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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我方神明大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半仙儿的猫

    他不去欺负别人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可不占理又怎么样

    现在被欺负的是自家的侄子,就算有错,那也是关起门来再说,那轮得到外人来教训。

    他一步一步走到夏尔身前,真灵巫师的威势散放而出,居高临下,“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在要塞,这全封闭的地方,带队的真灵巫师们能决定手下的性命,这是绝对的权势。

    夏尔稚嫩的面孔实在是没有杀伤力,他沉默了半晌,咧嘴笑了起来,“是你的地盘”

    这怎么可能!在真灵巫师是带队队长,在其上还有奥术巫师,而守卫要塞的顶尖战力是奥术巫师之上的存在。

    但自己说的意思是,我能决定你的生死。

    眼前的少年却好像听不懂一般,一口洁白的牙齿让他愤怒起来。

    一时间也不知道对方是装傻还是胆大,他决定再试探一次,因为这少年在真灵巫师的威压下,腰杆依旧是那么笔直,如马背上的龙枪!

    布莱克笑了,和善的伸出手,被夏尔侧身闪过,他不在意的收回手,叹了一声,“年轻人你知道吗曾经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一样豪气凌天,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骄傲的认为自己就是最特殊的那一个。”

    他冲着夏尔眨了眨眼,让夏尔有些发摸不着头脑。

    好好地要打仗你就打,来什么心灵辅导但人家好声好气的说话,夏尔总不好直接出手,他决定再等等。

    “但人总会长大的,不是被这个世界同流合污,而是接受了这个世界,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吗?又为什么会变得接受这个世界吗”

    他期待的看向夏尔。

    夏尔犹豫了片刻,布莱克露出鼓励的笑意,“没关系少年,我也是从你这个阶段过来的,我明白你的感受,不论是不甘还是郁郁不得志都没关系,这些我都与你一样,经历过,大胆说出你的问题。”

    布莱克看着周围越聚越多的人,甚至还有几位老熟人,不得不更改计划,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和




五十九 队长要叫床
    自那日之后,夏尔就很少见到布莱克了,只剩下安德烈在眼前跟夜游神般阴魂不散。

    不单是夏尔很少见到布莱克,其他人也是。

    就算安德烈也很少见到他叔叔,经历了那样的屈辱,甚至还在人前求饶,安德烈想,换做自己怕是早就没脸活下去了!

    他心有愧疚,一直试图找个机会去找看看叔叔,可一想到这事他就浑身战栗。

    自上次碰到布莱克后,安德烈远远的冲着呐喊着,他急切的想要承认错误,但布莱克回过头来,那双深蓝色的瞳孔就像是被沉入了墨。

    没有丁点情绪的波动,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往日里父亲只知道骂人,最疼自己的就是叔叔。

    但现在布莱克叔叔陌生的可怕,冷冷的扫过后,转身离去,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都怪夏尔!”

    安德烈咒骂道,将责任都归在了夏尔身上,至于为什么不去找塞隆,安德烈想的是,叔叔布莱克都打不过,自己又怎么能去触他的霉头那

    “偷袭的小贼,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偷袭,等我逮到机会,一定让你好看,啊!”

    安德烈惨叫一声,他愤愤的挺直了身子。

    不高的敦厚男人手里举着教鞭,翘着嘴角,“安德烈,看来你很身体不错嘛,第一天军训就这么精神十足。”

    安德烈暗暗叫苦,这哪里是军训啊分明是被变着法的挨揍,他已经不知道被那条软趴趴,甩在人身上却生疼的教鞭揍了多少下了。

    他都怀疑这教官是不是跟叔叔布莱克有仇。

    “报告!谢谢教官夸奖!”最可耻的是,卫兵必须回答教官的话,安德烈只能压下羞耻心,面孔耳赤的呐喊。

    “既然你身体素质不错,那么——”

    安德烈哭丧着脸,来了,又来了,又得去蹲马步,这么多人,凭啥天天都找我的茬

    “那么,就由你来做十三队列的队长吧。”男人语调一转,促狭的说道。

    安德烈迈开去往墙角的脚步,那里是蹲马步的地方,脚下忽然一顿。

    “......嗯”他猛地回头,张大了嘴,“我、我来做十三队列的队长”

    男人肯定的点点头,安德烈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不行不行,我不行,您......别选我。”

    他倒不是不想当队长,成了队长这样立马就比夏尔高了一头,虽然不在一个队列,可职位上起码高了不是,但是他更觉得这是男人给自己挖的陷阱。

    等着自己傻不拉几的往里边跳!

    他才不会那么傻那!

    “那好,既然你不愿意当。”男人遗憾的摇摇头,“就按照原规则,军训第一天,由队列内所有人来进行决斗,则出实力最强的担任队长,如果拒绝,依次向后排列,直到有人担任为止!”

    安德烈晃了晃脑袋,觉得有种不真实感,男人那故作遗憾的摇头,在他看来就像是笑眯眯的狐狸戏耍了人,还自瑜大方。

    故意的,他肯定是故意的!

    安德烈气的脸色通红。

    他回头,不知道为什么他想看看银发小子那边的情况,是不是也像这边一样在被教官戏耍。

    虽然看昨天的样子,塞隆为夏尔强悍出手,但在正式上,教官总不能那么偏心吧想到这,安德烈有些吃味儿。

    只是落入眼中的情景让他一愣,这是......在干什么

    有一句话,说的是,我吃过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

    但夏尔在很久之前就觉的这句话逻辑有问题,平常人一顿饭就能吃两碗米饭,一碗菜,这就相当于近两袋盐。

    而一袋盐,一个人至少得用好几个月才能吃掉,这样换算的话,我吃几个月的饭,你得吃一辈子的盐才能抵得上。

    所以,他一直觉得这句话是毫无营养的倚老卖老。

    直到一天,夏尔用复生之令的简化版,唤醒了上万无灵智,只顾厮杀的死尸,这样似乎会触动别人恐惧的神经。

    整片大陆就像是变成了巨大的绞肉机,不论他身在何处,不出几天,便会有各大家族的人蜂拥而至。

    昨日还热情的隔壁小姐,在第二天变成破口大骂的恶妇。

    他只能狼狈逃窜,蓬头垢面,在寒冬中瑟缩在桥洞,在烈日里逃离至沙漠,直到他在恍惚的生死间领悟了复生之令。

    百年前剑神,深坠瀚海的海神,死后**却不毁的甘夫。

    他们在死神的怀抱中挣脱而出,便再也不想回归黑暗,认他为主,自此之后,大陆再也没人敢来找他。

    本来想去复仇的心在钻演出复生之令的喜悦下,也变得兴趣索然。

    于那一刻,他忽然明白了我吃过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



六十 万人西北境
    被敲了蛋的黄牛!

    小贵族们涨红了脸,不听话的黄牛听不懂主人的话,不好好耕耘田地,捣乱、忤逆,人就拿着榔头狠狠朝黄牛的蛋上砸去,黄牛惨叫。

    过两天黄牛不叫了,也老实了,性格平稳而温柔,成了只知道耕地的牛。

    小贵族们打着激灵,身子骨立马跟杨柳条般打直,这句话怎么、怎么能从贵族嘴里这么粗俗的说出来!

    但他们更怕那条教鞭跟榔头一样往身上打过来!

    “小崽子,别用巫力!你们现在就是被锤了蛋的黄牛,一丁点巫力都不能用。”塞隆环视着一群小巫师们,怒吼着。

    整片城内是贵族巫师们的用地,卫兵跟士兵只能在城墙以南的荒地里训练与整顿,但即便如此十五个队列的少年贵族们也占了城内近一半的空间。

    可即使人那么多,也没有一个人能比塞隆醒目。

    也没人能比塞隆嗓门更大,面红耳赤的模样像是在战场上一样滑稽,但塞隆不管依旧朝十二队列的小贵族们怒吼。

    “这样有什么用”夏尔强忍住身体使用巫力的本能,豆大的汗珠顺着疲惫的脊梁簌簌滚落。

    他不明白,塞隆只是狠狠挥舞着教鞭,怒吼着,但有人偷偷使用巫力减少身体的压力,他却浑然不觉,毫不在意。

    像是光影正中间的那一块,让夏尔觉得别扭又不解。

    就这样,在疑惑中,夏尔坚持着不用巫力抗拒黑甲的压力。

    直到——

    在最不可能进攻的时刻,午后。

    城墙外传来的呐喊与铁腥味儿,城内的卫兵裹着青铜色的铠甲,目光中充斥着怒火,狠狠的冲开城门后,将这股怨恨释放在战场上。

    到黄昏落下,马嘶声渐弱,夏尔看到卫兵们拖着疲惫的身躯,马背上载着用麦席卷起的尸体,那是在战场上战死的人。

    “休息十分钟!”塞隆见到第三个人瘫软在地的同一刹那,宣布休息,点上一支雪茄,吞吐中烟雾遮住他低垂的双眼。

    所有的小贵族们都像是抽掉了精气神,连夏尔也一屁股坐在地上。

    积攒在体内的热气翻涌到胸膛,顶着咽喉,蒸腾起微白的浊气,纯粹的身体锻炼消耗了他体内大量的盐分。

    他接过菲尼安递过的温热毛巾,擦拭了下脸。

    “我们也会跟他们一样吗”少女望着逐渐远去的战马与浑身青铜铠甲残破的卫兵,声音低弱,“应该......不会吧我们毕竟是子弟兵,对吧”

    “应该、不会吧”旁边大一些的少年有些犹豫。

    安东尼躺在地上,粗喘着气问道,“为什么不会冬森人杀你难不成还要问问,你是什么人一刀劈过或者一箭闪过,一条命就永远留在了边塞之外,没人能例外。”

    这句话一下戳在所有人的心脏上,将他们的一丝期许打破。

    有觉悟是一码事,但当战争的硝烟飘散到了眼前,他们依然感到惊惧。

    “来之前我父亲还跟我探了个底,说军训最多半个月,怎么忽然就变成一个月了那”安东尼觉着跟其他人说话没劲,凑到夏尔身边,“难不成是害怕咱们陨落在战场上”

    夏尔摇摇头,轻喘着气,体力快速的回复着,“那倒不会,谁家没有几个子嗣,就算是灭门,也有后来的流浪贵族们补上,要真害怕贵族的有生力量陨落,那觉不会颁布分封爵位的王令。”

    “这倒是。”安东尼点点头,又皱起眉,“可一个月的时间也的确是长了一些,虽然咱们没上过战场,但本身的拥有巫力,有人保护的情况下,在战场上那也是可观的力量输出,没必要放在城内窝着呀。”

     



六十一 糟老头子坏得很
    六十一

    “怎么了塞隆皱眉可不像你!”多克洛点着一根雪茄递给眼前的挚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一片蔚蓝的天空,其下是接入苍穹的蔚白色雪山。

    “在看什么”

    塞隆双目微微出神,任凭雪茄在最终缓慢的燃烧,他一回神,狠狠吸了一口。

    浑浊的白烟打折卷,稀溜溜的顺着冷风向后方飘去,“多克洛你还记不记的师傅”

    “可别。”多克洛苦笑着摇头,烟气大口大口的顺着呛出,“别说这么亲切,老头子把你当徒弟,别人可没入他眼。”

    过了半晌,多克洛补充道,“其实,我倒希望老头子把握当徒弟,可没用,他只认你。”

    塞隆嘴角一扯,大笑,“谁叫你老偷看张寡妇洗澡,被老头子揍了一回又一回,不长记性,老头子恨不得把你扒光了挂在塔罗塔上,让别人也看看你在风中赤条条摇曳!”

    多洛克无所谓的笑了笑,侧了侧脸,让浊烟打不到眼,顺着刚硬面庞卷过,一甩飘逸的折耳半长发,抛了个媚眼,风情万种。

    “那有什么,我还能让它没法摇曳。”

    “”塞隆有些听不懂身为奥术巫师挚友的话。

    多洛克挤了挤眼,“哈哈哈哈哈,一柱擎天!早就知道老头子想制我,在塔罗塔的时候,但我早就想好了反间之计。”

    多洛克眉飞色舞,手指江山,“老头子要真敢抓我,我就敢在寒风中高唱金枪不倒,不然为啥你没见我在塔罗塔顶出现”丢了个没见识的眼神,多洛克的笑容在塞隆看来那么没脸没皮,“那是我没出现过吗那是第二天天没亮,老头子把我拽回去的!”

    多洛克雄赳赳气昂昂,挺直了胸。

    “你厉害,还能骄傲的起来,老头子这是怕丢人丢到其他俩王国里”塞隆有些不忍直视。

    “哈”多洛克紧紧皱眉,面色凝重,“这没道理啊”

    “什么没道理”见挚友忽然严肃起来,塞隆不自觉的问道。

    多洛克没说话,过了半晌,他面色复杂,“老头子......难道不是因为害怕我的庞然大物招蜂引蝶、招惹是非,遭受无妄之灾么”

    “......”

    塞隆承认一腔真心都喂了狗,一条恶心的狗。

    “你能活到现在也不容易。”

    “那是。”多洛克毫无身为奥术巫师的子爵,光着一只脚踩在墙头上,“咱就没怕过谁!”

    “是吗”塞隆轻蔑瞥了一眼。

    多洛克非常敏锐的收到了这个信号,勃然大怒,“塞隆你什么意思你是看不起奥术巫师老爷!要知道老头子也就比我高一个大境界,不出十年,我就能追上老头子!”

    “那你怕黑甲吗”塞隆忽然说道。

    “什么黑甲”多洛克疑惑后打了个冷战,面色惊恐,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声音里带着颤音,像是拉了丝儿,“别特么跟我说黑甲!”

    但很快多洛克就发现,塞隆并不是找出陈年往事来嘲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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