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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权谋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望晨莫及

    可转眼又觉得:那家伙忙工作时怎么可能惦着她根据以前的经验,那人一忙起来,根本会把吃饭的时间都会忘个精光

    正想着呢,电话竟真的响了。

    她无比兴奋地抓起手机,问:“喂,哪位”

    “我,你男人。”

    彼端,传来熟悉的声音,那么霸气傲娇,不觉令她低低地、无比欢喜的笑了——这种她正在想他,他刚好打电话过来的滋味,真是美极了。

    “你不在忙吗怎么这个时候得空给我打电话过来”

    “忙,怎么会不忙,和平山三大部族签约的事,就这几天的事,我是第一回参加这种政治协定的签署,什么都得从头学……一个早上,我忙得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这么忙,怎么想到要给我来电话”

    “证明我想你想得厉害,一得空,就飞到你那边去了。”

    哎呀喂,这家伙,现在说肉麻的话,那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蔚鸯变着唇,开心耶!

    “慕戎徵……”

    “嗯……”

    “你越来越……会哄人开心了。”

    她吃吃直笑,抱着话筒,横在床上,说得娇娇甜甜——唉,一个三十岁的老姑娘,总被一个黄毛小子搞得春心荡漾,也真是够没出息的,不过,这也从一个侧面说明:女人,不分年龄,都会心爱之人的情话。

    慕戎徵正坐在办公椅上,因为这话也低低笑了。

    可不是,想不到啊,有朝一日,他居然能脸不红气不喘地说想念某个小姑娘——以前他,可不会这样,但,一遇上她,他就什么都肯干,都肯说了。

    这世上,总有一个人与你是最最特别的,而你,愿意用最独特的方式去对待她——对于他来说,蔚鸯就是。

    “听说你昨天红娘没当成,反而苏冉姐给气跑了……”

    “苏冉姐找你投诉我了”

    昨天苏冉姐气跑了,在她意料之中。

    “嗯。”

    “嘻嘻,没事,她呀就是一时没想开,等想开了就好了,我觉得他们呀就是一对欢喜冤家,应该可以成一对的。你是不知道,苏冉姐可紧张老陆了,知道老陆没了,哭得都晕过去了……事后又翻脸不认账,死鸭子嘴硬,吃亏的还是她自己。”

    “嗯。但愿他们可以成。回头你寻机会好好撮合撮合。”

    “遵命。我一定好好撮合……”

    蔚鸯笑眯眯答应着,忽然想到了权珍的事,忙坐起说道:“对了,我本来就想找你呢,你这通电话打得正是时候。”

    “有事找我难得。说,什么事”

    “我找权珍找不着,你帮我通过权部长了解一下呗。”

    “就这事”

    “嗯。”

    对于她来说,这事已经挺大。

    “根本就不是事。等一下,张副官进来了,我这就让他去查……”

    他在那边叫了几声张副官,交待了几句。

    “张副官去处理了。”

    “谢谢,我这边还有一件事,你再给我解决一下。”

    她嘻嘻笑着继续向他提要求——这种可以由着她向他予取予索的滋味真是好。

    而他的态度,一惯是纵容的:“说。”

    “嗯,我想了解一下:以后如果我想找你,怎么打你电话今天上午,我本想打你电话的,可不知道你办公室号码。”

    “苏喆知道的,你怎么不问他”

    “我想听你亲口说,可以吗”

    有关他的一切,她就想从他嘴里挖出来。

    “当然可以。白天找我办公室电话,号码是:,晚上打裴园,或是南宫我直达的电话,号码你也记一下……”

    慕戎徵交待的很爽快。

    蔚鸯记了记,两个人又闲聊了一番,你侬我侬之间,尽是柔情蜜意,一时时不飞逝,竟一聊就停不下来了。

    “小鸯,张副官已经把了权珍现在所在地址的电话查到了,你也记一下吧!”

    “好嘞,说吧!”

    唰唰唰,她记完,叫道:“谢谢男朋友,挂了啊,我要去给权珍打电话了。”

    “喂喂喂,你这是过河拆桥。”

    他还想和她聊聊呢!

    “嘻嘻嘻,现在都快过午休时间了,我们已经聊了快一个小时了,你呢好好上班,我想念朋友了,去给她打通电话,不打扰你正常工作……”

    “你这是在告诉我,你不想念我。”

    慕戎徵胡搅蛮缠。

    “想的想的,非常非常的想,回头等你下班了,我再找你煲电话粥。现在你好好工作,早早把事情办完了,我等你回温市。男朋友,再见。”

    挂了。

    慕戎徵还是有点小受伤:友情和爱情,那小丫头,好像更看重友情啊,真是一个坏孩子。

    同一时间,蔚鸯觉得有这样一个能力超群的男朋友,还真是一件不错的好事。要知道权项那官位也不低,想要立时立刻把人家现在的电话寻出来,若没点本事那是根本办不到的。

    紧跟着,她就给权珍打了电话去,是权项接的,没一会儿转给了权珍。

    “蔚鸯,蔚鸯,最近学校发生的事我都听说了,你怎么样呀没事吧!”

    权珍一听到她的声音,就激动地直叫。

    “没事没事,我好着呢……”

    两个人欢天喜地地聊了起来。

    蔚鸯这才知道她去了权项就职的地方,现正一边治疗一边戒毒,白天,权项找了人照看她,晚上,他会亲自陪着女儿。

    权珍说,现在的她,由父亲亲自照看着,过得非常好。

    蔚鸯听着很替她高兴。

    暑假第三天,天放晴,蔚鸯跑去陪了小乖一整天。

    小乖穿得特别漂亮,还扎了两个小辫子,上面绑了一对蝴蝶结,垂着长长的飘带,笑容甜甜的,只是面色显得太过苍白了。

    另外就是,小乖的体力明显不比以前,一整天时间,她有一半时间需要休息,另一半时间,她也不能往以前那样蹦蹦跳跳——并且很容易出鼻血,也很容易碰伤,一伤着,很难痊愈。

    上午,她走得快了,摔了一跤,脚上就生了一片淤青,司小北可心疼了,再不许他乱跳,就像老母鸡一样护着她,那份发自内心的关切,真让蔚鸯惊讶:这个司小北待小乖真得是好到了骨子里。

    中午,她荡秋千,也不算是剧烈运动吧,结果却流了好多鼻血,可把蔚鸯吓得不轻——现在这孩子已然变成了水晶娃娃,根本就磕碰不得。

    午后,小乖睡了,蔚鸯陪着她,直到她深睡才悄悄退出来,和司小北关在书房聊天。

    这个少年悄悄告诉她:“小乖现在吧几乎不能像正常孩子那样,不能急跑,不能乱跳,也不能玩荡秋千这样的游戏,吃得也少了,消化功能正在衰退。睡的时间和醒着的时间,几乎是一样的。慢慢地,她睡得时间要比醒的时间更长。”

    说这些时,他的语气是极度怅然的——世上有些绝症,再如何高明的医生都拿它束手无策,除了等死,再无他想,这种滋味绝对是不好受的。哪怕他说可以让小乖再活回来,可未来的一切都是未知的,他再怎么厉害,也难免伤情。

    蔚鸯听着,忍不住问:“最后会怎样”

    这种症状,她是头一回见。

    司小北回答:“有一天,她会一睡不醒。而在之前,我唯一能为她做只是守着她,努力帮到你和慕戎徵。除此之外,我已经无计可施。”

    蔚鸯听着心里难受极了,吃着那杯不加糖的咖啡,嘴里尝到得尽是浓浓的苦涩。

    “蔚同学,关于我之前说的,你还有什么不清楚,想问的吗”

    沉默良久之后,司小北询问,他想了解一下她对自己之前说过的事,接受了多少。

    “的

    确还有几个问题,想问问清楚。”

    既然开了头,蔚鸯觉得还是把这两天心里积攒着的问题,再问问清楚比较好,对于这个能力特殊的“女婿”,她心里怀揣太多太多的疑惑。

    “你问吧!我一定问有所答。”

    司小北始终笑容淡淡,看上去亲切可善,可是蔚鸯知道,这个人啊,就是一只笑面虎,这种可善,也只是对她而已。

    “我想知道:聚魂人的寿命有多长为什么你给小乖输了你的血之后,她会保持七八岁的样子。还有,像你这样的人,和正常人,到底有什么区别”

    曾经,她看过一部西方的科幻小说《狼人》,但那种物种仅仅只是笔者想象出来的形象,是虚构的,完全不真实的,人家可以一会儿变狼,一会儿变人,有很长寿命,不老不死,非常神奇。

    “你不是说小乖是我女儿嘛,还说,你会是我女婿……这几天,我思来又想去,总觉得应该更深入的了解你。呃……你应该懂的,每个丈母娘,都希望自己的女儿得一个好归宿的,还请你务必理解一下……”

    现在的她是个黄花闺女,还是个雏儿,却要和一个比她才小两岁的女婿,一起研究怎么让她女儿活过来——这话题,说有多怪,就有多怪。

    想想啊,这种关系,正常一点的人要是听到了,肯定会认为司小北是一个不正常的疯子。

    亏得她本身就是一个不正常的人。

    司小北听完,淡一笑,点头回答道:“我能理解你心里的想法。关于我是怎样一种物种,嗯,也的确应该和你再好好说一说的。”

    他沉吟罢,才继续说道:“其实和正常人比起来,我在本质上和你们是没太大区别的,都会老,都会死——刺中致命部位,或是吞食巨毒食物,都能要了我们的命,七情六欲,我们也有。

    “唯一的区别是:我们智商高,反应灵感,抗打




349,作投资,人格魅力折人心
    暑假第六天。

    早上,蔚鸯吃过早饭,正准备出去,昨晚上苏喆和她说,她之前让他找的人找到了,并且已经把人约了过来,随时随地都可以见面。她想着今天没事,约好上午九点见面。

    正要出门,外头嚷嚷的,好像有人闯了进来,她跑出去看,是蔚文跑上了门,正对着程蒽眉开眼笑的:“我说二弟妹啊,你们搬了家,怎么都不和家里说的呢……害我好一通好找,这不,找了好几天才找到这里,”

    大门口,穿着一身凉裙的程蒽,见到蔚文,不觉微微皱起眉头,明明心下很不高兴,但到底还是把人迎了进来。

    这时,蔚文终于瞧见蔚鸯了,立刻扬起笑着直赞起来,“哎呀,我人家小鸯真是长大了,这一次立了这么大的功劳,还真是给我们家增光。不过,你们到底是有家的,一直住在外头不好。这些天我已经把西院,还有被我们出租的北院收拾了一下,粉刷了一下,你奶奶让我过来请你们回家。外头再好,总归是外头,哪及蔚园来得好,今天呢我来和你们见个面,知会你们一声,等明儿个收拾好了,我再差人来帮你们搬家,二弟妹,小鸯,你们看如何”

    蔚园的北院,本来是西院的一部分,按祖父在家时的决定,那原是蔚武该得的房产,蔚老太太硬是将西院中添了一堵墙,分成了两个院,一个给了蔚鸯母女住,另一小院出院收房钱,收入尽数归老太太。

    如今为了笼络她们母女,老太太这是下了血本,居然把北院收回,想以此来收拢人心。

    哼!

    晚了。

    蔚鸯在心里冷冷笑着,嘴上不接话,且看母亲怎么处理这件事——反正,蔚文家的人,她是一个都不想搭理。

    “不用了。我们在这里住得挺好的。”

    素来不作任何反抗的程蒽,这一次极难得的作了反对:

    “大哥,您呢,也别这么客气了。我和小鸯现在想在外头安安静静过日子,如果你是想通过我和裴家讨一些好处,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前提是请您别来打扰我们了。回头等裴四少来的时候,我可以为您引见,让你们正式见一见。您之前不是在竞选州府的财税司司长吗这事若想让四少说上一句两句话,不难。”

    蔚鸯一听,顿时愣了愣:母亲想让这种人当财税司司长,不好吧!母亲这也太软弱了。这样一来,这蔚武肯定觉得她们好摆弄,怎么肯就此善罢甘休。

    蔚文呢,今天上门来就是为了攀关系,求官职的,听得这话,自然是大喜过望,连忙问道:“这话当真”

    “真的,前提是只此一次,以后,你们过你们的,我们过我们的。”

    程蒽是这么想的,帮这最后一次,顺带划清界限,也算是她对亡夫有一个交代了——再加上这个蔚文能在州府受到提名,想来也是有点本事的,请裴家卖个人情,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她想和蔚家有个了断。

    “别啊,二弟妹,我们是一家子。”

    蔚文当然不愿意,有这样一个和裴家关系交好的弟妹,一个和裴四少相好的侄女,这种裙带关系,怎么能断绝——好好维持着,才能搏一个好前途。

    “如果大哥不同意,裴家那边,你休想得到半分好处。”

    程蒽见他还要纠缠不清,态度一下变得很强硬。

    蔚文张了张嘴,心下气啊,还真是一朝得势,六亲不认,以前这女人哪敢给他脸色看,现在呢,他都这么低声下气了,她也不知道见好就收。可偏偏她是不好得罪的。

    “好好好,弟妹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但是……”

    他看着越长越水灵的蔚鸯,语气一转:

    “小鸯总终是我们蔚家的孩子,她和裴四少的事,裴家难道不该给个说法。想当初,裴四少可明确说明白了,他是来求娶小鸯的,那25号别墅明明就是他和小鸯的公馆,现在媒体面前,裴家一改口,味道就两样了。弟妹,小鸯的事,我们得和裴家说一说的……要不然,小鸯太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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