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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权谋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望晨莫及

    这一刻,四目相对,呼息喷薄在彼此脸上,他深不可测地睇着她,她慢慢地探过去,飞快地在那薄唇上蜻蜓点水似地落下一吻,唇与唇接触不过1秒,就飞快逃离,心脏已然狂跳如雷鼓。

    “我……我吻好了。”

    “这……这叫接吻你在哄三岁小孩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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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慕戎徵,你要不要脸啊?
    下一刻,慕戎徵剑眉一挑,眼底顿时露出了几丝惊讶之色,“不结巴了还敢顶嘴了”

    蔚鸯咬着粉嫩的朱唇,继续试探性地接话:“这不是顶嘴,这是……这是讲道理。”

    “你不是说我是最最不讲道理的吗”

    他撇撇嘴,语气忽又变得阴阳怪气了,这调调,是想和她翻旧账吗

    对,这话,她是说过。

    前世,在听说他给蔚家下聘之后,她急着去和他理论,可他冷笑说:“我慕四做事,可轮不到别人来指手划脚。这婚事,你应也得应,不应也得应……”

    还拉着她去看他处决军中奸细,子弹哒哒哒一扫,一排所谓的奸细全都倒在血泊里,最后,寒着一脸冰山脸恐吓她说:“你要敢不从,蔚家上下全以奸细论处……”

    当时,她怕得要死,哭着直骂他:“慕戎徵,你蛮不讲理。”

    这话,他竟记得。

    ……

    “我……我希望从今往后,我们之间能讲讲道理……四少,您要是当真完全不讲道理,又怎么可能在军中立足,对吧……”

    蔚鸯小心翼翼地讨价还价着。

    慕戎徵目光微微一凝,又审视了她一番,眼神变得很不一样,“怎么,逃了一次,变得会说话了”

    废话,现在,她比他还大,心智比他还成熟,当然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只会唯唯诺诺,或是哭哭泣泣了……

    “难道我说错了”

    她极小心地反问。

    “没有,可你这一吻太没诚意。蔚鸯,今晚是我们洞房花烛夜,应该热烈点才对……”

    这男人执起她的秀发吻着,举止无比亲呢。

    蔚鸯却如临大敌,身子不由自主就抖了起来,嘴里低低直叫道:“我还不满16岁,四少,求你……求你放过我……”

    在南江,男女双方年满18周岁视为成年,《婚姻法》规定的结婚年龄也是18,不过,如果家中父母允许,16岁也可嫁人,而蔚鸯明天才满16周岁。

    他眯眼睇着,“你就这么怕我”

    “嗯……”

    废话,你这人蛮横不通情理,谁见了都怕,后来,



7,坏坏逗弄,他开怀大笑
    淡淡的红酒香逼了过来……

    当两份柔软紧紧贴合,她的心脏,砰砰狂跳不止。

    而他呢,起初很淡定,很快就变浑蛋了……

    当他化被动为主动时,蔚鸯感受到了他手臂上的力量,一点一点箍紧她,抢走她的氧气,撕裂她的衣服,吻上她白净的脖子、玉也似的锁骨……那双满是老茧的手,更抚上了她稚嫩的肌肤,在她身体上勾出了一阵阵可怕的颤栗……

    她哭了,推着,拒着,求着。

    她不想再做他的女人,一点也不想。

    如果今日他们坐实了夫妻,最后只怕仍然逃不开那个悲惨的结局。

    难道,命中注定她该如此吗

    也正是这个时候,他突然往旁边一翻,急喘了几声,在盯了一眼慌慌张张蜷抱起前胸的她之后,长长一叹,跳起就钻进了浴室。

    蔚鸯大喘如牛,一脸的惊魂未定。

    他……他这是放过她了

    天,这太不可思议了。

    照按前世的经验,只要他想要她,不达目的他是誓不罢休的。

    这一世,他居然懂得自我克制了

    这是在做梦吗

    她忍不住拍起自己的脸孔。

    嘶,好疼。

    这是真的。

    慕戎徵当真变得不一样了。

    过了一会儿,浴室门开,穿着白色睡袍的慕戎徵来到床边,看着惊慌似小鹿的她不断地往床角缩去。

    他盘坐到床上,歪头打量罢居然勾唇笑了。

    “哎,吓坏了”

    这一笑,极其难得。

    在她的印象中,他几乎不笑,整日里绷着一张冰山脸,看人的眼神从来是冰冷彻骨的,偶尔扯出来的笑,满怀心机,可令人不寒而栗,脚心发凉,

    但今天很不一样。

    这一笑却令他整张肃杀的脸孔迸出了些许阳光,隐约流露出了一些只有大男孩才会有的淘气,语气更是轻快中透出了一些坏坏的味道。

    蔚鸯咬唇瞪着,心下是困惑的:这样的他,是她从没见识过的,一下子多了点人气。

     



8,关于呢称,她要吐血了……
    磨磨蹭蹭洗完澡出来,蔚鸯头发湿漉漉的,她找不到吹风机……

    床上,慕戎徵优雅地躺着,手上翻着书,面色平静,已看不出半点怒气——那张英俊的脸孔,不发怒时,真的很好看,一发怒,简直就是地狱修罗转世。

    她悄悄瞄了一眼:俊面,白袍,眉目恬静,短发因为洗过头,没了发型,发丝全都往额前去了,如此形象,全无平常时候的冷酷无情,而露出了一些年轻男子的稚气——她从来没见过如此有孩子气的他,竟让她觉得他该是一个无害的人。

    几乎同时,他稍稍抬眼,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乖乖过来这边躺下。”

    蔚鸯讨厌“乖乖”这个词,他比她年长六岁,22岁的他的确比她大,可是这个词,会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他养着的宠物,他高兴时过来捋一捋,不高兴时,就体罚她,从来不会顾忌她的感受……

    “我有名字。”

    她站在那里叫。

    他不觉挑眉。

    “所以,以后别这么叫我,不好听。”

    “哟,居然知道要和我讨价还价了”他放下了书,抱胸,一脸稀罕,“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

    “就叫蔚鸯。”

    “太生疏了,不好。”他想了想,搓着下巴说:“不如以后叫你小鸳鸯,你看如何”

    蔚鸯要吐血,他国语是谁教的,给人取呢称也恁难听的。

    “不要……”

    “小乖乖,和小鸳鸯,二选一。”

    “直接叫小鸯好不好”

    她软软求了一句。

    慕戎徵钻进了被子,懒懒闭上了眼,说道:“那得看我心情。过来。”

    她愁死,不敢过去,怕他再施暴。

    “真要办你,刚刚就办了。我慕戎徵说话一言九鼎。”

    嗯,的确,他一向说话算话。

    她走了一步,但听得他又说道:

    “你现在还太小,把你养养肥再宰比较合适……”

    养养肥再下手

    哦,这该死的色中饿狼。

    她捏起拳头,好想揍他,不对,是狠狠揍扁他才痛快。

    “哎,快点,你要再磨磨蹭蹭,我可要改变主意了。”

    他突然睁眼,露出了虎狼之色。

    蔚鸯一惊,基于自己根本打不过他,



9,堂姐蔚兰,想取而代之
    本以为会一夜无眠,没想到竟是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最初时,蔚鸯是战战兢兢的。

    结果,他居然真的没再骚扰她,也没有非要抱着她睡。

    上一世,这家伙最喜裸睡,并且常常逼她裸睡。

    但这一次,他没作任何要求,就那样仰卧着,没再说什么,甚至没再碰她一下,就睡深了。

    她的神经跟着就松驰了。

    可能是这一天经历的事情太多,她觉得特别的累,眼睛一闭,脑子里什么也不想,就睡了过去。

    天亮,她莫名惊醒,第一时间摸自己的身体:睡衣完好无损,还好还好,而身边已经没了那个男人的足迹。

    蔚鸯重重松了一口气,心下起了一些庆幸。

    历史,改变了。

    她没有破身。

    那么,以后她的命运应该也可以改变的——前世那种多灾多难的生活,她是再也不想过了。

    蔚鸯想了一会儿,起床去了洗浴间,洗脸时,看到脖子上全是吻痕,俏脸不觉全红了,身子微抖。

    她去换了一身裙子,可是没办法掩去那些青青紫紫,正在换衣间发愁,门外传来敲门声,随即响起了蔚兰亲呢地叫唤:“三妹,醒了吗我进来了……”

    蔚鸯看到镜子中的自己,露出了嫌恶之色。

    前世,她把二堂姐视为知己,还巴望着二堂姐可以救自己,结果呢,这个人只是想取而代之,成为慕戎徵的新宠。

    是的,这人一度和慕戎徵走得极为亲近,有过一回,她曾在清晨见过蔚兰从慕戎徵的房里出来,笑得可花枝招展了,还对她说:“四少在床上真是可怕,不过,以后有姐姐帮衬着,你就不用再那么辛苦了……”

    那时,她怀着身孕。

    那么小就怀上孩子,最信任的姐姐又和慕戎徵勾搭在了一起,她觉得生无可恋。

    至于



10,不见了,就此一刀两断
    蔚鸯不屑一笑。

    蔚兰秀眉直皱,“怎么,你不信这是真的。昨晚上你不见了,慕营长拿枪顶着我的脑袋,你说我能不说吗我本以为你们早跑了呢!想不到……哎,昨晚,你怎么跑去城隍庙去了,居然还想出这么一招来骗慕营长。小脑袋瓜子倒是越来越活了。”

    前世堂姐是心机女,她是个笨丫头,但这一世,她再不会被她玩弄了。

    “二姐,你说错了,我没有骗慕营长,我是真心的。与其跑出去,整日担心受怕,倒不如心安理得做慕营长的女人,从此吃香的喝辣的,有什么不好”

    她露着天真的笑。

    蔚鸯愕然,脱口就道:“三妹,之前你不是说:死也不做姨太太的吗你说过,这辈子,你最瞧不起的就是那些做男人玩物的姨娘们……”

    “对,我是瞧不起,可慕营长又没正房太太,只要我把他哄高兴了,正房太太这个位置还能跑了”

    前世,她就是慕戎徵的原配,只不过是一个被他发配到国外不得宠的原配。

    那些年,他身边有很多女人,可据她所知,至他被乱枪打死之前,南江所有人都知道少帅有一个被离弃的前妻,却无从听说他纳了谁作姨太。

    这个男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她真心无法猜测。

    蔚鸯不觉失笑,压着心头的鄙夷,而笑出了几分“无奈”,好言劝道:

    “三妹,你也太天真了,凭你这身份,怎么可能做得了慕营长正妻。别眼高手低了。这是不可能的。听说这慕营长是富家子,家世显赫的很……”

    也不惦惦自己几斤几两,开出口来简直能笑掉人的大牙。

    她在心里暗损着。

    蔚鸯只是淡笑。

    蔚兰看在眼里,却是天真的傻笑,连忙劝道:“三妹,你想做正妻,就只能嫁柳瀚



11,恨蔚鸯,她喜欢上了他
    蔚兰出去了,心里闷闷的,不明白之前把瀚笙当心肝宝贝的蔚鸯,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奇怪。

    没道理啊!

    按理说,她应该在听到这个消息时,感动得泪流满面,而不是冷静地说“不见”。

    她出了别馆,去了附近的竹林,见到了正在来来回回踱步的柳瀚笙。

    这人比蔚鸯大两岁,是市第一高中柳颜老师的独生子,和蔚鸯一起在读高中。

    今年开春时,蔚鸯脸红红地跑来对她说:“瀚笙向我表白了,我们约好一起去读南江第一大学,等大学毕业就结婚。堂姐,你说,祖母会答应我去读大学吗”

    蔚兰听着心里直冷笑,去年时候祖母已经决定将她嫁给姚记珠宝店的病殃子,只等满了十六就过门。

    但她没告知实情,还好声好气地对她说:“会的,你和瀚笙很配,如果祖母不答应,我来帮你说情,一定让你既能读好大学,又能嫁好如意郎君。”

    蔚鸯可开心了,抱着她直叫:“谢谢二堂姐,你真好,我真是太喜欢你了。”

    这个丫头是真心喜欢她。

    可一直以来,蔚兰却是十分的不喜欢蔚鸯。

    一,她长得太好看;二,她太笨,是出了名的草包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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