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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路青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摩梭人

    向萍的亲戚不期而至,每月一次的例假来了,大姨妈越来越不规律,忽前忽后,而且每次来,都带给她好几天的痛楚,要命的是有愈发的严重迹象,今天晚上就痛的向萍快直不起腰了。

    晚上刘一鸣和易川,王文礼去楼上办公室座谈的时候,向萍想要去洗澡,径直去食堂要热水去了,跑了一天,身子乏了,她想洗个热水澡,早点暖和暖和,有什么事,明天白天说不行吗累死累活的干嘛呢...

    清溪镇镇委会的条件实在不咋的,后面的住宿楼是没有什么洗浴的设施,要洗澡,只能拎热水去上面用大胶盆来对付...好在食堂的小锅炉备的热水倒是富裕。

    向萍洗个澡那可真是搞了个大阵仗,张俊和食堂的几个人帮忙,一人帮的拎了一桶热水上去,又帮她打了冷水供她兑水温,服侍忙活了半天才走。

    搁平时,向萍肯定是去新街上的那个澡堂子洗澡的,私人搞的玩意,用烧煤的锅炉接的井水改造出来的,价格也不贵,三块钱洗一次,虽然条件也不咋样,入不了向萍的眼,但好过在镇委会大院里,坐在大胶盆里洗吧。

    洗洗刷刷的终于搞完,向萍发现,刘一鸣的房间那边依旧黑灯瞎火的。

    几个大老爷们在前面前面办公楼还没聊完呢。

    披着紫色的棉睡衣,任电取暖器嗡嗡的吹着,头发还有些湿,向萍便想到了今天陪同刘一鸣一行出去调查走访扶贫的事来。

    郭家坳的蔬菜大棚扶贫点,黄林塆的黄金梨示范果园区,卢湾的种植养殖合作社...这几个项目,向萍还是有些印象的,她记得都是在“龙山酒楼”里,她亲自拍板的。

    只是,这几村,这几处扶贫点,总共加起来,她也没去过三次,印象模糊的很,具体都发展的怎么样,向萍又哪里记得起,根本就说不上来。

    今天看了现场,她也是感到目瞪口呆,蔬菜大棚的荒芜,颓废,一地的狼藉,黄金梨果园的残破不堪,嫁接的所谓新品种,要死不活,和原本的黄金梨比起来,云泥之别。

    至于那个卢湾的什么合作社,向萍一次都没去过,她到现在为止,其实也还没闹明白,这个种植养殖的农户合作社,到底是干嘛用的...向萍记得很清楚的是,当时为了卢湾的这个项目,在“龙山酒楼”,卢湾的村委书记卢汉文专程跑镇上来,请她吃的饭,在饭桌上塞了一个塑料袋子给她...这事也就这么拍板,定了。

    卢汉文当时那个袋子里装的是五千还是一万,向萍已经忘了。

    现在想起来,向萍是越想心越虚,刘一鸣又瞄上了扶贫的事,这可怎么办

    真要查,就要查的渣渣粉末都要往下掉啊,大窟窿小窟窿,向萍记不清了,到底这些年,扶贫的工作是怎么完成的,反正年年都得了县里的“先进单位”和“模范标兵”的牌牌...那玩意到现在还在镇委会的会议室挂着呢。

    那些牌牌都是上面领导赏赐的黄马褂而已,却不是免死金牌,真要查出问题了,一样跑不脱哦,




第295章 这当官的还能学那孙猴子啊
    卢湾村的冬夜,一片寂静。

    村子里黑灯瞎火的,连狗吠声都难得听到一声。

    卢塆河浅了些,岸边的水线露出来,黑黝黝的,一层薄薄的冰凌像碎玻璃一样挣扎着,往河里延伸了不到尺许远。

    村子东头的坝上,卢塆河边,王玉花娘家的几间红砖青瓦房在夜色里,更显孤寂,门前院子的篱笆光溜溜的,没有了往日爬满瓜藤的鲜活,河边粗大的树木也只剩了些枝桠,胡乱的刺向漆黑的夜里。

    院子西厢是来顺和他那买来的媳妇秀娟的房间,灯火早已熄了,只有来顺畅快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十分的欢快有节奏感。

    堂屋的里间,王玉花的房内,亮着灯,时不时传出窃窃私语的声音。

    “要紧不”女人关切的低语。

    好半天,没人说话,悉悉索索被子下挪动的声响传来后,只有一声男人的叹息,“唉...清溪镇怕真是要变了...”

    “咋个变呢不都是这样过的谁还能闹腾出新的花样不成”女人好像不以为意。

    “你不知道,这新来的书记...手段厉害着呢...人家还真是要玩新花样哦...”沉重的男声,似乎很无奈。

    卢湾村的村委书记卢汉文今天接待了刘一鸣带领的镇委一行,不为别的,就是调查走访扶贫项目的情况。

    突如其来的造访让卢汉文是心惊肉跳,新来的书记刘一鸣上任几个月的时间,搞出的动静比清溪镇以往的历任书记们加起来,还要多。

    一桩桩,一件件,都让人胆颤,谁都知道了,镇委会的那个新书记刘一鸣,雷霆手段,狠着呢。

    小心翼翼的陪着,卢汉文便把自己卢湾村的扶贫项目简单的介绍了,虽然他极力的想要淡化,隐去他在这个扶贫项目里的影子,可还是被人家刘书记给看出了问题。

    “这个合作社的成员人数和资源比例...是不是有些问题啊,卢书记...”刘一鸣拿着卢湾村委捧出来的资料,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

    “刘书记确实好眼力...我们村搞的这个合作社呢,很多成员因为出外务工...家里按人头平均下来的这些田地,河汊啊...就很有限...所以看起来这个比例就是这样了...”卢汉文着力的解释着,刘一鸣这个问题很敏感,他怕说错了,捅出更大的秘密。

    笃笃笃的敲着桌子,刘一鸣瞅着卢汉文,并没有急于表态,半晌之后,他才发言了,“合作社,这个形式很好,要肯定它的作用...但不要让它变味了,你们卢湾村的资源分配,这个比例如此的极端,很失调啊...卢书记...诶诶,老卢,你先坐,别急,我不是批评你...也不要搞平均主义,啊,这是提醒...”

    卢汉文是还想辩解的,只是刘一鸣没给他机会,抬手就制止了他。

    “社会的矛盾,基层老百姓的不满,是因为什么呢源头在哪呢...不患寡而恨不公...生产资料的分配上,我们要慎之又慎,务必公平公正的对待...卢书记啊,这个情况,你们村委要认真妥善的对待哦...”这是刘一鸣走之前,留给卢汉文的几句话,份量很重,涵义很深,怎么做怎么理解,你们卢湾的村委好好的琢磨吧。

    战战兢兢的送走了刘一鸣一行,卢汉文从下午开始,就一直心绪不宁,满脑子乱糟糟的。

    卢湾村的这个扶贫项目,一直是卢汉文最感得意的。

    种植国家有补贴,有专项扶贫资金,养殖更是一样,只是卢湾的种植大户和养殖大户非他卢汉文家族莫属。

    卢湾的那些田地,几经卢汉文的分配调整,凡属不在村里的,外出务工的,全部收回归村委,再由村委另行处置。

    当然,处置的结果就是,卢家家族的人员几乎占了大半的田地。

    至于那些水面,更不用说,卢汉文家上下两代人,几乎牢牢控制着卢湾村卢塆河下面的龙山汊,那一片肥美



第296章 这是同床共枕二十来年的人吗
    山村的清晨,雾气霭霭,云蒸霞蔚。

    村道上的青石板被寒冷的雾霜打湿,滑溜溜的,微明的天色里,偶有朦胧的身影,披着蓑衣,戴着斗笠,时不时舞动着手上的长鞭,啪啪的响着,是早起的老汉,赶着牛出来寻吃的。

    周红渠夜里没睡好,辗转反侧,临到天亮,才迷糊的沉沉进了梦乡。

    新房子里一点人气都没有,凄清寂冷,四处都是冰冷如铁,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周红渠窝在家里,憋的有点难受。

    昨日摸去石秋兰家,好不容易找石秋兰泄了火,把被关押的这段时间,积下的邪火都出了,回到家,周红渠反倒便觉得更加的空虚和无趣了。

    周国成这小子几日没看到人影子,老子的那钱短了几扎,还没有个着落呢,周红渠心里像压着一块石头,一整天像失了魂一样,他打定主意,今日再没见到周国成的影子,他便要亲自去落雁湖边的发廊,去现场抓奸去,码的,玩的不知道姓什么了...

    晕晕沉沉,飘飘忽忽,在焦躁怨愤中睡去的周红渠,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绮丽的梦。

    梦里一会儿是自己被抓,铁窗深锁,垂头丧气的,一会又是自己和石秋兰的欢好,女人的半推半就,朦胧妍丽的身子,玲珑剔透,一忽又却又变成桂美琴娇媚的样子,那凹凸有致迷人的身子缠绕着,极是舒坦得意,转下眼,却又换了,自家的婆娘王玉花的样貌浮现在梦里,冷脸以对。

    似乎自己的好事,被王玉花撞了个正着,周红渠脑子一惊,便差点弹了起来,房间里已经大亮,光线透过窗帘渗进房内,刷的崭新的墙壁,惨白惨白的。

    微微的眯缝了一下眼,侧了下身子,还想要继续睡的周红渠忽然怔了怔,像撞见了鬼一样,猛的睡意就没了,双眼立时瞪大了...我的酿,什么时候床边坐了一个人啊,吓死老子了。

    双手一杵,支着身子就半仰了起来,一下就看清楚了,这身子,这模样,这气味,要多熟悉有多熟悉,我靠...原来是王玉花呢,这死婆娘,回家了也不吭下声,差点没把老子吓的闭过气。

    “回了”重新仰了下去,吁了口气,周红渠翻了下眼皮子,随口问了声。

    坐在床边的王玉花回来好半天了,她一直就坐在床边,瞧着,出了神。

    早上拾掇好娘家的事,把来顺给安顿了,又给秀娟交代,好生的看着来顺,别叫他跑远了,天冷,在外面要是受了冻,家里几个人又安生不了。

    吃罢早饭,王玉花才换了身浆洗干净的衣服,重新洗刷了手脸,便往渡口去了,卢汉文照例是一早天蒙蒙亮就起身走后门,绕柿子林那边的田埂路先到村委会,再装作从大路往村里返回去。

    回到家,还没开门,王玉花隔着院墙,便听到了沉闷的呼噜声,是周红渠那货的,果真是给放回来了。

    她也没叫醒周红渠,就那么坐在床边,看着看着,就有些出神,眼前的这个男人,王玉花不知怎么的,越看越陌生,越看越疏离,甚至越看越丑陋...

    瓜瓢一样的脑壳,几绺稀疏的头发耷拉着,极力的掩饰着秃顶的窘况,一脸的肥肉随着呼噜声微微的抖动,两个鼓胀的眼泡像城里养的金鱼眼睛一样,突兀的挂在眼眶下。

    这是自己同床共枕二十来年的人

    王玉花看着,想着,那感觉竟然是那么的陌生,没有惊喜没有难过,她不知道自己和周红渠这些年是这么过来的,好像一场梦似的。

    和卢汉文的欢好,起初王玉花还有很大的负罪感,不安惶恐,慢慢的,她便已习惯,旧情复燃,重获新生的强烈欢愉,让她的生活重心早已倾注到了卢湾那边去了,周家畈这边的家,倒成了王玉花的一个歇脚的客栈似的...唯一的牵绊,就是和周红渠还有一个夫妻的名分而已。

     



第297章 难道他发现了端倪
    周红渠已经爬起身,伸出手,揽住了王玉花的腰肢。

    “瞎说什么啊,什么红润不红润,你一天到晚想的啥呢这才一回来,脑子里就没有一点正经的...”要是往日,王玉花没准就会推开周红渠,让他自己一边凉快去,只是刚才被周红渠无意的这么一点,心里有些慌乱,又怕真是被周红渠瞧出了什么,那就麻烦了,身子便有些僵,任由周红渠搂着,上下施为。

    “咦咋这么烫呢”周红渠还当是王玉花体贴自己刚放回来,心疼自己呢,今日配合度非常的高,让他心里乐开了花,嘻嘻,这傻娘们,以为老子没女人解馋呢,她还不知道自己一回来就泄了火呢。

    “烫什么烫啊...你身上不烫啊,大活人有不烫的吗神经...”王玉花掩饰着,语气渐渐的恢复到往日正常的口吻。

    周红渠搂着,抓着,也不再去作口舌之争了,他已经记不起有多久没有和王玉花亲热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的事呢周红渠竟然想不起来了,依稀的,好像比他们家起新房子的时间还要久远哦...新房子可快盖了大半年呢。

    叹了口气,王玉花终于还是依着他了,任周红渠的双手开始肆虐放纵了起来。

    给了卢汉文,不给周红渠,似乎怎么都说不过去吧,算了,看在他苦了这些日子的份上,且尽回做妻子的义务罢...王玉花脑子里胡乱的想着,又怕引起周红渠的生疑,徒惹麻烦,便阿q式的自己安慰着自己。

    王玉花哪里知道,周红渠在她身上的猴急表现,不过是两人隔了太长时间没有亲热,那种久违的新鲜感和好奇感在周红渠的心里作怪罢了,她还以为是把周红渠这些日子憋坏了呢,哪晓得,人家潇洒的很,一回来,就摸石秋兰家睡了大半夜,折腾了大半宿的...

    周红渠没休息好,一大半原因便是因为耗费了精力过多,另一部分原因当是他藏的钱莫名奇妙的短少了,王玉花自是不知这些秘密,不然,她早一脚把周红渠踹下床去了,有多远滚多远去。

    米色的袄子被周红渠给扔在了床里,王玉花里面紫色的毛衣,周红渠好像都没见过,很贴身,衬的王玉花丰腴的身段愈发的妖娆多姿,看的周红渠两眼都放光,还真没发现呢,自家娘们也这么性感哦...一时间,他好像看到了石秋兰,又像是桂美琴,似乎都不及王玉花丰满。

    “大白天的,猴急猴急的,你都想着什么啊”王玉花已经放弃了抵抗,嘴里却不依不饶,找着借口。

    “怕啥啊,咱家院墙隔着,谁还进来瞅不成大白天的更好,看的更清楚...多好...”周红渠满不在乎的说着。

    新房子的院子前后十几二十米的进深,铁门把守,谁会上家里来

    再说了,周家畈村的村民好像平时也没几个人愿意上周红渠家来的啊,除了村委的人来汇报或通知镇上的事情以外,一般少有人和周扒皮走动。

    “你,你看看你,一把年纪,不正经的货...”王玉花脸更红了,被周红渠这一说,硬是刺激的烟霞漫天,想骂,又骂不出口了。

    周红渠已经搂着王玉花的腰肢便往自己身上拉,扯着那件紫色的毛衣就胡乱的拽着,嘴巴也没闲着,到处拱着。

    “死开,臭烘烘的,还说你没灌黄汤,尽是酒味...”王玉花气恼的推开周红渠四处乱拱的嘴,揪着他的耳朵,便教训了起来。

    “哎哟,一点,就一点...昨晚就喝了一点点...”周红渠吃痛,故意装作痛苦的样子,龇牙咧嘴的夸张表演着。

    “以后再灌尿,就别想碰我的身子...”王玉花恨恨的推了一把,身子却配合着周红渠手上的动作,把紫色的毛衣褪了下来。

    “好好...”周红渠含糊的敷衍着,切,老子管你那么多规矩,这夫妻找乐子,你要定规矩,老子喝个酒你也要说个一二三...塔玛的,这人生还有个屁的乐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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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都是震惊的消息
    周国成昨日下午就回来了。

    在落雁湖边的温柔乡里缠绵了几日,周国成有些乐不思蜀了,钱呐,这玩意真好...可以喝花酒,买美人笑...可以壮人底气,可以享受莺莺燕燕环绕,众星拱月般的当一回大爷...

    依依不舍的和桂美琴话别,周国成还特意的大方了一回,多给了一百块,壕气的让女人自己去置办一件新衣服。

    周国成还真是有些舍不得又温柔又多情的桂美琴,比家里冷若冰霜的石秋兰,简直天渊之别。

    他却忘记了几年前和石秋兰刚结婚的时候,似乎石秋兰也有过柔情似水的时日,两人也有过琴瑟和鸣举案齐眉的欢愉时光,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渐行渐远,成了陌路呢周国成想不起来,他也压根没打算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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