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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军婚似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桃渔
重生七零军婚似火
作者:桃渔
带着一身医术,回到七十年代的堂姐身上,林子矜首先要做的就是阻止弟弟前世的悲剧,还有不能让前世的自己嫁给那个毁了自己一生的渣男。 可是弟妹不听话,还有极品的姥姥舅舅等着她怎么办? 林子矜:没关系,本姑娘战斗力一流! 景坚:媳妇不用你动手,看谁不爽我帮你收拾他! 林子矜:起开,别挡着我干大事! 救过我我就是你的人? 啊呸,我研制的药救过无数人呢! 别过来,看我手术刀对付你! 景坚:媳妇别生气,我不过去,换你过来好不好?乖,过来。 还有,那个学术派小奶狗,你离我媳妇远点! 男主兵王,女主外科医生,男强女强,不打不相识。



楔子
    明晃晃的无影灯发出炽烈的光芒,烤得林子佼汗流浃背。

    林子佼侧着头,额头在旁边的护士肩膀上蹭了蹭,就着护士的肩膀把快流到眼睛里的汗水擦掉。

    也许是她快到更年期,也许是她体虚汗多,总之同样在旁边的泌尿外科主任就没事,人家额头上除了几条皱纹,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清洗。”

    “是。”

    “吻合血管。”

    “是。”

    林子佼只操作复杂的部分,将简单些的步骤交给她的助手潘晓声,让他来操作。

    潘晓声是个三十刚出头的年轻大夫,低声应着,有条不紊地配合着操作。

    “水刀。”

    “是。”器械护士将水刀递了过来。

    林子佼熟练地操纵水刀切去破碎的组织,暴露出组织断面。

    水刀是近些年的新技术,利用一定范围内的高压水柱产生的切割力,用来切去人体组织。

    它的使用可以最大限度地保留神经,血管,淋巴管等未受伤害的组织,而且自带清洁断面的作用,可以确保相对满意的术野。

    但是水刀的操作和使用对术者的要求很高,不论灵活性还是角度都有着很高的难度,目前在这间省医科大附属医院的普外科,只有林子佼能够熟练地运用水刀。

    “止血,吻合血管。”

    “是,这四刀捅得可够深的,看这样子捅完了还搅了几下,女人狠起来可比男人狠多了。”潘晓声一边操作一边说:“出血量这么大,我看这人玄乎……”

    “血浆够不够通知血库再准备三千。”林子佼也觉得这人够呛,但做为医生,哪怕有千分之一的希望,也是要拼一拼的。

    这次旁边的护士答应着:“已经打电话了,血库有点为难,说最多只有两千了。”

    “再想想办法,跟中心医院调点儿”

    “好。”

    不知道为什么,林子佼感觉手术室里今天特别的热,令人汗流浃背,她好容易做完重点部分,停下了手:“缝合,放一根引流管。”

    潘晓声默不作声地操作,林子佼举着双手从垫脚的凳子上下来,从垫脚的小凳子上下来道:“闫主任,我这儿好了。”

    在这台泌尿科和肝胆外科联手合作的手术中,属于她的这部分手术终于做完,林子佼只觉浑身冷汗,衣服都被湿透了,冰凉地贴在身上。

    下了手术台,绷紧的弦立即放松,感觉身上也凉快了一些,林子佼登时觉得全身无力,她缓了缓劲儿,羡慕地看一眼坐在旁边小凳子上玩手机的麻醉师。

    麻醉师金钟见她面色惨白,急忙站起来笑笑:“林医师快坐下,休息一会儿“

    林子佼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摇摇头表示不用,金钟也不再坐下,站着舒了舒腰。

    林子佼摘了手套,拖着两条腿从手术室里出来,只觉得浑身发软两腿酸困。

    也顾不得什么形象,林子佼靠着手术室外的墙壁就坐倒在地上。

    外面很是凉快,五月份的天气,清晨七点已经天光大亮了。

    连着七八个小时手术做下来,林子佼可真是累惨了,本打算坐下来歇一歇的,没成想一闭眼睛就睡了过去。

    “哎哟林医生,地上这么凉,可不能坐这儿,你瞧你这一脑门子虚汗,坐这儿肯定要着凉。“

    一个护士路过看见林子佼坐在地上睡着了,硬是将她连拖带拽地架到外面的休息区。

    “要不我扶你去那边值班室躺一会儿“护士见她脸色惨白,又建议道。

    林子佼勉强笑了笑:“没事的小张,谢谢你,我家里一会儿还有事要去办,值班室的床太舒服,躺下睡着就起不来了。“

    就值班室那翻身都得小心别掉下来的窄床还能算舒服恐怕也只有这些上了一夜手术的大夫才觉得舒服吧。

    见多了长时间手术下来累瘫了的大夫,护士知道她没什么大碍,也不多说,便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林子佼缓了一会儿,觉得精神回来些,便换了衣服,有些心不在焉地从手术区拖着腿出来。

    她不能休息,今天是真的有事,她和丈夫冯谦约好了,要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早离早超生吧,离了婚她就省心了,冯谦也终于可以毫无顾忌,自由自在地放飞自我了。

    林子佼想着,眼角余光无意识地扫过两边,忽然停下,倒退几步,认真看过去。

    这里是神经内科的病区,病房的门开着,清洁工戴着王菲春晚同款的浅紫色乳胶手套,拿着抹布走出来,敞开的门里面露出床上坐着的中年女人,女人的面容是林子佼所熟悉的。

    “子矜姐”

    病床上的女人听到有人喊她名字,抬头向门口张望。

    “姐你这是怎么了”林子佼进了病房打量林子矜,又俯身看床头上别着的卡片,一看之下放了心:“没事,小毛病。”

    林子矜笑了笑说:“我也觉得没啥,就是休息不好,可你姐夫不放心,非要我来住院,做个全面检查不可。”

    林子矜的丈夫郝南仁是当地有名的富商,也是亲戚圈子里交口称赞的五好丈夫。

    林子佼笑了笑,语气是真心的羡慕:“姐夫真是模范丈夫。”

    “快别夸他了,”林子矜笑着说:“他一辈子都是模范丈夫,就是那种在外面磨蹭得等饭熟了才回家的丈夫,简称磨饭丈夫。不过这几年以来,他就连饭都很少回家吃,连磨饭也算不上了。”

    林子佼听着这话笑了,她这堂姐还真幽默:“哈哈,我姐夫是个大忙人,我见咱家族微信群经常有人夸他,他可没少给亲戚们帮忙。”

    “咳,帮忙什么都是应当的,是灰就比土热,不管怎么说亲戚都比外人强。”

    郝南仁的确是个好人,对亲戚,对朋友都够义气,林子矜心里酸涩地想着,只除了对自己……

    不,他对自己和孩子也不错,只不过和外面的女人和孩子比起来,还是那个女人和孩子更重要些。

    只不过在外人甚至亲戚面前,林子矜还是竭力维护着丈夫的面子——日子就是这么个过法,大部分的人家都是这样的,谁家里没点乱七八糟的事

    遇上事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总不能揭起自己家的羊尾巴给外人看吧即便这人是自己的堂妹,林子矜也不准备自曝其丑。

    林子矜脸上的笑容有点勉强,念头轮转间,想着要不要跟堂妹说说心里话,想了半天还是决定算了——只要她和郝南仁夫妻俩过一天日子,就得维护男人的面子。

    没等林子矜说话,林子佼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她拿出来看了看,笑着说声是我妈,就接起了电话,叫了声妈。

    “你还有脸叫我妈!”手机里的声音苍老却极有穿透力,透着一股精气神儿:“你要跟冯谦离婚”

    林子佼坐在床边,离林子矜很近,她的手机音效很好,里面老太太的声音林子矜听得清清楚楚:“冯谦好好的你离什么婚有点文化你就飞起来了你你要是敢离婚,明天就来给我收尸,我也不活了!”

    离婚

    林子矜听得心下一抖,堂妹工作性质所致,经常值夜班不回家,妹夫冯谦看面相老实巴交,可实际却是个喜爱拈花惹草的,她对冯谦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也有所耳闻。

    不过所有人都知道,冯谦在外面只是玩一玩而已,可没想到,这两口子竟然到了离婚的地步

    “妈你就别管了,这里边的事儿您不知道,我也不想跟你说……”林子佼说道,神情有几分无奈和郁闷。

    电话里的老太太声音缓和了些:“我什么事不知道我都知道,前段儿邻居家的闺女跟我说了,她在鹿林风景区遇见冯谦搂着个女的,我就怕你知道了闹腾,都没敢跟你说……”

    说到这儿老太太也觉得自己有点亏心,又改口说:“可你也不能因为这事离婚哪听话,佼佼,你得多考虑一下,离了婚孩子怎么办

    还有,这事传出去多难听,我的脸往哪里搁你看你姑姑,你姑夫在外面鬼混了大半辈子,最后浪子回头,和你姑两人不也过得挺好冯谦怎么说也比你姑夫强,至少人冯谦没连累你挨过批!”

    林子佼简直就呵呵了,她妈拿冯谦和姑夫赵二赖子比冯谦想当赵二赖那样的人,她还不想跟她姑姑一样呢!

    这话只是心里说说,姑姑有她的生活方式,当小辈的也不能妄加评论,林子佼心里腹诽几句,不客气地将亲妈怼了回去。

    “妈,时代不同了,咱别拿我姑姑说事。你光顾着传出去难听,可不离婚我怎么办冯谦在外面有好几个女的呢,人家男人都给我打电话了,说我要再不管住他,就要来我单位闹腾,我好说歹说才安抚住!”

    林子佼越说越急,冲着电话吼道:“他惹了事,还得我给他兜着跟人家说好话,我凭啥啊离了婚至少能得个安稳!”

    “咳,阳婆(方言:太阳)底下没稀罕事儿,不就是男人女人之间那点事吗他在外边再怎么胡混,也没提要跟你离婚吧到啥时候,你都是他的老婆,那些女人算什么

    他每次回河壕村他妈家,不都得带着你回去也没见他带那些女人回他妈家吧等冯谦再上点儿年纪爬不动了,自然就不胡混了。听话别瞎闹腾,啊”

    这最后一句啊拉得长长的,充满了苦口婆心的“我是你亲妈,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呀”的味儿。

    林子佼听得无



第一章我是谁?
    林子佼艰难地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裸露的房梁,屋里并不敞亮,四周是熏得很黑的墙壁,窗边放着紫红色的大躺柜,上面摆放着一个座钟。

    座钟的指针喀嚓喀嚓地走着,钟摆机械地左右晃动,外面罩子的玻璃上印着南京长江大桥,正中间是一句语录:为人民服务。

    这是在哪里

    她明明记得自己遇到了电梯事故,在轰然的巨响中失去了知觉。

    怎么竟然到了这么一间破房子里

    她绞尽脑汁回忆了半天,终于想起来,那是前一天的事了。

    那么现在这也是梦吗现在还有这种样式的躺柜和座钟

    林子佼茫然地盯着座钟看了半天,忽然觉得它很是眼熟。

    这不是大婶家的那个老式座钟吗今年过年去大婶家的时候,她还亲手给这座钟上发条来着。

    看样子自己是脑部受了伤,脑部受伤之后部分患者会产生轻重不一的幻觉,可能自己就属于这种症状。

    不然的话,电梯事故之后应当在医院抢救的,怎么会到了大婶家

    林子佼记得很清楚,这个印着为人民服务字样的座钟是大婶家的,后来又给了堂哥。去年过年她去堂哥家,还见这个钟来着。当时大家还感叹,说这年龄五十的古董钟竟然还能走,而且还蛮准的。

    林子佼僵硬地扭头,目光转动四下打量。

    屋子不算大,打扫得干干净净,木框的窗户不大,蓝色的油漆几乎都已经掉光了,显得斑斑驳驳的,靠近炕边是一道红砖火墙,火墙烧得很旺,散发着热量,烤得人头晕。

    砖砌的火墙

    林子佼费力地想着,她似乎只在大婶家见过砖砌的火墙,当时的她特别稀罕这个散发着热量的东西,每次冬天来大婶家,都要把小手贴在这上面烤一烤。

    想到这儿,林子佼愈发肯定出现了幻觉,而且是非常久远的幻觉——大婶家早就搬了楼房,这种砖砌的火墙更是早在搬楼房之前十几年,就被铁制的土暖系统取而代之了。

    尽管明知道这是幻觉,林子佼仍然忍不住鄙视自己:看样子刚才跟子矜姐聊了一会天,真是勾起了自己的羡慕心理,竟然做梦都梦到来了大婶家,会不会下一刻就梦到子矜姐呢

    正想到这儿,门开了,一个中年女人走了进来,见林子佼睁着眼,她几步冲过来惊喜地喊道:“子矜,你醒了”

    林子佼自然认得这女人,这是林子矜的母亲郑桂花,她叫大婶的。

    只不过这个郑桂花是年轻了几十岁的版本,林子佼看得真切,就连大婶的双眼皮和长长的睫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幻觉可真够真实的,竟然见到了年轻时的大婶。

    “王大夫这药真灵,看着那么吓人的病,一副药灌下去就好了!”大婶一只手撩起她的刘海,另一只手的手背来探林子佼的额头:“烧退了,子矜,你感觉好点了吧”

    经她提醒,林子佼才发觉自己浑身疼痛,脑子里晕晕乎乎的。但她顾不上这些,心里隐隐地觉得不对劲。

    大婶喊自己什么子矜这幻觉有点过了吧,这是张冠李戴了么或者自己被子矜姐的幸福刺激得,竟然幻觉自己变成了她么

    恰在这时,座钟发出洪亮的响声,当当当当地响了四声才停止。林子佼吓了一跳,看看座钟,再看看窗外。

    座钟指在下午整四点钟,这个时候,窗外阳光淡淡的,院子里有一棵光秃秃的树。

    这幻觉也太真实了,额头上微凉的手指,大婶喜悦又焦急的眼神,紫红色的躺柜,滴



第二章是重生还是穿越?
    林子佼有些糊涂,大婶说的话她听懂了,却又似乎没听懂。她小的时候特别羡慕大婶家,总幻想着自己要是大婶家的女儿就好了,现在可算是实现了,只不过是大脑受创造成的幻觉而已。

    她嘴唇动了动,到底没叫出那声妈。

    就算是幻觉,也不能逮着大婶叫妈啊。

    外屋里传来炉钩捅炉子咣里咣当的声音,脚步声急急地响起来,林子舒从窗外路过,很快又端着一平锹块煤进屋,又听见炉盖响,铁锹的块煤倒进炉膛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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