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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色生香:病娇王爷妖孽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鱼醉桃花

    明明小时候,她最喜欢让自己抱了。原来时间真的可以抹去一个人的记忆,可是为什么他却对过去的一切记得无比清晰呢

    冷,刺骨的寒意从脚底一直沁入心肺,墨重华看着卿千玑如火的身影,却怎么也感觉不到一丝暖意了。

    她飞得太高太远了,墨重华有一瞬间想折掉她的羽翼,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身边。虽然这个念头转瞬而逝,仍然让他背脊一僵。

    冰雪似的眼眸染上了墨色的深沉,再看不见稀碎的星光。纯白无暇的积雪上若是泼上一壶热水,雪堆就会瞬间消融露出藏在其下的污秽土地。

    在纯净的爱与守护包容下藏着的魔




第41章 找了条白眼狼
    翠微宫内苑是莞嫔的寝殿,摆设华丽,珠翠生香。

    莞嫔穿了件青色的如意云纹缎衣,乌黑亮丽的秀发挽了个新月鬟,斜斜地簪着一支洁白的玉簪花珠钗,显得整个人清丽无比。

    她懒懒地靠在美人榻上,正在和永绪帝下着棋。她执着白棋,一连吃了皇帝好几个黑子,柔媚的眼波一转,笑着嗔道:“皇上既然这么心不在焉,就回乾清殿批折子去吧,不劳烦您费时间陪臣妾下棋了。”

    永绪帝赶紧握住她柔嫩的手,戏谑道:“那也是怪爱妃今日装扮得好生别致,朕被你勾的移不开眼。”

    莞嫔顺势坐到他身上,把玩着他腰间的玉坠:“皇上这几日总是去惠妃姐姐那听佛经,臣妾再不精心打扮,估计就被您忘了。”

    “前两天心烦,就去惠妃宫里坐坐了,她那儿最清净。”

    “皇上是为太子殿下的事情心烦吧”莞嫔本是温顺地垂着头的,这会儿抬头望着永绪帝,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殿下日后是要继承大统的人,坐拥后宫佳丽三千,食色性也,皇上无需将言官的那些不中听的话放在心上。”

    永绪帝掂了掂手里的黑棋,收起了先前的笑容:“爱妃,忠言逆耳啊。”

    “那皇上您再听臣妾说句逆耳的话,臣妾早年做过太子殿下的伴读,深知他不是会宠幸幼女的人,这其中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

    “嘭——”永绪帝大手一挥,打翻了棋桌上的茶盏,一阵听令哐啷的响声过后,门外候着的宫女立马就进来跪着收拾了。

    莞嫔也被吓着了,缩在角落里泪眼汪汪道:“皇上不喜欢听实话,臣妾就不说了。”

    珠帘被一只白皙的手掀开,红榴端着金盆进来伺候永绪帝洗手,她细心地择去他手指尖的茶叶,再用事先烘热的帕子擦干他的手。

    永绪帝将手放到鼻尖嗅了嗅,又看见水盆中飘着几朵含苞待放的茉莉花,心情好了不少:“这净手的水也弄得这样香,莞嫔



第42章 红榴这口气得憋死
    红榴任由着莞嫔将水泼到自己身上,水珠顺着发梢滑落到脸上,花瓣和草屑弄脏了她身上那件粉色的宫装,看上去可怜极了。

    她虽低着头,语气里却含着前所未有的硬气:“莞嫔娘娘,奴婢是寿安宫的人,总在别宫伺候实在不合规矩,奴婢今儿个就回去了。”

    “站住!”翠微宫的大宫女香锦伸手拦在红榴前面,瞪着眼珠子恶狠狠开口,“你当翠微宫是什么地方是你这下作胚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香锦自然是不想放红榴走的,前两日她收了别人的好处教她规矩,皇上方才赏了一块玉佩,眼看着红榴就要一跃成为人上人了,香锦心底除了嫉妒,还有惧怕。

    红榴握住香锦的手,露在衣袖外面的手腕上还有青紫色的伤痕,她眼神毒辣地看着眼前的人:“香锦姐姐,多谢你这几日的照拂,知道你舍不得我走,妹妹以后一定会来看你的。”

    香锦被她看得发怵,转身向莞嫔娘娘求助:“主子,这种背信弃义的奴才,可不能放她走!还不如就让嬷嬷扔到井里去,反正本就不是宫里的奴才。”

    听她这么说,红榴不但不怕,嘴边的笑容越来越明显。

    美人榻上的莞嫔已经平息了刚才的怒火,恢复了清丽温婉的模样,她拔下发髻上的玉簪花钗子,愣神地看着,悠悠地开口:“香锦,放她走吧。”

    “娘娘!您瞧她这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以后指不定对咱们恩将仇报——”

    “皇上前脚刚赏了玉佩,后脚人就在我这里没了,这宫里人会怎么想”莞嫔冷笑了一声,指尖触碰着玉簪花的花蕊,目光逐渐变得温柔,“红榴,日后你若成了主子,我们也不会是敌人,你明白的。”

    红榴转过身,冲着莞嫔盈盈一拜,声音清亮:“奴婢知道娘娘独爱玉簪花,其他人和事是入不了您的眼的。奴婢的症结也不在翠微宫,娘娘大可放心,也许,我们的敌人是同一位呢”

    莞嫔知道她口中意指的是谁,她将钗子簪回到发上,突然觉得心情很好,“你回去吧,本宫先祝愿你前程似锦,得偿所愿。”

    “奴婢拜别。”红榴走的时候,全程都抬着头,她第一次这样做,原来昂首挺胸地走路是这样畅快。

    香锦忧心忡忡,但对上莞嫔的笑脸也不敢再说些什么,她行礼退下,趁着



第43章 你还记得自己的主人是谁吗?
    疏影本是将红榴带回到她原来的住处的,三等宫女居住的屋子,十五人挤在一块睡的大通铺。

    但是红榴不乐意了,她将皇上赏给她的玉佩系在腰间,脸上始终挂着盛气凌人的笑容:“疏影,我怎么能住这样的地方呢我是无所谓的,但让御赐之物待在这样的地方,我怕它不小心蒙了尘,那你我都是罪人了。”

    疏影忍不住哼了一声,用着嘲讽的语气开口:“既然这样,你就把御赐之物交给公主保管吧。”

    “恐怕是不妥,这玉佩是皇上亲自上次赏给我的,理应由我保管。”皇上两个字,她咬字很重。

    疏影见她如此死皮赖脸不知天高地厚,心中更加不悦:“那行吧,你随我一起去拜见公主,任凭公主定夺吧。”

    红榴跟着疏影来到卿千玑的寝殿的时候,她是昂着细心装扮过的脸蛋,穿着最精致的宫装,带着倨傲的心情掀开一层又一层珠帘的。可是当她看到那蹲在地上逗弄狗儿的女孩时,她努力建立起来的自信和骄傲在一瞬间崩塌。

    她身上的衣料薄如蝉翼,红榴没见过这种料子,透过光线能看见其下遮掩着的娇嫩肌肤,洁白莹润如羊脂玉,如墨青丝未束,就这样慵懒地披在肩上,将已经开始发育的玲珑身躯衬托地更加娇小,她抚摸着狗儿的小手柔若无骨,任谁看了都不忍摧毁眼前美丽的人儿。

    原先在莞嫔娘娘那里,红榴觉得宫里人的华贵美丽是可以用衣裳首饰衬出来的,可是一回到昭阳公主这里,她就明白自己与天之骄女之间的云泥之别,她装扮得再精致再出色,只消公主的一个眼神,她就输了。

    卿千玑将雪白的狮子狗抱在怀里,缓缓地走到二人跟前,她个子虽然不高,但骨子里流露出来的清贵气质让人不由自主地低下头。

    樱唇动了动,娇笑了一声,道:“这是怎么”

    疏影上前一步恭身禀报:“回禀公主,红榴不愿意住三等宫女的屋子。”

    红榴似乎动了动嘴想要否认,但她握了握冰凉的真龙玉佩,又把喉头的话咽下去了。

    “怎的这种小事也要来烦我,宫里没规矩的吗”

    “奴婢知错,奴婢这就带红榴下去。”疏影弯着腰行礼,低头时对红榴露出了个嘲讽的笑容。

    红榴早就觉得自己今非昔比,昭阳公主看不起自己可以,凭什么连疏影这样的随侍也对自己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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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过生辰(一)
    今日的太学府格外热闹,因为一年一度的马球赛在这里举行,照往年的赛况来看,获胜的必定是天字班无疑,但今年出了点小意外。

    天之骄女昭阳公主被国子监“请”到了太学府,又被孟阁老从天字班调到了地字班,这是意外之一。

    这意外之二嘛,天字班的老大独孤九在院长的画像上描了只王八,被踢到地字班去了,据说还挨了独孤老将军好一顿打。

    马场上,郑昌黎拉着一张苦脸看着眼前意气风发的独孤九,就差没两滴眼泪出来了:“老大,你给院长画王八的时候怎么不叫上我们啊我哪里敢跟你对打啊”

    “咳咳……那啥最难消受美人恩,哦不对,不是这句,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如刀锋般桀骜的少年脸上一热,是该多念点书了,“等我帮她赢了和国子监七公主的马球赛,我就回天字班来。”

    “啊老大你还回的来嘛”郑昌黎从上向下打量了他那走后门进太学府的老大一番,小声嘟囔了一句。

    独孤九正想骂他一顿,身后响起一个清甜的声音:“小九九,对你的老朋友不会下不去手吧”

    昭阳的声音怎么形容呢独孤九只能意会不能言传,他老爹有一房小妾是唱曲的,说话就和黄鹂鸟似的甜滋滋的,但昭阳叫他名字的时候,大概有一百只黄鹂鸟的叫声那么甜。

    “兄弟是兄弟,比赛是比赛,有什么下不去手的。”独孤九潇洒地控着马,骑向卿千玑,还不忘嘱咐郑昌黎等人一句,“诶,你们可别让着我啊,使劲打!”

    “知道了,我们会使出真本事的!”郑昌黎冲他做了个鬼脸,和身边的队友小声说道,“我看老大啊,是兄弟是兄弟,心上人是心上人。”

    哨声响起,比赛开始,郑昌黎口中的“使出真本事”就是被独孤九一人挑五个,连进十五球结束了比赛,天字班的黑风队在观众眼里就是个陪跑的,连拿到球的机会都屈指可数。

    地字班赢了,确切地说是独孤九一人挑大梁拿下了这场比赛。看着跑的满头大汗的独孤九,卿千玑和陆子澄一脸黑线,眼底闪烁着同一个疑问:这不是人是笼子里刚放出来的恶狼吧打个球跟吃人似的……

    等到院长颁奖完毕,祝贺恭维的学生们都散去了,卿千玑坐到墨重华旁边感慨人和人



第45章 过生辰(二)
    当卿千玑等人随着独孤九进了将军府的大门,穿过松石草木来到花厅,看到宽敞的的厅堂里就摆了一张大圆桌时,她才反应过来:原来独孤九说的“生辰宴会”就是多加两个菜是这般落魄的境地。

    以往卿千玑过生辰的时候,宴请宾客的桌子要从九华殿一直摆到流风殿,她光坐在位子上听人贺喜送礼都要费上半天。就算后来嫁于墨重华,每年的生日也都是他亲自操办的,虽说不上如在宫里的时候热闹,但也是极尽奢华的。

    重华会为她在全京城的街上点上长生灯,一盏接一盏地悬在空中,远远看去就像是落在人间的星辰。

    独孤九笑着招呼卿千玑和墨重华就座,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他问了旁边布菜的小厮一句:“今天我哪几个哥哥回来啊”

    小厮停住手上的活,恭身答道:“回小少爷的话,夫人就让厨房准备了四人份的饭菜。”

    独孤九掐着手指头数了数:“我爹、大娘、大哥、我,其他人都不回来啊”

    “许是校练场上有事,脱不开身。”那小厮越说越没底气,只求小少爷别把火撒在自己身上。

    没办法,小少爷是个不得宠的姨娘生的,又不是老爷盼了多年的女孩,更没有排在他上头的兄长们出色,虽说都是将军府的少爷,但彼此的待遇还是有天壤之别的。

    “那行吧,你去让厨房多做两个菜,今儿个我带了两朋友回来。”独孤九也没再纠结,似乎已经对这不公正的对待习以为常。

    他从没带过人回自己家,就连玩的最好的郑昌黎都没有,他在外面名声是混的响当当的,自然不能让人发现他在家里的落差。

    独孤九回头看着卿千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行了行了,把你眼里那泛滥的同情都收起来,小爷我不需要,等出了这个家门,我还是那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独孤九!”

    “哦,是吗看来你在学府里的日子过得很逍遥啊。”

    卿千玑刚收起对独孤九的同情,就被一个冰冷如霜的声音吓了一跳,这声音她太熟悉了,眨眼间独孤长生已经坐在了她旁边的位子上。

    “爹娘去河边看灯会了,我告了一个时辰的假回来瞧你一眼。”独孤长生坐下来好一会儿,才发现旁边坐着的是上次没被他扣押成功的卿千玑,挑了挑眉,又起身行礼道,“微臣参见昭阳公主,参见墨世子。”

    “独孤将军不必多礼。”墨重华微微颔首,语调清贵而得体。

    独孤九努力地挤出张笑脸,倾身去拉自家大哥坐下,“大哥,公主和墨世子都是我马球队的队友,过来给我过生辰的。”心底默念道:别揍我!千万别揍我!今天我可是带了两个靠山回来的。

    独孤长生斜他一眼,和他有三分相似的脸上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两天没请家法,去地字班交了些纨绔的朋友,就学会狐假虎威了”

    “我哪敢啊……”独孤九别过头,和在学院里趾高气昂的他完全不同,他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直接从野狼变成家犬了。

    卿千玑没说话,她开始埋头吃菜,一筷子菜一勺子汤,就跟看不见独孤长生还弯着腰行礼似的,吃得很美味也很起劲。

    独孤九想让她叫自家大哥坐下,只听墨重华淡淡说了一句:“独孤公子,你再不吃长寿面,它就凉了。”

    于是独孤九又开始吃面,卿千玑吃东西的时候是没有声音的,她连舀汤的时候勺子都不会碰到碗底发出响声,这是在宫里活了多年养成的规矩和习惯。

    所以,整个花厅里就只回想着独孤九“呼哧呼哧”吸面的声音,还有隐约能听到独孤长生暗暗咬牙的声音。

    等独孤九吃完一碗面,坐在那心满意足地揉肚子,卿千玑才故作惊讶地说了一句:“呀,独孤将军还



第46章 杀他帮他,遂我本心
    卿千玑今日回宫回得晚,等到宣武门的时候,夕阳西沉,宫门都已经下钥了。

    ?远远地瞧见一对少男少女在城门口和守门的侍卫争执,少年一身低调的玄色衣裳,仔细看才能发现他的领口和袖口都绣着麒麟,麒麟的图样,在大梁只有皇子能用。

    那少女的穿着打扮则更明媚动人一些,浅紫色的素绒绣花袄配上烟云蝴蝶裙,看上去好像是幅春日里才能有的景致。

    少女白净的鹅蛋脸因为大声说话而染上微红,她的眼里是愤怒与不甘:“你们不过是奴才,我们殿下才是主子!眼下殿下有急事要进宫一趟,你们为什么不给开”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司昱单薄的背脊挺得笔直,仿佛这样能让他们有底气一些。

    可是两名守城的侍卫连目光都没分给他,只是毫无人情也毫无尊敬地说道:“宫里的规矩,宫门下钥后若无皇上旨意谁也不能进出宫,三皇子还是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小吏了。”

    “你们欺人太甚!”盛明颜应该是气急了,发髻上的珠花随着行动而叮咚作响,她上前指着面无表情地侍卫骂道,“嘴上说着规矩规矩,平日里私收贿赂放出去的宫女太监也不少,真当我们都是瞎子吗”

    “既然这位不知姓名的伴读小姐您都知道,那就按宣武门的规矩办事吧。”其中一个侍卫伸出手比划了一下,做了个要钱的动作,“您要是也和那些宫女太监们一样给银子,这宫门啊,就能开上那么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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