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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庄园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玉苍闲人

    “彭都头一人在此喝闷酒,何来乐趣,何不请贫道同饮两杯。”

    正此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响了起来,彭其昌抬头看去,对面不知何时已经坐了一个道士。他怔了一下,随即冷冷的的说道:

    “自家没这个闲功夫,快快离去!”

    “都头倒是性急!”

    那个道士笑了笑,却不以为意,只见他从怀里淘出一个信封,放在彭其昌的面前,说道:

    “贫道公孙胜受魏将军之托,前来与都头送信。”

    “魏将军!那个魏将军!”

    彭其昌闻听愣了一下,随即瞪大眼睛惊讶的问道。

    “都头看信自知。” 那道士淡定的说道。

    彭其昌见说,也不再迟疑,立即掏出书信细看起来,片刻之后,他放下了书信,犹自不信的问道:

    “信里所说确是属实”

    “都头莫非认不得魏将军的笔迹”

    “自然认的,只是事情太过突然,实有些不敢相信。”

    “魏将军也恐都头不信,却是另有交待。”

    那道士说罢又掏出一信,彭其昌接过看了,竟是火营的火器清单和作战方式,这两样东西是火营的机密,知晓者不多,当时他再无怀疑,立时起身行礼说道:

    “其昌代火营五百兄弟,谢过道长对团练使施救之恩,我便遵魏将军之命,下面全听道长吩咐。”

    “魏、单两位将军的解救却是古小官人一手策划,贫道不过是跑腿传话之人。敢问彭都头,火营、水营里头,可以信的过的兄弟还有多少,以都头出头可联络多少人手”

    “营中兄弟如今个个受尽屈辱,只要团练使能回来,谁人不听他的,俺今晚便去联络,明日与道长回信,水营那边遭遇也差不多,我与他们的蒋都头最好,先去探探口气再说。”

    “如此最好,明日午时便于此处见面。”

    公孙胜见彭其昌应了,与他约了见面时间,便自行去了。

    次日中午,彭其昌带着水营那个叫做蒋得胜的都头,一起来到酒馆与公孙胜见面,都说下头兄弟俱已联络,无一不欢欣鼓舞,只待一声令下。 公孙胜见事情顺利,便把早已议定的计策细细交待了。

    随后,时迁先后潜入魏、单两家之中,把两封家书送到各自家人手里,又作了相应的交待,两户人家自然兴奋异常。

    下午未时,正是春困最浓之时,凌州城西门,一伙值守的士兵个个昏昏欲睡、哈欠连天。正此时,彭其昌带着七、八个士兵从城门边经过。

    “彭十将,那里去”这时一个守城门的步军都头正好看见,立即开口喊道。

    “我等奉命巡逻街市。”彭其昌赶紧停下来,跑过去点头哈腰的回道。

    那个都头见状心里得意不已,想不到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上营都头,如今见了自己这守城门的也恁地低三下四,于是便傲慢的吩咐道:

    “本都头今日乏了,你等代为值守城门片刻。”

    “我等奉命巡逻,恐怕不妥。”

    “如今城里太平无事的,巡逻个鸟,先且值守于此,待老爷缓过神再放你去。”

    那个都头见彭其昌等不敢顶撞,愈加嚣张,强命几人过去守城门,自己带着部下回营房睡觉去了。

    彭其昌等人无奈,只得乖乖的前往上岗。然而便在这些人值守之时,西门外连续来了几个大商队,相继有数百人、几十辆马车进了城来。

    直到申时未,那守城的都头才带人慢悠悠的过来换岗,却不知他们片刻的惬意,已经给凌州城带来了致命的伤害。

    那彭其昌交割完差事后,匆匆赶到一处私宅,却见院子里密密麻麻的全是人,但这数百人整整齐齐的席地而坐,竟然一点声息都没有。他穿过人群来到一个房间里,只见里头坐着数人,除了相熟的道士公孙胜,想不到老上司魏定国、单廷圭也在里头,另外四人,据介绍都是梁山的头领,分别是萧嘉穗、李逵,杨再兴、鲍旭。

    “其昌,火营兄弟们联络的如何”

    魏定国已知道火营被拆散的事情,他对这个自己经营多年的特殊营头十分上心,一见面就询问。

    “将军放心,兄弟们都惦记着你的好,听说你要回来,大伙正兴奋着呢!”

    “蒋得胜和水营的人手呢”

    单廷圭没见到水营的人过来,这时在一边听了,立即焦急的问道。

    “单将军不必着急,水营的兄弟也已联络好,两营人手约定酉时末在营里会合,得胜兄弟在那边坐镇呢。”

    “如此便如!”

    单廷圭听了长出一口气,方才安下心来。

    且说萧嘉穗是今日城里行动的负责人,他在旁边听了三人的对话之后,对水、火两营的状况基本有数,但担心到时万一事有变化,两个都头压不住,便着魏定国、单廷圭化装成士兵随彭其昌回营,约定酉时末,魏定国带火营控制西城门,单廷圭控制兵营。

    很快天色渐暗,凌州城的街巷




第二七五章 李固告密
    凌州城一夜突袭,梁山庄园人马黄昏进黎明出,虽是快进快出,但造成的影响却十分轰动。最震撼的却是凌州第一高官——太守张大人被杀了,这好像成了大周建国以来首个被叛军杀于任上的太守。其次是凌州府库被劫一空,无数库银不知去向。最后一个是,官营里千余官兵连带着千余户家属全部一夜消失了。

    张太守命丧黄泉,凌州官场群龙无首,一众官员晕晕乎乎几天之后,拟了一个公文报往朝廷,把此次事件归结于团练使魏定国、单廷圭不服罪行,起兵反叛。

    此后凌州的事件犹如滚雪球一般,一路朝京城方向传播过去。大名府作为凌州与京城之间的大城,很快就接收到了这样一个信息,并且迅速的在民间扩散开来。

    且说大名府南城一家叫做鸿福商行的铺子里头,曾家五虎唯一的漏网之鱼——曾密,阴沉着脸坐在房间里。这家铺子是曾家的产业,当日曾密南来治伤便住在这里。前些日,曾头市覆灭的消息,被庄里亲信送到了这里,他悲愤之余,也曾把报仇的希望寄托在凌州官府那里,可近日又传来凌州官兵反叛、太守被杀的消息,顿时他感到深深的绝望。

    破家之恨、灭门之仇!曾密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可时下自己手头已没有力量,金国远在东北鞭长莫及,他想来思去觉得还是要利用周朝官府的力量。一则梁山庄园正在被朝廷讨伐,可以顺势利用;二则他曾家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在各级官员中都有相好的关系,此时不用便待何时。 于是曾密把曾家多年建立的关系网仔细的捋一捋,他立即把大名府知府梁中书列为第一个目标。此人为当朝首相女婿,如今坐镇于大名府,手握大权统领重兵,关键是自己正在大名府方便运作。当下他静思良久,着掌柜曾定备了一份厚礼,然后一起前往梁府求见总管梁世保。

    这个梁世保是梁中书的族弟,深得其信赖,一直倚为心腹。曾家以往与梁中书的礼送往来也都是经过他手,所以曾密首先也就想到了他。

    梁府曾密之前也有来过,只见他与曾定两人来到一座侧门前,递了一张名刺,那门僮接过,只一会便出来请他进去。

    “二郎今日怎的有空前来看我,那伤势可是有所好转”

    曾密两人到了府内一座堂前,便听一个热情的声音响起,随即便见梁世保迎出堂前来,而且身边还随着一个二十来岁的秀气男子。

    “承蒙总管费心,这伤势现下倒也稳定,只是家门横遭不测实难心安,这些天日日受着煎熬。”

    “曾头市的事情在下也听到了一些,二郎一时焦急也没甚用处,且待从长计议。”

    梁世保说罢带着两人进了堂中,请上茶之后,方才向他们介绍身边之人,原来是大名府名望人士河北三绝卢俊义的管家李固。曾密也听过卢俊义的名头,当下与他见了礼,重新坐了,这才开口说了此行的目的。

    “梁山贼寇凶狠残暴,那个号称玉面孟尝的古家小子更是阴险异常,曾头市库房尽空,家中老小无一活口,只留俺一个断臂之人在此苟活,在下欲请中书大人派大军剿灭梁山贼寇,恳请总管代为美言。”

    “济州府非是河北道,从大名府起兵必须朝廷同意方可,一时怕是困难,不过四郎既是提起,在下必会向中书大人禀报。”

    “小的也晓得此事为难,但中书大人一方大员,在朝中又甚有名望,若由其出头必定事成,曾头市如今虽已被劫,但曾家在各地还有不少产业,只要大仇得报,小子愿意变卖产业为中书大人筹集军资。”

    这个曾密知道梁中书为人,当下见梁家总管有推托之意,便下了大注。梁世保听了果然心动,这个曾家的产业他是有些数的,只要把河北一道的弄到手,又何止十万贯,那今年的生辰纲也就不用操心了。

    正在这个梁世保皱着眉头盘算着如何开口之时,那个李固突然开口问道:

    “方才这位郎君所说了古家小子,可是叫做古浩天”

    “正是这个小子,李管家识的其人”曾密见这个李固询问,惊讶了一下。

    “倒也见过几面,此人与是小人家的那个卢员外却是同一师门的师兄弟,年前也曾到大名府来拜访过一次。”

    “哦!还有此事!”

    梁世保与曾密两人见说,同时吃了一惊。那个梁世保似想起了什么,眉头却皱的更紧了,过了一会他又向李固问道:

    “我听说那个古家小家与京城禁军的林冲却是师兄弟,如此说来,你家那个员外与林冲那厮岂不是也是师兄弟。”

    “总管说的没错,这三人正是同出一门。”

    “这倒也是巧了!”

    梁世保见说之后,应了一声便不再言语,只是不停的用指头敲打一旁的桌子,在认真的思索着什么,好一会之后,他似乎拿定了什么主意,才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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