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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色生香:病娇王爷妖孽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鱼醉桃花

    盛明颜啊,看来你真是恨毒了我啊!

    纤长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桌面,卿千玑抿着唇思索了一会儿,继而抬头对疏影吩咐道:“去对着暗录走访一遍司昱底下的言官,让他们管好自己上奏的手,盛明颜的弟弟现在是工部做事吧”

    疏影点了点头,面色一派肃穆,这样的生死关头,六年来侯府经历过不少,她相信只要有公主在,就一定有办法的!

    “容我再想想……”卿千玑紧咬着下唇,因为太过用力,娇嫩水润的唇瓣渗出了血珠,“之前盐运史柳氏贪污一样,牵扯到了工部上头的几位大人物,只是被尉迟德一闹,这事就烧到永昌王开闸泄洪的事上,倒让他们把这件事带过去了。”

    “公主的意思是”

    “柳氏一脉,当初我留下了几位,关在暗牢里还没处置,你把他们放出去,告诉他们柳生是为盛明轩顶包吧,让他们告到司徒大人那里去。”

    “为何不直接告到大理寺去”

    “这破事早已经尘埃落地,没人想惹上一身腥味,刑部的司徒安为官廉洁,公正严明,也就他愿意重审此案。”

    疏影福身:“是,奴婢这就去办,公主宽心。”

    待到疏影离去后,卿千玑一瓣瓣地择着手中的牡丹花,眉宇间的戾气一直消散不去。没有告诉疏影的是,能做的她都做了,这次是盛明颜设计害她,但最终决定大哥绕道一事性质的人,是永绪帝。

    言官可以不上奏,洛道刺史的折子也可以派人拦下,暂且不呈到御前,但皇帝有自己的耳目,遍布大梁朝野,该知道的总归会知道。

    与其日后知道再去揣摩圣心,倒不如现在就让他知晓,起码少了个欺君之罪,只是盛明颜想火上浇油的,可没那么容易。

    好不容易当上了皇子的侧妃,供族人在京中依附攀援,偏生不安分,将靠近司昱的一切女人视为眼中钉,真是上赶着送死。

    司昱若知道她陷害定北侯府,不知是什么心情侯府这样一棵大树,可比她盛家那些没出息的人有用多了。

    拾起桌上疏影快绣完的鸳鸯戏水的帕子,卿千玑歪歪扭扭地补上了最后两针,再绣了个“千”字,本来该绣姓氏的,但卿字笔画多难绣,卿千玑也就作罢。

    她唤来婢女吩咐道:“将这帕子包好,送到三皇子府上去吧。”

    “是。”婢女小心地接过帕子,行礼离去了。

    “看来和司昱的戏,我还得再演些时日。”至少得让司昱相信,她是一心向着他的,他才能把侯府当成自己的势力,“也不知道那醋坛子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

    想到墨重华现在说变就变的性子,卿千玑就觉得头疼,也不知他是怎么从软软糯糯的小甜豆变成现在这副捉摸不定的样子的。

    不过才一夜的时间,墨重华便早早地候在侯府门口了,还是正大门,富贵华丽的马车就那样招摇地停在长街中央,车楣上的“墨”字格外引人注目。

    所有人都知道,京城平白无故地多了一位神仙公子,那相貌那风姿直接将一众儿郎无情碾压,被闺中小姐们推上了十大美男子的榜首。

    再一问,原来是王府世子,还是富可敌国的墨王府。早年据说他身体不好,现在芝兰玉树的哪有半点病弱的样子再加上家大业大上头又无双亲,这姑娘要是嫁过去直接成了当家主母,所以墨重华又被高门主母们推上了十大佳婿的榜首。

    总而言之,就是赤手可热的人物,稍稍露个脸就能迷了男女老少的眼。

    现在这神话似的人物驱车停在了定北侯府的大门口,吸引了无数正在游街的小姐们的眼光,一传十十传百,纷纷叫上了闺中的好友一起来看。

    卿千玑站在北苑的顶楼,看着将侯府大门围堵的水泄不通的人群,花花绿绿惹眼得很,她坐在躺椅上让疏影给她揉太阳穴,嘴里不满地嘟囔道:“这人什么毛病不知道走后门吗”

    “才一天!我才回府一天!他想做什么,让人把我家大门拆了吗”卿千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生气,总之见他行情这么好,莫名就觉得心底烦闷。

    上辈子的墨重华明明只有她一人来疼,哪里有这么多姑娘眼巴巴地望着

    气人,实在是太气人了!

    疏影在一旁失声轻笑,温声道:“公主,底下的人都上来通传两遍了,您真不出去见见墨世子”

    “见什么见你看看外面那群小姐们如狼似虎的样子,我要是出了侯府的大门,立马就能被她们生吞活剥了!”

    “那也总不能就让墨世子一直在门口候着,到时候堵了路,京兆尹差人来问,又是一件麻烦事。”

    “我现在真是哭也哭不得,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祸害!”卿千玑开始抱着疏影的胳膊,嗷嗷地干嚎了两声。

    “公主,在外面那些人的眼里,墨世子是神仙,您才是祸害哩。”

    “连你也帮着他说话!你不知道,他现在就是个疯子,说变脸就变脸。”卿千玑头疼啊,眉心就没舒展开过。

    疏影连连摇头,一脸不信,“公主您可别污蔑墨世子,奴婢可是见过他小时候是什么样的,要论温柔体贴,他当数这世上第一人。”

    “胳膊肘往外拐,等大哥回来我就把你扔他屋里去!”眼见着疏影红透了脸,卿千玑得意地松开她的细胳膊,起身下了楼梯,哀怨的声音绕着廊柱盘旋,“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朱漆大门终于打开,自庭院深深中走出个明艳的少女,明明是京中第一的美貌,却让世家公子都避之不及,不少人暗地里叫她小妖女。

    小妖女一只脚刚跨过门槛,门口那辆马车的帘子就动了,上头下来个白衣胜雪的俊逸男子,如画的眉眼,修竹的身姿,无需再多言,已是世间少有的风流。

    “你终于肯见我了,还以为你又要翻脸不认人,把我当做陌生人。”俊颜染上了抹委屈,眸光却是灿若星辰,万分虔诚地望着那小妖女。

    “怎么会是她啊!她早就和三殿下搅和在一处了,为非作歹,哪里是良人啊”

    “我终于找到了墨世子的一个缺点,他眼瞎。”

    围观小姐们的芳心碎了一地,绞着手帕不愿意走,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卿




第114章 花开生两面
    卿千玑见到李管事的时候,他已经被折磨得差不多只剩下半口气了,吊着眼皮注视着来人,眼神里连一星点的光亮都没有,只有一片沉寂的绝望。

    墨重华拉着卿千玑的手在李管事面前坐下,心情很好地替她倒了杯清茶,垂眸笑道:“我让人将你在王府的消息透露给他,没想到他马上就有了动作。”

    上好的雪顶云尖在青瓷茶盏中缓慢地舒展开叶尖,将茶水染出褐色的深沉来,倒映着她忽明忽灭的眸光,她一早就猜到了,李管事背后的人是谁,她怕的,是重华知道真相后承受不住。

    “一开始还不愿意承认,呵。”墨重华半勾着唇角,那笑容要多讽刺就有多讽刺。

    “那李管事是如何坦白的”

    “将他名下的儿女子孙全绑到他面前来,燃一炷香杀一个,杀到他孙子的时候,招了。”墨重华说这些的时候语气很轻松,被镣铐禁锢着李管事开始痛苦地挣扎,他却慢悠悠地呷了一口茶,“没想到父王和我,都被他蒙蔽了这么多年。”

    李管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想要扑过来报仇,嘴里不时咒骂着各种难听的话语,卿千玑的心思不在他身上,她转头定定地凝视着身边淡漠的男人,压低了嗓音开口:“他供出幕后主使了吗”

    话音落,墨重华动作一顿,闭着眼沉思了一会儿,良久才清冷地吐出一个字:“嗯。”

    “该交代的,不该交代的,都招了。”李管事背后的那个人,是大梁的天,还真是有意思啊。墨重华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唤来手下的人,冷神吩咐道:“将李管事的面皮剥下来,制成面具,找一个人易容成他的样子,还是按时向宫里回消息。”

    暗卫拱手应是,随即将李管事拖到了隔壁的牢房。

    “你们要做什么不是说只要我全说了就会放了我吗”

    “放了你”墨重华几乎要将手中的茶杯捏碎,狭长的凤眸睨视着他,“当年,你可曾放过我的父王”

    为阻止墨老王爷去东海为卿伯父求药,李管事向那边透露了他的行踪,铁衣卫在半道就要了他的命,再伪装成山匪劫杀的样子,做得滴水不漏。

    没过一会儿,隔壁的牢房里就传来了李管事撕心裂肺的喊叫声,附带着“刺啦”的剥皮声。

    墨重华注视着布满血迹的石壁,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重华,你还好吗”卿千玑握住他的手,面色担忧,他太平静了,平静得像是在处理别人的旧事,李管事死时的嘶吼声,饶是她听了也觉得心底瘆得慌。

    墨重华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将她柔软的小手放在了自己手心里,一根根地赏玩着,良久才开口问道:“你呢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些的”

    “七年前吧,大哥从南疆回来的时候,我才知道了父亲不是死在战场上,他是在金銮殿上饮下的毒酒。”卿千玑低头看着两人紧握的手,纤长的睫毛颤了颤,要说何时知道真相,也该是从她重生之日算起,“后来再顺带着查下去,就查到了墨老王爷遇害一事。”

    “所以从那时起,你就想方设法地避开我,对吗”与她相扣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他能想象到她在宫中如履薄冰,那个时候她才九岁啊,心脏抽疼得厉害,比诛心蛊发作时要疼上千倍万倍。

    “我觉得对不起你,如果不是为了救我父亲,你父王也不会——”

    “该来的总会来的,而且我相信父王当时如果不去救人,更会抱憾终身。”

    “真的对不起。”

    “错的不是我们,该道歉的也不是你。”墨重华将脑袋凑过去,与她额头贴着额头,传递着彼此的体温。

    卿千玑近距离地与他对视,蓦然觉得他的眼眸深邃得骇人,像是漆黑漆黑的墨,从前这双眸子总是熠熠生辉,而现在这双眼睛变得和她一样,充满了仇恨,“帝王即便是错了,也不会道歉。”

    “那便换一个帝王。”

    瞳孔骤然紧缩,透露着浓浓的震惊,卿千玑连忙退后半寸,“不可!渭水一战后,北燕西晋修生养息多年,国力蒸蒸日上,若大梁祸起萧墙,那这天下必将大乱!”

    墨重华一动也不动地看着她,长眉皱起,没有言语。

    见状,卿千玑补充道:“卿氏家训,先国后家,我虽是女子,也知天下太平时,百姓才能安居乐业,这种权势的斗争,越少越好。”

    “好,都听你的。”墨重华牵起她的手,带着她离开了令人沉闷的地牢,回到了先前居住过的水榭。

    卿千玑不解地环顾着四周,低喃了一句:“怎么又来了这里”

    走在前面的墨重华显然是听见了,他停住了脚步,潇洒地转过身,“自然是因为这里适合做一些事。”

    “这里能适合做什么垂钓”卿千玑秀眉微蹙,很认真地在思考。

    腰上一重,天旋地转景色变幻间,已经被人压在了廊柱上,无奈地去推他坚硬的胸膛,“光天化日的,你想做什么”

    “你看这万籁寂静,四下无人,时辰也正好,是不是很适合我们——”

    “不适合!”没等他说完,卿千玑就一口回绝,夏天是男人发情的季节吗怎么动不动就要抱抱亲亲,这她哪受得住

    万一她春心一个动摇,那不就,那不就……

    墨重华抓着她的左手腕,殷红的相思豆手链衬托得肌肤更加细白,他将温凉的嘴唇凑过去吻了吻,笑盈盈地说道:“你有好好带着呢。”

    卿千玑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开口,“那是自然,这可是你送我的及笄礼。”

    “唔,其实我真正想送的礼物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三书六聘,十里红妆,娶你进门。”

    “傻子,我们还不能明目张胆地在一起。”他说得那样真挚,卿千玑红着脸垂下了眼眸,他那眸子里的炽热,哪敢再去看啊

    “那像这样暗地里幽会呢”修长的手指堵住了面前人正预开口的红唇,“若是连这也拒绝,我明日就去你府上提亲。”

    卿千玑咬着下唇,直勾勾地看着他,该怎么把这人哄骗过去

    墨重华将她柔软的身躯紧拥在怀中,在她耳边低声呢喃道:“你不知道,当我反应过来你也是早早地就喜欢我的,我心底又心疼又欣慰,心疼的是你一个人承担了这么多年,欣慰的是我的一颗真心总算是没有白费。”

    “我真是拿你没办法了,你总是知道怎么样才能让我心软。”

    掌心在她清瘦光滑的后背上来回摩挲,凤眸里燃起点点火光,隐隐有燎原之势,墨重华含住她的红宝石耳坠子,含糊不清地开口:“你总是知道怎么样才能将我燃烧殆尽。”

    “我哪里舍得。”卿千玑深深地吸了口气,回抱着他精瘦的腰身,仰着绯红的小脸,将红唇送到他嘴边,“你想怎么欺负我都行。”

    高傲得不可一世的公主,在你面前褪去了牢不可破的铠甲,楚楚可怜地看着你,请求你尽情疼爱她。墨重华听见了自己如同鼓擂的心跳,男人的本性在一瞬间被激发了出来,缠住了那吐气如幽兰的娇嫩嘴唇,肆意地汲取着其中的甜美。

    眼前的男人就像是一匹饿极了的野兽,好不容易看见了美味的大餐,狼吞虎咽,不知餍足,急促而粗鲁,又没有多少亲吻的经验。好几次,卿千玑都被他咬得疼了,但她忍下疼痛感,只是更加用力地与他相拥。

    她也想他,想了这么多年,克制了自己这么多年。双手插入他稠密的发间,来回摩挲,像是在缓慢地诉说着心底积压多年的情谊。

    墨重华被她撩拨得情难自禁,难受得厉害,发了狠似得去吻她,眉眼、鼻子、脸颊、嘴唇,全都又亲又咬尝过一遍,却觉得身体有一处干涩得更加难熬,只有她是那甜美的甘霖,能填补他心底的枯涸。

    清风拂过,荷香阵阵,屋檐下挂着的六角风铃发出声声脆响,便是这盛夏时节,也比不过长廊下的氛围炽热。吹进长廊里的风并不能解热,吹得那夏日的薄衫贴合着玲珑的身段,更加让人觉得燥热难耐。

    “卿卿,卿卿……”墨重华像着了魔似地一声声唤她的名字,神情迷离痴狂,指节分明的手指停在她腰带的位置,等待着她的回应。

    卿千玑脱力地勾着他的脖子,娇弱地喘了两口气,声音小的不能再小,“去……去屋里——”

    得到了她的应许,墨重华直接将她拦腰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向室内。

    卿千玑被人摔在了软塌上,刚想问他怎么这么不注意力道,撑起半个身子就瞧见墨重华在解腰带,冰雪似的仙颜彻底染上了世间的七情六欲,多了烟火气的他看起来更加迷人了。

    “怎么,等不及了”话是这样说着,连他自己也是迫不及待地上了软塌,将那娇小可人儿逼到了角落里,眉眼间都是藏不住的春风似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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