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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仙之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南方鬼怪

    两步上前便踏上了车辇,曹钦没有阻止,只是静静的看着。

    “少爷!”

    李老三恭恭敬敬的替敖寒披上了披风,动作很娴熟,这样的动作他已经做过一次。

    他要习惯这个动作,所以在很短的时间里他就习惯了。

    当李老三替敖寒披上披风的那一刻,八千余响马‘呼啦’一声同时落马,左手持刀,右手牵马,全都原地瞩目着敖寒。

    眼前这个男人是北漠的天!

    无关他的年龄,实力,身份……

    只要他是北漠十三路响马总瓢把子,那他就是北漠的天。

    这些响马的举动可是把内厂的人吓了一跳,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些响马是要准备动手。

    只是顺着这些响马的目光看去,才知道他们都在看着那个孩童。

    而且眼神中充满了崇敬。

    他是谁一个疑问同时在内厂及曹钦等人的心中响起。

    就连此刻躲在敖寒身后的月公主也很好奇。

    能在北漠这种混乱的地方让这些天杀的土匪如此敬畏,难道是哪位舵爷的子嗣

    在江湖,北漠十三路响马那位神秘的总瓢把子神秘莫测令人生畏,但北漠的十三位舵爷实则更令人闻风丧胆。

    因为他们离江湖更近。

    “曹公公刚才说北漠也是江湖……”

    敖寒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如重锤一般抨击人心:“我想告诉曹公公,江湖太大我管不了……而北漠……我管得了!”

    除了李老三及北漠的那些响马之外,所有人都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敖寒。

    在北漠只有一个人敢说这样的话,那就是北漠十三路响马总瓢把子……但很明显眼前这个孩子不可能是北漠十三路响马的总瓢把子。

    如果是在刚才,内厂的人包括月公主在内的人一定会认为敖寒是一个疯子,但现在,他们或许也不信,但是却不敢反驳。

    月公主此时看着敖寒就像在坠落的悬崖上看见了最后一根可以抓住的稻草,在敖寒身后道:“只要你能救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敖寒根本没有理会身后的月公主,只是静静的看着曹钦。

    和聪明人交流有时候只是一个目光的接触。

    曹钦已经明白了敖寒的心思,现在已经不是怎么带人走的问题,而是他们怎么能安然的离开北漠。

    沉了半晌,曹钦直接开口道:“我会留下十五人在此,十日内,送上三万两黄金相赎。”

    三万两黄金换十五名一等一的高手,只要曹钦不是傻子就一定会拿着金子来赎人,这一点敖寒很明白。

    而三万两黄金对于任何一个势力而言都绝不是小数目,这样的交易也很划算。

    在曹钦看来,这样的交易也没有人会拒绝。

    因为如果有人不接受内厂的妥协,就太不理智了。

    “十五人换三万两黄金,很合理!”

    听到敖寒的话,曹钦神情一松。

    但接下来敖寒的话却让曹钦目光发冷。

    敖寒道:“算上死掉的两位,一共九十三人,十五人换三万两黄金,九十三人一共是十八万六千两。”

    “再加上曹公公,我想光凭曹公公您一人的价值就不止三万两黄金吧”

    下意识间,曹钦将手中的马缰都捏得粉碎。

    敖寒看到,神情一冷:“看来曹公公不答应”

    敖寒人畜无害的




第8章 传国令玺
    无奈之下,月公主将包袱交了出去。

    敖寒收回手臂,李老三会意的接过包袱。

    远处的曹钦眼看着月公主交出包袱,眼皮子不住的跳动。

    如果这里不是北漠,曹钦就算付出天大的代价也不会看着包袱里的东西落于他之手。

    包袱里的东西,承载着曹钦所有的野心。

    北月岭。

    地处白驼山以南,是北漠除白驼山之外最险峻也是唯一一座的山峰。

    据说北漠之中凶名最盛,势力最大的一路响马就盘踞在此岭中一个叫望月洞的地方。

    望月洞之前的舵爷是千面书生秦伯玉,而谁也想不到在短短的一天之内,北漠的十三位爷就已经全部易主。

    接任秦伯玉位置的人叫严奎,年纪并不老,只有三十来岁,这是敖寒在七年时间里从北漠十万响马中选择的十三个人中的一个。

    他们的武功或许算不上绝顶,但是他们各有千秋,绝对能胜任十三太保之位。

    最重要的是,他们对敖寒奉献了‘灵魂’。

    奉献就意味着绝对的掌控,这十三个人是敖寒最忠心的底牌。

    当屠门雷得知李老三已经先一步找到敖寒,并知道敖寒无恙之后,就已经率先返回了大威堡。

    至于曹钦等人,敖寒自然不会让他们知道大威堡和十三路响马的关联。

    北月岭为什么叫北月岭没有人知道,而这座崎岖陡峭的山峦之所以出名,也只是因为北漠十三路响马盘踞其中。

    但奇怪的是,却从未有人在北月岭内发现过十三路响马的踪迹。

    更没有人见过望月洞这个地方。

    等敖寒等人行至北月岭的山巅之时已经入夜,正是北空圆月高挂之时。

    山巅下的浓雾因为月光的照射变得稀薄,而看不见的山巅之下,竟然隐约裸露出一块长长的石台。

    衣袍掠动的呼啸传来,从悬崖下‘呼啦’一声便飞上两人。

    正是新任北漠十三位爷中的严奎,身后还跟随着一位年轻人。

    早已收到消息的严奎知道敖寒亲临已经在此等候多时。

    而当严奎身旁的年轻人看到严奎等了这么久的人竟然只是一个模样稚嫩的孩童时,不觉间眉头一皱。

    敖寒不等严奎行礼便从严奎身边走过,一跃跳下悬崖,李老三紧随其后。

    看到那个孩童直接忽视了严奎,那年轻人更是恼怒。

    “大哥,他是谁竟然敢对你如此无礼”跟在严奎身旁的年轻人是严奎的胞弟,严涛。

    严奎并没有斥责严涛对敖寒的不敬,毕竟不知者不怪。

    望着悬崖边消失的身影,严奎悠悠说道:“他就是北漠的天,北漠十三路响马的总瓢把子。”

    严奎的声响很轻,轻到只有严涛才能听清楚,但是这细微的声音在严涛听来却是如雷贯耳。

    他没想到北漠十三路响马那位神秘的总瓢把子竟然只是一个孩子

    敬畏涌上心头,但是想到对方只是一个孩子,严涛也萌发了异样的心思。

    只是严奎并未察觉。

    而严奎现在虽然贵为严舵爷,但是有一些秘密远不是他能告诉自己这个弟弟的。

    敖寒的可怕,不曾了解过的人永远不会知道。

    纵横无忌的那一场逐鹿之中,他是少数存活的人之一。

    随后,严奎和严涛也消失在了悬崖之下。

    曹钦等人在进入北月岭之时就已经被蒙蔽了双眼,只感觉耳边传来呼啸,身子落空仿佛堕入悬崖一般。

    只是不消一会儿就稳住了跟脚。

    谁能想到,传说中的望月洞竟然真的存在,就在北月岭最高的地方,存于万丈悬崖之间,只有每逢入夜北月悬空之时,望月洞的入口才会显露出来。

    进入望月洞后,通过一条悠长的隧洞,火光渐渐变得通明。

    这里可和北漠的天寒地冻显得丝毫不衬。

    富丽堂皇,温暖如春,远比白驼山上的大威堡热闹和气派多了。

    只是绚丽得如宫殿般的洞中却隐隐弥漫着一股血腥,让人稍有不适。

    这里显然刚经历过一场杀戮。

    秦伯玉虽死,但严奎的上位总有一些人存有争议,而杀戮,却是消除争议最直接的手段。

    敖寒对望月洞并不陌生,北漠十三路总瓢把子也是唯一一个知道北漠十三路响马所有地点在何处的人。

    等严奎命人将曹钦等人安顿好后,才赶去见了敖寒。

    “看来你的位置坐得并不安稳。”

    显然敖寒也是嗅到了空气中的血腥。

    严奎身处敖寒身后,俯着身子道:“一切按照少主您的吩咐,所有不确定的因素一个不留。”

    严奎并不属于大威堡,也未曾效力过前一任的总瓢把子敖广。

    因此对敖寒则以少主相称。

    而这一称呼还有更深一层的意思,却只有从纵横无忌之战中活下来的人才明白。

    他们的命不属于北漠,也不属于大威堡,只属于敖寒,他们的少主。

    抚摸着厅内摆放着的一对玉貔貅,敖寒目光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物件。

    不说这大厅内数百余的摆件,光是敖寒身前这一对如土狗般大小的貔貅就不知能换来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财富。

    富甲天下,也不过如此。

    静了一会儿,敖寒才道:“下去吧,让李老三留在门外。”

    严奎自然认得李老三是谁,之前的十三位爷里只有他一个人还活着,心中虽然好奇他为什么能例外,但严奎却不敢多问。

    严奎离开后,李老三将从月公主手中得来的包袱放在桌面上便退出了门外。

    微闭着眼睛,手指敲打着桌面,敖寒没有打开包袱反而自言自语道:“你最好有一个让我满意的解释。”

    良久……



第9章 破茧成蝶
    敖寒的谨慎并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

    因此当敖寒在听到纵横无忌的声音后第一反应就要将手脱离玉玺。

    但这时敖寒发现自己吸收灵髓的速度变得快速无比,而不受控制的吸收灵髓产生的吸力竟然使得敖寒的双手无法脱离玉玺。

    随即,纵横无忌的冷笑传来:“小娃娃,世俗有一句话叫作防人之心不可无,我欣赏你的城府,也惊叹你小小年纪就有着许多人不可企及的手段,但你毕竟……还是一个孩子。”

    “毁本座真身,使本座千年修为一朝丧尽,本座虽然不能让你受尽折磨,但能亲眼目睹你不甘的死去,也算消了本座的一口恶气。”

    说着,纵横无忌毫不掩饰的大笑了起来。

    玉玺中的力量不断的在涌入敖寒的身体中,敖寒能清楚的感受到这股力量远不是他的身体所能承受的。

    吸收得越多,他就越危险,再任由这股力量涌入身体中,最后的结果只能是被力量撑爆。

    可在这样的情况下,在敖寒的脸上却看不到丝毫的害怕,嘴角边挂起一道浅浅的微笑回应着纵横无忌:“你说得很对,防人之心的确不可无……”

    “不过我也有一句话想告诉你。”

    如此平静的敖寒让纵横无忌有些不安,问道:“什么话”

    “千万不要庆幸在黑暗中遇见的光明,因为……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它带你走向的是重生,还是毁灭。”

    敖寒的声音一字一顿,让纵横无忌的‘心’骤然一紧,随即一种无法言语的痛苦自他的灵魂传来。

    那种痛苦就像在火焰上炙烤,在油锅里翻滚,在岩浆中融化……那是一种痛到无法言语的折磨,也绝不是任何生灵能承受的折磨。

    这是来自灵魂的折磨,灼烧灵魂。

    如果纵横无忌能克制对未知力量的探索,敖寒永远也无法让纵横无忌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给他戴上这么大的一把枷锁。

    在痛苦中的纵横无忌或许已经明白敖寒为什么当时会这么轻易的告诉自己灵魂的力量。

    因为敖寒告诉他的,是控制他的方法。

    在这样的折磨下,纵横无忌甚至连开口求饶的声音都无法发出。

    而敖寒手中的吸力也随之消失。

    力量不再涌入敖寒的身体,但已经存于敖寒体内的力量,如果没有正确的方法去引导,任由其在敖寒身体中乱窜伤及内腑,敖寒依旧难逃一死。

    “啵,啵,啵……”

    接二连三的血洞从敖寒身体上炸开,敖寒并没有出声传李老三进来。

    这样的情况,根本没有人能救得了他。

    除非他有引导这些力量的方法。

    这样的方法不要说敖寒没有,就算有敖寒也无可奈何。

    敖寒修炼毒经,毒药同理,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

    他的经脉无比狭隘,莫说吸纳灵力,就连武者修炼的内力也无法修炼。

    有生以来,敖寒第一次感觉到了死亡是如此的接近自己。

    眼皮渐渐的变得沉重。

    在如此时刻,敖寒的脑海中浮现的不是连篇的回忆,而是一个个奥晦难懂的奇异字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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