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权谋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望晨莫及
“十年你六岁就开始喜欢人家了”
六岁懂什么呀
这孩子还真是早熟。
“对啊!后来,他来了兵工厂,我每天都有瞧见他,可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小不点。从来没正视我长大了。来嘛来嘛,教教我,我虚心求教。”
梅蕊双手合手,一脸虔诚。
“可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教你……这样,回头有机会你把人约出来,我在边上帮你瞅瞅,研究一下他到底是怎么一个人……”
只能这样忽悠了,嘿,回头等她跳级考成功,想见一面就难了。
“好啊好啊……”
梅蕊答应着。
这时,假山下有人跑了上来,远远叫了一声:“蔚鸯同学,雷宇老师找。”
蔚鸯这才和梅蕊分道扬镖,跑下假山。
办公室内老师们都在,看到蔚鸯都转过了头,一个个看向她的眼神皆不同往常,都和她打起了招呼:
“蔚鸯,听说凉山金库是你发现的啊,真是不得了,这功劳可大了……”
“蔚鸯,你父亲曾救过裴总司令,这么牛的事,怎么都没听说过啊”
“蔚鸯,医院爆炸那边听说你去帮忙了,还参加手术了,真的假的呀”
“蔚鸯啊……”
一个个七嘴八舌的,都变八卦了。
蔚鸯算是看明白了,老师齐聚一堂,明显是在等她过来求解答,以满足他们的好奇心——嗯,在所有人眼里,她,蔚鸯,是蔚家的遗孤,家境贫寒,头脑蠢笨,就是长得比别人好而已。
老师们已经习惯了这样一个草包学生。
现在,这个学生在短短两个月内,就来了一个大逆转,以黑马之姿腾空而出,不光在学习上让所有人可望而不可及,生活上,被记南江政府被记一等功不说,还成为了裴家的娇家,进南宫得到了总司令的接见,如此殊荣,整个南江也没几个,不管是谁,对这样的传闻都会心生好奇的。
“金库是我和梅蕊一起发现的;亡父救过裴总司令的事我也是刚知道;参加手术呵呵,是帮了点小忙……”
蔚鸯谦恭地应答着,
“蔚鸯,你出来一趟,我有一些事要交代给你……”
雷宇老师把她叫了出去。
师生俩一径往花房那边走去,那边人少,安静。
雷宇老师领头进了花房,确定四下无人,才回头,把手上的资料给递了过去,说:“你的跳级考我已经给你报好了,这是你的准考证,收好了,到时得到瑞都教育局考试。”
之所以选择在这里给,是不想其他人知道,最近蔚鸯出尽风头,万一跳级考失败,就会平添别人一番背后议论。
“谢谢雷老师。”
她立刻接过,倒出看了看那张准考证,满心欢喜。
“另外,裴总司令应该知道你和四少的关系了吧……”
沉吟着,雷宇提到了这事
。
把准考证放好,她回答道:“知道了!”
“裴总司令没为难你”
“没有。”蔚鸯低低一笑,说:“裴总司令为人还是挺好的。”
“这是认同你们俩的事了”
雷宇可不觉得裴总司令是个好人——这种政客,素来是利益至上的。
“不反对。只说等我考上大学才能公开。现在让我好好读书。”
“考上大学”雷宇突然想道:“如果你这一次跳级考成功,那是不是就……”
蔚鸯笑笑,忙道:“裴总司令还不知道我跳级的事吧……一切等考完再说吧……雷老师,其实吧,我觉得公不公开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够不够好……请老师放心,我会把所有心思放在学业上的,绝不会把男人当浮木,一心盼望着攀上高枝,从此飞黄腾达,未来的路我依旧会一步一个脚印,慢慢凭自己的能力去走……在谈婚论嫁之前,我首先得做一个让我自己满意的优秀女性……”
雷宇听得这番话,心下很是欣慰。
正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一个人渴望成功,没错,错的是,有很多女子,为了让自己得到更好的生活,或被包养,或成为豪门生养的工具,或因为婆家的要求,深居简入,失去自由,也失去了对自己人生的规划……蔚鸯才十六岁,但是,她却有三四十岁成熟女性才会有的认知,这很难能可贵。
“这很好。记住了:人生幸福不是运气,而是一种能力。找到合拍靠谱的
335,凤凰坠子,竟有隐秘
“为什么”
慕戎徵顺着她的语气问。
程蒽却突然不说了,只深深睇着他,好一会儿才喃喃道了一句:“但愿你是值得我信任的,今天所说的这一切我可是从来没和任何人说起过。包括小鸯……”
言下之意,这些都是不能说的秘密。
慕戎徵不接话,只静静等着。
沉默了一下,程蒽才继续往下说道:
“郦家的皇家宝藏,在一百几十年前本是三个世家的财富积累,但为了在危急关头兴国安邦用的。
“这三个家族分别为郦家、慕家、安家。
“所以,开启宝藏的宝物分别由这三家所持有。他们约好,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取宝藏,只会不断地往里面添加财物。
“这个宝藏,他们称之为备用国库。
“知道藏宝地的,只有三家继任当家人,其他旁系,一概不知。
“六十年前,三家最后一次往备用国库存放财物,返回时,护送卫队,包括安家和慕家的两个当家人尽数被诛杀,事发后,当政者也被逼自杀。
“再后来,安家和慕家的传家宝倒是找了回来,郦家的玉钥匙就此丢失,藏宝地跟着成了一个迷,理由是,藏宝地图就刻在玉钥匙上,可通过灯光投射知道最终的地点。
“又过了几十年,郦南鑫当了政,意外找到了钥匙,也因此找到了宝藏。
“十年前,东原派人到南江大闹,就是因为暗中知道裴渊本姓慕,是慕家后人,而当年慕安国是被郦家给枪毙的,慕家就此断子绝孙,至少名义上是如此,现任总统郦南绅觉得慕家有这个嫌疑。
“当然,也有可能是东原内部有人想借这个机会欲从裴渊手上拿到那对凤凰坠子,所以,你被带去东原之后受尽苦难。”
还真是一个国家机密,原来,郦、安、慕三个家族竟有这样一个渊源。
听到这里,慕戎徵心里却蒙生了一个困惑,遂打断问道:“既然这凤凰坠子这么重要,我父亲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给你们虽然你们救了他。”
程蒽一阵沉默,随即脸上翻出几丝复杂的神情。
他看着忙问:“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吗”
“有些事,你父亲的确没和你说。说真的,我不知道该不该说给你听。”
程蒽神情略带迟疑。
慕戎徵心头一跳,想了又想,盘算着父亲瞒了自己什么,似乎不该问,可到底还是忍不住,问了:“不管什么事,程姨,今天就请您痛痛快快全说了吧!”
程蒽很慎重地想了想,才道:“凤凰玉坠虽然是慕家的东西,但是在你祖父慕安国被枪毙之后,你们慕家的东西已经尽数充归国库,包括这对玉坠子。另外,这玉坠子除了传家,到底还有什么用,六十年前那一代人死绝之后,不管是你祖父,还是父亲,应该都不怎么清楚。”
“哦!”
十有**是的,否则,凭父亲对皇家宝藏那么执着,肯定不会把凤凰玉坠送人。
“还有就是,那坠子不是你父亲给的,其实是你母亲裴沫莲给我们家的。”
“我……我母亲给的”
慕戎徵惊讶之极,这真的是让人意想不到。
“对。当年,裴沫莲和裴渊一起遇险,我和我先生救的是两个人。裴渊伤的不是很严重,严重的是你母亲裴沫莲。险些就没救回来。你母亲那条命,还真是九死一生抢回来的。所以,临告别时,你母亲代替裴渊给了这枚坠子,现在,另一枚坠子应该在你父亲手上。当时,你母亲将其中一枚给了我们,另一枚给了你父亲。”
这才是当时的真正情况
慕戎徵心头惊怪极了:
十六年前,蔚鸯还没出世,那个时候他六岁,也就是说,母亲出去办事时,遇上了父亲。可是父亲却是去东原回来的时候受得伤,换而言之,母亲那趟出门,去的地方是东原可父亲在瑞都,母亲去东原做什么还受了枪伤她这是得罪谁了
“我母亲哪来这坠子”
疑团——这是个天大的疑团。
“不知道,按理说,那坠子当时应该在郦南鑫手上,至于怎么到了你母亲身上,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对此,程蒽也很困惑。
“蔚先生事后没去问过郦南鑫吗他手上的坠子怎么会失窃的呢”
又不是普通的金银首饰,这种东西,何其重要,怎么可能弄丢了会毫不知情的
“问应该是问过的,不过后文我先生没说,郦南鑫总统也没再从我们手上将坠子收回,一直留在我们身边……至于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我不清楚。”
慕戎徵跟着沉默不语,脑子里冒出这么一个想法:父亲为什么将这段瞒过不提呢
奇怪!
这真的太奇怪了。
想了想,想不明白,他不再纠结,而是跟着问下一个问题,“那程姨要见何昆是怎么一回事”
直觉告诉他,这事,也格外重要。
“因为郦南鑫夫人手上那枚钥匙就在何昆手上,他知道那钥匙可以开启宝藏的事。我想这可能就是他能在千日帮混得下来的原因。”
好了,如此一来,终于可以解释何昆那日咬紧牙关不肯说的原因了:人家一直养着蔚武的亲生女儿何欢,就是为了有朝一日,用她向蔚二太太要另半枚钥匙。
也许在何昆眼里,只要找到宝藏,他这一辈子就可以飞黄腾达,所以最后一张底牌,他无论如何都不肯亮出来。
“程姨怎么知道郦夫人手上的钥匙在何昆手上”
慕戎徵继续往下询问。
“这事你不用知道。”
关于这个问题,程蒽拒绝回答。
可为什么呀
慕戎徵很是好奇,但他也是很识趣的,马上道:“好,不问,那能问另一个问题吗”
“你说。”
“您手上有另一半钥匙吗”
他不动声色地追问。
得来一声叹息,以及两个很伤感的字眼:“没了。”
“怎么没了”
“被红楼的人抢了去。具体是怎么抢走的,你也不用问。”
看来这里另有故事。
而这故事,和郦夫人的钥匙会落到何昆手上有关。
慕戎徵果然就没问,只暗暗想着:红楼和荀家关系密切,所以后来,那玉钥匙就落到了荀家手上,现在则在他手上。
说来,兜兜转转之下,那钥匙能找回,皆得缘于蔚鸯。
“其实这件事,我本不想瞒你的,只是得寻个合适的时间和你说,毕竟要找到这些东西,我没那本事,得由你去找。”
慕戎徵看得出来,程蒽态度很诚恳,而她说的也是事实,凭她,想要收集这些开启宝藏的必备之物,那简直是千难万难的事。
“我知道了,何昆的嘴,我会去撬开来,父亲那边的坠子我会去寻回,安家的玉佩,我也会去暗中打探的……”
现在看来,把皇家宝藏找出来好像已不是特别难的事,瞧,这些必备之物,找起来还是比较容易的,最难找的那枚,已经在他囊中。
“程姨,我还有一个问题,您能和我说明白么”
他的神
情突然变得无比严肃。
“什么”
程蒽直觉这不是一个容易回答的问题。
“蔚鸯的身世。您可以告诉我了吗”他一字一顿,目光灼亮得刺目,“您这么维护蔚鸯,连亲生女儿也不顾,到底为的是什么”
“这件事,之前你已经问过了,我现在不想说,等时机成熟,我再告诉你……”
她撇开了头去。
“好,那就以后再说。”
慢慢的,他相信事情的真相总能查清楚的,“现在,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想问您……您和蔚先生的二胎儿子是死了还是被人拿为人质了”
不得不说,这一问问得实在太尖利太尖利,程蒽的脸跟着赫然一变,整个人跟着一僵,咬着牙良久不说话。
“又不能说”
他问得谨慎。
程蒽看着这个聪明到让人感到害怕的孩子,轻轻一叹,苦笑泛开时,说道:
“我可以回答,但是,接下去你不能再问了,可以吗”
“可以。”
慕戎徵一口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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