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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金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盛唐李白
绝命金战
作者:盛唐李白
美女如云,难辨是敌是友;风卷残云,真相似隐似现。绝命十里洋场,金战雾锁重庆,金融谍战,超出你想像的诡谲与惊悚。



风卷残云色不可不读的前言
    我要讲的是一个真实的但又足以让你感到惊悚的故事。爷爷曾说,这是一个无解密期限的绝对机密,因为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都不允许把这样的事情公布于众。我之所以把它说出来,是因为这个机密发生在六、七十年前,而且机密中绝大部分的人与事都在海峡对岸,那个地方的法律对我没有任何的约束。爷爷说,等他死后,知道这个故事的人就没有了,只有翻开那些尘封的档案才能知晓其中部分的秘密。但是,按照相关规定,没有人可以对它们进行解密,哪怕是他们现在的最高领导人。那么,我一但公开这些事,或许秘密就不将存在,就有可能引发官方正式对这批文件的解密。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只能为第一个说出这个秘密感到自豪。

    我知道这个故事得益于我的父亲。1983年的时候,爷爷从海峡对岸回来了。我第一次看到爷爷时就非常喜欢他,但爸爸不喜欢。爸爸对他说,人家回大陆探亲都带着大把的钱回来,但你却什么也没有。那时,我家里等着用钱,奶奶和妈妈轮流在医院里住着。

    爷爷是个花心大萝



第一节 淞沪会战之战场夺人(1)
    1937年的9月,上海郊外炮声隆隆昼夜不息。

    谢家村离前沿不过七、八公里,触目皆是断壁残垣,说明这里并不安全,海上日军战舰的巨炮和从台湾机场不断起飞的轰炸机随时会对这一区域进行一番蹂躏,炮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落下来。日军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打击中**队纵深预备队的机会的。

    刚从战场上下来的人却变得异常麻木,村子里的士兵们似乎并不担心炮火的袭击,看上去他们都显得格外的悠闲与安逸。

    在一幢被炮弹炸塌半边的房子里,勤务兵从池塘里打了几桶水,把一个空油桶灌得满满的,又把它挂在墙上。拨开塞子后,这就成了一个简易淋浴器。

    楚肖飞洗了澡,换了身干净衣服,精神抖擞地走了出来。他穿着双锃亮的靴子,腰里配了把马牌撸子,军装笔挺。如果不看军衔,这身打扮谁都会以为是一个上校团长。这当然不是一个上尉连长的标配,82师不算是主力嫡系,大部分士兵只能穿草鞋。这些行头,有的是楚肖飞花钱买的,有的是在战场上缴获的。

    二排长李成看他出来,忙亲自搬了张太师椅过来。椅子是从废墟里扒拉出来的,货真价实的紫檀木,不知是哪个财主家的,只是瘸了条腿。李成找了块残砖垫上,支稳当了,又用袖子擦了擦椅面,这才请楚肖飞坐下。

    楚肖飞伸出手,食指略动,勤务兵忙跑了过来,从军用挎包里掏出一听三五牌香烟来。这可是正宗的舶来品,一支烟值五角钱,都能买只鸡打牙祭了,平时只有团长、师长以上的军官才抽得起。一群人眼馋地看着他,各种表情都有。楚肖飞则是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掏出美国的金属打火机,“啪”地一声打着火,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个又浓又大的圈来,说:“兄弟们都辛苦,一人来一支尝个鲜。”十几个人立即拥了上来,挨个取了一支,擦了洋火,都吞云吐雾起来。

    看他们这群人的模样,路过的民众准以为这是从后方刚调上准备换防的部队。谁也不知道,他们已经在前线打了一个月,上午,还和鬼子恶战了一场,刚刚才奉命退下休整。

    楚肖飞才转过头,一排长张来顺就闪身过来,说:“连长,你有啥吩咐”楚肖飞说:“把那两个俘虏给我押过来。”上午经过一场血战,八连好不容易才撤下阵地,这也是一个月里伤亡最多的一仗,不过收获也很大,一次就抓了两名俘虏。

    眼下,日军气焰正盛之时,就连俘虏也都是趾高气扬,两人都是满脸的不服气,嘴里叽哩呱啦说个不停,意思是**悄悄设伏,不敢光明正大,真刀真枪的正面对垒。楚肖飞猛然站起来,忽然用日语大喝一声,接着劈头盖脸一顿训斥。士兵们好

    奇地看着两个日本兵,刚才还耀武扬威的,这回被连长训得挺老实,立正站在那里,低着脑袋不停地哈依哈依。

    一名补充进来的一等兵说:“乖乖,我们连长还会说东洋话哩。”

    张来顺鼻子里发出“嗤”的一声,把烟屁股扔在地下,用力踩了踩,说:“俺们连长是文曲星下凡武曲星附体,上过燕京进过黄埔,英国话、德国语、法国话说得比外国人还溜,还有高丽棒子话他也会,小小的倭寇话算什么”他的小指头比划着向下伸。

    边上一名上士班长叫龙家胜的,抱着他的宝贝长枪,接话说:“啥叫文武双全,你跟着连长打一仗就知道了,一个多月下来,全团少了一半人,就数我们连伤亡最少。我们连长的本事,不是我胡咧,别说营长团长,就是师长自己也说在指挥上不如他。”

    这边正吹着,那边训话结束,楚肖飞把张来顺喊过来说:“这是两个列兵,有一个还是炊事兵,屁都不知道,你辛苦一趟,把他们送师部去。”

    张来顺犹豫着说:“营长派了传令兵来,说要把人送他那。”

    楚肖飞坐回太师椅上,跷起二郎腿,说:“这都打了一个多月了,抓过几个日本兵我们一下逮了俩,让他冒领功劳送师部,我估计最少能发500块钱赏金,兄弟们这个月饷银还能翻倍。”

    周围口哨声敲着破盆破碗的声音响成一片,众人都在喊,送师部、送师部。

    李成凑到他眼前,说:“跟着俺们连长那是吃喝不愁,我的军饷都快超过一个中校营长了。我算计了一下,我们刚来的时候不花本钱买的那批物资,翻了六倍的价,够全连发两个月粮饷了。”

    当初部队刚进入这里时,上海各界捐赠的慰劳品堆积如山,楚肖飞的八连也分了不少。他没和各连一样分掉,这些东西也不好分,对士兵们来说也没多大用处,但对村里的老百姓来说样样都是好东西。他让李成带着这些慰劳品及连里两个月的粮饷,去村里找保长换成了大米面粉及其它一些物资。战事一开,时间越长,粮食等物资越是昂贵,这是最基本的经济规律。但问题是大多数人都没有想到这场战役的规模会越来越大,时间会越拖越久。而楚肖飞早对这一结果有着清醒的认识,果不出他所料,一个半月前买的物资如今已是一天一个行情,早就涨成了天价。

    楚肖飞想了想,把正准备带人押送俘虏的张来顺喊了回来,说:“你回来的时候,到村里找保长再买三十只鸡鸭,五十斤猪肉,蔬菜也多买点回来。我看这两天从各地方来的部队不少,保不定团里后勤就跟不上,指望他们连稀饭都得断顿。”

    李成和几个班长围到他身边,七嘴八舌地问:“连长,你意思这仗还有

    得打到底得打多久,咱们能打赢吗”

    这话真把楚肖



第二节 淞沪会战之战场夺人(2)
    第二节 淞沪会战之战场夺人(2)

    衣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子胸口别了一枚徽章,乘坐的也是军方的吉普。于光看车牌就知道,人家的车子是可以在战区里任意行驶不受约束的,由此断定其人来头不小。他客气地问:“请教先生台甫,哪里高就,来此有何公干”那人回答说:“我姓徐,为中央国家机关做事情,今天来这里,就是想招募楚上尉,我们那里正好空了一个科长的职位,哦,也是少校军衔。”

    八连的官兵们被这戏剧化的场面弄得有点摸不着头脑,大家都傻呵呵地看着这些人。都在想,这楚连长前途无量啊,半年前刚提拨的上尉,这又要晋升少校了,还是两家单位争着抢着。

    郑丹莹倒没有像于光那样忌惮这个看上去有些神秘的人物,她走上前两步,与于光并列站着,说:“按照战时的规定,除了在火线接敌,军官必须无条件服从上级的任命,但在非此种情况下,军官本人有权拒绝更高职级的任命,或者说在两个任命中他有选择的权力。”说完,她转而面对楚肖飞,压低了声音,说:“楚连长是82师的军官,我想他一定有他正确的选择。”她有意把正确两个字加重了语气,似乎在提醒着楚肖飞。说完,她看着于光,意思也想让他劝说一下。于光却有些犹豫了,他有些摸不着中年男子的来路。郑丹莹对他的迟疑有些不满意,索性唱起了独角戏,又说:“楚连长,你可要知恩图报,为了你,不仅是82师,97师也是下了本钱的,今天上午还请求上面动用了重炮,现在又一力提拔重用你,这你都是知道的。”楚肖飞当然知道,如果不是师里、军里反复向长官部力陈,如果不是重炮团帮自己解围,今天上午他可就要牺牲在前沿阵地上了。要知道,这可是淞沪战场上**唯一的一个重炮团了,不到关键的时候,轻易绝不会使用的。

    郑丹莹的声音虽然轻细,但姓徐的中年男人依然听得清晰,他既不辩驳,也不生气,又仿佛并不屑于和这个上尉女军官多纠缠,而是缓步走到楚肖飞面前,看着他说:“楚连长又是如何打算的是否愿意重操旧业,和老朽一同工作”到近处看,他已是五十开外的人了,自称老朽并无不妥之处。

    楚肖飞见他定是从大机关下来公干的,职位也一定不低,虽是长辈的年龄,却为人谦和,并无盛气凌人的架式,先是有了三分的好感。因为他穿着便服,自己戎装在身不便敬礼,回话之前,倒是像以前在学校时见到先生一样,行了一个鞠躬礼。徐先生也不怠慢,摘下帽子来,竟也还了他一礼。

    楚肖飞先是环顾了四周,然后说:“不瞒徐先生,刚才尊驾也看到了,八连的这帮兄弟和我出生入死

    情同手足,我一走了之容易,但他们就没有人照顾了。”

    李成先是忍不住插话说:“连长,你别管我们了,这上海战场上哪天不死几千人,你去了大机关,就安全了,还是跟这位先生走吧。”【!¥ ¥免费阅读】

    官兵们都暗暗感动,这要在其他连队,连长有机会活命哪还会思前想后,早就拍拍屁股走了。只有楚肖飞才会这样讲义气,愿和他们生死与共,他历来都是如此,并不是说一套做一套的人。于是大家纷纷附和李成,请楚肖飞尽快前去上任。

    楚肖飞右手一伸,众人都安静下来,他微笑着对徐先生说:“彼处危地但为余思,此乃余实不忍弃之故也。”他忽然间掉了一句文,官兵们都不懂得。接着又说:“我在师部军需处供职,并不为职位高低,而是因为我还能照料八连的弟兄们,有我在,他们就算是去战场赴死也能填饱肚子,不至于做个饿死鬼的。”

    后面的大白话,官兵是听明白了,以张来顺为首,大家都辟里叭啦拍起巴掌来。

    徐先生并不着恼,而是说:“楚连长处一地而守一责,但却忘了兼济天下的话了,所谓四海之内皆兄弟,难道楚连长只认你八连的百余人是兄弟,而国家四万万同胞就不是兄弟姐妹了吗有力为大事谋,就不能居隅一地,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得的。”

    这倒是一句诛心的话,众人齐向楚肖飞看去,见他说:“我和兄弟们浴血奋战自然是为身后的大片国土及父老乡亲,我们多坚守一天,就能为他们多争取一天的转移时间,在形势如此紧急的情况下,我还真不敢脱离战区,前去机关工作的,假如我有这个念头,从学校出来的时候大概就可以办到了。”

    于光一直在听着两个人的对话,楚肖飞坚持留在82师,让他觉得脸上很有面子,说:“天色已晚,此事明日再议也未尝不可,徐先生如果赏脸,可与我一起到师部,只是战时物资紧张,只能简单招待,还请勿怪。”

    徐先生看这情景,是难以完成使命了,便不勉强,说:“我还有公务在身,今天就不打扰了,不过有一事想请于副参谋长帮忙。”

    于光是和他这类人是有打过交道的,虽然他没有详说,但职位一定比自己高出很多,心里面还是有些顾忌,但没想到他竟是



第三节 淞沪会战之战场夺人(3)
    第三节 淞沪会战之战场夺人(3)

    师长抬头之际,正好看到了门外站立着的楚肖飞,立即亮着大嗓门说:“说曹操,曹操到,来来来,你进来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这时,恰好副参谋长于光手里拿着一份电报,也走了进来,这是他的职责所在。师长又说:“正好,于副参谋长也来了,你们都给我说说到底是哪尊佛到了我的地头。”

    楚肖飞看形势不对,估计师长发火是和昨天下午的事有关,进门后规规矩矩地敬了礼,站在一边一声不吭。有于副参谋长在,轮不到自己来解释什么。

    于光抖着手里的电文哗啦啦地响,说:“刘师长,我刚接到国防部直接下达的一份命令,您看一下。”刘师长接过一看,“啪”地一下把电报拍在桌上,不禁冷笑一声,说:“一回事,看来我们是庙小留不住菩萨啊,上面还担心我不放人,军部电话,国防部电报,盯的还真紧呐。你楚肖飞就是不想在我这一亩三分地干,也不用弄出这么大动静吧”

    楚肖飞心里已经猜着了十之**,这时候说什么都是错,所以,他仍是站得笔直,目视师长。于光替他解围说:“这事不能怪楚连长,他当时就把国防部的人回绝了,我和郑丹莹都在现场。不过他们要抽调我们一个连的人马是为什么我们现在正缺人手。”

    刘师长大怒说:“妈的巴子,老子在前面浴血奋战,后面那些官老爷就在捣蛋,这仗没法打了。”

    副师长葛天保接过电报看了看,他是知道事情原委的,劝说:“看这情形,如果我们顶在前面,部队迟早要打光,楚连长带着一个连撤下去,幸许是好事,也算是给我们82师留下点火种。再说楚连长到了国防部,说不定对我们师还能额外加以关照,师长对他恩重如山,他不能不知恩图报。”说着,他给楚肖飞使了个眼色。

    楚肖飞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忙上前一步,对刘师长说:“我听师长命令,师长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如果师长不让我走,我坚决不走。”

    刘师长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说:“我一个小小的师长哪敢和军长、国防部叫板,吾辈任人宰割而已。你收拾一下,于副参谋长负责安排,按命令行事,下午就进城去。不过走之前,你去见一下郑丹莹,她千方百计让我调你回师部,这倒好,人刚来就要走了。走吧走吧。”说着挥了挥手。

    这一个月来,82师连续打了几场恶仗,部队伤亡惨重,刘师长瘦了大一圈,就连以前的将军肚都瘪了下去。看他一脸的憔悴和满头的白发,楚肖飞不禁心中一动。他和师长不仅是上下级,也是师生关系,在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的第一年,刘师长教过他的课。师长不但器重他,还对

    他有恩。楚肖飞心里清楚,在昨天上午,如果不是刘师长派出两个营出击营救,又请求了重炮支援,自己一连人根本就撤不下来。要知道现在整个战区就这一个宝贝重炮团,为防日军侦测,轻易不敢开炮。刘师长必是卖了老面子,才说动军部和长官部同意开炮的。

    楚肖飞转身到了门外,从行李中抽出一把武士刀来,双手捧着走到师长面前,说:“属下承蒙师长授业,又有幸跟随师长征战,今生难忘。这是在战场上缴获的日军军刀一把,留给师长做个纪念,今后无论走到哪里,楚肖飞一定会牢记师长教诲。”

    刘师长接过军刀,刀绪红色,说明这是一把日军佐官佩刀,至少是有一名少佐死在了楚肖飞手中,他赞叹地说:“这个礼物好,我收下了。你是我的好学生,好部下,我是真舍不得放你走,好吧,只能是以后有缘再见,但愿我们还能在一起并肩杀敌。”说着,把刀抽了出来,众人围上来看,刃尖锋利、寒光闪闪,果然是把好刀。

    中午,于副参谋长让伙房炒了几个菜,让人到师部通讯连把上尉参谋郑丹莹叫来,三个人简单地吃了个饭。

    郑丹莹原以为楚肖飞调来师部后,又能和他朝夕相处,哪知师长向军长发了脾气摔了电话也都没能留下他来,心中自有一些遗憾。不过,她也为楚肖飞感到高兴,毕竟是他才华过人,被国防部赏识重用,说明自己没有看错人。而且,在中央机关工作,远离前线,安全上就不用为他担心了。

    饭后,于副参谋长安排两辆卡车去驻地接楚肖飞的那一连人。趁这个空隙,楚肖飞和郑丹莹沿着师部门前的小河边走边聊。

    郑丹莹有些奇怪地问:“怎么连你那一连的人也跟着你走早知道我也到你们连当兵去算了。”

    楚肖飞没有答话,他知道郑丹莹之所以留在82师这样的作战部队完全是因为自己,而在自己调离后,她很快就会跟着调迁,不



第四节 淞沪会战之战场夺人(4)
    第四节

    淞沪会战之战场夺人(4)

    按照指令,卡车自上海北面战区绕道南下,经普陀进入徐汇区,又一路驶向东南方向。

    此时,敌我双方上百万军队云集淞沪日夜鏖战,天空中随时会见到浓烟冲天,离开战场二十多里,枪炮声仍依稀可闻,不绝于耳。

    上海市是抗战的主战场,也是日本人苦心孤诣经营了多年的地方,其派出的特务多如牛毛。为此,上海城内外岗哨林立,戒备森严,严防日军的破坏行动,卡车一路上经过了四道关卡的严加盘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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