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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庄园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玉苍闲人
    “又有何妨。”赵财满口应下。

    时迁随即下车,进了客栈里头,只一会便出来十余个汉子,打头两人却孙安和耿恭,古浩天和周云清、卞祥三人也扮着赶马的混在里面。也是闻焕章心细,选过来赶马的都是河北流民中新招的懂马的护卫队员。

    赵财见都是一些穿着简陋的乡下汉子,也不甚在意,依旧与时迁坐着马车打头进了那赵家庄园。

    “赵财掌柜过来,可是又有什么买卖。”门口的家丁见赵财下车便迎上来。

    此时夜色近浓,但那家丁和赵财都不以为意,似是习惯了的。原来赵家的马匹毕竟来路不明,往常也都选择在夜间交接马匹,以瞒人耳目。

    “却是有一桩买卖,赵虎庄主可在庄里。”听赵财那口气,对那赵虎还真没多少敬重。

    “倒是巧了,赵庄主下午出去访友未回,只是少庄主在庄里。”

    “甚么鸟的少庄主,快叫赵贵那厮出来见俺。”赵财见赵虎不在庄里,更加嚣张。

    那家丁似是见多不怪,引众人进庄坐下,自己转身进去通报了,不一会内堂出来一个二十七、八的男子。

    “赵财兄弟这时过来,又有什么买卖。”那赵贵也只不咸不谈的打个招呼。

    赵财也不愿意与他多费话,只从怀里掏出那信封递了过去。“家主吩咐的买卖,你自个看去。”

    那赵贵接过信封,抽出文书看了一眼,却是一面惊讶。

    “这文书可是家主亲手交付与你”

    “俺叔亲手交于俺手,又有何不同,你这厮又要作梗不成。”看来平常两人也不少摩擦,赵财有些火起。

    “非是兄弟作难,只是这次确与往日不同,你却过来看看。”赵贵招那赵财过去。

    赵财不情愿的探过头去,便看见那文书上写着取马一百五十匹。心里也是讶了一下,怎恁大数量,可他那里想得到和他一路相伴的便天下小偷的祖宗。

    “赵财掌柜,莫非赵大管家亲手交的文书在此作不得数”此时时迁阴阴的说了一句。

    那赵财一路在时迁面前夸下海口,又想着自赵节手里接过文书以后一刻也不曾离开胸口,再说对家主图谋那神仙醉的事也知道一些,当下又有了底气。

    “休要啰嗦,此次买卖与家主图谋大有干系,不是你我能过问的,天色已晚取马与他要紧,休坏了家主大事。”

    也合该赵府有事,这赵虎不在,赵财便无惧怕之人,说罢不再理会赵贵,带着时迁诸人只往那马场而去。赵贵无可奈何,只得尾随进去。

    古浩天诸人到得那马场,看着那满槽的良马,个个眼里放光,周云清只差那一声长啸。众人便不耽搁,各自着手选马。只半个时辰马场里便只剩下三、五匹。

    “赵财掌柜,明晚倚红楼的约定需得记好,莫要忘了。”时迁临走还不忘与赵财相约。

    山口镇码头,五只大船装了满满的马匹,又遮上严密的黑篷,乘着夜色顺流而下,只一会便消失不见。

    却说那赵财见那买卖做成,也不耐呆在庄园里受那鸟气,坐上来时的马车连夜便回那济州城去了,只不知那赶车的竟是宋万所扮,到了半路便做了短命鬼,被




第三十九章 两块短板
    赵虎与赵礼的船队匆匆赶到桓沟河入口,经与过往船只和码头人员打听得知,不久前确有一只船队罩着黑篷南下,登时信心倍增,沿河加速追赶下去。

    然而就在赵家船队南下后不久,身后的河道里便三三两两的驶出一些船只来,进入桓沟河之后便夹杂在各色商船之中,沿河北上往梁山泊方向而去。

    赵家庄园的行动方案,古浩天与闻焕章原先早有定策。阮小五到山口镇码头接马匹到预先找好的河叉隐蔽,阮小二带几艘船于下游等候,到约定时间,便罩上黑篷南下迷惑赵家,其后小五船只再分散出来北上,虽也有些风险,但船上马上有孙安、周云清、阮小五、耿恭等好手和一众护卫队员,即便迎面交手也是不怕。

    且说赵家船队一直追到了鱼台附近,再也打听不到黑篷船队的消息,其实阮小二的船只把赵家拖延到一定时间后,便沿途逐只除去罩篷散入大小河道之中,赵家又那里寻得着痕迹。

    便在古浩天一行进入梁山泊的那时刻,赵虎与赵礼带着船队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庄园,然而他们面对的却是更大的打击。看着儿子的尸体和空空的库房,赵虎登时就晕厥了过去。

    赵伯文于天明时分接到报信,也是震惊心痛不已。上半夜他接到一百五十匹马被诈消息时,也没什么过多的反映,无非也就千余两银子,所以只派赵礼过去看看。如今庄园被洗劫却是割了他的心头肉一般,那可是十余万两银子啊!一时间他暴跳如雷。

    赵家动用黑白两道的关系把济州府一带查个翻天覆地,而最终汇聚的信息均集中在赵节叔侄身上。便是赵节提出以马匹换那酿酒之人,才引出连番事端,可赵节叔侄却神秘的消失了。由于整个事情赵节一手操作,所有线索就断在了赵节身上。

    可怜那赵伯文从头到尾也就知道那个酿酒之人叫做古林,再无其他。然而据他派出人手的回报,古家庄压根就没有古林此人,至此他也信了赵虎等人所说的,赵节叔侄贪图财物,吃里爬外勾结匪徒做此大案,无奈何只得待查到赵节叔侄下落再做道理。只叹那赵节叔侄若是泉下有知又不知是何感想。

    这日上午,阮小五和古浩天的船队先后回到梁山。梁山上顿时一片欢腾,那十余箱财物不甚起眼,倒是一百五十余匹高头大马牵上山来引的大伙兴奋围观,尤其是周云清更是宝贝的不得了,先前他那三十余人的马军只五匹马,经常被孙安、縻胜、阮小五他们揶揄,这回可就扬眉吐气了。

    这一次赵家庄园的行动,山上凡是护卫队的头领几乎倾巢而出,护卫队员也派出了近百人,整个过程有惊无险,堪称完美。尤其是所有参与人员严守命令无一出错,也算是护卫队一段时间来的军纪整顿有了成果,古浩天大为满意。

    中午梁山上大摆宴席,热闹非凡。段景住坐在一众头领之间,初来乍到却有几分拘束。

    “景住兄弟,无须拘谨,这山上都是热血的汉子,俺初上山时也如你这般,倒被兄弟们笑话。”

    时迁看出他的心境,然而话间未落,便见縻胜端一个酒碗过来。

    “段兄弟,俺过来与你赔个不是,昨夜在庄园角门,俺瞧你那个兄弟要溜,怕他坏事一刀砍了,实是对不住。”縻胜原来为昨夜之事过来赔礼。

    “縻胜兄弟咋恁说,那厮与俺也就钱财来往,若非下了大本钱,他那会鸟俺,昨晚你不下手,俺也要动手去这个祸害。”

    段景住说的倒也是实话,那人留下对他来说迟早便是个催命鬼。

    “段兄弟果然爽快,俺且敬你一杯。”

    两人一齐饮了满杯,可段景住那比得縻胜的酒量,在桌上你来我往只一会,便落得与时迁那天一样的下场,不省人事了。

    济州买马取得了意外的收获,除了马匹,收获金银达十万两,古浩天又发了一笔横财。虽说常在河边走,可能会湿鞋,但他如今已经不怕,就算有一天东窗事发,最坏的无非就是退到梁山上来,眼下关键的是尽快充实梁山的实力,这才是将来保命的本钱。

    然而这次济州之行,古浩天便看到了梁山诸多不足,第一还是人手不够,梁山上现有近六百的护卫队员,已经把山上的年轻人基本征完,再征就是三十岁以上的壮年对象,这对梁山建设和护卫队建设都没有好处。第二便是船只,昨日动用各种船只近二十条,闻焕章与阮家兄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拼凑起来的,而且都是民船,若有一日要面对那朝廷的战船必无胜算,而梁山第一道防线便是这浩瀚的水泊。如何补齐人口与船只这两块短板呢,古浩天带着满脑子官司去找闻焕章。

    “人口与船只的确是梁山眼下最要紧的两个问题,我近日也在思量这两事,以如今山上的力量应付一般冲突已是无虞,若与朝廷翻脸却无胜算,这还牵连到粮食与兵器的隐忧。山上不产粮食,只须断了上山的粮道,到是便不攻自破。而兵器大都是长矛,甲胄、弓箭更是空白。”

    古浩天劫掠赵家的事情,使闻焕章想的更为长远,梁山总会有一天会于朝廷走到对立,需极早筹划。

    “师傅所言极是,当下山上银两不缺,得派妥当的人手去采购粮草兵器,但总归还的有人来使用。”

    粮草兵器目前而言,有钱便可解决,古浩天最为重视的还是人的问题。

    “年前我与周师傅曾议及两个人口来源,流民山上已招了一批,两个月后,每年的三到五月便是青黄不接的春荒,济州稍微富庶,但沂州和青州的山区必有大批饥民,山民耐苦、听话,也是好的兵源,到时着人前去招募应有收获。”

    “至于船只,周朝打造战船、漕船的官营作坊主要设于广州、泉州、明州、温州、杭州以及潭州



第四十章 酒楼偶遇
    古浩天离家月余,于那古桢和李氏而言,便似如隔三秋,连小英娘也是缠着哥哥不肯放手。穿越年余,古浩天已经把自己完全当成古家人了,在享受家的温馨时,他心里更多想着的,却是如何保护好这个温暖的家。

    赵家能够花钱让时迁来古家庄寻事,以后便会有张家、李家,总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所以在山上时他便吩咐陶宗旺,在后山划一片合适的区域,作为日后山上头领的家属区,首先便要求建一座院子,古浩天要把家人迁移过来,以除后顾之忧。

    周侗专门考校了古浩天的武功,见其并未落下,甚是欣慰。马勥和古波未赶上济州城的热闹,很是懊恼要求下回一定要跟着出去让卞祥看家,古浩天只得先应下,弄得卞祥为自己的多嘴后悔不已。

    古桢不愧是多年做粮食买卖的人,对粮食的行情分析的头头是道。他说眼下马上就是春荒,绝不是购粮的时机,只待那五、六月北方麦熟和六、七月南方稻收才是最佳的时机。古浩天时下并不缺粮,便把买粮之事托于父亲,古桢自然无不应允。

    下一步便是如何利用春荒时机招募人手的事。古桢认为利用古家庄的村民去招人,有钱可赚他们自然乐意,只是这些村民本身并不认得多少人,亲友之间距离甚少出得十里,到时怕没甚效果。对于闻先生说的沂州和青州贫困饥民更多,古桢也是赞同的,但又说如果没有当地信的过的人去招募,乡民眷恋故地宁可给地主为佃农,非到万不得已,恐怕也不会轻离故土。

    古桢的分析入情入理,古浩天也深知中国人故土难离、落叶归根的传统观念。于是他想到了朱贵,朱贵兄弟是沂水人,他那儿也许可讨得一些主意,况且这次带了一批神仙醉过来,也要交于他分于各代理商。

    晌午时分,古浩天与卞祥到了十里香,月余不见突地出现,朱贵也有些意外,连忙带到楼上雅间坐下。

    有新式菜肴和神仙醉这两块招牌,正月以来酒楼生意火爆,朱贵正准备把邻居的房子吃过来扩大酒楼,却遇到一些麻烦,正好小官人过来,他便趁机禀报。

    “俺出的高价,相邻的几家房主原本都无异议,可到县衙立契时,隔壁的那家杂货铺却突然爽约了,死活不卖也忒奇怪。”

    “这杂货铺买卖做得可好,房东何处人氏,其爽约又是何原由”古浩天问的很详细。

    “这家杂货铺买卖自然是不好的,要不也不会卖的,房东俺也是见过面的,姓宋本县人氏,原也说好的,可去了一趟县衙,就改口说这铺子是祖业,卖了愧对先人,就再也不愿卖了。”

    “这宋东家在县衙可曾和何人接触过”

    “俺只是忙着立契,这个倒也未曾看见。”

    “无妨,你只先把他晾着,若他真不愿卖也就罢了,若是另有图谋,到时自然清楚。”

    古浩天是来自后世的公务员,见惯了拆迁钉子户,也了解他们奇货可居的心理,若非迫不得已,冷处理是最佳的办法。

    朱贵点头应下,古浩天正待提及沂州春荒之事,大堂里突传来一声叫唤。

    “朱掌柜可在,今日督头请客,且拣个济楚的阁儿与俺们吃酒。”

    朱贵答应一声,便低声对古浩天讲,是县衙的宋押司,近日常来吃酒,辨的话音。

    “你只管去招呼,且安置于这处雅间,莫说我今日来此。”古浩天用手指了指隔壁的房间,朱贵会意便出去了。

    宋押司应该就是宋江,古浩天来这世上一年有余,虽与他生活在同一个县城,却对这个原梁山的一号领导却一直未曾谋面。今日突然遇上,心里实在好奇,便叫朱贵作了安排。

    一会便见楼梯口上来了三个人,古浩天坐在门边瞧的清楚。为首一个身材矮小,面目黝黑,心想应该就是宋江;左边一位足足高出宋江一头,红脸长须,炯炯有神;右边一位油头粉面却似一位奶油书生。

    三人一路说笑过来,也不曾注意到隔壁有人观察于他,只管进了雅间各自坐下。

    “今日几位官人满面喜气,是甚么好事。” 只片刻便听见朱贵带着伙计送菜进去。

    “便是这位朱兄弟的好事。”回话的听着应该是宋江。

    “这位朱仝兄弟今日被点为督头,我等前来庆贺。”这声音却另一个年青人。

    古浩天已经明白那个红脸大汉便是美髯公朱仝。

    “朱掌柜有甚好吃食,一发上来,俺们兄弟今日一醉方休。”这应该就是朱仝的声音。

    “恁好事,俺也不能小气,小的那儿还存有一瓶上品神仙醉,且拿来与诸位凑趣,权当贺礼。”朱贵趁机巴结。

    “朱掌柜的,日前我与你讨酒,你只说没有,今日督头过来你便有了,莫非瞧俺不上。”又是那宋江的声音。

    “押司说笑了,那日你要取五、六瓶,却是无可奈何,不然便是给俺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失了押司的面子。”

    那宋江冷哼一声,不再搭话。

    “也是你懂得事理,赶紧取来,日后朱督头自不令你吃亏。”那年青人催着朱贵去拿酒。

    此后便是三人行令吃酒的声音,古浩天也不再关注,稍后朱贵端着几个小菜进来,听他介绍另一个叫张文远,才明白便是宋江姘头阎婆惜的姘头又叫做张三的那位。

    “你方才说那杂货铺的掌柜姓宋,可知其原籍何处”刚才宋江说讨酒不成的话,使古浩天心里产生一种联想。

    “这个俺倒是查的清楚,便是宋家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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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铁牛的初恋
    初春,沂岭上万物生长,花草茂盛,禽兽横行,到处一片生机勃勃。

    一头肥硕的野猪,穿行于斑驳的阳光下,在从林里寻觅早餐。而当行到一处野竹林时,它突然警觉的停了下来,张着獠牙对着一棵大树凶狠的嚎叫。

    “这畜生倒也警醒,可遇到了爷爷合该你命不好。”

    随着话声,大树后闪出一个高大壮实的汉子。只见他二十左右的年纪,一米七的身高,一身横肉,肤色黝黑,后腰斜插一双板斧,手持一把扑刀。

    那野猪见眼前出现了一个异类,顿时凶性大发,都说野猪凶似虎却也不假,只见它顶着一双尺把长骇人的獠牙,直朝那人撞去。那汉子却也不慌,待野猪快要近身时横移两步,手中的扑刀顺势挥出,顿时在野猪的臀部划出一道尺把长的血口,那野猪吃痛,掉转身子愈加凶猛的扑过来,却又被那汉子轻灵的躲过,又吃了一刀,如此只三、五个来回,那野猪便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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