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谁家mm
林棋莲其实不太明白这个逻辑,为什么她留在京都会死因为林家卷入夺嫡事端可是她是个外嫁女,就算太子事败,林家事败,若非株连九族,她一个外嫁女,也是不会受到牵连的。
那为何秦紫会如此断言,说她不走就会死
京中千金对她与秦紫的比较,皇后对她没有理由的宠爱,秦紫扬言她会死的笃定。
一刹那间,全在林棋莲脑中盘旋。
是秦紫怕她留在京中,会谋夺皇后更多的恩宠,所以故意将她支走吗
秦紫是这样的人吗
不知道为何,林棋莲觉得她不是。
想到刚才那白衣女子的话,林棋莲突然伸手按住了窗棂,对着车夫喊道:“等一下。”
她的夫君不解的看着她。
林棋莲对车夫道:“回去。”
她的夫君皱紧了眉。
林棋莲对夫君道:“我有件事,想问问那位姑娘,她或许会知道,我想得到一个答案。”
到底是爱护妻子的,林棋莲的夫君虽然不悦,但还是同意了,于是车队集体掉头。
容棱重新上了高马,打算带队前行,后面突然传来马蹄车轮声,他回头,便瞧见匆匆追来的另一支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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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5章 不踩碎,就没有通天大道
京都,太子府。
容矜東离开书房,走过小畔桥时,正好见到一群群的下人丫鬟,往东院方向在搬东西。
东院住的是太子妃,自打三年前太子妃因意外掉了孩子后,便伤了根本,三年下来,她一直安心卧床,潜心静养,但最近好像是听说,她身子大好了,也开始常与娘家人联系了。
容矜東静静的看了一会儿,侧首问身边的小厮:“侧妃娘娘呢”
小厮回忆了一下,才道:“好像是早晨就进宫了,这会儿还未归来。”
容矜東看了看微暗的天色,吩咐:“你去前门守着,侧妃娘娘回来,先告诉我。”
小厮应声答下,这便去了府门口。
日渐西斜时,秦紫乘着马车,回了府,小厮立马回院儿通传,以至于秦紫刚踏进正院,就见到容矜東迎面而来的身影。
秦紫脸上带着笑,温和的问:“这是要去哪儿”
“来接您。”容矜東说道,对秦紫行了个晚辈的礼。
秦紫托住他的手,没受这个礼,问:“接我做什么”
容矜東眼睛朝向东院的方向。
秦紫便懂了,她抬步往正厅走去,容矜東跟在她身边。
到了正厅,摒退左右后,秦紫看着下首的少年,还是笑呵呵的模样:“她这几日动静是大,吵着你了还是找你麻烦了”
容矜東摇头,直接问:“我原是以为您对她,该有成算了,她这病,怎就突然好了”
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从秦紫进门开始,一些心机,她便没有隐瞒过容矜東,容矜東很清楚秦紫想要除掉太子妃,毕竟无论是皇后还是太后,侧室,都是没有资格担任的。
秦紫想扶正,只有杀死太子妃这一条路,这是搁在脚边的障碍,不踩碎,就没有通天大道。
但现在,太子妃的病好了,在朝廷已经开始筹算太子登基大典的前几日,病好了。
容矜東想知道,秦紫是什么打算。
秦紫见他都问到这个份上了,也说开了:“你师父与你三皇叔活着回来了,这事儿你知道吗”
容矜東沉沉的点了下头:“七皇叔派人通知过我。”
“你了解你师父吗”秦紫突然问道。
容矜東静默片刻,摇了摇头:“她是我生母的表姐,是小黎弟弟的母亲,她教过我功夫,也教过我为人之道,但我们相处的时间很短,我对她,谈不上了解。”
秦紫笑了笑:“青州之前打了一场仗,皇后兵败如山倒,她手中大将呼尔托忍,败在了你三皇叔手中,但我又打听到,其实幕后策划这一切的,正是你师父。”
容矜東并不惊讶:“师父任过镇格门司佐,是三皇叔的军师,是位奇女子。”
秦紫身子往后靠了靠:“看来你是真的不太了解她,对她的形容,很片面啊,不过我也不了解她,我并未见过她,只听过她的事迹,但我选择相信她,我觉得,她能带给我惊喜。”
容矜東有些愕然:“您是说,让太子妃痊愈,是师父的意思”
秦紫“恩”了声:“算是吧。
”
容矜東低下头开始思索。
秦紫又问:“登基大典是哪天”
容矜東算了算:“五日后,二月十七。”
“你师父,三皇叔他们,什么时候回京”
容矜東又算了一下,却沉默了,半晌才道:“最快二十,最晚二十三”
秦紫点头:“他们根本不想阻止太子登基。”
容矜東没做声,只
第1726章 换了女装,气势一下就没了
柳蔚看她这么犟,也不好跟她辩,若是她自己,必然也是不愿意的。
那怎么办,现在外祖母还在车厢外,叉着腰,虎视眈眈的准备把林棋莲大卸八块。
林棋莲特别委屈:“我不是我姨母,那老人家,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柳蔚摸摸鼻子,没法替外祖母辩,这件事上,林棋莲的确是一百个,一千个无辜。
这时,林棋莲突然又抬了抬眼睛,气势汹汹的道:“我要回京都,我要问问姨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能将蛊移给我,必然也能移给其他人,我要让她把蛊移走,大不了,大不了等孩子生下来,她在给我移回来,只要生下这个孩子,我就再不求什么了!”
柳蔚觉得她在说笑:“说移就移,你以为是串门呢”
林棋莲不听:“我就要回京!”
柳蔚按了按眉心,觉得很无奈:“你不是说,京里还有别人告诉你,你留下会死吗明知有性命之忧,还回去做什么”
“死就死!”林棋莲生气极了:“不管怎么样,我也要试试!况且,秦紫的话也不见得……”说到这里,林棋莲突然卡壳了。
柳蔚挑眉看着林棋莲:“说你不离京会死的,是秦紫”
林棋莲偷偷打量柳蔚,眼泪汪汪的,捂着自己的肚子,往后面挪了点。
柳蔚嗤了一声:“原来如此,那我明白了。”
林棋莲抬眼看她,呢喃着问:“明白……什么……”
“没什么。”柳蔚随口敷衍。
在皇上没有驾崩之前,柳蔚和容棱就寄信回了京都,他们料到呼尔托忍战败,皇后丢失四州后,会有所作为,所以柳蔚与容棱也商量出一个对策,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因为两地传信不便,信中柳蔚大概形容了自己的意图后,其他就交给了容溯他们自行发挥,现在林棋莲突然听了秦紫的断言,说她不离京会死,柳蔚本也不知这是啥意思,但现在一听是秦紫授意的,她就明白了。
容溯原来想用这个方法啊!
不过用林家开刀,的确会牵连林棋莲,林棋莲已经外嫁出去,人又本性不坏,的确不该受这场株连,让她避得远远的,也算是日行一善。
既然知道容溯他们的打算了,现在林棋莲嚷着要回京,柳蔚自然就要阻拦。
林棋莲这儿说不通,柳蔚直接跟容棱嘀咕了两句后,让容棱去跟林棋莲的夫君说。
男人和男人说话总是方便一些,要是以前,柳蔚自己就去跟林棋莲的夫君掰嘴皮子了,但现在她换了女装,气势一下就没了,娘们兮兮的,失去了男人的尊严,说话也没有说服力了。
看着容棱和林棋莲的夫君在远处说个不听,柳蔚还怪羡慕的,她嫌弃的看了眼自己的白裙子,觉得好碍眼。
那边白妆还守在林棋莲的车厢外头,一步都不肯挪,柳蔚叹息着走过去,跟母亲与外祖父、纪槿芳鹊一起,想把老人家劝走。
哪知老人家怎么说都不听,固执得要命,还推了外祖父一把,说这个陌生人奇奇怪怪的,一直拉她手。
把外祖父吓得,以为发妻又要忘记自己了,汗都流出来了,后来他就闭嘴了,不敢再招外祖母烦了。
外祖母在很多时候其实很温顺,相处了十来天,这也是柳蔚第一次看到外祖母如此执着于一件事,林棋莲现在不敢出车厢,车帘都不敢撩起来,哆哆嗦嗦的,别提多可怜了。
大家就这么僵持着,容棱和林棋莲的夫君说了半天,也没个结果,那边小黎都累了,他抱着丑丑回车厢,打算给丑丑找点吃的。
丑丑脱离哥哥后,就摇摇晃晃的走到娘亲身边,柳蔚见小黎没在,就让女儿去找容棱,丑丑又走到爹爹身边,容棱正在跟林棋莲的夫君说正事,没工夫照顾女儿,就让丑丑去找柳蔚。
丑丑来来回回,走了两圈,最后她茫然的立在中间,低头问手上的小蛇:“阿碧,哥哥呢”
阿碧也不知道,它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就看着天空。
丑丑顺着它的视线问:“阿碧在看什么”
阿碧嘶嘶了两声。
丑丑眨了眨眼,不太确定的张望了一番,才问:“真的吗我没有看见呀。”
阿碧又叫唤了两声。
丑丑闻言挠挠头,然后走到她娘身边,又拉拉娘亲的裙摆。
柳蔚回头,安抚的对女儿道:“丑丑别在这儿玩,不是让你去找你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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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7章 珍珠不可以抢姨姨的虫子
林棋莲大出血的地方不是小腹,不是下体,是七窍,她眼耳口鼻,尽是血流,一张脸都被鲜血模糊得甚至看不清五官了。
她的夫君慌慌张张的跑来,却被柳蔚隔开,柳蔚钻进车厢,放下车帘,嘱咐外面的人:“叫小黎过来,其他人不准靠近!”
林棋莲的夫君还想进去,林棋莲也在里头喊着她的相公,但容棱一边命人去找小黎,一边把林棋莲的夫君牢牢抓住,他和柳蔚就像两个棒打鸳鸯的恶棍,把这对小情人非分开不可。
小黎本来是去给妹妹泡糊糊了,丑丑现在大了,早就可以吃硬食了,但因为从小吃糊糊习惯了,所以偶尔小黎还是会给她泡糊糊吃。
小黎听到侍卫的传禀,立马放下糊糊,找出娘亲的医药箱,背着就往林棋莲的马车上钻。
林棋莲的夫君急的快跟容棱打起来了,但容棱单手就把他双手揪后头了,文弱书生气得跺脚,但是又一点办法没有。
白妆小心翼翼的站在纪南峥和纪夏秋后面,偷偷指着前面的马车问:“那姑娘怎么了”
纪夏秋错愕的看着母亲,扶着母亲的手问:“您不认得那个姑娘吗”
白妆愣愣的道:“我又没见过她,自然不认识她。”
纪夏秋皱紧眉头看向父亲,纪南峥也百思不得其解,若说纪夏秋是因为小时候与母亲相处多了,进而耳濡目染,对苗族养蛊文化有了那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了解,那纪南峥认识白妆时,白妆可完完全全,就是个每天和蛇虫鼠蚁泡在一起的苗女。
两人私定终身前,纪南峥就天天看着白妆捣鼓那些虫子,因为好奇,他也问了很多问题,白妆都是知无不言,所以说同为外行人,纪南峥就要比纪夏秋,对苗蛊更为了解一些。
苗女对自己的蛊天生就有亲和力,之前白妆一意孤行认为这位林姑娘是她的仇人,正是因为这位林姑娘体内,有那一枚她亲手炮制的蛊虫,现在她一下子又不认识这位林姑娘了,若要用蛊的方式解释,那么有两种可能,一,对方体内的蛊虫沉睡了,二,对方体内的蛊虫脱落了。
纪南峥拥着白妆,尽量让她不要被周围纷纷扰扰的目光吓到,他轻声问:“你的蛊呢”
白妆愣了一下,偷偷看了纪南峥一眼,低着脖子道:“我,我没养蛊……”说着,她又咕哝:“我答应过你,进了中原就不养蛊,你家人怕,所以我真没养了……”
纪南峥深吸一口气,闭了下眼睛。
是啊,当初带白妆回纪家时,他就这么婉转的提议过,中原人对苗蛊有许多误解,如果可以,他希望她不要在纪家其他人面前,表现得太过另类。
也是从那次之后,白妆便不再养蛊,直到他失踪前,白妆都本本分分的,用尽全力的当一个尽职的中原人妻子,她摒弃体内对蛊虫根深蒂固的喜爱,完完全全的,对他,对这个家,付出了所有。
纪南峥按了下眉心,眼眶有些变红。
白妆拉了拉他的衣袖,轻轻的说:“我真的没有养了,不信你翻我柜子。”
“养。”纪南峥咬紧牙关道:“喜欢养就养。”
白妆楞神的瞧着他。
纪南峥牵起她的手,一时什么都不想问了,那位林姑娘体内的蛊到底是怎回事,跟他们没关系,这些人,这些事,都与他们没关系,他现在只想带着妻子,去个安静的地方,好好与她说说话,趁着她现在还把他当做夫君,他想好好的,弥补弥补她过去所受的委屈。
纪南峥这么想着,还真就带着白妆回了自己的车厢,纪夏秋被撂下了,她本来想跟去,但他爹瞪了她一眼,让她别碍事。
纪夏秋只得停下
第1728章 子蛊与母蛊
树甄急的快疯了,忍不住对太医们发了火:“娘娘千金之躯,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整个太医院,都要去陪葬,明白吗!”
如今太子即将登基,七王爷虎视眈眈,朝中局势不稳,皇后就如定海神针,有她在,朝中六成官员,才会对太子马首是瞻。
若皇后娘娘倒下了,只怕整个朝野都要跟着颠覆,多少人要人头落地,其影响有多严重,简直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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