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庄园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玉苍闲人
且说那阎婆惜在家里听的门响,以为是张三上门来,兴冲冲的迎出房来,却看到一张黑脸,登时便拉下脸转身回房去了。宋江顿时火起,心想老爷花钱养你,却使脸色给我看,今晚且瞧一瞧这贱人的表现,不然日后便给她一个教训。于是便冷着脸坐在房里,只等那妇人来讨好他,谁知那阎婆惜被那张三奉承惯了,那有心思来侍候他,只管自己和衣上床睡了。就这样不尴不尬的熬到了五更天,也不见那妇人有甚响动,宋江狠狠的骂了一声“贼贱人”,便黑着一张脸出门去了。可是出门不远突想起自己的包袱落在那妇人的房里了,急忙回身赶去欲要取回,不料那阎婆惜竟然以此要挟,说宋江与劫匪晁盖私通,要其成全她与张文远的好事,宋江本就恨她,这会又见她提起张文远,那里还忍的住,一怒之下将她一刀杀了。
那阎婆见女儿被杀,生怕宋江再杀人灭口,却不敢吵闹,一直跟着宋江到县衙之前时才突然大声叫喊过来,这时正好平日里宋江使唤的闲汉唐牛儿过来,宋江让其拉着阎婆,自己乘机脱身逃了,只可怜那唐牛儿做了替死鬼,被收押进了大牢。
宋江杀人的事件,很快在郓城县闹的满城风雨。而古浩天当然在最快的时间里得到了消息,他预感到宋江由此就要进入江湖了,虽然梁山已经在他的手里,很多事情也面目全非,但他深知此人却有枭
第二二七章 武松入狱
朱仝奉命缉拿宋江,正如人们所料,果然没有结果。但古浩天对此并不在意,请愿书之事发生之后,郓城县已经没有宋江的立身之地,反而他自己的声望达到了新的高度。
此刻,古浩天正坐在十里香的房间里,与古涛讨论着前日获得的一个情报。
“你说的武松兄弟在阳谷县杀人入狱的事,可是属实。”
古浩天午间赶到十里香便为了核实这个消息,只是没想被唐牛儿的事耽搁了好一会。
“却时阳谷县的酒商带来的消息,他说武营长回乡之时经过了景阳冈,打死了一只大虫,成了当地有名的打虎英雄,想不到去因此遇到了他的兄弟,后来在兄弟家里时发现嫂嫂与富商西门庆有染,一怒之下杀了那妇人,却吃了官司关进牢里了。”
“那武松兄弟的哥哥,还有那个西门庆是死是活”
“倒未曾问他哥哥的生死,不过听说那个西门庆还在衙门里使钱陷害武松兄弟,必是活着的。”
这事情真是乱了,古浩天本以为潘金莲跟了自已,便无武松杀嫂一节,却不料还是发生了,然而与原轨迹又有些似是而非,武大似乎并没有死,西门庆肯定还活着。
武松肯定出事了,古浩天已经确定这个情报的真实性。而且可以预见现在武松的处境更加危险,一则他没有跟原轨迹一样当了督头,在县衙里没有人缘。二则西门庆还活着,必然在外头使坏。为今之计,只有尽快赶过去救他出来,否则夜长梦多。
于是,古浩天一行当夜便赶回了梁山庄园。次日一大早,古浩天、许贯忠、鲁智深、卞详、马勥、滕戣、时迁、杨再兴等带着亲卫营及一百长枪兵、一百横刀兵出发了。
梁山庄园到阳谷县距离不太远,众人数日时间便到了,古浩天让大队人马歇在城外,自已与许贯忠、卞详、时迁先进了城里。
阳谷城并不太大,况且近日武家太引人注目,稍一打听便找到武大郎的住处,不过且是大门紧闭,全无人气,几人不便突兀的进去,便在对门找了一家茶馆坐了。
开茶馆的是一个中年的妇人,薄唇斜眼,看似一个势利之人。古浩天待其上茶之是,随手扔了一块银子与她,问道:
“掌柜的,我等听说前面的武家近日出了一桩奇事,倒也十分好奇,你便说来听听,若是有趣,那银子便不用找了,就当赏钱。”
那妇人一听,当时眼睛就乐成一条线,随即便开口道:
“几位客官却是问对人了,那武家之事便是无人比我王婆清楚,只不知要听那一个的。”
古浩天听了这妇人的回话,倒是吃了一惊,这王婆莫非就是愿来给潘金莲和西门庆牵线搭桥的那一个,不禁再看她一眼,倒真不像一个正派妇人的样子,暗想她现今还活着,难道这回没做那龌龊之事,便说道:
“无论那一个,你若晓得,尽数说来。”
“这个武家却是年初刚从清河县迁来,说来也奇,那武大郎一个极丑陋的人物,竟然娶了个花一般的娘子,老身后来与那娘子相熟了才晓得,原来她姓孙,本是当地大户张员外的侍女,被主母恶意发配给了大郎……”
而古浩天听到此处,立时想起那个凶恶的悍妇,想不到没有了潘金莲,照样也发生了这档子事,看来武家总归逃不过这一劫。
“那孙氏娘子这般美貌一个人,怎耐烦日日陪着武大那个三寸矮皮丁,到阳谷不长时日,便与那西门大官人好上了,武大无奈何,只得做了活乌龟,全当不晓。不料想前些日,突地冒出一个打虎的英雄,竟是武家的二郎,更不该的是又让他撞见了孙氏和大官人的好事。那西门大官人靠着本领逃了去,孙氏一个妇人那里逃的了,活活被砍成了两段。如今倒好,恁好的一个家,全因武二这无脑子的一刀,死的死、押的押,生生的散了。”
那王婆兴灾乐祸的讲了一通,话里话外的全是武松的不是,那孙氏和西门庆倒是合理合规的。
古浩天也不说她,且在此时,只见对面的武家门口来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随后武家的门打了开来,出来一个矮小黑瘦的男子。
“呶!那个就是武大郎。”王婆站在一边鄙夷的说道。
“那少年又是那位”古浩天问道。
“都是这个挨千刀的郓哥做的孽,不然武二也不会撞着孙氏的事情,如今还是好好的一个家。”
那王婆对这个叫做郓哥的少年似是恨极,言语极为狠毒。
古浩天却知道这少年是武大郎少数的几个好友之一,是个极精明的孩子。当下,几人结了茶钱,便往对门过去。且说武大与郓哥两人正说着话,突见四个陌生人进来,以为是什么歹人,立时警惕起来。
“在下乃是武二郎的兄弟,叫做古浩天,前些日听说二郎吃了官司,我等不明真想,特意赶来,当面可是武家大郎。”
古浩天见两人紧张的样子,便开口缓缓说道。
“你说是京东梁山的小官人!”
武大郎见说,眼睛瞪的铜铃一般,便是身材也似高了几分。
“正是在下!”
“二郎有救了!”
那武大郎见对方认了,登时喜极而泣,扑身便跪在了地面上。
古浩天俯身把武大扶起,这是郓哥找来几张凳子,众人坐了,那武大情绪稍定,便说道:
“那日二郎被衙门带走时,曾专门吩咐,叫俺前往京东的梁山寻找古小官人,可是俺放心不下二郎一人在狱里,方才正与浑哥商议,请他去往梁山
第二二八章 劫人与打劫
武二郎杀嫂一案,阳谷县定了八月五日于市曹处斩。县城百姓议论纷纷,有为其喊冤的,有为其可惜的,也有暗里欢喜的,但更多的却是看热闹的。
阳谷县好久不曾开刀杀人了,这次正好去看个稀罕,于是人们纷纷约定。
转眼便到了八月五日,紫石街,武大郎一大早便流着泪水奔城外去,有好事的拦着问话,却说不忍心兄弟没个葬身之处,出去寻一处坟地。
王婆一早穿好一身显眼的衣服,今日便要去亲眼瞧瞧这个杀才的下场,想那日若不是自己逃的快,说不得也已经身首两处了,今日便好好出一口气。待到巳时一刻,王婆出了茶馆便往十字街口的刑场而去,然而到了刑场入口之时,却正好遇见了前些日在茶馆喝茶的几个客人。
“这不是前来店喝茶的贵客吗今日也是看热闹来的”
王婆对这几个大方的外地顾客记忆深刻,心想这外乡人在此全无熟人,自己过去领个路说不定又能捞些好处,便凑上前去搭讪。
“这不是王婆吗却是来的恁巧,我这个兄弟从未见过杀头的场面,急着想到前头看个清楚,却无处进去,不知王婆可有法子”
古浩天正等着王婆的出现,这时塞过一块银子,便把杨再兴推到她跟前。
王婆一看却只是一个十三、四岁的腼腆小子,那有什么不行,随手就接过那块银子,夸口道:
“咋没法子,西门大官人却是俺的至好,如今便是里头的上宾,只说这小子是老婆子的内侄,俺与大官人言语一声,包管到最前头看的舒坦。”
说罢,王婆便兴冲冲的带着杨再兴便朝人群里头去了。
很快便到了午时,便听的前头数声锣响,只见百余个士兵、狱卒、衙役,团团枪棒围住一个重枷人犯过来,随后被两个刽子手按在刑台之上,只等午时三刻监斩官来开刀。
一边监斩台之上,阳谷知县、县尉、师爷等人坐了一排,那个西门庆俨然也在其中,一众人谈笑风生,好似在看一出堂会。
而下头的围观之人,更是前拥后挤争先恐后,乱成一团。只见人群里头一个胖大的和尚便似山一般堵在台前,引得旁人争相议论,都说一个出家人,全无善心,却争着看杀头。谁知那和尚却不相让,打雷一般叫嚷道:酒家冲州撞府,看了杀人无数,只你这个小去处,杀一个人,便如闹动了世界,偏的要看又待咋地。
且说武松这十余在牢里受苦不尽,尚好有一副好身板,不然恐早就没命,这会被按在刑台之上,正操心着哥哥到了梁山不曾,突听的下头一声吵闹,却觉得耳熟无比,抬头看去,正好看见那个肥大和尚,心头一震,立时想到什么,不由拿眼睛到处瞧去,又在监斩台下头的一排座位里认的一个少年,顿时心里大定,暗想小官人却是没放下我这个兄弟,一时激动不已。
顷刻之间,便到了午时三刻,只见监斩台上,那个知县对报时的狱更喝道“斩讫报来!”只见那刽子手开了武松的重枷,执定法刀在手便要行刑。
“动手!”
便在此时,台前那个肥大和尚打雷一般一声大喊,从宽下的僧袍里抽出一把戒刀,朝身前军士砍杀过去,而人群当中也震天的响起“法场劫人,闲人退开!”只见一个个汉子抽出长刀朝刑台赴来。
话说那个刽子手法刀高举正待下砍之时,突听下面一声暴喊,愣了一下,便见着一团花花绿绿的物事朝自己飞来,他不及多想横刀档去,只听得一声惨叫,那团物事已断作两截,立是一团血雾飞溅而出,竟然是一具人体。原来是杨再兴立于王婆后头,情急之下把这恶婆娘当作喑器扔了过去,也亏得他天生神力又近在台边,一个活人便似玩物一般抛了去。
瞬息之间,杨再兴便抢到台中,迎面一拳便把那尚未回神的刽子手打翻在地,顺手夺过法刀砍开了武松的手脚镣。这时鲁智深等也杀到台上,众人驾起武松便往外突去,杨再兴回头待要杀去监斩台时,却见那几个官员已逃个干净,于是回身与鲁智深一左一右护着武松杀到十字街口,早有古浩天与许贯忠等接着,众人立即沿街往东门杀去。
大约两刻钟之后,才听得后头一阵吵杂之声响起,却是那夏县尉周督头整好人马追杀过来,然而未近身后,马勥反而带着数十横刀营队员,返身冲杀过去,只见道道寒光之间,血肉横飞、哭天喊地,那一群军士衙役潮水般退去,没一人再敢近前一步。
只柱香时间,一行人便杀到东城门下,但见几十个长枪兵守着城门,而滕戣却舞着一把三尖两刃刀拦在城门口,与七、八个江湖人士打斗在一起。古浩天一眼便看到躲在城墙边的那个油头粉面的男子,正是刚才坐在监斩台上的西门庆,心想这厮实是歹毒,竟然抢到此处夺城门,也亏的早有布置。当下也不多说,与许贯忠、杨再兴等杀入阵中,只数息之间,那些江湖汉子便死伤过半,随即一哄散去。鲁智深却盯着那个西门庆,他不及追赶,却把戒刀奋力掷去,只见刀如利箭贴着那厮脸皮飞过,瞬间耳朵已经去了一半,只把其吓的亡魂大出,连滚带爬的逃了。
当下众人不敢多留,收拢人手迅速撤出城外。此时已是酉时出头,许贯忠随即分派人手潜于四城门外,余人则全部退至东城外三里外的一处早已物色好的古庙里。
第二二九章 明月几时有
一路赶回梁山庄园时,已近中秋。
西门大官人的家产让后勤处的库房里又多了十余万两的收入不说,那数辆大车的珍贵药材,却让安道全和高大夫喜出望外,连说有了这些材料,伤药研制也多出几分把握。
此后两日,段景住、李宝的辽地贩马商队,阮小七、马灵的河北招人船队相继回到了庄园。
段景住的商队今年去了两次辽地,春天一趟是费保、倪云的四营护航,夏季一次是李宝带人护航的。两次共购的战马两千余匹,还招了五百余名北地的汉子。现如今庄园里,骑兵营与当初的窘迫正好相反,却是马多人少,除了五个骑兵营的用马外,还富余了一千五百余匹。
但是阮小七与马灵的到来,正好弥补了这种尴尬。公孙胜与马灵六月中去了河北饮马川,邓飞等三人二话不说就应承了下来,随后马灵回梁山报信,公孙胜便着手招人,待薛灿与阮小七带人赶到时,已经招了近千人手。此后众人合力又招了数日,直到凑齐两千之数,才上船南返。
也是公孙胜等有意为之,这批河北来人竟有千余青壮,加上北地辽人,护卫队的兵员瞬间可增加一千七百人,一下子解决了兵员短缺的问题。 庄园里立即又是几日的繁忙,待百姓安置下去,新兵征招完毕,时间正好到了中秋。庄园里在梁山食府再次举行隆重的中秋宴会,新老头领欢聚一堂,其乐融融。
相较于去年的中秋,梁山庄园的实力又何止增加了一倍,古浩天是满怀豪情,各位营长、处长也是信心满满。且不说卞祥、马犟、縻胜、孙安这些老人,便是徐宁、王禀、李俊、张顺等新来之人,也是个个心生壮志。
杨志与林冲、徐宁、王禀等东京旧识坐在一起,他不免的也被满堂热烈的气氛所感染。但一想到自己还是一个客卿的身份,似乎觉得与这个场景有些格格不入。其实几日来他的心情非常的矛盾,一方面他很看好梁山庄园的事业,所以对侄儿的加入并不反对;但是他也很清楚,梁山必定会与朝廷走向对立,可是他杨家世代忠良,难道到他这里却要背个不忠之名吗
“杨制使为何郁郁不乐,莫非有何心事”王禀见状不禁问道。
林冲却有些明白杨志的心思,便说道:“制使无须纠结于过去,当日在京中之时,我也如你这般威前怕后、委曲求全,到头来又落了个什么若非师弟提壶灌顶,恐怕要追悔一辈。这污滥朝廷已不值得我辈效忠,又需负疚甚么”
“杨制使若是纠结于朝廷忠义,我看大可不必,我等晓得杨家忠烈,但也得是有为君王才值得效死,令太祖老令公先前不也是后汉的臣子,他后来降了周朝,又有谁人说他不忠不义。”
徐宁自妻女事件后,对朝廷再无幻想,话也说的直截了当。
“制使当前一个大好的机会,战马、新兵刚刚入营,骑兵营必然扩大,以你之能,少不得一个营长,莫再犹豫才是。”这时王禀也劝道。
“几位兄弟良言,俺杨志记下了,必不让诸位失望。”
杨志这时也想明白了,心里最后一丝顾虑也消失殆尽,精神气
陡然涨了几分。
这时,正好古浩天与萧嘉穗一同过来敬酒。杨志端起酒杯便说:
“小官人,在下到庄园已两月有余,整日除了吃喝却无所事事,且请允许我明日去教导营练练筋骨。”
“制使可是当真!”
古浩天一听大喜,他候了两个月,便是等着杨志自己解开心结,当下又问道:
“制使欲去那里,可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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