这才冷飕飕的“嘶嘶”了两声。

    别人也



第1700章 你可太看不起容棱了
    呼尔托忍下达命令,要江南三州共计二十一万大军,在半月之内,全部齐聚青州。

    呼尔托忍是叛军首领,在这青州,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的命令一下出去,自然立刻被执行,但这也只是因为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

    江南四州本都是囊中之物,现在突然撤掉三州兵马,你这是开玩笑吗

    这个荒谬的消息传到京城后,皇后派来飞鸽传书,怒斥了呼尔托忍一顿,要她立刻收回军令,二十一万大军,不得擅离职守。

    拿着这封密信,呼尔托忍随手丢进笔洗,再往里头点了一束蜡,片刻后,密信成为灰烬。

    雷尔朗与十位副将都在书房,他们看着呼尔托忍的一举一动,个个心中皆有思量。

    “二十一万大军,走到哪儿了”呼尔托忍问向一位蛮族副将。

    那副将回道:“三路人马分三路行驶,最快的一支,已经过松州了。”

    呼尔托忍又问:“丰州撤兵后,辽州可有动态”

    那副将摇头:“并无异动,不过有传言,权王并不在辽州,好像北上了,去了定州。”

    呼尔托忍挑了挑眉,目光扫到雷尔朗身上:“雷尔副将可知其中深意”

    雷尔朗现在身份已经明朗化,他是容棱安排在呼尔托忍身边的监视者,呼尔托忍收回了雷尔朗的部分兵权,没有处置他,任由他继续在自己眼前晃荡。

    在呼尔托忍看来,雷尔朗不重要,他只是她与容棱之间的传声筒,没有实权,他就是个马卒子,无需畏惧,甚至必要时候,还可以利用。

    雷尔朗低垂下头,样子看似恭敬:“末将不知,不过早有传言,权王早年曾于定州屯兵,辽州所在位于两江之下,中间横隔青州,当年青州尚为京都守门将,两江拦路虎,权王无法自辽州起兵上京,便于定州拥兵,打算从后方突袭京城,只是后来这计划并未实施,权王不知为何,又回了辽州,现在他再去定州,想来是因两江被我军所占,他另辟奇径,想从后方渗入。”

    呼尔托忍嗤笑一声:“后方渗入,你是说,他要从定州打到青州来”

    雷尔朗没说话。

    呼尔托忍起身,双手撑着桌面,看着雷尔朗:“三十万大军齐聚青州,你告诉我权王要从定州挥兵,与我这三十万大军激战一场三十万大军啊,他就是把定州挖空了,也拿不出这么多兵力,他用什么跟我打况且定州到青州中间横隔京都,他从定州挥军又要如何绕开京都雷尔副将,你不觉得你说的这些话,十分荒谬”

    呼尔托忍的威压太重,雷尔朗知道自己的小伎俩已被她看破,便识趣的扑通一声跪下,道:“是末将考虑不周。”

    呼尔托忍又坐下来,后背靠在宽阔的椅子上,也没叫雷尔朗起身,又对其他副将道:“权王并未离开辽州,之前的计划,照常执行。”

    几位蛮族副将均颔首称是。

    片刻后,呼尔托忍遣退其他人,独留下尚跪在地上的雷尔朗。

    书房门关上后,呼尔托忍走出书案,站到雷尔朗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们的打算就是这样对吧依赖权王相助,把江南三州先拿下来只要三州兵权收回,集合三州兵力,加上辽州兵马,由权王统帅,再自下往上,打来青州,那青州即便有三十万大军死守城池,依旧会被逐渐击破,毕竟我们是叛军,我们名不正言不顺,容棱与权王里应外合,我们终究只是瓮中之鳖,

    死路一条。”

    雷尔朗没有作声,他一点都不惊讶呼尔托忍会勘破他们的计划,说实话,这个计划有脑子的人都看得出来,不过这是柳司佐做的决定,三王爷又无条件支持,雷尔朗便不敢再质疑。

    雷尔朗的默认,换来的是呼尔托忍的冷笑:“你们是觉得我真有这么蠢,蠢到相信这样的鬼话”

    雷尔朗一愣,抬头看向呼尔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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