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谁家mm
呼尔托忍沉着脸,半晌,缓缓道:“看来容棱还是与权王合作了,算了,能走多少走多少,先去松州,青州军马,我再拆十万,立刻返程松州救援。”
副将应了声,立即去照办。
副将离开后,呼尔托忍独自沉默下来,她现在的意思很明确,容棱既然敢用听那军去占松州,那他就应该料到,自己会打回去,可一旦她的人与听那军交手,松州必将成为战场,到时候第一个遭殃的,一定是城中百姓。
容棱会舍得吗
按照她对容棱的了解,他应该是位爱戴百姓的王储,那现在,他怎么会主动,将松州变成炼狱
呼尔托忍想不通这个问题,便把自己困在房间,直到两个时辰后,她才想到一种可能。
她立刻出了房间,招来副将,询问松州驻兵军的情况。
副将闻言笑了声,不在乎的道:“松州驻兵军叫李恐,这人是个莽夫,自打兵权被缴收后,便一直安于现状,将军您也知道,无权出兵,不受皇令所授,这就是谋逆造反的大罪,那个李恐就算自己不要命,他祖宗十八代也不要命了他足下的几万子弟兵的家眷老小也不要命了”
这么一说,呼尔托忍便松了口气,一枚兵符看似无足轻重,
但没有兵符,你带的兵,就不叫朝廷兵,那叫叛兵。
先朝便发生过这种事,一支驻地军不满国家苛捐杂税,民不聊生,便自毁兵符,自起义军,这算什么,这算落草为寇,占山为王,你没有兵符,你就不是朝廷的官员,你的大批兵马,效忠的就不是国家,不效忠朝廷的大批兵马,这又叫什么,叫叛军,有谋反忤逆之嫌,这罪,严重的,株连九族,轻的,也得是人头落地。
现在又不是国之危难的时刻,现在只是京里在争皇位,太子党与七王党你
第1705章 小妞,我是什么来着?
小黎他们的船抵达安州码头时,已经是半个月后了。
从安州到岭州,过陆路比水路快,因此他们就决定上了安州,雇马车再往岭州走。
但没想到,刚刚上岸,就被官兵拦下了。
江南四州被叛军占领的事,原本是个机密,毕竟叛军过境,对每个州府都进行了消息封锁,确保没有一点风吹草动传播出去。
但最近一个月,柳蔚容棱抵达青州,有他们从中作梗,皇后叛反,谴兵侵占江南之事,便被传的沸沸扬扬。
没有受害的州府,一听这小道消息,赶紧向京城求证,但京城一点回音都没有,他们便不敢托大,一方面派人悄悄去据说沦陷的四州打听消息,一边自发的加强巡卫,严控外来船只车马。
小黎他们作为外地人,现在就被控制住了。
安州都管码头来往的,是府尹衙门的师爷,这位师爷现在看谁都像看贼似的,他领着一队巡卫,盯着船上下来的一帮老弱妇孺,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们奇怪。
“你说你们是去往岭州探亲怎么证明。”
小黎无奈的从包里拿出路引,递了上去。
哪知那师爷一看,立刻命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小黎蹙了蹙眉。
师爷道:“重州来的重州仄河府人呵,仄河府是后来改的州志,换的名字,原名是则河府,所有户籍文书上,盖印命名的都是则河府,你这仄字,写错了,你这路引是假的。”
这封路引的确是假的,是出发前,小黎请一位手艺出众的海东军做的假证,那位海东军显然并非重州人,因此也没注意到其中细节,就连小黎一路用这路引了这么多州府,也没人发现过不妥。
但现在,阴沟里翻船,被看出来了。
小黎吐了口气,面对师爷那一脸“你们果然都是奸细”的表情,沉默了片刻,坦白道:“好吧,我们的确不是重州人,是松州人。”
师爷摊手:“户籍呢”
小黎摇头:“没有户籍。”
柳蔚在京都出生,所以户籍是在京都,但小黎在松州曲江府出生,因此户籍,的的确确是在松州的,可这两年颠沛流离,还去了仙燕国,户籍这种东西,就一张纸,早就在水里被泡烂了。
现在回到青云国,松州却已经被叛军所占,小黎总不能巴巴的跑过去让叛军给他补办吧,因此现在,他就是个拿不出户籍的黑户。
师爷特别利落,直接挥手,让侍卫们将这些人都带走,带去衙门问审。
小黎不动声色,让大家不要反抗,跟着去衙门先看看,他要先确定,这些拦住他们的官兵,是真的安州官兵,还是安州已经被叛军攻陷了,这些都是叛军的人。
如果是前者,他自有办法解释,如果是后者,他们现在反抗,打斗中,老人和小孩都会受伤,所以不能冲动。
到了安州府尹衙门,他们被带到后堂,那位师爷去请了府尹出来,府尹见了他们,劈头盖脸就问:“松州人”
小黎点头:“是。”
“松州哪里人”
小黎道:“曲江府人。”
“没有户籍,如何证明。”
小黎反问道:“大人是哪里人”
安州府尹愣了下,正眼看向这个年纪不大的小少年,半晌,命令衙役:“把他们带到牢里去。”
小黎蹙了蹙眉。
安州府尹冷笑着道:“如今江南局势险峻,一帮老弱妇孺,在两江恣意行走这本就古怪。面对本官的问询,你区区少年,镇定自若,一般人家的孩童,有这样的定力吗两处疑点,皆证明你们来历不明,本官宁枉勿纵,只能委屈你们,先在牢里呆上几日,待局势稳下,再行释放。”
眼看衙役们都围了上来,小黎赶紧道:“大人说江南局势险峻,不知这是何意,一路下来,我们并未发
第1706章 容棱,亲爹,不是继父。
这枚令牌不光是真的,还是镇格门都尉专用的,“镇”字的下面有个小小的“容”字,这是前镇格门都尉,容棱所有。
但容都尉已经死了。
这个消息在京都早就传遍了。
安州府尹握着令牌,冷声问:“这是你从哪儿偷来的”
小妞不高兴的回嘴:“这是我家王爷的,小黎少爷是王爷的儿子,哪里是偷的。”
安州府尹皱起眉:“三王爷生前从未成亲,怎会冒出这么大的儿子,连镇格门之物都敢偷,你们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从未成亲”安州府尹正想疾言厉色的抨击这几个无耻小贼一顿,却不防旁边那位一直未说过话的白发老人突然开口,表情非常阴沉的问:“容棱,从未成亲”
纪夏秋看父亲那表情,知道要遭,忙安抚道:“不是这样的,爹,容棱那孩子与柳蔚是在青州成的亲,丑丑是他们成亲之后才生下的,所以……”
“那小黎呢”纪南峥黑着脸反问:“没成亲就生了小黎”
小黎顿了一下,想解释说他不是爹生的,他亲爹另有其人,容叔叔是继父。
但外祖母先开口了:“这不怪容棱,这孩子也不容易,柳蔚她吧,一开始不太信任容棱……”
纪南峥都气得快冒烟,他一指头指着那安州府尹,吼道:“人家京都人,都没听过容棱成亲,这说明京都里就不知道我们家蔚儿是容棱的妻子,这什么意思成个亲还藏着掖着,他想干嘛”
纪夏秋道:“不是,不是,那时候柳蔚肚子大了,回了京本来想补办,但怕她操劳,就暂时延后,想生下丑丑再大办一场,但这不是,后来容棱就出了事,柳蔚陪他出来海上,再然后就耽误了几年吗。”
纪南峥不能接受,又拿小黎说事:“你就说,小黎是不是容棱亲生的!”
纪夏秋道:“是。”
小黎道:“不是。”
纪南峥本来还想说,既然是容棱亲生的,为什么生小黎前不成亲,结果小黎这一反驳,他就哑了,有些懵:“不是吗”
小黎点头:“不是。”
纪夏秋有些头疼,她捂着额头道:“是。”
小黎还是摇头:“不是。”
纪夏秋道:“是,真是。”
小黎依旧摇头:“不是,真不是。”
纪夏秋都要醉了:“小黎,你容叔叔就是你亲爹,你娘还没告诉你吗”
小黎愣住,呆呆的看着外祖母,表情有些傻。
而就他们认亲争辩半天的这个节骨眼,安州府尹好像也听到了一些内容。
陪着出海,耽误了几年
柳蔚柳卫
柳卫不是镇格门的柳司佐吗曾经因为幼儿失踪案,在京都声名大噪的柳司佐
啥意思,什么爹啊娘的,柳司佐不是男的吗
短暂的争论后,纪夏秋总算把纪南峥也安抚住了,主要是小黎一直强调自己不是容棱亲生这件事,让纪南峥也感觉到事情好像有些不简单。
那位被忽略好半天的安州府尹也终于找回了声音,这番交谈中,他好像发现一个信息,容都尉没有死
然后小黎就非常认真的给他澄清了:“对,我……容都尉没有死。”
本来叫爹已经叫的很顺畅了,因为心里已经接受娘与容叔叔再婚的事了,可现在,外祖母突然告诉他,他的亲生父亲就是容叔叔,这让小黎一下又徘徊起来。
这些事他还是得向娘亲自求证,不过在此之前,再叫容叔叔爹,他有点喊不出口了。
接下来的时间,小黎便告诉了安州府尹,容叔叔与他娘现在就在青州,关于叛军过境的消息,应该也是他们传出来的,希望能使周围其他州府警醒。
不过因为从庆州到安州,在路上耽搁了半个月,他们现在也不清楚青州的进展如何,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叛军首将,应该是坐镇青州的。
“呼尔托忍。”安州府尹沉默了半晌,才抿着唇道:“如果流言没有错,叛军首将,应该就是曾经攻打过青云边境的听那族前族长,呼尔托忍。她曾在八年前,一役输给容三王爷,如果三王爷没死,且也去了青州,那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对上了。”
小黎道:“京都七王麾下,秦俳秦大人,已去了青州,如今京都与青州,都在行动,想来之前的两江官船流动,也是因为那边,已经快打起来了。”
安州府尹瞪大眼睛:“在城里打”
小黎摇头:“我不清楚,不过如果胜利了,很快会有消息传出,大人可以派人去盯着。”
第1707章 简直闻所未闻,这是什么神仙州府?
提着一笼包子,生来一双金色瞳眸,穿着粉色长裙的女子,过了两条街,便进了一家大敞的门户中。
屋里还有其他人,见了她回来,另一容貌俏丽的女子问道:“怎去了这么久”
粉裙女子将包子放到桌上,看她那一身装扮,眉头蹙了蹙:“要回百雾楼”
俏丽女子整了整自己繁乱的裙摆,道:“今晚目标会到,我去看看。”又叮咛:“你姑奶奶还未醒,先将包子温着,她醒了再让她吃。”
粉裙女子“唔”了声,有点不放心:“要我同你一起去吗”
“别了。”俏丽女子道:“家里得留人,玉染与纪茶不知何时能归。”
提到玉染与自家亲姐姐纪茶,粉裙女子,也就是纪槿,也沉默下来,她压低声音道:“这阵子总觉得外面有些乱,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对我们的行动是否有影响。”
“应该无事。”俏丽女子,也就是芳鹊,平静的道:“若目标今晚能到,今夜便能成事,事成咱们就走,在定州留下信号,玉染纪茶回来自会来找我们,放心,这种行当我做多了,小事一桩。”
纪槿只得“恩”了声,又凑近,摸了摸芳鹊的脸,确定她的易容面具没有脱落的痕迹,才叮嘱:“这次的单子听说好几个行家都失手了,你别硬来,如果不行,再找机会,人别搭进去才是。”
芳鹊将自己的衣袖挽了挽,露出玉藕似的手腕,在纪槿面前虚晃一招,当她的手挪开,纪槿便有些头晕,她勉强站稳身形,长吐口气。
无色无味的清静散,这可是宝贝,芳鹊把压箱底的杀手锏都用上了,看来的确是势在必行了。
纪槿也不说了,送芳鹊离开后,便回了里屋,看到昏色的房间里,缩卷在床铺上,满头白发的老人,她露出笑容,小心的将门关严,不让外面的声音打扰了屋里浅眠的人。
三年前,表姑奶奶病重,纪槿与姐姐纪茶商量后,一人离开岭州去找表姐柳蔚,一人在家乡照顾表姑奶奶,当时是纪槿找到了柳蔚,并且也得到柳蔚的应承,会尽快到岭州看望表姑奶奶。
可当纪槿再回到纪家堡时,却听闻表姑奶奶病情加剧,竟在某一晚夜里,离奇失踪了,有人在山崖边找到了她的鞋子,大家都说,她好像跳下了崖地,可崖下,只有汹涌的河流。
表姑奶奶是生是死,一时间无人知晓。
纪茶因为照顾表姑奶奶不周,害至她出事,成日耿耿于怀,神不守舍,纪槿又要找表姑奶奶,又要照顾姐姐,着实辛苦了一阵。
当时纪槿还想着,希望柳蔚表姐赶紧过来,他们人手有限,但柳蔚表姐认识青州付家的人,两江几乎都被青州付家包管,若有青州付家愿意出官船帮她们搜寻,相信找到表姑奶奶的可能性会大很多。
但等啊等,等啊等,两姐妹等来的却不是表姐归来的消息,而是她葬身大海的消息。
这无疑晴天霹雳,两姐妹沉浸于悲痛,但很快又振作起来,表姐既然指望不上了,表姑奶奶还得继续找,因此她们离开了纪家,半年来,找遍了岭州附近所有的河流。
半年后,有一对女子找到了她们。
这对女子,其中一个纪槿很有印象,叫芳鹊,半年前她去找柳蔚表姐时,曾与这位芳鹊姑娘大打出手,二人三观不合,互看不顺眼,都将彼此视为眼中钉。
可这次,这两位姑娘的到来,却不是要与她们结仇的。
她们是这么说的。
“师兄与师嫂必不可能死,虽然海龙卷来势汹汹,但我就是有这种直觉,他们一定还活着,一定能回来!”
“师嫂为人重情,在船上时,她不止一次提过岭州的亲祖,现在她不见了,我们想来看看,那位老人家,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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