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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色生香:病娇王爷妖孽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鱼醉桃花

    “几位将军这是何意”

    这几名武将互相对视了一眼,而后齐齐下跪行礼道:“参见六皇子!终于把您盼回来了,微臣们想为枉死的忠臣喊冤。”

    司风隐约觉得他们是为独孤家灭族的事情而来,街上也不是方便说话的地方,于是将人带到了附近的一间茶楼。

    几人刚进了雅座,就又直直跪下,开始叫冤。

    司风秉着一贯公正严明的态度,还是让他们先拿出证据,“我相信三皇兄的判断,他不会平白无故的冤枉独孤氏的。”

    而且独孤氏犯下的罪行他也知道了,涉及了当年渭水一战不派援军之事,这件事司风是有所耳闻的,也曾去问过父皇,但被父皇严厉地喝止了。

    他知道,有些事情若是执着于探究真相,就会打破虚幻的平静表象,可能会给定北侯府的后人重新带来劫难,所以他没再执着于此事。

    但眼下有人用当年的州郡刺史之间的密信打破了这个局面,拨开皮肉将血淋淋的真相摆在了世人的面前,而且揭露真相的那个人还是定北侯的女儿,涉及到她刚刚枉死的兄长,所以独孤氏不得不杀。

    司风觉得,司昱是被愤慨的朝臣逼迫的,不然他也舍不得动大梁的铁壁。

    其中一名朝臣将密信和几本奏折递交给司风,压低了声音说道:“殿下请看,这是昭阳公主用来作证的密信,里面有独孤大人的回信,另外几本奏折也是独孤大人所书。”




第138章 新君新后
    司风只觉得手中的宣纸仿佛有千斤重,他无措地看着逼近自己的卿千玑,她笑靥如花,一双潋滟多情的桃花眼却让他不敢直视。

    “昭阳,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蝶翼般的睫毛颤了颤,卿千玑垂眸轻笑了一声:“我已不是我,但你依旧是你,风哥哥,你会按照大梁的律法处置我的,对吗”

    “我不知道。”司风转过身不再看她,她那探究的目光实在太过灼烧人心,“独孤一族为大梁出生入死,战功赫赫,你不该用这样歹毒的计策将他们陷入不义之地!”

    “有一句话我不认同,独孤一族不是为大梁出生入死,他们是为你们司氏出生入死。”卿千玑扶了扶云鬓间的白玉梅花簪子,指腹间传来的冰凉触感让她的心宁静了下来,这是重华在七夕节送给她的,“所以啊,当年合谋诛杀我父亲的人中,有独孤氏,也有司氏——”

    “你住口!”司风猛然转过身抓住了她纤细白皙的手腕,眉心紧,压低了声音说道,“一个独孤氏已经足够慰藉定北侯的在天之灵,皇妹,到此为止吧,你才十六岁,往后余生还有很多美好的时光。”

    “风哥哥你忘了吗,除了我父亲,还有为国战死的三万烈风军,光是独孤家的血怎么够呢”卿千玑被他钳制着左手,不怒反笑,只是那笑容说不出的冰冷,湛蓝色的眸子夹带着寒冬的飞雪,直直将人看成冰像。

    “究竟是谁告诉你这些的”司风被她的目光盯得发怵,眼前这个近乎痴狂的女子和记忆中天真可爱的昭阳皇妹相差甚多,记得他离开京城前,她还不是这幅怨天尤人的样子。

    “是昱哥哥告诉我这些的,他答应过我,只要他登上皇位,就会帮我清除当年陷害我父亲的余孽!”

    “果真是三皇兄误导你的。”司风敛眉,收好了手中的宣纸,冷着脸离去了。

    卿千玑望着他愤然离去的背影,唇角的笑容逐渐加深,借刀杀人这一招,是她从司昱那里学的最像的。

    司风连永昌王那个老混账都敢押去大理寺审,现今她主动将自己如何陷害独孤氏的证据交到了他手里,他会怎么做呢

    她看向窗外纷纷扬扬的落叶,叹了一句:“孩子啊,娘亲这心里呀,终于觉得痛快了一些。”

    小腹传来温热的感觉,就像是住在里面的小生命在回应她的好心情一样。

    她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垂眸沉思了片刻,低声唤来了寒翎。

    寒翎恭敬地跪在她眼前,低声应道:“公主,您有何吩咐。”

    “去道观把浮游子给我抓过来。”她抿唇想了想,考虑到司风一贯的行事作风,此刻怕就要进宫逼问司昱了,“不用把他带到这里来了,直接带去宫里。”

    卿千玑进了屋子取来了纸笔,迅速地写下了几行清秀小楷,交给了跪着的寒翎,“让浮游子用腹语照着这纸上的话念。”

    寒翎接过小纸条一看,瞬间就明了了该如何做,“公主放心,属下明白了。”

    随后寒翎足尖一点,越过墙头消失在天际,他要赶在司风进宫之前,将浮游子带过去。

    三个时辰后,司昱在乾清殿看着面无表情的司风,有些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声音听上去也是格外沙哑:“你终于肯回来了,京中现在局势混乱,正好你能帮帮我。”

    他太疲倦了,也太孤立无助了,因为独孤一案,独孤氏余下的党羽对他的命令视若罔闻,赫连绝又死的不明不白,他现在是忙得焦头烂额。

    对了,还有浮游子所说的他的侧妃是不祥之人,连带着朝中的老臣对他非议颇深。

    司昱前世为帝也有数十载,这样的局面他也没遇到过,大梁交到他手里的时候还是盛世朗朗,为什么这辈子会变化这么大呢

    不过没关系,只要再给他一点时间,他一定可以处理好的。

    司风没有答话,也没有像以往那样冲他谦逊地行礼,他只是冷着脸上前将一张写满了字的宣纸呈到了他的桌上,压抑着心中的怒火问了一句。

    “三皇兄,独孤一族覆灭,于你究竟有何好处”

    司昱被他的诘问弄得懵了一下,他已经连着两宿没睡过了,反应有些缓慢,诧异地瞪大了眼睛道:“六皇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武将轩辕虎嗤笑道:“什么意思三殿下还是自己看看昭阳公主的字迹吧!”

    司风的身后不知何时站满一批大臣,有左相侯源,有两朝元老,有武将有言官,还有坐在墙角安静地记录着朝堂之事的史官。

    司昱打开御桌上的宣纸,上面是独孤长生的字迹,他批阅过太多他的奏折,所以格外熟悉,右下角盖着一枚红章印信,署名——昭阳。

    双手陡然攥紧了宣纸,司昱眉眼中一派肃然,“六皇弟,这东西是何人给你的定是独孤长生的党羽故意设计陷害皇妹。”

    司风坚毅的目光中流露出不忍,但更多的是痛心:“皇兄,事到如今了,你还在维护她。不,确切的说,你是在维护你自己,因为就是你蒙骗了昭阳皇妹,告诉她定北侯是被独孤氏害死的。”

    司昱将宣纸撕成了两半,拂袖震怒道:“六皇弟这是怎么了,带着一群朝臣来向你的皇兄兴师问罪吗父亲尚且缠绵病榻,若他醒来见了我们手足相残,不知是何心情”

    “朕,很乐意看到风儿带人讨伐你。”

    乾清殿的宫门大开,站在门口的几名大臣看到仙风道骨的浮游子推着坐在轮椅上的永绪帝进来,惊地跪在地上,伏低了脑袋高呼万岁。

    司风看见了来人,面上一喜,想要过来迎接永绪帝,却听见冷冷的一声命令——

    “逆子,见了朕为何不跪”

    殿中就两名皇子,司昱和司风互相对视一眼,都跪下行了大礼。

    浮游子推着永绪帝站在逆光处,他的身后还站着一名小太监,正是寒翎假扮的,随时都可以出手要了他的命。

    浮游子冷汗淋漓,永绪帝的身体早已经冰冷,他被寒翎提着赶到他寝宫的时候,就见人已经去了。可是寒翎还是把永绪帝的尸体放到了轮椅上,又命他模仿着皇帝的声音。

    浮游子逐渐意识到,他那个美丽阴险的主子昭阳公主,是想借此机会拥立新君。

    但浮游子万万没想到的是,昭阳公主想立的新君竟然不是她的老情人司昱。

    “六皇子司风,日表英奇,天资粹美,俯顺舆情,谨告天地,今授司风以册宝,立为太子,正位东宫,以重万年之统,以繁四海之心,大典告成。”浮游子提着嗓子,低着头念出小纸条的上的内容。

    “父皇!”

    司昱不敢置信地抬头,想要争辩,却被永绪帝的一声“跪下”喝止,只能重新低下了头颅。

    “三皇子司昱,为子不孝,为臣不忠,陷害忠良,今贬其为庶人,流放北疆。”

    “父皇!”这一次,抬头出声的司风,这个处罚对于三皇兄来说,真的是太重了。

    然后,永绪帝只是低垂着脑袋没有回应他们,直到他身后推着轮椅的浮游子上前探了探永绪帝的鼻息,然后脸色大变地跪倒在地上,痛呼出声:“皇上,驾崩了!”

    司风跪着爬到永绪



第139章 清心寡欲墨世子
    卿千玑心痛万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整个人都清瘦了一大圈,眼底堆积了疲倦的青黑色,原本像诗月一样流光溢彩的人不知怎的变得暗淡无光。

    凤眸再也没有了往日里的星光,只有一片犹如死寂的湮灭。

    “我的公主殿下啊,你还是如此果断决绝,置之死地而后生,更是一步便直接登上了天。”墨重华凉薄的唇瓣勾起讽刺的微笑,也不知是在讽刺着谁,“我披星戴月,日夜兼程地赶回京城,是不是反倒成了你的阻碍了”

    卿千玑低垂着眼眸摇头,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的质问。

    “你终究还是……丢下了我。”墨重华笑容苦涩,整个人都了无生气,“从我离开的那一刻起,你就想好了要怎么做了吧我恨透了你的这颗玲珑心,你从来就没有想过依靠我。”

    “是,你无所不能,你所向披靡,庞大的独孤氏被你连根拔起,连纠缠你的司昱也被你设计流放了,自此放眼京中,何人是你的对手”

    “你是怎么哄骗独孤长生和司昱的呢是不是和哄骗我的时候一样,也许下海誓山盟,也两相缠绵——”

    “你住嘴!”卿千玑听他越来越过分的话语,美眸一横,红唇动了动却发现无力反驳。

    她确实就是这样哄骗着别的男人,她知道怎么利用自己的美貌和柔弱,怎么去拿捏敌人的软肋,知道怎么诱骗着他们甘之如饴地喝下鸩酒。

    她是这个世上最恶毒最无耻的女人,本就配不上一尘不染的他,更不值得他为她豁出性命。

    念及此,卿千玑提起裙摆预备掀开帘子下车,刚一起身就被一阵大力拉了回去。

    墨重华冷声命令车夫驾车,马车颠簸了几秒,随后平缓了行驶了起来。

    卿千玑被他压在柔软的榻子上,感受到他目光中的狠戾后,双手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的肚子,清冷开口问道:“你想做什么”

    注意到她护着肚子的手,墨重华突然觉得有些讽刺,“你都不要我了,为什么还要在意这个孩子”

    卿千玑抿着唇没有答话,只是睁大了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望着他,万千情丝化作了不能诉说的哀怨。

    “还是说,你想借着这个孩子直接踹了司风,学熹月皇后独揽大权”

    大梁是出过帝妃专政祸乱朝纲的荒唐事的,所以后来的君王严令禁止后妃干政,女子一旦入宫为妃,便要与族中父兄断绝往来,一年也只有一次相见的机会。

    卿千玑见他这么想自己,一时间被气得笑弯了眼睛,也用言语回激他:“多谢你的提醒,这倒是个好主意。”

    “我的孩子,不可以喊别的男人父亲。”凤眸危险地敛起,墨瞳染上嗜血的疯狂,他身上的肃杀之气太过明显。

    马车已经行驶到闹市,周遭人声喧闹鼎沸,但车厢内却安静得可怕。卿千玑退无可退,真怕他突然发疯做出伤害到孩子的事情。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墨重华见她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紧锁的眉心缓缓舒展开来,深邃如墨池的眸子里泄出了一丁点的光亮。

    卿千玑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她能用什么眼神看他啊,他难道看不出来嘛,她在说放开我啊你这个心理扭曲成麻花的臭男人!

    “你这个坏女人,我恨透你了。”说着说着,他突然失声轻笑,身上的杀意如过眼云烟般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如既往的似水温柔。

    “我让你乖乖的等我回来,可你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剿灭了独孤氏,还解决了那烦人的司昱,真是让我……”

    卿千玑觉得他语气变软和了不少,从前被他小心惯着的娇脾气也上来了,凶巴巴地问道:“真是让你咋滴地不服咬我啊——”

    “你真是让我又爱又恨,我的小公主就是这么无敌。”

    “哼,我没那么好哄的。”

    “我医好你大哥了,已经让暗卫送他回暨阳了,我是想回来带你一起走的。”

    闻言,卿千玑本来别到一侧的脸又立即转正,直愣愣地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试探着问了一句:“你说的可是真的”

    “嗯,比我爱你这件事还要真。”

    “回答问题就回答问题,不带这样说情话的。”卿千玑嘟着小嘴以示不满,却陡然惊觉两人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刚才针锋相对的时候还不曾察觉,现在都心平气和了下来,她盯着他依旧俊美无双的清贵容颜,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那个什么,古语有云,久别胜新婚,干柴遇烈火——

    “唔……”唇瓣上传来温凉的柔软触感,卿千玑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一直护着肚子的小手也顺势揽上了他精瘦的腰身。

    纵然是她这样主动,墨重华仍然没有将半分重量分担到她身上,他比她更加小心。

    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啊……

    卿千玑搂紧了他的腰身,两人的身体毫无保留地紧贴,彼此之间都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稍稍一撩拨,便瞧见了他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

    她确实是个坏女人,这一点卿千玑承认,她喜欢看到重华因她情难自禁的迷人模样,喜欢看他朦胧着水雾的凤眸,更喜欢他彻底失控时粗鲁的、凶狠的将她完全占有。

    然而这一次卿千玑的小心机没有得逞,她看着墨重华越来越迷离的眼神,然后他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最后沉默地起身,能多远就有多远地躲开她坐在另一头。

    卿千玑红唇微张,气息紊乱,然而身上的压迫感突然消失,她讶异地睁开了眼睛,余光瞥见墨重华闭着眼睛跟座佛像似的静坐着,实在忍不住踢了他一脚。

    墨重华依旧没有动静,卿千玑躺在凌乱的榻子上跟着一起凌乱,这人什么毛病啊

    卿千玑挪过去跨坐在他的脸颊凶道:“别念经了,你看看我啊。”

    懒懒地抬了下眼皮,墨重华面无表情地扫了她一眼:“下去。”

    “我不,就只能你非礼我,不能我非礼你吗”卿千玑真不乐意了,他勾起了她心头的小火苗,烧到一半再给她浇一盆冷水,哪有这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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