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以权谋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望晨莫及
    程蒽低头,轻轻地搓着手心好一会儿,才道:“如果没有意外,他应该还活着,以人质的身份苟言残喘着。”

    呵,这还真是一个让人感到无比震惊的回答。

    他从程蒽的语气当中听出了难以言表的痛苦。

    如何能不痛苦

    丈夫惨死,儿女离散,这对于一个柔弱女子来说,那得是一件多悲惨的事。

    可见程蒽身上当真背负着惊人




336,神秘男子,他是谁?
    光看躯干,根本就看不出谁是谁来。

    看这照片,有点花,再加上母亲脸上一派少女气息浓郁,应该是很有年头了——现在在这个家,也只有小姨可能知道一些情况。

    慕戎徵想了想,飞快奔向小姨的房间,敲门,砰砰砰,简直像是强盗上门。

    “谁呀,拆门吗进,门没上锁。”

    裴翘莲在里头叫。

    慕戎徵闯了进去。

    裴翘莲正从卫浴间出来,手上还拿着梳子在梳头发,看到是他,露恍然之色,“果然是你这小子,怎么又回来了”

    “小姨,帮我看看,这两个人是谁”

    急步走近,指着照片,他问。

    “这个女孩子就是余烟啊,至于那个男人……”裴翘莲歪着头,脸上浮出讶然之色,“都看不到脸孔,哪知是谁哎,你这照片是哪来的呀这男人怎么和你妈这么亲密,不应该啊……”

    “小姨这是第一回见这男人的吗”慕戎徵凝声问得仔细。

    “对啊,以前从没见过。而且,我从没听她说过有过其他意中人啊……也不是大哥,大哥身材还要魁梧一些,这人显得清瘦,而且,这衣饰太华丽,不是大哥喜欢的风格。”

    从照片上看来,这男的肩膀比裴沫莲高,衣服穿得也很上档次,应该是一个长得高高瘦瘦的有钱少爷,母亲笑得如此明艳的偎在他怀里,说明:他们之间在谈恋爱

    这个认知,令他很是不自在。

    “小姨,通过照片你能不能确认这是什么时候照的”

    只能从这方面入手查证了。

    “你让我看看啊!”裴翘莲细细地瞅了瞅,和记忆里的旧印象作着比对,“嗯,这应该就是那年你妈去东原那趟拍的吧!这衣服我认得,就是那回在东原买的。是新的,回来后坏了,但你妈一直没扔,到现在还挂在衣橱里呢……哎,你去哪”

    慕戎微调头又进了母亲的房间,来到衣橱,还真找到了那条裙子,领子上被撕毁了,母亲手工缝了一道“疤”,奇丑无比的,哪能再穿,却没有扔掉,为什么

    这件衣服肯定有特殊意思。

    他翻了翻衣服上的logo牌子,“贵族世家”。

    裴翘莲跟了过来,也看到了,说:“这是高订制衣服,东原唯一一家专为权贵订制衣服的手工裁缝店。就当时而言,这款衣服就够普通人家三个月的收入。如今这家店依旧开着,仍然是那些有钱人爱消费的一款东原皇家品牌。”

    “皇家品牌”

    他咬着这四个字。

    “对啊!”

    “普通有钱人也能订制么”

    “能是能,但不是超有钱的根本舍不得。”

    “外祖父向来讲究简朴,小姨,你们那时会订制这种衣服”

    慕戎徵摸了摸那面料,虽然是二十几年前的东西,但是手感非常好,是进口的面料,一般人根本弄不到。

    “你外祖父才不会花大钱做衣服,我听你母亲不经意间说起过,好像是别人送的生日礼物……哎,你去哪”

    他把衣服挂好,就往外跑了去。

    “办事去。我走了。”

    噔噔噔,他跑得飞快。

    待坐到车上时,他望着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裴园,却突然发现它变得陌生了。

    那个男人,他必须去调查清醒——母亲由着那人搂着,可见,两个人关系地比亲密,可那人会是谁呢

    为什么他手上戴着和母亲一模一样的戒指

    这不应该啊!

    难道,那是母亲的爱人

    可如果母亲爱着别人,那父亲裴渊又算什么呢

    那一刻,熟悉到骨子里的母亲,一下子变得无比陌生……

    他想了又想,觉得接下去他必须找个时间去东原一趟了——这件事,他不能托别人去查,事关母亲的名誉,他只能亲力亲为。

    下午,考数学,对于蔚鸯来说,题目真的一点也不难,轻轻松松搞定。

    考完试,还未走出校门,却被突然间蹦出来的蔚兰给拦住了——期末考试,座席是打乱的,她们俩不在同一间教室考,本不该遇上,刚刚她去了一趟图书馆,这不出来晚了,被这个晚交卷的给堵上了。

    蔚鸯很想骂一句“好狗不挡道”,但顾忌到周围有不少同学,自己把话说难听了,这种人顶会做戏,会让人误以为她是攀了“高枝”,就忘了本,遂没说话,只凉嗖嗖地瞅着。

    “三妹,你立了大功,我这个姐姐不认也就算了,难道连奶奶,还有我爸都避而不见了吗”

    蔚兰叫得特别大声,语气酸溜溜的,引来不少人侧目。

    听听,一上来就给人套高帽子,真他妈太不要脸了。

    “如果想让我把你和蔚虎做得事曝光出来,你大可以再这么叫嚷嚷……蔚兰,我和你们家的关系,那天在废仓库时已经断得一干二净……如今,你要是想把大伯的官位也给整没,行啊,你好好闹,回头我就和裴伯伯打个电话,看看你们能有什么好下场……”

    凑到她耳边,蔚鸯微微笑低声警告,而后审视面色惨淡的她,还好心地给她整整领带,正常说话道:“这几天不行,我得去复习,就不回蔚园了,感谢大伯的邀请,回头有空我和妈会回去的。接我的车来了,就这样,再见……”

    无比潇洒,挥挥手,奔向自家的车——现在,苏冉可以正大光明把车开过来了:这是南宫派下来的车,她用得名正眼顺。

    蔚兰气得笑容惨白,恨不得在原地跺脚,可不能,绝不能,她得维持形象,心下却恨得毁天灭地。

    为什么这死丫头的运气怎么会这么好啊

    她看上的男人,喜欢她。

    她盼着她倒霉,她却每每逢凶化吉。

    本以为这一次她一定在劫难逃,结果却爆出二叔成了总司令的恩人,这死丫头更是帮着找到了金库,荀苍一场祸乱,反成就了她得了一等功,就此顺理成章和裴家攀上了关系……

    啊啊啊……

    真是要疯了!

    她怎么就这么好运啊!

    今早上,父亲更是叮嘱她说:“回头要是在学校见到你三妹蔚鸯,先给家里打个电话,到时我会亲自去请。咱们是一家人,必须要好好聚一聚,好好吃上一顿,好好攀一攀关系。”

    她和母亲都没和父亲说:其实他们家和二婶家这关系怕是再难修复。

    瞧瞧这死丫头,以前只知道在她面前低三下四,现在那嚣张的模样,她真想狠狠抽她一顿,把她那副狐狸精似的脸蛋彻底划花了,才能解去心头之恨。

    可这也只能暗中想想而已。

    没一会儿,蔚文急匆匆跑了来,看到蔚兰独自等在校门口,他左右张望着,怪问:“人呢你妹妹呢还没出来吗”

    “走了!”

    蔚兰闷闷直叫。

    “不是让你拦着吗这点小事都办不

    好,你有什么用”

    蔚文气得怒叱,引得陆续在离校的师生们忍不住转头观望。

    蔚兰委屈得想哭,心里又酸又恨,低低叫道:“她现在那脾气是越来越大了,可会摆架子了,凭我怎么请得动她”

    “请不动,就给我拖着啊……行了行了……那你知道她现在住哪吗”

    蔚文退而求其次,既然没能在学校请到人,那就去家里请。

    “她就跟我说了一句话:这几天不行,我得去复习,就不回蔚园了……其他一句废话都不肯同我说,直接就跑了……我怎么知道她现在住哪”

    “……”

    蔚文心里那个窝火啊,却又无计可施。

    早知道二弟和裴家有这样一种关系,早些年他们就该去攀这个关系,说不定这么多年下来早打进瑞都那个政府圈了,何至于在温市当一个小小的财税局局长。

    哼,程蒽那是故意的,故意要看他在这种小官位上苦苦挣扎,却不肯帮他一帮。也怨他有眼不识泰山,没把这个弟妇当回事。

    悔啊!

    悔不当初。

    现在想献个殷勤都不能。

    气得他心角痛。

    “走了,回家了,等明天,不对,等后天考完试,你无论如何都得给我拖住她,到时我会早点过来请的……”

    “知道了!”

    蔚兰心下难受啊,自己在二婶面前出过那种出格的事,真要把二婶给请过去,二婶若是把这些事全给说出来,她和哥哥一定要被父亲生生打死的……

    &



337,聚魂人,可改天换命
    夜深,蔚鸯睡了去。

    梦里,她好像回到了前世,就在她被救回来后,她检查出怀了身孕,慕戎徵很高兴。

    那天晚上,他从外头回来,坐在床边,难得温和地望着她,而她避着,只给一个背影。

    不知坐了多久,他低低对她说:“小鸯,我会对你好的。只要你乖乖的。我一辈子就只要你。你转过身来,我给你一样东西。”

    她不想转过去,是他逼着将她拉了过去,强行捉住她的手,在她无名指上套了一枚戒指,还亲了亲她的手指,说:“我会带你回家,我会让你名正眼顺做我太太。小鸯,这戒指就是我给你的婚戒……你给好好好戴着,不准脱掉,不得离身,听到吗这是命令……”

    对,命令。

    那时的他,最爱用命令的语气和她说话。

    她怕触怒他,只能戴着。

    那时,面对这个喜怒无常的人,她怀揣着太多的惧怕,却不敢爆发。

    直到几个月后,孩子流掉的那天,她终于忍无可忍,冷笑着,当着他的面,将那枚婚戒扔进了池塘,歇斯底里地喊出了心声:“我不要做什么见鬼的四少奶奶,放我走,放我走……”

    凄凄厉厉的哭叫,痛断肝肠。

    ……

    清晨,蔚鸯醒来,洗漱时暗暗又瞅了瞅脖子上这枚挂着的戒指:上辈子曾被他无情丢弃过。至今她还记得,慕戎徵当时的脸色有多难看,整个人愤怒的险些失控,扬起巴掌就想打她。

    而她还倔着脾气冲他吼:“打呀打呀,有种你就打死我。死了,我就不用受你糟贱了!”

    他呢,他气急败坏地砸了病房里所有东西,骂她:“蔚鸯,你这没良心的,你这没良心的,我什么时候糟贱你了”

    一通火,他发大发了,也吓坏了她。

    那天,他毁掉了一间病房,却没往她身上打下一记,直到情绪平静下来,他让人把她带回去严加看管,完全禁锢了她,再没理她。

    不久之后,她就被流放国外。

    现在想想,当时的他们啊,她心里悲恨交加,他又何尝痛快——这个不懂怎么爱人的男人,刚刚没了孩子,又遭妻子怨恨,更失了母亲的遗物……情绪坏成那样,会失常,真不是当时的她所能理解的。

    如今想想,那个时候,他们怎么会闹成那样

    太惨烈了。

    “蔚鸯,快点啊,今天你起得有点晚,小心迟到了……”

    门外头,母亲催了一声。

    “知道了……马上。”

    拉回思绪,蔚鸯飞快地跑出去,坐进了车。

    也正是这一日,南宫发生了大事,裴渊裴总司令,突然召开记者会,正式向世人公布了裴四少的真容,裴四少历年来积累下的丰功伟绩,只要可以对外公布的,尽数公布了。

    这一天,南江晚报,用了两个版面的内容介绍了裴御洲之前获得的军功,向全世界宣告了他的出类拔萃。

    蔚鸯考完试,回到家,看到桌上报纸,他的男朋友,一派冷酷的西装照,就被刊在头版上面,偌大的照片,醒目的让人无法忽略——帅气到360度无死角的男人,就此开始了他的从政生涯。

    如此男子曝光,保管惊震全国——最帅最冷的贵少,那得引来多少名媛的倾慕。

    对着照片,蔚鸯差点流下口水:这居然是她男朋友!

    为此,她竟在暗中感慨了一番。

    可是,这样的男朋友,太不好守了啊!

    她与他的距离,就是一个光芒四射上了头版,一个是默默无闻的高中生;一个是权贵少爷,一个是寒门穷女。

    现在看看,他们之间当真隔着十万八千里,遥远到让人触摸不到。

    这一刻,她突然好想听他的声音,再感受一下他属于她的真实感,可惜啊,家里还没通电话。

    “妈,你今天有去通讯中心催装电话吗”

    “有。还得过几天。”
1...118119120121122...17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