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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权谋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望晨莫及

    说来说去,蔚文就是想和裴家见面,最好和裴总司令碰个头,如此一来,一,他可以表现作为大伯对侄女的关切;二借机表现自己的才华,搏一个可以得到重用的机会。

    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想和有权有势的人结交,结的就是脸熟,就是一个机会——一旦有了合作机会,以后就有了无限可能,所以,碰个头,吃顿饭,就显得犹为重要。

    程蒽哪能不懂他的野心,心下极是不快:“小鸯的事,不劳大哥操心。我会处理好。”

    “可你毕竟是一个女人,有些事还是得靠家里的男人来做。你看啊,小鸯没了父亲,我这个伯父总得替她好好筹划筹划……绝对不能让小鸯受了委屈……”

    “实在不用。”

    这一次是蔚鸯开的口,心下很不耐烦蔚文这么的纠缠不清,拦到了母亲面前:

    “大伯好意我心领。我和四少的事,我们已经有了约定,具体是怎么约定的,大伯不用知道。短时间内我们不会公开。现在,我的首要任务是读书,而不是交男朋友,订名份之类的实在不需要……”

    却被生生打断:

    “胡说,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定名份什么的那是最重要的。你那是孩子话,我不同你说,二弟妹,小鸯不懂事,这事,还是得由我们好好为她筹谋,关于裴蔚两家联姻的事,那是大事,两家人坐下来好好商量一下比较好。”

    蔚文就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心下一心一意盼着可以成就两姓之好——只要这事一成,他蔚文就成了“皇亲国戚”,这种美事,他怎么能错过

    “大伯,我家的事,请不要越界来管。以前,我们需要你帮助的时候,你爱搭不理,现在,也请继续爱搭不理……请便,恕不相送……”

    不给任何面子,蔚鸯就是驳了大伯的面子——蔚家的嘴脸,她是真的不想再见了。

    不管怎样,蔚文总归是个当官的,在温市,他这个官也是个肥缺,谁见他不哈腰恭维,今天却被驳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却没有马上甩手离开,而是长叹一声:“以前是我这个做大伯的没照顾好你们母女,这不,我想弥补,小鸯,你就给大伯这个机会吧……”

    “如果你想弥补,那就麻烦别为了自己仕途跑来。父亲生前救裴总司令时可从没想过要从他们手上得了什么好处去……请……再不走我要赶人了……别拿我们是一家人来说辞,我和你们家早不是一家了……再不走,大伯你好处肯定捞不着,麻烦事会有一大堆,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行,你好好在这里攀交情……到时你能得了多大的好处,我一定好好让你开开眼界……”

    蔚鸯又喝了几句,身上那气势,语气里那狠劲,令蔚文再也贴不上来,只能灰溜溜转身离开。

    “妈,以后别理这个人。还有,更别给这个去讨人情,四少没让蔚虎坐牢,已经给足他们面子。要是再来胡搅蛮缠,这点面子我也要收回……想通过我飞黄腾达,抱歉,我不干……我们自己都没向裴家要什么人情啊,为了他们蹭眼皮,这种事,绝不能干……”

    蔚鸯过去抱抱程蒽,吓嘱了几句。

    “嗯。”

    程蒽轻笑着点头,这孩子啊,真是越来越有主见了。比她这个做妈妈的有主意多了,“知道了,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行,那我出去了,中午别给烧饭,我不回来了……”

    自从从温市回来,程蒽就没有再去图书馆工作,怕市政府的人找,几种套近乎。现在,程蒽闲赋在家,还没想好接下去该做什么营生。

    “干什么去”

    “谈生意。”

    “胡说,你能谈什么生意”

    程蒽可不觉这孩子能做生意

    蔚鸯嘻嘻一笑,“谈成了再告诉你。走了。”

    她挥挥手走了。

    边上,苏喆一直默默看着,淡淡一笑:曾经的小蔚鸯或者不起眼,现在的她,想沾她便宜,想得美了——这样的小姑娘,骄傲又自尊自强,会越来越美丽的……

    约定的地点是一家名叫雨前茶香的茶室,蔚鸯和苏喆一起进走进茶室,进了包厢,里面是一个年青人,年纪在三十来岁,身上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衣裳,满面胡髭,看上去挺窘困的。

    “甘先生是吗”

    苏喆有礼地询问了一句。

    那年青人穿得很朴素,戴着一副眼镜,正自发呆走神,听得唤,转头,一脸落魄,站了起来:“你们是……”

    “是我打电话和您联系的,也是我给您寄了机票,约您来此一见的……我姓苏……”

    苏喆自我介绍了一下。

    “苏先生您好。我就是甘胜,您给我打电话,说您对我手上的项目感兴趣,想投姿”

    这个看上去也是直爽的人,完全没有任何客套的话,单刀直入,一双看着甚是精明的眸子露着细细的考量。

    蔚鸯瞄了瞄,这个人的注意力全在苏喆身上,她这边只瞄了一眼,如此急切,也是有原因的,现在的甘胜,生意上几近破产不说,生活上,女朋友跑了,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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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你手上项目感兴趣的人不是我,是这位蔚鸯小姐……”

    苏喆知道他误会了,忙示意身边人,很郑重地作了介绍。

    甘胜的目光这才落到了她身上,而后跟着一愕,失声道:“什么一个……一个小姑娘”

    这语气,透着浓浓的失望,以及隐隐约约被玩弄的郁闷。

    蔚鸯不露声色地笑了笑,“小姑娘怎么了甘先生的产品,就是为女的,只有女性才知道你这个产品的好或不好……”

    “你们别开我玩笑了好不好”那些郁闷因为蔚鸯这娇嫩清甜的嗓音,化作了满脸的不耐烦,“我没那个心思,也没有那个精力和一个小孩子玩过家家……对不起,我还有事,忙得很,先走一步。”

    这个人用行动表明,他不相信她有实力来投资他的产品。

    “甘先生这么急,是想去给甘老太太筹手术吧!”

    蔚鸯脆声一叫,生生就叫住了他的步子。

    “你怎么知道”

    他转身,眼底露出疑惑。

    “甘老太太的手术费,我已经让人给打给医院,院方也已经承诺明天就给甘老太太做手术。由瑞都第一医院**给其主刀。”

    笑吟吟间,蔚鸯吐出的话令甘胜倍感惊愕:这正是他现在最最头疼的事,手术费令他焦头烂额,不想,它说




350,那是弟弟,是亲情……
    蔚鸯又去买了好些高二高三的复习书,又在米线世家吃了一碗米线。付完账,她想了想,让苏喆把车开去姚记,她想去看看姚江南的病,最近太忙,她都没顾上姚家这边。

    门房那边一通报,姚江南就兴匆匆跑了出来。

    “蔚鸯……”

    这么些不见,这小子的精气神恢复的不错,那张死气沉沉的脸孔,现在变得生气勃勃的。

    “哟,这回见和上回见,你这脸蛋可大变样啊……上回你整个人就像冬天的雪人,白丝丝的,没半点人气;这回你白里透红的,总算活回来了。”

    蔚鸯取笑他,对于这样一个治疗效果,很是满意。

    “是啊是啊,吃了你给我配的药,我现在精神可好了……饭也吃得下了。蔚鸯,你是我的福星。”

    姚江南痴痴地望着穿得漂亮无比的蔚鸯,心脏砰砰砰狂跳着,喜欢的紧——纯纯少男心,正在为她沉沦。

    “怎么样,怎么样之前第一高好多人遭了绑架,你也被牵扯进去了,去到凉山那边后有没有受伤”

    关于最近发生的事,他都听说了,心下一直很急,可惜啊,一直得不到确切的消息。

    “没,当然没有。我好着呢……”

    她转了一个圈,裙摆跟着旋出了一朵花,笑着说:“毫发无伤,还长胖了呢……”

    整个人显得无比俏皮,明亮的笑,令她整个人光芒四射,闪闪动人。

    姚江南摒息睇着,跟着傻傻发笑,“不胖不胖……还以之前一样……哎,报纸上说的,有两个高中生发现了金库是你还是别人”

    “是我和另外一个同学。”

    蔚鸯没有瞒。

    “真的呀!”姚江南很是惊喜,搓着手心道:“太好了,你这是立了大功,蔚鸯,你真是厉害……”

    面对这少年那祟拜的眼神,她有点不好意思了,忙谦虚道:

    “还好还好……只是机缘巧合……来,让我看看你的脉……之前我答应过你父亲,必须要过来给看你……最近忙,险些把你给忘了……来来来,坐下……”

    作为医者,看到病人,她最最关心的莫过于这个。

    拉着他坐下,蔚鸯拉着他看了看脉,很是满意地点点头,“不错不错,脉相挺好,回头你再去验一个血,得空我过来再看看……”

    “好……”

    他乖乖地答应着,目光一煞不煞盯着。

    “对了,问你一个很私人的事你家的事处理好了没”

    一看到姚江南,蔚鸯就想到这事,左右观望罢,除苏喆外,没其他佣人在,她忍不住低低询问起来。

    “我爸和我后妈的事对吧!”

    “嗯。”

    “我爸设了一个套,我后妈,也就是我小姨全招了,还真是她在背后动手脚,不想我好好的活着……”

    一提到这事,他不觉苦笑,面色跟着幽幽一暗。

    “她有说为什么这么做吗”

    蔚鸯就不明白了,那是后妈,就算不是后妈,还是姚江南的亲小姨的,总归是亲人,怎么会对唯一的至亲晚辈下这么毒的手,太可怕了。

    “我小姨之前和我爸有过一个孩子,没了,小姨一直是认定我爸不想那孩子,故意的,后来,小姨不能再生了,她心里一直记恨,就这样把那团恨意全撒在了我身上……”

    唉!

    还真是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

    “家里爷爷奶奶知道了,很生气……但是,为了不想搞得特别难听,就没对外喧扬……为此,奶奶气了有一阵子了,天天憋在家,都要憋出病来了……蔚鸯,奶奶特别喜欢你,要不你去陪她说说话……现在就过去,你看怎么样”

    姚江南很来劲地提议着。

    “好啊!”蔚鸯也挺喜欢那个老太太的,转头对苏喆道:“阿苏,你在这边等着,我去拜见老太太……”

    苏喆点了点头,看着她和姚家少主,有说有笑地绕出来。

    这光景,若是落在四少眼里,只怕他又要吃飞醋。

    唉,这小姑娘,够优秀,主见性强,能力又扛扛的,太容易吸引异性的目光,如果他是她男朋友,肯定也吃醋——还好,他不是,否则,有这样一个不得了的女朋友,那得多担忧会被甩。

    午后,姚老太太想睡觉,又睡不着,正百无聊赖,知道蔚鸯来了,可欢喜了,拉着她那是问长问短,俨然是她当亲孙女看了,再加上这老太太吧很热络,两个人竟有说不完的话,而蔚鸯面对这种慈爱老太太,又特别的孝顺,接话接得天衣无逢,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聊得可投机了。

    姚江南可羡慕了,自己要是也能和蔚鸯侃侃而谈就好了,偏生他嘴笨,不大会聊天,说上没几句就不知道要怎么聊了。可他特别喜欢听祖母和蔚鸯说话,偶尔插上话去,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一聊就是两个小时,蔚鸯怕苏喆在外头等烦了,要告辞,姚老太太拉着她说:“小鸯,我要认你做孙女,回头呢,你和你母亲说一说,我们办一桌酒席,认了这干亲。这样的话,你有空就可以跑来陪陪我这个老婆子了……”

    蔚鸯见老太太那么坚持,就应下了。

    姚江南看了,既高兴,又神伤——高兴的是,他若见她就明正眼顺了,且能常常见面;神伤的是,想要成就姻缘,就难了。

    蔚鸯会答应,是出于这样一个考量:家有醋坛一只,要给姚江南看病,势必会常常来姚家宅子,频率高了,难免会叫人嚼舌根,成了干亲,就不怕闲话了。

    再说,她和老太太真的挺投缘,这干亲,不认白不认。

    傍晚四点,蔚鸯回到四合院,一下车就看到苏冉在廊前浇花,先是一怔,而后嘻笑着跑过去,抱住了这个失踪了好几天的大姐姐。

    “苏冉姐,你终于回来了,太好了太好了……我还以为你生我气,这辈子都不搭理我了呢……”

    是的,苏冉回来了。

    本来,她是不想回来的,心下气蔚鸯联合陆经年来骗她——害她哭了那么一通,急得都晕了,还被陆经年逼迫,她从来没这么难堪过。

    这几天,她把自己关在家里静静地想了几天,今天下午她还是跑回来了。

    她不生蔚鸯的气,只生自己的气,气自己的确很牵挂陆经年——只是她不想承认罢了,但她不太清楚,这份牵挂,到底是怎样一种感情发酵而成的。

    既便现在,她也没弄明白,心下又牵挂蔚鸯,到底还是来了。

    “去去去……别跟我腻歪。对着我说时,姐姐长姐姐短,背着我时直接出卖我,小鸳鸯你还真是两面三刀……”

    苏冉故意嫌她,想要推开她。

    蔚鸯可不放,紧紧黏着,叫着:“好好好,我错了,像陆经年那种花心鬼,就该一辈子娶不到老婆。他们陆家啊,活该断子绝孙……”

    “胡说,他陆经年只要愿意,一打的女人排着队想给他生呢……”

    苏冉瞪她,纠正,不想她咒陆经年。

    这种潜意识内发出来的维护,令蔚鸯不觉低低一笑。

    “那也要他愿意让别人给他生啊……”

    她把头靠在她肩头上,“他心里只有你。我看出来了。但那是你把他伤心坏了,他才变成那样的……不过,他这种不懂洁身自好的男人,活该被我家苏冉姐嫌弃……”

    “停,我不是因为他花心才嫌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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