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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权谋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望晨莫及

    “哎哎哎,动作快点啊……把这丫头搞定了,再把现场伪装一下,我们就收工……”

    他没进去,不想在现场留下任何线索。

    靠着墙,吸着烟,他心里正当得意,后脑门上忽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给抵了一下,抵得很重,疼了,与此同时,一个冰冰冷的嗓音响了起来:“把手举起来。敢动一下,我让你脑门就地开花……”

    摸惯了枪的人最清楚枪筒顶着身体是什么感觉。

    又硬,又冷,一声砰然作响,就能让人去见阎王。

    这些年,他凭着一身不俗的

    功夫,仗着手上有枪,自也杀过人,却是第一次被人用枪抵着头,这一刻,浑身上下的汗毛一根根跟着全竖了起来。

    死亡是一件可怕的事,他正当青春正好,刚刚还在想要跑去东原如何如何大干一场,此刻却要面对死亡,这种心情落差也太可怕了。

    不过,他到底是在刑警队混过这么几年的,遇上这种惊变,并没有慌到不知所措。

    下一刻,他一边举起手,一边缓缓地转过身,然后看到那黑洞洞的枪筒对准了他的额头,一个头戴鸭舌帽,脸上套着口罩的男人用枪瞄准了他,那嗓音显得格外的清亮。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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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四少和小北,组队救美 17
    是的,情绪的爆炸,是如此的突然,又是如此的自然。

    此时此刻,于她来说,是最最需要帮助的时候。

    虽然,她跟着蔚虎来了,可内心她根本不清楚自己将要面对怎样一个情况,也许会糟糕到让她无法收拾。即便如此,她还是来了。

    却不曾想会遇见他。

    呵,这个曾经让她觉得最最可恶的男人啊,怎么可以每每恰到好处地出现在她最最需要他的时刻。

    人,都是有血有肉的。

    人的脆弱感,会让人在这个瞬间感觉到:

    有他,真好,真的太好了!

    在睇上他这张冷峻中透露几丝温情的脸孔时,她很想抱住他,想冲他直叫:

    慕戎徵,你是怎么做到的

    一次又一次,你改变了我对你固有的成见,让我对你越来越着迷,害我这颗不想动情的心,一再地为你的出现而激动,为你的到来而热血沸腾。

    这一世,你怎么可以变得这么的可爱

    每每在我无望时,给予我融融暖意,令我不知不觉为你倾倒。

    “你的脸怎么了”

    刚刚才发现,她的脸受伤了,额头蹭破了,两个腮膀子又红又肿,一副被人虐待的惨样。

    慕戎徵立刻怒了,挑起她的下巴细看,一双冰魄似的眸子,变得极度危险。

    “嘶,疼……”

    她微微皱眉,这张脸蛋,现在是一碰就疼。

    唉,自己每一次的狼狈受虐的时刻,都被他看到了。

    这个人啊,还真是她的福星。

    “谁干的”

    慕戎徵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火药味。

    那味道,让她觉得他想杀人。

    不等她说什么,门突然开了。

    蔚鸯立刻惊警地转过头,以为是张副官,不是。

    一个全副武装的黑衣男人走了进来,下一刻,那人扯掉了口罩,露出了真容,居然是……

    司小北。

    “你怎么也在这里”

    蔚鸯愣了愣,惊诧极了。

    这家伙失踪好几天了,怎么说出现就突然出现了呢!

    而且还和慕戎徵混到了一处。

    这画风,太离奇了。

    司小北的目光落在蔚鸯那张受伤的脸孔上,的确伤得不清,不觉跟着皱了一下那阳光明媚的眸子,这光景要是让小乖瞧见,准要心疼死。

    “是蔚虎干的吧!”

    语气是这么的肯定。

    他这是在回答慕戎徵刚刚那一问。

    “他人呢”

    慕戎徵怒问,寒气煞面,凶态毕露。

    蔚鸯不觉睇了一眼:其实他还是那个他,会让人觉得可怕,只不过,他已经在她眼里变得不太一样。

    “被我吊在外面。不过现在不是找蔚虎算账的时候。你也不宜出现在他面前。图一时之快,惹一身麻烦,不太划算。忍一忍吧……”

    司小北意味深长地提醒。

    慕戎徵转头眯眼,眸光蹿着怒火,“我女人被欺负,你要我该像乌龟一样缩着”

    司小北:“……”

    小泰山,你不能把火撒我身上好不好,我这是为你好。

    慕戎徵哼了一哼,撸着袖管要出去。

    蔚鸯扣住了他的手,总觉得司小北话中带话,而她该阻止慕戎徵冲动行事,“等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会回事”

    看着慕戎徵一副想找蔚虎算账的模样,很显然比起解释,他更想去揍人,只得看向司小北:“你来说……”

    司小北见状,暗暗一叹,柿子果然都是冲软的捏的,比起慕戎徵,他自然更像那只软柿子——虽然他根本不是,但是在未来丈母娘面前,他还是乖驯一点比较



236,绑匪的身份,居然是…… 18
    且看他,全副武装,可想而知,他并不想让人知道他介入了这件事,就连慕戎徵也是全副武装,头上戴着鸭舌帽,黑口罩就罩在他手上——足见,他们俩绝对是有备而来。

    这个准备,肯定是司小北做的。

    从司小北的描述来看,慕戎徵是被他弄回温市的。

    也就是说,慕戎徵其实并不十分清楚这边发生了什么事,否则,他也不会什么都不解释,就那样冷眼等着司小北来陈述了。

    可是,司小北,这家伙不过是一个十四岁的高中生,他的心思,怎会如此深沉缜密暗中做了这么多,他到底为哪般呀

    哦,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她转过身,扶母亲起来——千防万防,还是失算了,她安排的人居然没能好好护好母亲,还好还好,母亲只是受了惊吓,要不然,就太可怕了。

    “我没事,蔚鸯,我没事……”

    程蒽哑着声音说,可是整个人仍在瑟瑟发抖——这一次,她是真吓到了。

    “你们审过问他没有这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蔚鸯恨恨地望了一眼地上那家伙,上去恶狠狠踢了一脚,太可恶了,居然敢对母亲下这毒手。

    “还没呢……时间太赶,没来得及……”

    慕戎徵低低地回答,转头看向司小北,命令道:“去,撕了他嘴上的胶布,让他老老实实交代……”

    他想知道,这个人联合蔚虎,到底想他妈干什么

    司小北其实有点小无奈,回头瞄了一眼慕戎徵。

    他家小泰山还真会使唤人,敢情儿这是把他当作他的部下了

    可谁让他是小乖的父亲呢,那他就低低头,顺着

    不吭声,司小北走上前,没有马上撕掉了那人的胶布,只是把人拎了起来,让他坐正了,声音很清亮,隐约透着几乎丝稚气,但说得话,非常稳重:

    “你给我听好了,你的同伙全都已经全部落网,如果你识趣一点,或者我们还能留你一条小命;如果你敢耍花样,我们会让你悄无声息地死去。人活一辈子,有今生没来世,奉劝你,接下去我们问的话,你想清楚了再回答。”

    那人点了点头。

    司小北这才把她嘴上的胶布给撕了。

    那人重重喘了一口气。

    蔚鸯瞄了瞄司小北。

    慕戎徵也深深睇了一眼。

    二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一致觉得这个少年说话时那个语气,一点也不像孩子——是的,司小北身上那股子神秘气息真是越来越重了。

    司小北背对着,没留心到这一男一女都在打量他。

    他在询问,“姓名,年纪,干什么的,要是有一件和我们调查的不符,你这张脸,估计会够呛……要是惹毛我们,直接把你结果了不在话下,我想今天你办砸了这个任务,你们元超元大会长估计也不太想见到你了吧……”

    说话是有决窍的。

    司小北一句话就把人给唬住了——他提到了元超。

    他竟知道这人是元超派来的。

    蔚鸯心里又惊又讶,冲这孩子再次瞄了又瞄。

    再说那个绑匪,他没讨饶,而是先侧耳倾听了一下,才回答了起来,“我叫何昆,我

    有一个女儿,名叫何欢,十六岁,今天被我绑来的人,名叫程蒽,她有一个女儿叫蔚鸯,何欢和蔚鸯是同学,这件事,我最近才知道,实在有点意思啊……另外,今年我四十五岁,这些年来是瑞都千日会会长元超的手下。”

    什么,这人竟是何欢的父亲

    蔚鸯不觉直了眼。

    何欢出面构陷她,何昆不仅绑架她母亲,还意图强暴,她们母女和他们何家犯冲吗居然一再地受姓何的欺负

    最奇怪的是,这个何昆说到这里时居然还笑了笑,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有点小得意,可是他到底在得意什么呢

    蔚鸯凝神细思,想不出一个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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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完美计划,一箭双雕 19
    这一刻,借着隐隐约约的月光,他看到蔚鸯走出来了,忙求爷爷告奶奶起来:

    “蔚鸯,好妹妹,救我,快救我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哥哥在这里向你赔不是,快把我拉上去,我的手要断了……这罗马柱不结实,万一经不起负荷,我会摔死的……我可是蔚家唯一的血脉啊……”

    这个时候,蔚虎倒是怕了,又变成了那胆小如鼠的孬种,妹妹长妹妹短地念叨起来。

    蔚鸯一想到母亲险些被欺凌,再想到若不是司小北在暗中帮衬,现在哭告无门的会是她们母女时,就恨得咬牙切齿,一团怒在胸膛里那是来来回回蹿着,正找不到途径冲出来,听得他求,遂冷冷一笑道:

    “想要上来是不是”

    “是是是……只要你放过我一次,以后我一定对你和婶婶恭恭敬敬……”

    这个混蛋,一旦陷入劣势,就会把话说得格外动听——这人就是一不折不扣的龟孙子。

    “好,那你回答我,为什么要害我们”

    蔚鸯咬紧牙根恨恨直问。

    蔚虎挂在半空,眼巴巴地望着高高在上的蔚鸯,一边忍着疼,一边直叫:“我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害你,是那个何昆找到我,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帮忙……我就是见钱眼开……”

    “多少钱”

    “一万美金……婶婶,救命啊,看在我是蔚家唯一一条根的份上,饶过我这一回吧,我只是贪了几个小钱,帮人在跑腿……”

    蔚虎凄厉地惨叫着。

    蔚鸯心寒,一万块就想害了她们母女的性命

    “就这么简单你蒙谁呢当我是三岁小孩,就一万美金,能让你以身犯险”

    她诈了他一句。

    “对对对,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

    “就是什么”

    她冲他直吼。

    “就是我看上了你们在东原京都那边的房契。全是我贪心惹得祸。二婶,三妹妹,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只要能活命,只要不变成残废,他把什么都招了。

    东原的房契

    这说法好新鲜啊!

    蔚鸯一怔:“谁告诉,我们家在东原京都有房子的”

    “我也是偶然间听人说起的,说二叔在当总统侍卫长时曾得过一套别墅,就在皇城区,地段好得不行,我问过二婶,二婶不承认……可今天我真有瞧见那房契了……就在我口袋里……你把我拉上去,我给你看……”

    蔚虎伸出了手,盼着她可以将他拉上去。

    “麻烦你先把他拉上来。”

    蔚鸯想了想,对身后的司小北说,自己不想和他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这人让她觉得特别特别恶心。

    司小北示意他的手下,把人拉上来。

    “就这份。”

    蔚虎终于回到了平地,重重松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把折了几折的房契掏了出来。

    蔚鸯接过,展开。

    司小北用电筒给照明,他已得新戴上了口罩——看来,他的自我保护意识很强。

    蔚鸯扫了一眼,目光落到房契上。

    没错,上面明确写明了这是郦家赠予的皇家小别墅,就挂在蔚武和程蒽名下,为世袭制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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