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我方神明大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半仙儿的猫
凑过身去,觉得不说些什么总会显得自己太怂,多洛克不自然的说道,“好好地说什么黑甲,不说黑甲......咱们还是兄弟。”
“当初我穿了十天的黑甲,强忍着不用巫力,你知道黑甲会根据你的身体情况增重或是减少重量,总是卡在你崩溃的临界点。”塞隆看着远方,眼中浮现追忆。
“就是这样才特么磨人那!”多洛克一声大吼把塞隆拽回来,“糟老头子坏得很,练了这么件玩意儿,简直就是故意恶心人的,我敢肯定老头子肯定去过烟柳巷!”
“怎么就和烟柳巷扯上关系了”塞隆莫名其妙,理解不了多洛克的脑回路。
“就和烟柳巷的女人一样,每次扯我进去都说了,不进去不要钱,大屁股,软胸脯,那小眼神儿,整的我欲罢不能,还一本正经的说不能进去。都这关头了你说我进不进去”
塞隆冷笑,“这就是每次你家仆人给你送过来生活费,没三天花光了,天天找我蹭吃蹭喝的理由”
“......嘿嘿。”多洛克尴尬的挠挠头,他犹豫了半晌,似乎有话要说。
塞隆瞪了他一眼,“有屁快放!”
“其实......还有别的理由。”
“哦”塞隆来了兴趣,这个满脑子色虫的家伙还有什么别的理由,不自觉的问道,“什么理由”
多洛克沉吟了半晌,严肃的说,“..
六十二 我也喜欢你,因为你喜欢我。
“喂,你们说冬森人是不是傻”金发男孩揩去脸上的汗珠,忽然问道,“明明知道打不进来,还天天过来骚扰,这二十多天里,每天都来上一两次,结果每次来的冬森人,连一百都凑不上,这不明显是傻瓜式自杀吗”
“那他们为什么还要过来啊”一个小姑娘凑过身来,崇拜的问道,她最初是喜欢夏尔的,安静的气质、银白的发色、如神话中记载的神袛一般琥珀色的瞳孔,俊美的脸庞,简直让人着迷。
但是夏尔未免也太冷淡了吧!
来了二十多天,除了被捡回来的小姑娘也就没谁再粘着夏尔了。
神袛再美好,也总得朝你伸手不是
“你知道飞蛾吗”金发男孩得意的说道,“明知道扑火会死,却死不悔改,现在冬森人就和飞蛾一样愚蠢。”
小姑娘微微挑眉,忽然觉得无趣,转身蹲了下去,不再搭理金发男孩。
最讨厌不懂装懂的人了。
金发男孩觉得莫名其妙,怎么刚才还捧场的姑娘,怎么转眼就没了兴致那一时间他举起的手有些尴尬。
安东尼不屑的瞥了一眼,现在的姑娘们更喜欢不动声色的好看男孩,就像夏尔这样安安静静的反而更能吸引姑娘们的目光。
太活跃还夸夸而谈的就像傻瓜。
忽然,如山石滚动,土地震颤的声音传来,如雷声在耳边轰隆炸响,尘土飞扬。
“这是什么声音?”安东尼张大了嘴,看向震动传来的方向,北方的冬森。
城墙上传来高昂的嘶吼,“敌袭!”
夏尔认识那个人,是半个多月前,塞隆与布莱克战斗时,起哄最厉害的那个,唯恐天下不乱。
“冬森敌袭”
安东尼打了个激灵,飞快的跑到城门处,透过细缝,远远地看到如蚂蚁出巢一般冲击而来的冬森铁蹄。“冬森人......这是疯了吧他们就算多几倍的人,就算多有几个奥术巫师,踏不过无效巫力的寒铁城门,他们这样做......又有什么什么用”
金发的少年哼哼笑道,“要不然怎么说冬森人傻我们这有那位大人坐镇,又有寒铁城门的壁垒,固若金汤,他们来了就是送死!”
安东尼神色不太好看,冬森人是不善用智谋,但不代表他们傻。
相反,对方的战争本能让他们在战场上如同所向披靡,只要是短兵相接,以对方这铺天盖地的人数,海林守卫必定顷刻间溃败。
希望西北要塞像之前一样坚不可摧。
也希望......不要出什么岔子吧,安东尼紧握着手。
“走吧,安东尼。”夏尔看着很快安静下来的安东尼,招呼道。
“干什么我们......”安东尼一愣,忽然回过神儿来,周围的卫兵们急促的身影已经将盔甲与马匹准备就绪,冷厉的脸上透着肃杀!
夏尔接上后半句话,“我们、也得上战场!”
“真得上战场”到了这一刻,安东尼忽然有些不敢相信,要知道此前,他连只鸡都杀过,想过尖锐的刀剑割过脆弱的肌肤,就让他的脑海中联想肥腻的肉,恶心感从胸口一直向外翻滚。
夏尔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披上法式长袍,穿上法靴,“前些日子你不还天天嚷嚷着上战场怎么怕了”
安东尼急声辩解道,“说要上跟真要上能一样吗那么多说要杀人的,你见过有几个杀得更何况上战场还有可能死在那,搁谁不害怕不害怕的是傻子!”
安东尼说对了,夏尔也认可。
没人不害怕死,不害怕的是不是傻子就是疯子,但他们还是得上战场。
但夏尔还是得说,声音清冽而平淡,“你怂了。”
安东尼涨红了脸,哑口无言,瞪大了眼看着夏尔脱下那身笨重的黑甲,在一边砸出个坑印。
“哥哥,这个......送给你!”红眼睛的小孩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将一块缺了角的琉璃塞到夏尔手里。
红眼睛小孩洗干净后的皮肤就像羊脂一般,透着小孩子的软糯,软软的小手抓住夏尔。
菲尼安气鼓鼓的跑过来,眼中透着不岔,“明明是我先救的你,为什么你老是找夏尔少爷玩儿!你都没送过我东西!”
菲尼安看到夏尔手里的小琉璃更不高兴了,惹得夏尔一阵轻笑。
“不一样的。”顶着一头扎眼的红发,小大人似的认真说道,“你救我是因为你想救我,但我并没有想让你救,你救我取决于你,跟我没关系。而我跟夏尔玩儿也是一样的,因为我喜欢夏尔。”
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红色的头发红色的眼眸,看起来像是一把热烈的火焰。
“嘿,兄弟,还看不出来吗”安东尼眨眨眼,指着小家伙儿,又指了指一旁偷偷注视的姑娘们,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真奇怪,菲尼安觉得他自己“看”懂了安东尼眼里的话。
虽然你也不错,长相俊秀,但他们更喜欢安静如夏湖,俊美如神袛的夏尔,真奇怪,他竟然又看懂了。
他湛蓝的眼眸低垂。
以前,明明是为这特殊的能力而感到高兴的,这样让他觉得自己是特殊的那一个。
但这一刻,菲尼安却觉得能看懂别人的“话”似乎不全是让人愉快,金色的软发遮住眼眸,垂下一片暗淡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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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三 龙!
“哈哈!愚蠢的冬森人。”卫兵将劲弓拉成满弦,“铮”声破空,化作遮天箭雨中渺小却同样致命一支离弦!
近到前来,近三万的身着蓝色寒衣的冬森人如过江之鲫,也像扑火的飞蛾。
短兵相接的瞬间,利箭顷刻间让冬森最前方的队形变得支离破碎,战马被利箭扼住咽喉,下一刻,头颅被赶上的海林卫兵割下,如柱的鲜血像是宣布了一场盛宴的开场。
城墙之上疾驰而出的利箭,与势单力薄城墙之下的一万七千的兵力,竟是与那三万的攻势猛烈的冬森卫兵形成了短暂的平衡。
要知道,那三万全都是训练有素的卫兵,而海林这边,可是有一万的普通人在里边充数。
能赢!
不少人心中振奋,同时松了口气。
冬森也不过如此!
“去死吧,杂碎!”海林卫兵们热血高昂。
硝烟在战场上无形的弥漫,就这样下去,似乎守住并不是多么困难,但夏尔的眉头皱的却越来越紧。
“怎么了,兄弟这可不是松懈的时候,多杀两个冬森够!”安东尼默念了半天再次丢下一个炽热的火球,在敌营中炸裂,每次释放都至少是十几名地方卫兵的皮开肉绽,非死即伤!
他舔了舔嘴角,安东尼爱死了这种背后施法的感觉!
“这不对劲。”夏尔释放出的黑蛇在场上肆虐,他不敢放恐惧与剧毒,这是群体伤害,难免不会伤到友军。
“怎么一个冬森的巫师都没有”
安东尼一怔,施法的手在这一刻停下,他目光掠过战场,惊呼道,“真的没有,一名巫师都没有,这特么什么情况!”
没有巫师压阵,那么这三万的卫兵是来送死的吗!
冷汗顺着额头流下,他不傻,可以预料对方肯定有后手,以这三万卫兵来做诱饵!
夏尔冷冷的看向战场,耳边还回想着那一身黑袍的男子沙哑而冷酷的声音,“放心,不必担心成为奥术巫师的事情,只要你肯颠覆海林......”
再然后如水一般的薄膜隔绝了恐惧之蛇的视线,让夏尔无法在获取丁点信息,但夏尔已经肯定对方会进攻海林,但没曾想这么快!
简直就像是不需思考,只要开口,海林的西北边境便触手可得。
这时场上忽然发生了变化,城墙上已经没多少弓箭了,每一支都力求精准,而没了弓箭的威胁,冬森的威胁就像是长了尖刺。
狠狠扎进海林的阵营,一时间颓势尽显。
“不,不!”一名士兵被一拳打倒在地,浑身都被这巨力打的瘫软,惊恐着看着越来越大拳头,与那张满是胡茬的狰狞面孔。
刚刚自己还杀过一名冬森人,怎么这名冬森人怎么这么可怕
但是他忘记了,他杀掉的那名冬森卫兵,浑身插满了弓箭,只剩一口咬牙切齿的气。
“砰!”
他的视线归于黑暗。
夏尔望着崩溃的防线,即使是有小巫师们的辅助与参战仍然改变不了大局,而真灵巫师与奥术巫师隐匿在城墙之上,就像是毫不相关的旁观者,作壁上观。
他们的目光冷静而低沉,望向远处的冰山,他们在等,等对方的后手,只是有人已经握紧了手,看到气焰高涨的冬森卫兵。
仿佛下一刻便会含恨出手,但他们终究是放下了手。
“不论怎样,这三万的冬森卫兵,都必须留在这!”夏尔知道,高层的巫师不会出手,他如炮弹般在安东尼的视线中冲天而起。
“喂!兄弟,别那么冲动!”安东尼目瞪口呆,“你这才初元巫师,上去干嘛”
他觉得似乎高看了这名,看起来少言寡语却被自己评为高分的少年,只是下一刻战场上弥漫而起的绿色让他浑身一震。
那些冬森的卫兵就如同软脚
仍是少年
王扬就这样和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星期的男人在一起了,在踏上社会生活不到一个月的日子里,好像是说好的邂逅,也像是难逃毕业后的脆弱,而寻找的依靠。
朋友圈里发了几张好看,带着黑白色彩的两人自拍照。
黑白相片女生浅浅的笑着,旁边紧挨着一个眉眼凸出的男人,从姿势可以看出来是经历过几年社会的人,从眼神能看出他也很喜欢这个女孩。
朋友圈下面一圈同学点赞和祝福,清一色的女生,三三两两的男生。
王扬都一一回复,带着她性格特色的温柔。就想她本人一样,恬静的像是春日里云卷云舒的白云。
在教室里静静得坐着学习,趁着春日抚柳的风,是我们班级所有男生都喜欢的模样。
收回思绪,给她打了个电话,聊了会近况后。
我问她:“怎么一毕业就谈上恋爱了”
语音里传来她带点固执,却又认真的轻语:“我想试试谈恋爱的感觉。”
“哧—”我笑了,语气里带着攻击性。
王扬沉默了一会,像是在揣摩我的意思,又像是在考虑怎么回答。
到最后,在喃喃低语中说了一句。
“就这样吧。”
我没再往下说,她也没提,在我们都彼此聊熟于心,却又带着尖刺的现实里挂断了电话。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武子给我微信。
他问我:“在哪”
我没有回他微信的心思,直接给他了电话。
我问他:“在哪那出来爸爸请你吃饭。”
“好。”相较他外向的性格,一个字的回复在今天格外有重量。
点了烧烤,要了几个菜,在我们经常聚的地方我们碰头;少了一个人,以前是三个,我、武子还有王扬。
有一个人注定不能来了,至少今天她不能来,也不能让她来。
酒精的逐渐微醺里,武子喝着闷酒,他喝一杯,我陪一杯。但我酒量没他好,他还使劲灌的时候,我已经停下了。
晚上总得有一个人是清醒的,不至于让我们变成痴汉,在酒精的麻痹下,作出稀里糊涂的混账事情。
这个喜欢王扬热烈到骨子的男人,在舌头都快捋不直的时候,问我:“为什么”
他把酒瓶在使劲一压,浑浊的啤酒在溅起老高。他用已经有些没有多少焦距的双眼盯着我。
:“她为什么不选择我”
我没回答,我知道他现在需要的是宣泄。
“老子追了她三年,为什么在最后选了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星期的男人”他边说着,泪水边往下流。抖动的嘴唇在酒精下,像是失了控一样,掩饰不了丝毫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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