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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以权谋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望晨莫及

    哎呀,不好,事情好像越闹越复杂了,都惊动老裴的,这事,最后不会闹得不可收拾吧!

    这对父子真要因为这个蔚鸯闹崩了,南江怕有得乱,可别闹出什么大事才好啊!

    晚上十点,蔚鸯走进了瑞都最最彰显荣耀的华宅:南宫。

    但凡是南江人,都有那样一个想法:

    做男人,就得在瑞都军部就职,这里是离权力中心最近的地方,只要抓得住机遇,说不定就能一步登天;做女人,就要在南宫就职,这里能遇上手握权柄的男人们,如果得了青睐,就能一辈子过人上人的生活。

    夜色里,蔚鸯再次走近南宫,却是以“罪犯”的身份,

    都说南宫是瑞都城内的不夜城,灯火长夜不熄,在黑暗中堪称是南江最璀璨生辉的一座华府,而日夜不停的巡逻,则令它固若金汤,无人能犯。

    南宫的出入非常严,晚上尤其是,三道门防,细细查核,工作一丝不苟。

    蔚鸯本以为自己会被关进大牢,结果接管她的顾副官,却将她带进了一间华丽丽的客房,恭敬道:“蔚小姐,今晚请在这里休息,明天早上,我再带您去见总司令。祝您有个好梦。晚安。”

    忐忑不安一路,却没有任何可怕的遭遇降临,最后居然还给了她一间比五星级大酒店还要奢华的房间让她睡觉

    裴总司令,您在玩什么把戏呀

    她一脸懵圈:“请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清楚,我也只是奉命行事。”

    对方笑笑,退了出去。

    蔚鸯想不明白,在房间内走来走去,不知想了多久,就是想不明白,最后决定不作多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先洗个澡,好好睡个澡,明天的事明天了。

    慕戎徵回到瑞都已是晚上十二点,他第一时间冲去了裴元麟那边,把人家从床上挖了起来。

    “蔚鸯呢!”

    一张俊脸,臭得不要不要的,恨不得直接把他给毙了。

    裴元麟打着哈欠,含糊道:“不知道,被顾副官给接管了。”

    “送哪去了”

    “我已经没权限管了,怎么可能知道人被送哪去了”

    慕戎徵一听,黑着一张脸扔下他就想跑出去,却被裴元麟拎了回去:“你别闹了,我瞧着没什么大事的,你别去南宫瞎胡闹,都这么晚了……不如在这里睡一宿明天去。”

    “蔚鸯不在我身边,我睡不着。我去找顾副官。”

    他拍掉他的手。

    “喂,我说,你不会真已经把这么小一个女娃给睡了吧!”

    裴元麟见他如此紧张,脱口就问。

    “不管有没有睡,她都是我的人,老头子二话不说就把人提了来,他是什么意思,我必须问个清楚,否则,你让我怎么睡得着”

    撂下一句话,他就跑了。

    这一次他直奔南宫而去。

    正好今天值班的是苏冉的大哥苏贺。

    “顾副官两小时前回来过,带了一个小姑娘过来,应该是把人安值在南宫的客房了……你这么晚找他做什么”

    得到了消息,慕戎徵什么也顾不上说,就往南宫的客房部跑去,将跟着的一干人等全都给扔在了身后,那速度,如风如火,根本没人跟得上。

    “哎哎哎,你谁呀谁让你乱闯的”

    南宫的客房部进门有大厅,厅内有工作人员在值班,这深更半夜,本迷迷糊糊想睡,忽然听到有人推门跑进来,速度极快,工作人员立刻就醒了,虽看到来人穿了军装,但是这军装不是南宫值勤兵的兵服,加上今晚没听说另有军官要住进来,忙跑过去喝叱了一声。

    慕戎徵回头,二话不说把人给拎了过来,逼问道,“顾副官刚送来一个小姑娘,现在住在哪里”

    “哎哎哎,放手放手,不管你是谁,这里是南宫,你再这么胡搅蛮缠,我可要喊警卫了……来人呐,来人呐……”

    还真叫上了。

    慕戎徵有点郁闷啊,由于太少来南宫,认得他的只有一些有身份官阶的军官,这些工作人员根本不认得他这张脸。

    “闭嘴……”

    扔下她,就往楼上跑。

    适时,苏贺也跟了进来,看到客房部的工作人员一脸的惊骇,有点无奈地冲那道背影瞄了瞄,喝止:“别叫了,那是裴四少……快说,顾副官带来的人你把她安排在哪个房间了”

    工作人员顿时一脸惊愕,没想到自己居然有眼不识泰山,传说中的四少就在眼前而不识,忙结巴回答道:“在……在在406号房间……”

    客房部一共有三十几个房间,主要是招待一些远道而来述职的高级干部,或是重要的贵宾,一般情况下,南宫客房部极少招待人。

    慕戎徵一路冲上4楼,果然看到走廊的尽头,有两个警卫守在门外头,没错,那边就是406号房间。

    “你是谁谁让你擅闯的楼下没和你说吗四楼禁止任何人出入……”

    警卫当胸一挡,示意他不要再往前走,声音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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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321,他说:喜欢是没理由的
    “慕戎徵,你胸口上的刀疤是怎么回事呀”

    扣子一解,衬衣一松,胸口那道伤疤就落到了她眼帘。

    这是一道很平整的疤,岁月已经将它养得糊模不清,但总归是有痕迹可寻的,没错,那是被利器刺伤后留下的。

    “小时候挨了一刀。”

    慕戎徵低头也瞄到了自己身上的刀疤,一些敏感的记忆翻入脑海,忙把衣服给扣了起来,不再玩闹,只低低道:“快点洗,不闹你了。我在外头等你。”

    好奇怪,他居然生生就退了出去,不再胡搅蛮缠。

    蔚鸯趁机淋了一下浴,套上浴袍,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出去。

    洗澡之前那些胡思乱想,以及那些不安感,全散了,只要有他在,她的心,好像就会变得特别踏实。

    慕戎徵在开红酒,倒了一小杯,喝了一口,看到她出来了,放下杯子,去找来吹风机。

    “过来,坐好,我给你吹。”

    他把她拉到边上,给她吹头。

    动作还是一如既往的笨拙,可是,蔚鸯的心里却很甜——上一次吹头发时,她可害怕了,就怕他非礼自己,现在呢,听着吹风机嗡嗡嗡的声音,整个人懒洋洋的,想睡。

    这人,好奇怪,怎么这么打理她的头发

    她哪里能知道,他在给她吹头发时竟在追忆似水年华。

    嗯,那是n年前的事了,在她治好了他的伤后,有过好几个月时间,她那头细细软软的头发,就是他给打理的。

    那个时候在山上,没什么洗发用品,他就找木槿叶搓成汁,给她洗,却把她的头发养护得可柔顺了。

    想到那个时候,慕戎徵神思有点恍惚,暗暗生叹:回忆永远是美好的,哪怕当时条件那么艰苦,没好吃的,没好穿的,没好住的,却是他失去母亲之后,最开心的时光,也是他一辈子都想追回的力量源头。

    后来,分开了,他就再没有给人洗过头发,如今重新给她打理头发,时隔那么多年,却依旧觉得别有情趣,那如丝如缎的长发,能让他整颗心宁静下来。

    这一刻,世上的一切,都不及给她吹头发来得重要。

    “你刚刚那么急干什么”

    四周太过安静,一睁眼,看到的竟是他的柔光俊眸,闪着别样的情丝。

    “找不到你,我怕出事。”

    慕戎徵回神,低低地回答:

    “我父亲下起狠手起来,亲儿子也不会手软……”

    她却扑哧笑了,那姿态娇憨之极,柔亮的唇角上扬,翘着迷人的光华。

    “这笑是什么意思”

    唉,她是一味蚀魂的毒,在他迷上后,他就变得不像自己——这味毒,已迷失了她的魂魄。

    “都说裴家的四公子,是顶顶聪明的一角,原来急起来也会丢了智商”

    现在的她,胆可肥了,知道取笑他了。

    斜以一眼,他低低道:“裴家四公子现在还是一个不见报的隐形存在,你这‘都说’是从哪听来的”

    呃,好吧,“都说”一词,的确不能用在这个时候。

    “说错了,应该说是,都说慕营长是顶顶聪明的一角……”

    “知道我聪明的人全是熟人,你根本没地方听来我的事……”

    哎呀,这人这是要和她抬上杠了么

    “反正就是这个意思,你呀,厉害的时候是真厉害,这个时候反倒是急没主意了……”

    慕戎微总觉得这小姑娘知道他很多事似的,可她知道的肯定不是他告诉她的,否则她也不会说“都说”,不过现在,他也不打算盘根究,只淡淡应下话去道:“怎么说”

    “如果你父亲真想冲我下手,就不会把我带来南宫了,完全可以不着痕迹地干掉我,不是吗”

    南江的统帅,不可有是个无害之人,这种人想要让一个普通人无声无息的消失,太容易,如果他要这么做,慕戎徵就不可能知道带走她的人是他父亲。

    既然他没有掩饰,就说明他没有加害的意思,甚至可以说,那只老狐狸这是用她在钓慕戎徵回瑞都。

    这份见解,不觉令慕戎徵目光微一闪,手上动作一顿,好一会儿才应道:

    “嗯,这个道理,我知道。”

    “知道还着急”

    这人还真是稀奇。

    “我是害怕有个万一。”

    别的事上,他可以托大,她的事,他不敢托大,就怕出一丁丁的意料之外。

    “咦,你从来自信。现在怎么变得不自信了”

    她好奇。

    头发干了,慕戎徵给她梳了梳头发,关了电吹风,搁在边上,而后将她的头枕到自己的大腿上了,手上则缠上一撮她的头发,四目相对时,他说道:

    “不是我不自信,只因为你是我现在唯一在乎的人。”

    这话,绝对比任何情话更能打动人心。

    “蔚鸯,这些年,我吃也在部队,睡也在部队,所有时间都花在部队,我牵挂的都是部队里的人。可他们有几斤几两,我清楚,我再怎么牵挂我的兄弟们,也不会急得恨不得瞬移。今天,我想就特别想练就这个特异功能,咻地一下就能瞬移到你身边去,直接守在你身边,这样我才能放心。

    “蔚鸯,我和我父亲关系不大好,我父亲又想干涉我的婚事,之前,我和他说过,我有女朋友了,他也答应不会查你,等我主动把你带回家。今天他突然连夜把你弄回瑞都,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如果他真做了一些伤害你的事,蔚鸯,我会悔青肠子。”

    当冷峻的眸光变成潋滟的春光,当刚硬的言辞化作缱倦的秋水,当虎狼一样的身躯卸下伪装,露出少年人特有的温柔单纯,蔚鸯的心里,被涨满了一种缠缠绵绵的柔情,感慨曾经的自己怎么就没发现他这一面:款款情深只为她。

    “慕戎徵,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素指纤纤,点上他的鼻梁。

    “因为,你招我喜欢!”

    他回答得理直气壮。

    “可你之前都不知道什么是喜欢”

    “那不是因为我没喜欢过女人么!”

    “没喜欢过女人,认得了我就千方百计把我拐到手,你那是什么想法呀”

    “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想你离开我。除了娶你,好像没其他法子了。”

    有时,蔚鸯是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又或得他根本不想让她知道。

    “可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

    “喜欢是没理由的。”

    这句话是谁说的,他不记得了,但是用在这里刚刚好。

    “慕戎徵,我总觉得你有事瞒我。像你这样的人,不可能没头没脑喜欢一个人的。”她眯了眯眼,故意露出几丝危险的神情,点着他的下巴,故作凶恶地逼问起来:“说,你心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男人翘了翘那线条优美的唇角,一寸一寸低下头来,低低道:

    “好啊,如果你愿意把你的秘密说出来,我们同意进行秘密交换,怎么样,你要不要交易”

    “呃……”

    这人,还真是不肯吃亏!

    “算了,我不想追问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还有,你身上真的好臭啊……”

    她笑着啄了一口他的唇后,猛得坐起,逃开:

    “快回去洗澡……难闻死了……我要忍不了了……”

    淘气鬼。

    果然心里有鬼,瞧瞧,一说到秘密,她就不敢追问他的秘密,还急巴巴的想把她打发走。

    慕戎徵抚了抚唇,冲她勾了勾手指头,“今天我已经连着两回被你吓到了,必须好好抚慰我受伤的心灵才能,回来,让我好好亲一口,我就回去洗澡。”

    “不要,好臭。”

    她抿嘴笑,嫌他,还做了一个俏皮的鬼脸,淘气一如儿时。

    嗯,儿时的她,是个顽劣的小娃娃,做鬼脸,是可爱;现在的她,是个漂亮的美少女,做鬼脸,露出了小女子特有的娇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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