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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毒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粉笔琴

    唐诗琪闻言神色担忧,唐雷却冷哼道:“那你就死好了!”他说着又上前一步。唐飞燕一时愣住—她没料到她爹会叫她死。

    唐诗琪也被唐雷这话吓到了,她害怕地拉住唐雷的胳膊,就想劝,可唐雷却甩开她的手,转身冲着她骂了起来:

    “拦什么拦我知道我只有这么一个闺女,所以我由着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你看看她现在成了什么样子!”

    “我……”

    “你和我辛苦半生,只想为她谋个美好的未来,可我们的女儿呢居然为了一个不在乎她的臭小子,要拿她的命来威胁自己的生身父母现在你还要帮她说话”

    唐诗琪嘴巴翕张两下,闭上了。

    唐雷转头看向有点懵的唐飞燕:“你要死,我不拦着你!反正我唐雷的女儿,应该嫁给一个爱她、疼她、愿意为她付出生命的男人,而不是唐箫这样根本不在乎她的人!”

    唐飞燕嘴巴扭了扭,没敢出声,但唐雷已经激动非常。

    “你娘当年为了生你,险些丧命,如今再无所出,你要是希望她日后以泪洗面,老无所依,你就去死!”

    唐雷说着再往前一步。

    唐飞燕此刻哪里还顾得上她爹

    她泪眼蒙蒙地看着唐诗琪:“娘,我……”

    “爹知道你喜欢唐箫,




第二百一十六章 幻境(下)
    圆形的大厅,在不知不觉间就变成了楚王宫的昭仪殿。

    殿里,陈昭仪正坐在椅子上轻声抽泣。

    圆形大厅在慕君吾的视线里演变成了楚王宫殿。

    陈昭仪正坐在椅子上轻泣。

    慕君吾不受控制地上前,想要与她说话。

    却突然看到了八岁的自己,冲到陈昭仪的身边,一双小手抓着母妃的衣袖不安询问:“母妃,您怎么了为什么要哭啊”

    陈昭仪立刻抹去眼泪:“没什么,只是一时想起母妃的爹娘有些恋家罢了。”

    “那儿臣去找父王,求他准许您回家省亲如何”

    陈昭仪立刻摆手:“别胡说,母妃嫁给了你父王,生死都是马家的人,再也不可能回去的。”

    “可是,父母双亲乃命之所给,不能侍奉已是无奈,连看都不能看,是何道理”

    陈昭仪叹息道:“若你父王是平常百姓,当是无妨,可是……”

    话说了一半,她又哽咽起来,马希范望着她,突然抱怨道:“所以当王爷有什么好还不如做个平常百姓来得自在……”

    “你刚刚说什么”陈昭仪惊愕地看着马希范:“什么当王爷”

    “父王因昨日宴请一事,今早已赐我王府,不但赐封祈王,还赐了‘应策’二字。”

    陈昭仪愣住,继而她的脸上扬起一抹笑容。

    但此时,一声冷音从身后砸了过来:“恭喜陈昭仪养了一个好儿子啊!”

    站在殿中旁观的慕君吾立刻回头,他看到袁德妃牵着幼年的马希声,昂着下巴带着一股子杀气走了进来。

    陈昭仪立刻离开席位,拽着同样幼年的马希范折身行礼。

    袁德妃牵着马希声落座后,也不说免礼的话,而是冷冷说道:“陈昭仪,你这宝贝儿子如今已经做了祈王,想来要不了几年,可就是世子了……”

    陈昭仪吓得双膝跪地赶紧磕头,在地上发出了令人心疼的“砰砰”声:“贵妃娘娘,宝规命薄,不敢有此僭越之念!”

    “是吗”

    “素衣不敢胡言,宝规怎么可能做储君呢”

    袁德妃的眼神落在了马希范的身上:“你,想当储君吗”

    马希范看着她,摇了摇头。

    “那最好了,你就好好当个王爷,辅佐你二哥就是了。”

    马希范看了一眼马希声,点头应答:“是,贵妃娘娘。”

    袁德妃此时拍拍马希声的肩膀:“和你四弟玩去吧!”

    马希声立刻冲过去,拉起马希范往外走。

    马希范担忧地回头看着陈昭仪,走了几步后,甩开马希声的胳膊,跪地道:“德妃娘娘,请不要为难陈昭仪,宝规绝无非分之想。”

    袁德妃起了身,她一步步走到了跪在地上的马希范面前,缓缓地蹲下了身子,用手勾起了马希范的下巴,盯着他的双眸看了许久才轻声道:

    “这就对了,只要没有非分之想,你和陈昭仪,就必然是安全的,切记。”

    ……

    唐寂伸手在花柔、唐箫和慕君吾的面前都晃了晃。

    “奇怪,你们是被定住了吗”

    三人都没有反应,唐寂疑惑地眨眨眼,专题看向了一旁的玉儿。

    玉儿的一只手捂着嘴巴。

    她露出的半张脸上满是惧色,整个人都在愤怒地哆嗦着。

    ……

    一扇屏风后,站着呆滞的玉儿。

    房中熟悉的一切让她神情不由自主地僵化起来。

    屏风外,有哭泣声,还时不时的夹杂着惨叫,可是她不敢看,她想逃走,因为她知道这是她的噩梦。

    然而她看到了一个八岁的女孩子从她身边走过,然后蹲在了屏风后,从那缝隙里向外看。

    不!你别看!别看!

    玉儿伸手要去阻拦,可是她抓不到那年幼的自己,而此刻,女孩子的双手紧紧地捂着了嘴巴,一双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玉儿慢慢地转了头,她从屏风的缝隙里看到一个男人对一个女子的丑恶行径。

    那女



第二百一十七章 唐寂的秘密
    唐寂糊涂地在大厅里来来回回走动。

    他不解又警惕的观察众人的状态。

    “你们干什么呢为什么都不动”

    唐寂等了几秒不见有人回应自己,他率先去了慕君吾身边,伸手拍了他的肩膀:“喂!”

    慕君吾没有反应,只有一张隐怒的脸。

    唐寂眨眨眼,又去了玉儿身边,刚想问话,就看到玉儿满脸怒火,但是她偏又泪眼婆娑。

    唐寂愣了愣,后退几步来到唐箫身边。

    “唐箫,你……听得见吗”

    唐箫依然没有反应。

    唐寂疑惑不安,不禁寻思着这是怎么回事,眼神忽然扫到了墙壁上那斑驳脱落十分严重的壁画,心里一荡,他走上前去。

    这幅残缺的壁画中,一个人站在高台上,高举象牙一样的物件,而他的头上戴着一个圈,他的身后有无数代表太阳光芒的线,画得密密麻麻。

    唐寂眉头一皱,他想起了在内廊里看到的那些奇怪的字符,还有那些浮雕鹰头、鱼尾、人面……

    唐寂双手按住了太阳穴,此刻,先前关卡圆顶上的那些阵法文字也一一出现在他的脑海,陡然间,一个人的声音在他的耳中回想。

    “高雪出蜀山,开国何茫然!神指伟业起,蚕丛后柏灌……”

    他想起了属于他的儿时。

    他的父亲杜启功站在那间狭小又破落的房间窗前,看着外面降落的太阳,口中念诵:“……王都鱼凫氏,破荒拓国基。望帝子孙盛,杜鹃换天地……”

    房间里,光线昏暗,没有点烛。

    他蹲在地上,手在一张条凳上跟着父亲的念诵以指为笔写着一个又一个怪异的字符。

    条凳的另一头上坐着弟弟阿望,正默默地看着他在写字,而身后紧挨着的床铺上,两个尚在襁褓中的孩子正在酣睡。

    杜启功转头看向他:“后面是什么”

    “日曜开明祀,世代南岸祭。象牙镇河怪,玉璋接命意。一眼摄万千,双瞳探深浅。祈佑我社稷,日轮冠相传。”

    杜启功满意地点了点头:“寂儿,你可要记住这八句话!无论如何都不能忘!”

    “爹,您总让我记住这八句话,又总让我写一些奇怪的字,可是我为什么要记住这些呢现在的字不是这样写的啊!”

    杜启功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孩子,我们不能忘祖!”

    “忘祖……”弟弟阿望突然张口学了一句,父亲的脸色骤然变得很难看,他抬手给了阿望一巴掌,打的阿望摔跌在地是嚎啕大哭!

    “我说的是不能忘!”杜启功激动地大吼起来:“我们是蜀山后裔,我们身上流淌着王族的血!”

    他的声音太大了,大得把两个婴儿也惊醒了,他们跟着一起哇哇大哭,可父亲却根本不去哄孩子,依然在激动地呐喊:“即使蜀国不在了,我们也不能忘记我们的骄傲,我们的……”

    “咣当”一声门被一把推开。

    冲进门的母亲卢氏看了一眼似乎魔怔了的父亲,恨恨地瞪了一眼,转头看向了他:“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你二弟扶起来!”

    卢氏急忙去哄床上的一对婴儿。

    他赶紧去把弟弟阿望抱起来。

    一片哭声里,父亲没有任何懊悔的帮助,反而还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我是蜀山的王族,我的孩子都是蜀山的王族,他们必须世世代代记得自己的身份,他们要知道蜀山族的骄傲,要记得蜀山族的传承,要……”

    一只枕头砸在了父亲的身上,母亲气急败坏地大吼:“你的王族有用吗你口中的蜀国,早千百年前就没有了!现在你我不过是奴隶!”

    父亲的激动在一瞬间就变成了颓废,他缩着肩,抱着头,整个身子都开始蜷曲起来:“我没用……我做了奴隶,可是我不想我的孩子忘了祖宗,也做一辈子的奴隶啊!”

    他说着已然老泪纵横。

    “你不想那你有本事改变吗你倒是让我们翻身做王族啊”

    “我……我……”

    “寂儿明天就要被主家带走了,你不让他安心做一个奴隶,那我们一家大大小小的靠什么来活”

    父亲语塞的将脑袋埋在了双膝间,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



第二百一十八章 她是我的
    夺魂房的主厅内,姥姥坐在主椅上看着坐在左侧的唐贺之与唐蕴,眼神探究。

    而唐九儿坐在右侧,低着头拨弄着腰上挂的绦穗。

    唐贺之脸有歉色道:“门主,我和火主对您是绝对忠诚的,这点还请您放心!”

    “是吗原来对于机主和火主而言,不站在家业房和凤雉房的那边,就已经是对我忠诚了呢!”

    唐贺之闻言面色有些羞愧。

    唐蕴不满地嘟囔道:“门主,自古非敌即友,您又何必……”

    姥姥重重拍桌打断:“混账!唐门历来五房契合一心,平日你们闲散惯了,我不说什么,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和我说什么敌友”

    唐蕴登时语塞。

    唐九儿此时抬头幽幽地补了一句:“门主,太聪明的人总是想当旁观者的。”

    “毒主,不是这样的。”唐贺之立刻辩解道:“我们是真的没料到门下已经有弟子已经投了家、凤两房啊!”

    “没错,如今他们两个死的死,废的废,也是咎由自取!”唐蕴看着姥姥拍拍胸脯:“门主,您放心!我们一定引以为戒,回去对房中弟子好生管教训诫!”

    唐贺之赶紧附和、点头。

    姥姥神色总算是略有缓和:“唐门自成立起,便是五房一体,藏于幽谷密林,行于黑暗之中。我们身为王族之眼,监控天下,为王代俎,可惜王族终究抵不过大势……”

    姥姥叹息一声:“哎,无奈到了我这一代,曾经辉煌的唐门竟落到了这样势弱力乏的地步,才会不得不引入外力,多了两房,以求能够保全唐门……”

    “门主,您的无奈我们都明白,其实,机关房和火器房一直保持中立姿态,就是想尽可能平衡门中的力量分布,混淆他们的判断。”

    “对啊!”唐蕴接话道:“这样,等真到了要动手的那一天,我们才能以多胜少,他们并无胜算啊!”

    “既然你们这么说,那我就安心了。这次试炼,家、凤两房野心昭昭,幸好唐箫有所防备才没让他们得逞,但是这次他们失败了,恐怕……”姥姥神色变得凝重:“双方交手之日,已不远矣!”

    唐蕴和唐贺之对视一眼,两人起身抱拳。

    “门主请放心,我们是唐门人,心在唐门!”

    “誓死捍卫唐门!”

    姥姥点头道:“好!不过,时机未到之前,我并不打算动手,你们心里先有个数,有些东西……可以早早准备了。”

    ……

    唐寂对于自己的发现自然是激动的,他压着情绪,继续探索壁画,希望可以摸到更多的线索。

    走着走着,新的壁画映入眼帘。

    这一幅,画着在圆形的大厅里,许多人形分散站着,各自被一团云雾围绕着,但这些云雾却是不同的颜色。

    唐寂不禁皱眉。

    这是什么意思幻阵吗

    唐寂眨眨眼,回头眼扫大厅内的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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