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谁家mm
柳蔚头疼欲裂,偏外祖父还在旁边紧紧的盯着她。
柳蔚顶着巨大的压力,最后移向了另一个帐篷,那个帐篷是小黎丑丑睡的,小黎还没醒,丑丑也没醒,两个孩子缩在一块儿,丑丑整颗脑袋,都杵在哥哥怀里。
柳蔚站在帐篷边,把丑丑给薅出来,期间惊动了小黎,小黎睁开眼看了眼,见是娘亲,就没当回事,撒了手。
丑丑被柳蔚拎小猫似的拎出来,但她依旧没醒,就换了个姿势,又把头杵到了娘亲怀里,柳蔚抱着丑丑,最后是拿丑丑跟外祖母换了珍珠,外祖母对丑丑终归是不一样的,新来的小黑鸟,是比不上小丑丑的。
丑丑被转手落到了太奶奶怀里时,她终于醒了一下,睁开一只眼睛,迷迷糊糊的喊:“太奶奶。”
声音软软的,带着奶音,白妆喜欢她,就把她放在自己的被褥里,让她就在自己旁边睡。
柳蔚把珍珠带走后,就把它带回了自己的帐篷,容棱还坐在帐篷里,看到珍珠,挑了挑眉。
昨晚他也看到了珍珠,不过当时发生了太多事,他分身乏术。
柳蔚把珍珠搁在一个行李箱上,让珍珠看着自己。
珍珠就看着她,黑溜溜的眼睛,亮晶晶的。
柳蔚先问:“这段日子,你跑哪儿去了是不是去辽州了”
珍珠也不太能分清地理,它就道:“桀桀桀桀桀,桀桀桀……”
柳蔚闻言冷笑一声:“还走得挺远,我跟你说,上次因为见着你,权王误会了,以为我找他有事。
第1732章 问了它一个直击心灵的问题
这种能力究竟偏向哪个方向,国师也说不清,毕竟他也没见过真的伴月翼犬,但是伴月翼犬既然被称作仙鸟,那它肯定是与普通鸟不一样的。
柳蔚抱着珍珠,跟它大眼对小眼,想了想,她道:“珍珠从以前开始,就很会打架,我曾经就认为,它比一般的鸟禽,更具有攻击性,这算不算独特的能力”
国师思索一会儿,点头:“战斗力高,也算是一种不凡的表现。”
柳蔚只能接受这个说法,进而延伸道:“那战斗力高,营养就得跟上,所以他爱吃蛊虫”
蛊虫是浓缩了十几种虫类,混合而成的变异虫类,若是无毒,营养价值,肯定会比一般普通的虫子高。
但种在人体内的蛊虫,它也能吃得到吗
林棋莲身上没有鸟啄的伤口,这说明珍珠不是破开她的身体,吃下里面的蛊虫,那蛊虫,极有可能是钻出体外,才被珍珠吃下的。
自愿脱落
这又是为什么
柳蔚又盯着珍珠看了半天,珍珠回视她,样子傻傻的。
这时,容棱吩咐完人收整东西后,就走了过来,他贴着柳蔚的耳畔,说了两句。
柳蔚一愣:“天敌”
容棱道:“外祖父方才来找你,与我说的。”
柳蔚不怀疑外祖父的说辞,可她不明白,珍珠有什么本事,成为绝嗣蛊的天敌,若是按照地位排行,人家绝嗣蛊都是一等蛊了,可珍珠明明是只三等鸟。
柳蔚又打量了珍珠好一会儿,最后也只能勉强接受国师所谓的“人不可貌相”这个说法。
牵强是牵强点,但也没有更好的解释了。
经过一夜的休整,今日早上起来,林棋莲的状态看着好了许多,至少脸上有了些血色,她的夫君一步不离的守着她,深怕她再有个三长两短。
柳蔚后来特地将外祖母带到林棋莲面前测试,林棋莲害怕外祖母,但外祖母对林棋莲一点过激反应都没有,她不再像昨日那般戾气十足,只是纯粹的觉得对方是个陌生人。
林棋莲不知这是怎么回事,柳蔚就与她解释了一顿,林棋莲没料到自己体内的蛊虫,竟因为昨夜那场大出血消失了,简直不敢置信。
“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林棋莲兴奋不已,平静下来后,她才回忆着道:“我好像是记得,耳朵里有什么东西在动,我以为是我头晕,脑子昏了,便没在意,如此说来,当时那只蛊虫,就从我体内钻出去了”
也是在感觉到耳朵滑滑腻腻的后,林棋莲才看到那只黑色的鸟儿才飞入她的车厢,突然袭击她。
林棋莲记得那黑鸟似乎没有伤害她,但那时她耳朵突然开始出血,接着是鼻子,最后是嘴里也开始吐血,她就慌了,其后也再未关注那只黑色的鸟儿。
柳蔚没把珍珠拿出来说,她又给林棋莲开了几张药方,都是固本培元,安胎稳脉的,随后又单独交代了林棋莲的夫君几句,待到快中午了,两支车队才分道扬镳。
昨日被迫停了一夜,今日双方启程,林棋莲夫妇要去同州,而容棱柳蔚等人,要去京都。
林棋莲走之前还不太放心,昨晚到今日,发生了太多她以前做梦都没想过的事,她现在还是患得患失的,一会儿怀疑,姨母怎么会给她种蛊呢,一会儿懵懂,蛊咋又没了呢
她神神叨叨的,就有点不愿意和从昨日到今日,一直帮助她的这位柳姑娘分开,她拉着柳蔚的手,问:“我们以后还会见面吗”
“我们以前就见过。”柳蔚说道。
林棋莲不禁错愕:“我们以前见过可这是我第一次离开京都……”
“我们就在京都见过。”
林棋莲眼睛一亮:“你是京都人,你是哪家的小姐吗还是表小姐我们是何时见过的”
柳蔚露出一抹笑容,稍稍倾身,凑到林棋莲的耳朵边说了两句。
待她说完后,林棋莲都傻了。
第1733章 柳蔚这铁公鸡能舍得?
三月初一,在长达半个月的赶路后,容棱柳蔚等人,抵达了京都。
彼时,改朝换代的登基仪式已经结束,太子已经荣升新皇,受百官朝拜。
容棱进城得很低调,没有惊动任何人,甚至连三王府都没回,而是住进了容棱一户靠近北城门的别院。
别院定期有人清扫,环境还算清幽,容棱没有大门钥匙,也不想回王府找管家要,就轻功飞进去,把锁给砍了。
柳蔚带着其他人,等待于别院后门外,听着里头乒乒乓乓的声音,她多少有点不自然。
纪南峥一脸警惕的看看外孙女,耳边是容棱撬锁的声音,他语气十分怀疑:“这真是容棱的房子你没骗我”
柳蔚只能又解释一次:“真的是,我以前就来过,这间大院的房契还在我房间,不过现在也没法拿给您看。”
纪南峥半信半疑,然后就听“砰”的一声,容棱终于把门锁给劈坏了,连带大门差点都让他给劈开了。
纪南峥瞪圆了眼睛,看着容棱从里面将门打开,地上的烂锁头,和沉木屑十分明显,纪南峥表情特别严肃。
柳蔚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赶紧扶着外祖母进了门,熟门熟路的带老人家去别院朝向最好,最冬暖夏凉的房间。
给外祖母安顿好后,其他人也陆陆续续收整好了,别院不大,但也不小,住十几个人,还是没问题。
因为今日时间太晚,而且别院没人住,也没有米粮,他们无法开伙,柳蔚就决定带众人出去下馆子。
容棱不能去,容棱的脸,京都一半人都认识,他跟着出去就暴露目标了。
柳蔚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直奔北城最好的酒楼,但因为他们卡着饭点去的,现在已经没位置了,但柳蔚毫不担心,她跟掌柜说了两句,掌柜就殷殷切切的给他们安排上等包间了。
众人都很开心,连着赶路了大半个月,现在总算能吃顿好的了,大家七嘴八舌的商量点菜,魏俦故意问柳蔚:“真的点什么都行”
柳蔚说是她请客,但这间酒楼看样子就不便宜,真随便点,柳蔚这铁公鸡能舍得
魏俦问出口后,其他人也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儿,还是岳单笙打圆场:“随便吃吃,吃饱就行。”
钟自羽赶紧搭腔:“对,吃饱就行,不用铺张浪费,我觉得饺子不错,我们吃饺子吧”
来最贵的酒楼,你吃饺子吃饺子你咋不去路边小摊,两文钱一碗,能把你吃撑死!
魏俦不高兴,绷着脸,拿筷子戳碗。
柳蔚没扫大家兴,大气的道:“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别考虑钱,谈钱就是看不起我,这点小钱,我根本没放在眼里。”
这口气,大得没边了。
深谙柳蔚抠门秉性的众人,一下子又沉默了起来。
还是魏俦反应最快,他道:“这可是你说的,那我真点了。”说着,他连小二都不喊,直接冲到楼下,到柜台上去点菜。
柳蔚特别看不上他这小家子气的模样,嫌弃道:“你知道我们爱吃什么吗就你一个人点了,够吃吗”
“放心吧,肯定够。”魏俦特别自信。
其他人也不是多重口腹之欲的人,心想既然够,那就行,至于菜色品种,都不挑的,能吃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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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佳肴陆陆续续的摆上桌,众人看着一道菜,两道菜,三道菜……十二道菜……
桌子放不下了,小二进来在包间角落又支了张大桌子。
然后继续上菜,十三道菜,二十二道菜……三十一道菜……
众人:“……”
柳蔚狐疑的问:“你点了两桌宴”
“不是。”魏俦抬头挺胸道:“我让掌柜把菜单前十页,都来一份。”
众人:“……”
第1734章 容溯气得直喘粗气
管家小心翼翼的道:“这是城北大华楼送来的,我看这上头印的确实是您的私章,掌柜也说,章印肯定是没错,但王爷,您今日,不是没出过门吗”
容溯脸都黑了,他捏着那欠债金额巨大的餐单,整个人都绷紧了。
对面的李君这时起了身,往桌前看了一眼,看到了那张账单下的章印和签名的确都是容溯,就挑了挑眉,问:“你吃什么吃了四万两怎么不请我吃”
容溯话都不想说,他直接将账单丢给管家,磨着牙齿道:“结了。”管
家收了命令,赶紧灰溜溜的离开。
容溯气得直喘粗气。
之前青州之战,因为容棱就在青州,容溯就把青州兵权,指挥权,全部移交给了容棱,但容棱无名无份,谴人下令,这些公事上的文书往来,都要借自己的名,容溯就把自己的私章刻了一块暂交给容棱。
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容棱居然会用他的私章去签单消费,他自己没钱吗这里是京都,他没钱不会回家拿吗凭什么要花他的钱!
容溯人都气傻了,但他还是克制住了面上的波涛,恶狠狠的道:“容棱回京了,就在城北,我记得城北是有一户他名下的别院,你们俩也别耽搁了,现在就过去,跟他把最近京里发生的事说一遍。”
容溯默默告诉自己,现在他还有求于容棱,不能撕破脸,四万两白银而已,说不定容棱只是暂时手头紧,回头会还给他呢,对,一定是这样的,容棱一定会还钱,他不是这种不要脸的人。
容溯一直安慰自己,最后还真把自己说服了。
秦俳和李君听说容棱到京了,还挺开心的,现在京里局势动荡,容棱在内阁有话语权,他还活着的消息之前就传的沸沸扬扬,现在人真的回来了,接下来的戏码,可就有意思了。
秦俳和李君奉容溯之命,暗地里去了城北别院。
他们抵达的时候,容棱还在用晚膳,大厅里就他一个人,他一边吃饭,一边毫无意外的看着不请自来的他们,随口道:“坐吧。”
秦俳和李君坐下了,李君有点尴尬,主动问:“我们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不若你先用膳,我们在外面等你。”容
棱不在意这些虚礼,摆手道:“直说吧。”李
君便看向秦俳,秦俳之前在青州与容棱也算是接触了几天,还算有点交情,他也不含蓄,直接就把最近京里的事,都给容棱交代了一遍。
主要说的还是太子登基前后的事,李君见缝插针,还在当中讲了个笑话:“登基仪式不是从清晨到傍晚吗要新帝带足金皇冠,于太寺祈福告天四个时辰吗结果刚过晌午,太子身子吃不消了,站不住了,整个人从高台上摔了下来,后来登基仪式草草结束,第二天他早朝都没上,在寝宫里睡到前两天才能下地。”李
君边说边笑,这段日子,他就指着太子这件丑事活了。容
棱一点都没笑,他就看向秦俳,问:“新帝一直未上早朝”
秦俳也没笑,他对容棱点点头:“昨日才开始早朝,不过朝会一半,又晕了过去,之后便不了了之了。”
李君看别人都不笑,只有自己笑,只得讪讪的闭了嘴。容
棱又问:“皇后……孙太后呢”孙
氏之前就冲着皇权去的,太子现在这副无力主持朝政的样子,怕是正中了她的下怀。说
到这个,秦俳突然沉默了起来,压低声音道:“她,也病重了。”
容棱挑了下眉。秦
俳道:“这是秦紫告诉我的,说太后不知得了什么急症,一夜之间便倒下了,秦紫还说,她几次提议想去昭和宫伺疾,都被新帝搪塞过去了,现在昭和宫里到底是什么情况,只有太后与新帝二人知晓。”容
棱闲适地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一边咀嚼,一边沉默。孙
氏到底怎么了,容棱大概能猜到,子蛊身亡,母蛊暴动,这个是外祖父亲口跟他说的,但因为没有亲眼目睹孙氏的现状,所以容棱也没有笃定。秦
俳对于孙氏的近况,却很是在意:“她到底是不是生了恶疾,没人亲眼目睹,依我看来,她恐怕在故弄玄虚,酝酿着什么别的计划。”
李君摇摇头:“我看的确有太医在昭和宫进进出出,不像是装的。”
“若是真病,有何不可见人的”秦俳反问。李
君回答不上来,所以太后到底怎么了,现在对他们来说,还是个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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