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医色生香:病娇王爷妖孽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鱼醉桃花

    闻言,独孤九身子一僵,笑不出来了,犹犹豫豫地站了起来:“学生以为,渭河之水宜疏不宜堵,需开凿修渠,引流入海,方能解决洪患。”

    “你这是把当年你爹的奏章背了一遍啊!”孟阁老铜铃似的眼睛一瞪,吓得独孤九一哆嗦,“你爹当年治理的是漯河,临近海滨,今日我问你的是渭河,离海五千余里,你要修渠引流入海,你打算修多少年呢”

    独孤九也是个好面子的死脑筋,闷声说道:“大禹治水整整十三年载,学生虽然愚钝,但心志坚定,便是用上一生也绝不轻言放弃。”

    “啪啪啪——”卿千玑给他鼓了鼓掌,惹来独孤九带着警告意味的目光,她才不怕,“古有愚公移山感动天地,派了天神来帮他移平了大山,今有独孤九公子愿用一生来治水,说不定也能感动精卫鸟来为你填海。”

    “昭阳!”独孤九忍下嘴里骂人的话,咬了咬道:“你这般猖狂得意,想来是有了更好的方法,不如当着所有学生的面,讲一讲你的高见!”

    孟阁老也抬头注视着卿千玑,示意她回答。他身旁的司风倒是给予了她一个温柔的笑容,眼神中带着鼓励。

    卿千玑昂着头,朗朗作答:“学生以为,岐州地处渭水跟横河的交界处,正是水势最凶猛之地,历年来防洪的堤坝都在不断加高。学生与独孤公子一个看法,治河宜疏不宜堵,不如放开堤坝,让蓄积的水流倾泻。”

    “黄口小儿出狂言,渭水下游有郫县和温县两城,你放开堤坝,不就等于放水毁了这两城吗”

    “岐州人口十万,郫县和温县两城加起来都不及其十分之一,




第14章 我与你
    当地字班的学生们还在听着台上的老夫子“之乎者也”的时候,卿千玑大摇大摆地带着书童走了进来,像只孤傲美丽的小天鹅,将整个屋子环视了一圈,最后示意书童把书本和笔墨放置在墨重华旁边的座位上。

    学生们和老夫子大眼瞪小眼,最后豫文院长亲自过来解释,以后昭阳公主就暂时在地字班上课了。老夫子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暗道幸好只是暂时。

    学生们倒是很兴奋,刚好今天的课程也结束了,老夫子前脚一走,就有一群细皮嫩肉的小姐们围了上来,硬是将卿千玑从发髻上的玉簪夸到鞋面上的绣花。

    卿千玑倒是很大方,将先前在天字班收到的礼物统统都分了出去。论家世和眼界,地字班的学生们相较于天字班的学生们还是差一些的,所以都将这些礼物视作珍宝,更是对卿千玑马首是瞻。

    卿千玑将那个青色的小药瓶在众人面前晃了晃,故意让旁边的墨重华看见,樱桃般的小嘴唇动了动:“这是玉肌膏,能去疤不留痕,有人需要吗”

    诸位女学生听了,眼睛里都放着光,可惜还没开口,那瓶子就被一只清瘦白净的手夺了过去。

    墨重华将瓷瓶重重地搁置在卿千玑的书桌上,语气里难得带了几分怒意:“你自己手上的伤呢忘记疼了”

    墨重华是地字班里神仙般的人物,其实按理他不应该在这里的,只是因为他身体孱弱,天字班的骑射等课程他都不能参加,所以墨王府的管事主动要求将他安置在地字班的。

    平日里虽然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但若是找他帮忙,也是个好说话的人,所以颇得学生们敬重信赖。

    但墨重华现在这副有些凉薄的神情是学生们从未见过的,他一直就跟个画中仙似的,衣裳和发髻从来都是一丝不苟,寡言却又温柔,可以说都没人见过他皱一下眉头



第15章 她想杀人了(周六二更)
    墨重华替卿千玑上好了药,又将药瓶放到了她书包里,这才别扭地转过头去。

    卿千玑看着他微红的侧脸,将贴身收着的血玉拿了出来,叹息了一声,终究还是放在了他的桌上。

    其实连上辈子的卿千玑都不知道,墨重华究竟为什么那么喜欢她从她能记住事的年纪开始,墨重华就成了她的跟屁虫,总是跟块望夫石似的看着自己,她干坏事他放风,她追司昱他出主意,她伤心难过他陪着一起心痛。

    “这是你的玉佩,昨日落在马场恰巧被我捡到了。”

    墨重华有些怔忡地拾起血玉,纤长浓密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颤了颤,缓缓开口:“我还以为,你不会在意和我有关的事呢。”

    “独孤九欺负你,你为什么不反击”卿千玑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语气凌冽地发问。

    墨重华闭着眼睛回想独孤九何时欺负自己了然后才想起了昨日马场上他那一句不轻不重的嘲笑,无所谓道:“他说的是事实,我这样的身体,本来就上不了马术课。”

    “可你不是瘸子,你能走路,你只是病了,只要好好医治,你会比任何人都优秀出色!”卿千玑却突然生气了,她望着墨重华低垂的头颅,目光里是不可言说的痛楚。

    听了她的话,墨重华重新抬起了头,刚好看见了卿千玑微红的眼眶,像一只小兔子,楚楚可怜,他突然觉得自己犯了大错,他不该这么自暴自弃的。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先道歉,

    “东海的浮花宫,能使死人生白骨,当年你的母亲就是因为救了病重的先帝,被赐封为冰清郡主。”卿千玑深深地注视着他,“你有没有想过,去东海求医”

    卿千玑说的没错,墨重华的母亲是浮花宫的传人,行医救世,游历至京城时碰巧救了病入膏肓的先帝。

     



第16章 把你的侍女借我几天
    红榴替墨重华将文房笔墨都按照原定的位置摆放好,福身道:“世子,该回去了。”

    墨重华点了点头,红榴随即过来搀扶,他伸手一拦,淡淡说道:“以后都让我自己走吧。”

    “是。”红榴温顺地应答,转身间却用余光瞥了卿千玑一眼,正好对上她笑意盈盈的双眸,立即匆忙胡乱地避开。

    墨重华走了没几步,背后响起了一个声音,清脆悦耳,就像溪水流淌过山涧。

    “你不和我道别吗”

    那清瘦挺拔的身形顿了顿,似乎是思忖纠结了几秒,还是转过了身来,头微低着,声音也弱:“你提的建议,我会好好考虑的。但是浮花宫与世隔绝,只怕寻医之路不会容易。回去后,我会与管事认真商量的。”

    卿千玑笑了笑,只要他愿意就医,那么自己就算是费尽千辛万苦,也要逼得东海浮花宫的人点头同意。但在那之前,首先要做的就是把他身边那些心怀不轨的人给收拾了。

    “听说你的婢女是淮南人,淮南的点心天下闻名,不知她会不会做”

    见她这么嘴馋,丹凤眼笑意浅浅,柔声答道:“红榴最拿手的就是做点心,做出来的小酥糖不比天香楼淮南师傅做的味道差。”

    一旁的红榴面色却有些惶恐,连忙下跪:“世子过奖了,红榴手艺粗浅,当不起这样的称赞。”

    卿千玑拈了一缕秀发在胸前把玩,一派天真无邪的模样,“那你介不介意,把你婢女借给我几天”

    “世子,红榴不愿意离开您……”红榴仰着一张娇俏的小脸,满眼不舍与哀求,连卿千玑看了也有些于心不忍。

    墨重华却丝毫没有察觉到红榴极力表露出来的情意,只是宽慰了一句:“昭阳公主想吃淮南点心,你就去给她做几日吧。”

    卿千玑将散落的发丝拂到耳后,露出极致妍丽的整张脸,勾了勾唇角说道:“你家主子都把你给我了,还不过来”

    闻言,红榴恋恋不舍地起身,随即



第17章 苦在当下,功在千秋(周日二更)
    门檐上悬挂着的六角风铃动了动,发出清脆的响声,卿千玑回过头,看见了一身锦衣的司风。她坐回到位置上,却并没有让跪着的红榴起来。

    白嫩的柔荑在空中扬了扬,卿千玑就着窗外大片的红霞向司风招手。

    司风脸上始终带着温润的笑意,他看了一眼受罚的红榴,却没有多嘴,也没有诘问,淡然地坐在卿千玑对面,顺手理了理衣袍。

    司风先开的口:“今日挨了孟阁老的训,心里可难受”

    卿千玑瘪着水嫩的小嘴:“没什么难受的,就是心里不服,我说的哪里不对了”她说的确实没错啊,上辈子的时候岐州遇上洪涝,岐州刺史下令开闸放水,接连淹了郫县和温县两城。

    大梁人就是这么做的,为什么还不让人说呢

    “昭阳,其实无论是皇亲国戚还是平民百姓,他们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皮囊之下,皆是白骨,如果只是以其中流淌着的血脉来评判人的高低贵贱的话,那我们司氏、卿氏,在南朝的时候,不也是一无所有的贱籍吗”

    卿千玑早就知道他就是这样佛祖般的人,但她没想到他会说出来。据她所知,司风对所有人都一样的好,这也就意味着所有人于他而言都是一样的,博爱即无爱。

    而此刻,坐在她眼前的这个气质淡然的少年,愿意向自己吐露心声,循循善诱,教导她为人处世的道理。

    卿千玑望进他深邃幽亮的瞳孔里,仿佛平静的湖面上泛起了凌凌波光,她隐约觉得,司风看着自己的眼神里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妖冶的桃花眼敛了敛,俏丽的人儿身子一软,懒懒地趴在桌子上,枕着细白的手臂望着眉清目秀的少年,“那风哥哥觉得,岐州该如何治呢”

    “引渠。”

    “和独孤九一样,将渭水引到东海去”卿千玑噗嗤一笑,刹那间犹如桃花绽放,连周遭的空气都甜蜜了几分。



第18章 女人的手段
    “哎呀——”红榴倒吸了一口冷气,大腿一软差点倒在地上。衣裳上的石榴花开得正艳,她的腰肢纤细柔软,如清风拂杨柳,经不起摧残。

    卿千玑听见背后的声响,没有回头,唇角勾起了一个极浅的弧度。她才和司风说了这么一小会儿话,红榴就熬不住了。果真还是太年轻,沉不住气。

    司风看了眼窗外的骄阳,离下课也有段时间了,他看了眼泪眼盈盈的红榴,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不早了,你也该回宫了,皇祖母一定还在等着你呢。”

    “也是,这太学府气氛太过沉闷,光是待在这规规矩矩的教室里,都让人觉得难受。”卿千玑拢了拢额前散落的碎发,踢开凳子起身,抬脚刚准备走,手上挽着的烟罗缎带刚好缠在桌脚上,一时间重心不稳,身子就向一旁歪去。

    司风眼疾手快,顾不得男女有别想将她扶稳。伴随着一声微小的娇弱惊呼,卿千玑就跌进了他的怀里。

    一阵醉人的幽香涌入鼻息,似乎是清香的栀子混合着浓烈的兰花香,让人心神一震。感觉到怀中抱着的那具柔软的身体逐渐和自己贴近,隔着衣料传来陌生的温度,司风的心不自觉的漏了一拍,神识涣散,忘了接下去的动作。

    卿千玑一脸娇羞的从他怀里探出个小脑袋,两人相视一笑,“风哥哥还要去陪孟阁老吧那我就先回去了。”

    清甜的声音将司风的思绪唤了回来,他礼貌地放开她纤细的手臂,道:“快回去吧,路上小心些。”

    卿千玑没再说过,像只欢快的小鹿一样向门口跑去,路过长廊的时候,她回头一望,司风还在屋内静静地看着自己。

    惊鸿一瞥,唇边笑意绽放,亦如春花般娇艳。

    司风冲她轻轻地点了点头,目光温柔地化作了一滩湖水。

    卿千玑放慢了脚步,慢慢地穿越曲折的长廊,紫藤花的枝蔓顺着木架延伸到屋檐上,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进来,在她脸上落下斑驳的光影,让人看不透她的表情。

    原本娇艳明媚的少女,面上再无一丝笑容,有的只是冰刃般坚毅的目光,这个



第19章 宫墙深深
    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宣武门宫墙,多少世人们艳羡的朱红色的龙门,仿佛从这里走进去,就真和鲤鱼跃龙门似的,从此飞黄腾达得成了人上人。

    可这层层叠叠的宫闱朱墙落进卿千玑的眼睛里,就像是一座密不透风的牢笼,不见日月星辰,不见山林清风,所有困在这里面的人每天戴着一张虚伪奉承的笑脸面具,为博龙颜一悦,好能让自己的囚牢更光鲜亮丽一些。

    卿千玑很想知道,站在皇城最顶层的永绪帝,从高楼上往下看的时候,会不会也觉得被这四方规矩的宫墙围住了

    暖轿路过翠微宫的时候,门外的两个宫女各提着一盏琉璃宫灯,灯火映照得琉璃灯面光彩绚烂。这叫紫英灯,专门迎接天子的龙气的,若是哪个宫的守门宫女手里提了这盏灯笼,就说明皇帝今晚要宠幸这座宫里的嫔妃了。

    “滚!都给本宫滚!”

    “本宫不会沐浴更衣,全都出去听见没有!”

    不大不小的瓷器碎裂声,落进宫门外路过的一行人的耳朵里。暖轿上的帘子掀开了半寸,只露出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卿千玑状似天真的询问道:“莞嫔娘娘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提灯的宫女立即福身答道:“回禀昭阳公主,莞嫔娘娘最爱的玉簪花枯死了,所以娘娘心情不好。”虽然语气平常,但尾音里的那一丝颤抖还是泄露了她的恐慌。但愿,昭阳公主什么也没听见的才好。

    “一株玉簪花而已,让花房再送些来不就是了。”帘帐内,卿千玑面容嘲讽,莞嫔啊怕真是活到头了。

    “公主教训的是,奴婢们已经让太监去寻了。”

    那只细白的小手缩回了帘子里,小全子吆喝了一声,公主的仪驾又缓缓地前进了起来。两名执灯的宫女这才对望一眼,皆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圣上对翠微宫恩宠不断,也不知是福是祸

    红榴本跟在暗香的身后,这会儿三两步行至她身侧,谦卑一笑:“暗香姐姐,是什么样的玉簪花枯死了,能让宫里的主子这样大发雷霆”

    暗香其实也不是很清楚莞嫔娘娘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第20章 永绪帝
    暖轿行在御道上,抬轿的小太监突然动作一停,迅速地将轿撵放下,跪地磕头高呼万岁。

    随行在旁的暗香掀了轿帘,卿千玑提着繁复层叠的裙边走了出来,也恭敬地跪在地上行礼:“昭阳恭请皇上圣安。”

    永绪帝刚开始的时候也没看是谁,毕竟他走哪哪都跪一堆人,没那么多闲心去仔细分辨。圣驾行了有一小段路,龙撵上的永绪帝这才发觉哪里不对,连忙摆手喊停。

    于是乎,圣驾又掉头行了回来,在卿千玑面前稳稳停下。

    永绪帝见卿千玑仍旧保持着行礼的姿势,一张小脸神色肃然,他迟疑地开口问了一句:“昭阳今日怎么这么懂礼”

    卿千玑双手平措至胸前,又是得体大方地行了个礼,“回禀圣上,今日孟阁老和六皇兄来太学府讲课,课上说了,为人后辈者,要尊敬先辈。圣上既是昭阳的先辈又是国之君主,昭阳绝不敢怠慢。”

    “诶,小贵子,你瞧瞧!”永绪帝又惊又喜,指着卿千玑对一旁的老太监说道,“今儿个太阳也没打西边出来啊,这丫头什么时候转了性子”

    说着,才想起来卿千玑还跪在地上,又亲自上前把她扶了起来,赞许地点了点头:“虽说你如此懂礼朕很欣慰,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还是和从前一样,顺着自己的心意就行,不然太后那里又要责怪朕拘着你了。”
12345...5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