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甜婚似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桃渔
而女人看着柔弱,没有了大树的遮挡,她们也能挣扎着给自己和孩子拼出一片天。
宁老爹死后,宁小宝的娘和媳妇带着宁小宝艰难度日,再加上景坚和几名战友的接济,也只能勉强将宁小宝养大,如今他已经十二岁,马上就要升四年级了。
这两年政策好了,村里实行了包产到户,看这个意思,宁大娘还算开明,索性准备让媳妇再嫁。
小宝毕竟还小,写的信里没说清楚,也不知道他娘和他奶奶究竟怎么打算的,是招个女婿进门来给宁大娘养老,还是索性将小宝和媳妇都放出去
如果是后者,以后谁来伺候老人家
看这些年小宝娘的表现,对小宝的奶奶也很孝顺,招一个女婿进门也说不定。
景坚乱七八糟地想着,一会儿担心小宝将来怎么办,一会儿又替宁大娘担心养老,最后又想到宁家人得知宁阿宝牺牲的消息时,一家人悲痛欲绝了无生机的样子。
他自己也上过战场,最近这几年还经常执行特殊任务,深知做为一名军人,生死常常只在一线间。
如果他死了,林子矜肯定会难过,不过,以她的坚强独立的性格,估计不会像宁阿宝的妻子那样,要好几年的时间才振作起来。
他当时把军帽上的五角星摘了下来,送给宁小宝,同时心里就下了决定,他这辈子,绝不会找对象,也不会成家。
他不会连累别人,也不会再给这世间留下没爹的孩子。
两年前他一时冲动向林子矜表白,当时就被对方礼貌客气地拒绝。
后来冷静下来,景坚还颇有几分庆幸:这样也好,万一哪天他死了,至少不会连累到林子矜。
但是喜欢上一个人,真的不是能由自己控制的。
他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林子矜狡黠的笑脸,想起她像只炸了毛的小奶猫的样子,想起她明明只是个十八岁的小女生,却总是装出一副成熟懂事的样子,用那种看穿一切的目光看着他的样子。
每到这种时候,景坚就爬起来,去训练场上跑到精疲力竭动不了为止。
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见到她,却又知道这样做的结果是害人又害己。
最终景坚选择了折衷的方式,他决定,他可以经常去见林子矜,却不是以追求者的姿态。
他只要看到她就好了。
景坚借口戴叔的嘱托经常去看林子矜,带她出去人多热闹的地方,跟一帮子中小学生一起,看些展览之类。
每年放寒假的时候,他借口去看戴叔,陪着林子矜回n省,从正面侧面知道了许多她学校和家里的事。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林子矜每次提起她二叔家的孩子,总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景坚却也被林子矜的忧愁感染,心里想着那得是多么调皮捣蛋的两个皮孩子,能让沉稳的林子矜担心成这个样子。
今年春天的时候,景坚甚至利用假期悄悄去看过那两个孩子。
景坚在盛合镇中学只呆了一天,男孩林子维给他的印象很懂事,还有一点点早熟,一天到晚总是跟在那个傻乎乎的姐姐身边。
而姐姐林子佼虽然看着天真单纯,却也不是特别不懂事的孩子,为什么林子矜每次一提起他们,总是一副天要塌下来的表情
虽然不能理解,景坚还是找到
第一百七十九章又有麻烦来了
说到联谊会景坚立即头大,嘻皮笑脸地百般推托,可惜姜还是老的辣,李大妈的思想政治工作向来是全团甚至全师做得最好的,从部队大龄军官的个人问题,到思想教育工作的难度,硬生生地把景坚给说蒙了。m.x
最后只用用一句话就堵上了他的嘴:“你就当帮我个忙,你看我这个样子,都四十多的人了,人家那儿都是年轻人,让我带队去,我也别扭的慌啊。再说了,你嫂子要是知道了,说不定心里又不痛快。”
景坚明知这家伙是在骗他去,却也被说得哑口无言,负罪感深重无比,感觉如果明天不带队去联谊会,他就成了国家和民族的罪人,成了破坏政委家庭和睦的罪魁祸首。
直到李永杰走了,景坚才明白过来,他又被这老东西坑了!
算了,不就是一个联谊会吗,景坚想,去就去吧,又不是没去过,大不了还像以前一样,找个没人的地方躲清静算了。
……
联谊会。
茶水,瓜子和花花绿绿的糖块一向是联谊会的标配,如果再加上几盘各色水果,那就皆大欢喜了。
看得出联谊会的主办方很是花了一番心思,长条桌上除了瓜子和糖块,还有几盘时鲜水果,屋子里被几条色彩鲜艳的拉花装饰得喜庆又吉祥,大白天的,还有小彩灯很接地气地一明一灭,闪闪烁烁。
景坚觉得,这联谊会主办方的审美,和他家政委大妈的审美简直是不谋而合,大妈没来真是可惜了。
穿着各色漂亮衣裙的姑娘们和打扮得精精神神的小伙子们隔着一条长桌对坐,一个个的小眼神或犀利或躲闪,或腼腆或害羞或强装大方,众目睽睽之下,几乎没人好意思去吃桌上的东西。
只有景坚是个与众不同的,他懒懒地坐在角落里,面前摆着几样吃的,一边吃着东西,一边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手下那些家伙们。
张二梁那小子装得可好,平时检查内务,他从来就没合格过,可瞧今天他这模样,那衣服怕是熨了好几遍才穿上的,坐在那儿板板正正的一动不敢动,生怕把衣服压坏了。
还有刘选举,那小脸蛋儿通红通红的,头也不敢抬是怎么回事,他平时不是挺能的吗动不动就要跟人训练场上见,有事没事就让手下那帮兵负重五公里跑,现在怎么看怎么像个受气包小媳妇。
还有三团的团长,这家伙怎么也来了,他不是有对象,都快结婚了吗
景坚对上三团长的目光,察觉对方眼中的笑谑之意,忽地明白过来,人家也在笑他呢!
果然,三团长走了过来,抓起一把瓜子边嗑边笑道:“景团长,你这来也来了,就赶快过去露个脸儿,说不定哪个姑娘能看上你呢!像我这种的就没办法了,毕竟下个月就要结婚,不能犯错误。”
景坚知道三团长是个骚包货,有事没事就喜欢炫耀一下,可这有啥好炫耀的,老子现在也是有对象的人!
景坚心里吐嘈,脸上皮笑肉不笑的:“三团长,我也有对象了,我对象可漂亮呢,也是大学生!”
他扫视屋里的姑娘们一眼,心里得意地加了一句:比她们都漂亮,也比她们都爽朗大方。
三团长却是低声笑着打趣他:”景团长你就别吹牛了,谁不知道你呀,万年老光棍。哎,你看那姑娘是怎么回事,怎么一直盯着你看,该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他不好盯着人家姑娘看,只能偏着头打量景坚:“怎么看怎么精神的一个小伙子,怎么就找不着对象呢,要不让我对象帮你介绍一个”
景坚懒得搭理这种有个对象就满世界炫耀的人,虽然此刻他也很想把林子矜请出来,向全世界炫耀一下。
景坚不以为然地顺着刚才三团长的视线看过去,心里有点厌烦,这就是他不愿带队来参加联谊会的根本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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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熟睡的孩子
年轻人注视着她,笑容真诚,鼓励似地说:“没关系,一会儿就有舞会,你想学的话,我教你。”
这边三团长再次用胳膊肘碰了碰景坚:“哎,你看那不是钱营长嘛,他怎么也来了,还和刚才看你的那女的坐在一起。”
景坚看了一眼,恰好对上钱营长的目光,他移开目光,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
“你说钱营长这是怎么回事,按说他身边接触的女的不少,要什么样的没有,怎么也来这些地方和兄弟们抢资源”三团长还孜孜不倦地分析着,一副虽然他有了对象,可还是要为手下弟兄们着想的模样。
这一次,景坚连哦都没有了。
“看这女生的样子倒还算不错,可也没有多漂亮,能引得钱营长给她献殷勤,景团长你快看,这小子挺能说,把那姑娘逗笑了!”
景坚没看那边,手指敲敲桌面:“三团长,以前我执行任务的时候,见过一个活到一百零三岁的老人,你想知道他长寿的秘诀吗很简单的。”
“哦,一百零三岁啊,”三团长来了兴趣,追问道:“什么秘诀”
“那老人家从来不管闲事。”
“咳,不管闲事就能活得长那我也不爱管闲……”说到这儿三团长忽然反应过来,景坚这是在损他呢。
他笑着给了景坚一拳:“就你这家伙鬼心眼儿多,有话不直说,还拐弯抹角地讽刺我,有意思吗”
的拳头打在景坚同样的肩膀上,发出一声闷响,景坚的身体动都没动,刚才那一拳就好像给他搔痒痒。
三团长忽然手痒得不行,其实也是屋里太闷了:“景团长,咱俩出去过两手”
景坚摆摆手:“可别,我就这一身便服,打坏了你给我赔”
三团长哈哈笑:“你这家伙,工资和补助那么高,又没有对象,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你那钱都到哪儿去了”
景坚笑着摆手:“你别管我的钱哪去了,你就说吧,赔不赔衣服,如果赔衣服,我就跟你打一场。”
“至于这么抠门嘛”三团长咕哝着,忽然想起军中关于景坚的传言,据说他一直资助着一个战友的遗孤,还养着以前帮过的他的老干部,前些年还因为那老干部的事,跟造反派干过架。
三团长想说什么又哑了口,老半天才竖起大拇指说:“咳,我服你!”
景坚似乎没听出他在说什么,一副赖皮样:“服不服的我不管,反正想动手就得先把衣服钱给我押这儿。”
三团长实在手痒得不行,上下打量景坚的衣服:“还别说,你小子这老虎下山的一张皮,看着质量还真不错。”
景坚笑呵呵:“这衣服就是专为你们这种人准备的,想动手就先把衣服钱放下。”
不然的话,他这军区大比武第一名的名头挂在身上,谁见了他都想切磋两下,他应付得过来嘛
那边有个战士冲着三团长招手,三团长不满地嘀咕着走了,景坚有意无意地注意着张金铃那边。
虽说景坚劝三团长少管闲事能长寿,可实际上,他还是有点为那个女生操心。
毕竟这是林子矜的室友,也不能眼看着她被钱营长伤了心或是闹得不愉快。
张金铃心里有点紧张。
这半天功夫,眼前的年轻人已经把她逗笑了两次,她脸上笑着,心里却有点紧张。
这年轻人长得不错也很会说话,衣服的面料挺括,质量上乘,最重要的是,他说话的时候,有一口很浓的京都本地口音。
而且这个人似乎对她印象很好,似乎故意在讨她欢心似的,妙语如珠,殷勤又礼貌,她听到有人跟他打招呼,称他为钱营长。
营长呢!说不定比那个景坚还要厉害的!
那么他是不是能帮她留在京都
难道老天爷终于知道了她的心事,给她送来了
第一百八十一章人贩子?
女人委屈地看看他,把孩子抱紧了些,孩子被这么一撞,迷糊地半睁开眼看了一下,立即又睡了过去。顶 点
车子重新平稳地行驶,刚才那一下刹车太急,很多人都站立不稳,乘客们怨声载道,难免有谁踩了谁的脚,谁又撞了谁的头之类的小小争论,没人注意到女人这种情形。
林子矜却是趁着这个机会,又离女人近了些,仔细地打量着女人怀里的孩子。
孩子睡得很香,刚才撞头那一下似乎对她没有任何影响,女人心不在焉地抱着孩子,目光停在前面男人的身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林子矜换一只手拉着车内的扶手,趁着换手的机会,不动声色地拽了拽奚玉兰的衣袖,在后者看过来的时候,目光微微向孩子那边示意。
奚玉兰跟着看过去,又疑惑地看回来。
林子矜没办法,看看车厢后部,杨峻峰那书呆子一只手抓着扶手,另一只手还拿着本书在读,连头也没抬一下。
看样子杨峻峰是指不上了。
灵机一动,林子矜从上衣口袋里抽出笔,在手心里写了字,微微地拢着手,状似无意地放到奚玉兰面前让她看。
奚玉兰先是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很快又换上了警惕的神色,目光炯炯看向林子矜前面的女人。
林子矜挪了挪位置,挡住女人,示意奚玉兰看孩子。
奚玉兰端详半晌,神情渐渐变得严峻起来,冲着林子矜微微点头。
林子矜心下一紧,看来她的判断是正确的。
她用眼角余光观察着女人,见女人神情焦灼,似乎又有点强作镇定的意思,越看越觉得可疑,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公交车行驶着,女人看着窗外,神情越来越焦灼,不时地和刚才斥责她的男人对视一眼,又移开视线。
车子行驶速度缓了下来,前面又到了一个站点,男人和女人交换眼色,向车门边挤过去。
“麻烦让一让,我要下车。”
“靠近车门的同志,如果不下车的话,请和下车的同志互相换一下位置。”
售票员的大嗓门也喊了起来。
眼看着两人一前一后就要下车,前面的人都尽量让开地方,林子矜来不及多考虑,一把抓住女人:“你别走!”
女人莫名其妙地回头:“你想干什么”
林子矜一时想不出怎么办,手还是坚决地抓着她,目光却向孩子的脸上看过去。
女人立即心生警惕,护住孩子喊道:“你想干什么,别吓着我孩子!”
那个男人从后边挤过来:“干什么干什么,娃他妈,你认识她”
女人摇头:“我不认识她。”
车子在站牌前缓慢平稳地停了下来,车门缓缓打开,男人看了林子矜一眼:“小小年纪就有神经病!”
说着话,他推了林子矜一把:“你放开她,我们要下车,家里还有急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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