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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典魔踪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弓九巷

    “嗯,陈富的手段我也早有耳闻。既然有你作保,那步师父便不下令抓捕他们二人了。来给我看看你们都挑了什么兵器吧”,步元显显然早有决断,只是随口问了问小纥骨连详细的情况。见小纥骨连他们虽然年少气盛,却不乏公正之心,心中却是有些喜欢起眼前的五个小家伙。

    听到步元显说到兵器,树能、莫能、阿连便各自将身旁的武器拿起。一杆槊,一把刀,一柄剑。看到三人各自选了长短轻重不同的三件兵刃,步元显心中已经有了全新的想法。

    “说说看,你们都是因为什么才选了这几样兵器的”;

    “步师父,槊锐利刃长而杆有劲道,在马上运转,十分灵巧,又能蓄力待发”,树能说道;

    “步师父,我选这把刀,是因为用起来最涨力气。劈砍起来简单,防守又十分厚重”,莫能跟着说道;

    轮到阿连说的时候,只听他说道:“步师父,这柄铁剑,自从我拿到手中时便觉得最舒服。虽然它即不如树能的槊长,又不能蓄力,也不如莫能的刀厚重,利于劈砍。但是它当我拿起铁剑的时候,却能感觉到它的变化有如星空一般,闪耀在我的脑海里。所以我选了铁剑”。

    步元显有些诧异三个小子的决定,本以为孩子选兵器皆是全凭喜好,但他们三个却是都已经为自己选好了道路。在这一点上,就胜过了无数正在攀岩武道的人。

    “好,既然你们都有自己的想法,那步叔叔便不再多说废话了。都跟我来校场吧”,说罢,步元显便带领五人来到校场之上。

    “阿朔、阿罗,刚才他们三个挑选兵器的理由你们两个都听清楚了吗等你们满了七岁也会挑选自己的兵刃,回去后可要好好思考一下自己适合哪种兵器吧”;

    “是,步师父”。

    校场之上,步元显又重新教授了三人新的武功。树能使槊,和步元显一脉相承,所以步元显将早年自己用来打熬身体的冲云枪诀传授给了树能,冲云枪诀和破甲枪术又一脉相承,故而树能很快便记住了其中的变化。

    有些头痛的反到是莫能,自己不熟刀诀,只得让莫能等他慧见师父来了,在跟随他学习十诫刀诀。

    至于小纥骨连,步元显显然更加头疼了。原因也很简单,自己的剑式乃是传自文始先生之手,更是习练的《剑典》武学。虽然只是部分,但法不传六耳的道理,自己还是懂的。而他自己除了侍剑诀,其余的剑法都不是很精通,就连侍剑诀修习的也只是以身侍剑的路子。对于剑术的感悟,竟然少的可怜。不禁让步元显自己都有些惭愧了,身怀剑诀,却只




第十一章 身世之谜(下)
    小纥骨连眼见步师父正对着爷爷叩首,也不再继续舞剑,缓缓来到两人身旁。

    步元显叩谢过老纥骨牧的殓骨之情后,起身便想请老爷子进内堂详述事情始末。眼见阿连因为好奇,已经向二人走来。步元显思量了片刻之后,便决心让阿连也一同进内堂,听他讲述事情的原委。

    步元显起初并未打算让阿连这么早知道自身的情况,但想到他挑选兵刃之时所说的话和他那日在米铺的所作所为,便重新开始审视这位计家的最后一丝血脉。步元显心中明白,阿连与剑有缘,自然会更好的继承《剑典》,也会更早的接触到真正的尔虞我诈,江湖凶恶。因此现在越早成熟起来,未来的计家主人就会变得愈发可靠起来。

    双目紧盯着阿连手中的长剑,步元显心中的火种又再次燃烧了起来。内堂之中,步元显跟在二人身后,将堂屋门反扣又将二人带到内堂偏室之中,这才将事情的始末娓娓道来。

    步元显并未直接告知两人阿连的身世,而是从自己幼年说起。当说到计家灭门之夜时,老爷子才终于意识到,步元显的用意。老爷子突然打断了步元显的故事,只让阿连先将怀中抱着的铁剑放在一旁,然后将牛皮囊中的玉佩再次挂到阿连的脖子上。一番动作之后,老爷子让阿连扶着自己,然后示意步元显继续说下去。

    步元显随后很快便将先生在大漠遇害,福婶失踪的事情讲述完毕。便没有再继续说自己张榜寻人的事情,他不想让眼前这位能为福婶殓尸的老人难为情。等故事讲述完后,小阿连也变得呆呆地立在爷爷身旁,只见小阿连扶着的老爷子更是混身不住的颤抖着。本就饱受塞上风沙侵蚀的一双眸子更是模糊不堪。曾经的他年轻时是塞上的勇士,为了部落曾在阵前效力,但却也因此失去了心爱的妻子。身体饱受战争的侵蚀算不上残缺,真正令他变得不完整的是独自守在帐篷的每一个星夜。渐渐的,老爷子忘记了生活的乐趣,整日与牛羊为伴,仿若游魂一般远离了自己的氏族。

    那一晚的暴风雪,他至今记忆犹新。牛儿羊儿因为寒风挤在了自己不大的帐篷里,而自己则在雪地中寻找着走散的羊儿们。走着走着,老爷子循着微弱的咩咩声走到了一片雪地之中,那声响是婴儿的啼哭,他还活着。于是自己仿佛找到了羊儿一般,将婴儿带回了帐篷里,母羊们围着他,仿佛这小婴儿是他们的小羊一般。老爷子将煮好的羊奶一滴一滴的喂饱了小婴儿。从此,营帐中多了一个忙碌的身影,草原上少了一缕游魂。

    为了给小婴儿更好的照顾,他再次返回了自己的部落。他重新将重重的行囊挂在自己的身后,驱赶着牛羊来到和汉人交易的集市,哪怕他再怎么被那些牛羊贩子占便宜,他依然面带笑容。因为他希望早点回到部落。孤身一人半辈子的他,相信那是雪神赐给他的孩子,他找到氏族的巫医,希望他们能为雪神的孩子送上祝福。后来,巫医告诉他雪神是神鹰的孩子,神鹰给他取名连。再后来,纥骨部落多了两道身影,一名曾经的战士,一位雪神的孩子。

    如今,有人告诉他,他养育的孩子的“真正”亲人来了。他又怎么会自私的不让他们带走他呢能有这七年的时光他早已无憾,老爷子也曾想过是不是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但事到临头之时,总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豁达。曾经的他这样想过,也许自己应该在某处溪流边,或是阴山脚下某处树丛中静静的死去吧。

    步元显此刻望着老泪纵横却依旧微笑着的老爷子,心中亦如同刀绞。他知道,自己的这一番话,就好像剥夺



第十二章 败九黎 新的线索(上)
    荆州武陵郡十万大山之中,两道身影飞快的腾挪着。

    飞石崖边,两道身影终于因为天堑绝地的阻隔而停下步伐。只见其中一人正是六年来不断寻觅杀害文正疑凶的文始先生。此时的文始正手持长剑,而与文始对立的则是一名身材瘦弱,满脸皱纹的华服老人。华服老人身着暗金色紫气蟒袍,脸上带着半块赤色鬼面具,手中正握着一杆长枪,枪身铁木相间,枪尖银光乍现。老人虽然已血气暮年,身材消瘦,但双目却是依旧寒光四射,身躯笔挺,手持九黎族祭日枪与文始相互对峙着。

    秋日里的十万丛山之中,本来聚集了无数的鸟雀,如今这飞石崖上,却鸟迹无踪。无数鸟儿早已远离了这边是非之地。

    文始这些年来遍寻昔日老友,仇家,终于让他打听到,自己师弟的往事。自己师弟平日里并无多少仇家,至少相比于自己来说是这样的。与自己不同,文正的仇家死敌多半都已去世或者并非武林中人。但其中有一类人十分的符合自己要找的疑凶,那便是文正的情敌。文正年轻时十分风流,性子偏执,但当他成婚之后,便一改以往的风流剑仙的做派。学起师父和自己,渐渐的将自己的踪迹隐于世间了。

    而这其中起到举足轻重得作用的,便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弟媳,弟媳的身份他也一直不太关注。如今仔细想来,自己对她的了解如同一张白纸,连文正都从来没有向自己谈起过自己的这位夫人。一年前,文始偶然从自己的死对头南山客那里得知,文正曾经为了娶得他的夫人,可是力退数名当时的绝顶高手。

    而如今,自己面前的九黎王就是曾经被文正击退的那几名绝顶高手之一。

    “九黎王,文正的死究竟和你有没有关系”,文始对着如今已须发皆白的九黎王沉声道。

    “文始,老夫的九黎部从未得罪过你,如今你却主动来犯吾族九部,究竟是什么意思还有,老夫早已经回答过你的问题了,计文正是死是活,老子早就不再关心了。如今你伤我族人子弟,却还反到质问起老夫来了”,说罢,九黎王手中长枪一挑,语气骤然强硬起来:“老夫虽然不胜当年气血,但是也早就想领教一下你的神剑了。废话少说,这飞石崖就是老夫特意为你挑选的葬身之地”。

    话音未落,祭日枪犹如一条赤龙,在九黎王身法的腾挪回转之间,从四面八方咬向文始。文始眼见九黎王不愿同自己多言,心知这又是一个不愿轻易低头的老家伙。那就用手中的这把剑教教他怎么低头吧。

    只见,文始纵身跃起,手中长剑出鞘,自上而下将九黎王的十数道枪影挑飞。但九黎王显然并非等闲,这么多年的执掌九部,耗空了他的气血,却让他的枪法之中生出了更多的变化。九黎王虽然见到自己的枪影被挑飞,但手腕却没有丝毫的停顿。原来被击散的枪影如今变得更加致密,枪头翻飞之间,只见九黎王心中一喜。“成了,文始,见识一下我九黎的武学吧”,说罢,九黎王周身犹如尸山血海一般,气血翻腾,只见九黎王瘦弱的身躯宛若巨大的海绵一般,不断将周身翻滚的血海真气重新纳入自己体内。

    “哈哈哈哈,这么多年了,终于有可以感受到血海之灵的召唤了。文始,就算你是昔日的剑神,如今老夫也要让你葬剑九黎”,重新纳入血海真气的九黎王宛如重生一般,瘦弱的身躯重新变得充盈起来,高瘦的骨架之上重新隆起了肌肉。

    只见九黎王手中祭日枪被周身剩余的血海真气包裹着,那些枪影之间也随之被血海真气连成一片。昔日霸道无匹的黎天枪诀在如今的九黎王使出,变得犹如北海巨浪一般,霸道而又连绵不绝。一重一重的血海真气随着黎天枪诀的运出,宛如洪流一般拍向文始挺在身前的长剑之上。

    文始见九黎王周身战意沸腾,心知他已经是



第十三章 败九黎 新的线索(下)
    眼见自己成功地摆脱了文始手中长剑的奇异之力。九黎王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

    但当他正欲重新调整呼吸、回转内力之时,文始终于出手了。毫不留情,文始手中的长剑在这一刻充斥着恨天恨地之意。念及亡弟,念及仍旧下落不明的幼孙。长剑之上,终于第一次出现了一丝剑气。只听文始口中再次出声道:“恨**不断,绝吾师弟满门;恨剑意不精,遗落小鬼害世”。文始口中喃喃,九黎王此时却心头震荡,仿佛自己便是文始口中的**小鬼。只见长剑以至眼前,九黎王不惜泻出胸前的一口真气,将自己借力躺倒在地,这才好险避开剑机的牵引。

    翻身起立,九黎王终于见识到了文始追凶时的凶戾之气,刚才的一剑若不是自己临机解除胸前的内力,怕是会被一剑开颅,葬身这飞石崖。九黎王手中的长枪终于有些开始拿捏不住了,连续数次的真气激撞,让自己好不容易凭借血海真气激活的血气,开始逐渐流失。再过不久,恐怕自己就再也运不起祭日枪诀了。

    “拼了,今日老夫就算死在剑神剑下,也不枉这么多年在人间走过的一遭”,九黎王在心中默默念到。手中长枪这次没有再挺起,而是将枪尖直直甩入土中,双臂运力,将祭日枪震成两截。双手各持半截祭日枪,九黎王心中此刻已无惧文始剑意。

    剑枪交锋,九黎王与文始的交战动作逐渐模糊起来。九黎王左手持断棍,右手持枪尖;以左守,用右攻,将文始手中长剑攻势一一挡下;短兵相接之间,九黎王纵使再如何灵动,依旧是被划破华袍,手臂之上缠绕着数道剑痕。血海真气涌动,刺激着九黎王不断的以命换伤,终于在文始剑势混沌之时,将枪尖刺入文始的护身内力之中。随着枪尖贯穿内力,一丝血海精气隐藏在枪尖,被送入毫无防备的文始身前。

    “轰!”,只见文始长剑上挑,内力涌出,撞向祭日枪枪尖,两股内力碰撞、撕扯、互相吞噬着,然后将二人再次反震开来。九黎王双腿被震入土中,口吐鲜血,左手断棍撑入土中,这才没有跪倒在地;文始则被反震之力抛向空中,待到落地之后,左肩衣物已然破碎,裸露着半个肩头。仔细看去,文始左肩之上却是被那丝血海精气洞穿了一个小指般的孔洞,只是伤势暂时被文始运功镇住,血液亦勉强能锁住。眼见文始正一步一步得向着自己走来,九黎王强撑着身躯,从地里站起,满是鲜血的右手紧抓着那半截枪身遥遥指向文始。文始长剑归鞘,右手阳力涌出将九黎王钉在原地,继续向他靠近。

    只听文始缓缓开口对着奄奄一息的九黎王问道:“你可曾见过我刚才使出的剑意吗”,九黎王已经难以开口,口腔之中满是鲜血与唾液的混合物,只得摇了摇头,表示未曾见过。文始又继续问道:“那你是否知晓文正的事情或者同他有关的消息”,九黎王再次摇了摇头,但随即又轻轻点了一下头。

    文始见九黎王知道些什么,便将抱阴阳之道撤去。随后右手抓住九黎王残破的右臂,运转长生诀心法将九黎



第十四章 计连归宗
    又是一年春好,相逢恰似花开。

    并州北部雁门郡中仍旧是雪盖大地。但此刻前往马邑的两条官路之上,同样急切的两辆马车,正飞驰在雪地之上。

    正午时分,马邑堡堡主府门前,步元显正在等待着两位老人从千里之外赶来。当福伯和大先生的马车一进入并州境内,他便收到了信子来报。这才刚一开春,福伯便不顾家中侄女之劝,执意要北上并州。

    另一边,文始先生自飞石崖得知了番僧扎巴罗曾苦觅《剑典》的消息后,便匆匆离开武陵郡丛山。延江西进蜀地,在巴郡等地收集过往西来番僧的情报。可惜的是,一连数月,都不曾遇见一名天竺僧人。正当文始先生头疼失掉线索的时候,樵夫李陵终于在每月十五约定的地方等到了文始先生。这么多年过去了,文始先生也一直惦记着寻人的事情,眼见自己手中的线索再次断掉。便让李陵备马车,跟他一同去雁门郡马邑堡。

    终于,步元显在寒风之中迎接来了福伯和大先生的马车。两人同一天抵达,这样众人始料未及。步元显赶忙吩咐侍卫,快去备好客房,多找一名马奴来准备接驾。

    一通忙活之下,堡主府中的丫鬟侍卫们瞬间热闹起来,比之除夕有过之而无不及。

    马车终于停下,步元显眼见大先生和福伯一齐向自己走来,连忙上前搀扶住福伯。不同于大先生的纯阳之体,福伯的年岁越来越大了,身子骨也不可能再经历几次这种千里奔波了。

    “元显,我这身子骨还没到要散架的时候。说说吧,你真的找到小少爷了吗会不会出什么差错”,福伯见步元显正欲搀扶自己,将步元显的左手轻轻挡住后问道。

    一旁的大先生也是正看向步元显,三人此刻正巧走到堡主府大门外,却同一时间停住了脚步。只听步元显从怀中掏出被阿连故意藏在柴房的玉佩,将玉佩交到了福伯的手中。

    再次摸到计家的祖传之物,福伯眼角顿时溢出泪光。仔细检查后,又将玉佩捂在掌心,那一丝丝暖意透过玉佩表面过渡到福伯的掌心之中。大先生则轻轻将手拍打在福伯肩上,说道:“阿福,先去见见人吧”。福伯听到大先生的声音后,这才从回忆中醒来。

    三人来到前门大堂之外,只听见堂内中传来一声小儿的声音:“爷爷,我们还回不回草原了,我不想见那些人。我们回去吧”。待到三人进入堂中后,只见一名七八岁模样的孩童正跪在一名老人身前,向老人哀求道。察觉到堂外来人了,小纥骨连急忙起身,站到自己爷爷身旁。爷孙二人同时打量起步元显身旁的两人。

    “福伯,大先生,快坐吧。这位便是我信中提到的纥骨牧前辈。来阿连,快叫大爷爷和福爷爷”,乍见堂中气氛一度十分紧张,步元显顾不上平日里的堡主身份,这一刻也不由的开始做起和稀泥的活计。

    只见福伯和大先生一进大堂,便将目光锁定在了纥骨连的身上,而后两人又相视了一眼,便各自坐在了老纥骨牧的对面。步元显此刻心中一阵打鼓,不知道福伯和大先生是怎么了。只听到福伯率先开口轻声问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纥骨连见对面来接自己的竟是两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心中对于陌生亲人的恐惧也开始逐渐减少。见其中一名老人问到自己,小纥骨连回答道:“我叫纥骨连,老爷爷,你就是要来带我离开的人吗”。

    福伯见小孩子依旧心中存有芥蒂,正欲开口劝说一二时。身旁的文始先生将右手搭在了福伯的左臂之上,示意自己有话要说。福伯见大先生有话要说,便不再多言,望向身旁的大先生。

    文始此时接过谈话,慢慢地说道:“纥骨连,是你曾经的名字,以后也会是你的名字,只要你愿意保留的话”,“孩子,元显应该已经告诉你,你的身世了吧。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愿意姓计为什么不想和我们离开呢”。

    小纥骨连见另一位老爷爷说话了,连忙回答道:“我不想离开爷爷,我喜欢草原。如果我不再叫纥骨连的话,我就会被你们带走,爷爷就没有人陪了。我就再也不能和树能他们一起再祭祀神鹰了”。

    文始先生没有再问小纥骨连,而是望向从始至终都沉默不语的纥骨牧,接着问道:“纥骨牧兄弟,你是怎么想的今天在这里,老夫希望大家都为了孩子,把所有的郁结和矛盾都一次解决。孩子老夫一定会让他认祖归宗,但其他的事情都可以从长计议。老夫还希望纥骨牧兄弟能够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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