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以权谋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望晨莫及
说罢,他在暗中观察着,不出意料,裴渊的目光果然在潜意识当中缩了一下,但也就那么一下——人家可是一只快成精的老狐狸,情绪怎会轻易外泄
下一刻,裴渊不动声我反问:“现在你查到什么了”
“父亲在我禀明之前,是不是该和我说一说,为什么要瞒过所有人母亲是去了东原才受的伤”
裴渊一听,顿时明白了,当年某些事看来是瞒不了了。
也罢了!
他在暗中琢磨再三,终接上话,不再相瞒,“这是你母亲的意思。关于她和郦南绅的事已经属于过去式,她不想闹得人尽皆知,更不想让人知道裴勇是为了成全她和郦南绅的私情才死于非命的,她怕老太太受不住,更怕老太太责怪,我为了家里太平,就把这一切全给瞒下了……”
理由好像也站得住脚跟。
“爸,除此之外,您还有事瞒我的吗”
慕戎徵最后又追问了一句。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父亲瞒起这件事,另有天大的原因——那个原因,才是他想瞒过全家人的真正原因。
裴渊的脸面,神情复杂的翻腾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的确还有一件事还没和你说清楚,但现在还不到时候和你说。老四,你只要知道一件事,爸爸做任何事情都不会害你。下去吧,今天你也折腾了一整个晚上了,明天还有一天的行程要走,早点睡去……”
话说一半,最是讨厌。
但慕戎徵心下很清楚,父亲这只老狐狸,不想说时,旁人根本没法从他嘴里套出有用的信息,那就只能慢慢等着了。
他不再多说什么,回了房,洗了澡,再看时间,已有半夜,倒在床上时,他的脑子里全是蔚鸯,思念她的心,是那么强烈——想抱着她睡,想听她说话,想吻她。
唉!
全是空想,还是乖乖睡觉吧,只是脑海又翻过了父亲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也不知父亲到底瞒了他什么事。
偏偏啊他抓不着半点头绪。
一觉醒来,天亮,洗漱完准备去晨跑时,床头柜上电话铃响了起来,慕戎徵接起问道:“哪位……”
能找到这里的多是熟人。
很快,电话里传来陆经年声音,“你昨天跑哪去了我打你好多电话,怎么都找不到你……”
“办事去了,怎么了”
“有事,找你聊聊……我心里乱得很,想和你寻个对策……”
“说。”
陆经年这是来投诉蔚鸯的,他把昨天发生的事说了说,最后叹道:“我和你说,你这个女人,你千万别真得罪她,那不择手段的法子,和你有得一拼。你确定你真要娶她”
“嗯哼!我确定,我之前不是和你说了吗我们是有婚约的,命中注定我和她是一对。”
说这话时,慕戎徵很是得意。
陆经年嗤之以鼻,说道:“那你将来一定有得受。本来以为这是一个乖乖女,不想却是个古灵精怪的魔女,等着吧,有你哭的时候……”
“你这是来挑拨离间的信不信我这就挂了!”
慕戎徵懒懒威胁。
“别啊,我其实是来诉苦的。洲洲啊,你说我该怎么办啊苏冉这个难题,我什么时候才能解决,真是要愁死我了……”
一说到苏冉,陆经年就哀嚎连连。
慕戎徵沉默,心下是明白的,于陆经年来说,苏冉就是一个天大的问题,这些年,苏冉避着他,他苦在心里,只能在外头逢场做戏,在女人堆里寻找各种慰藉。
今番,他之所以把苏冉请来陪在蔚鸯身边,就盼着他多一个机会接近苏冉。
“慢慢来,你不是也说了么,你假死的事,苏冉姐反应很大么……这代表你是有希望的……别泄气……”
他低低地安抚这个满心焦虑的好友。
两个人聊了好一会儿,陆经年重燃了斗志,最后甚是满意地挂了电话。
慕戎徵想着蔚鸯做过的事,轻笑着准备出去,电话又响了,一接通,那边直接扔了一句话过来:“四少,对不住,我已经回武馆了。你另外找人当你女人的贴身保镖吧!”
是苏冉打来的电话。
听那语气,这是恼上蔚鸯了。
慕戎徵心思一转,心下早已有了一个应对方案,其实,她不找他,他也会寻时间和她聊聊的。
“苏冉姐,蔚鸯办事的方式,有时的确让人难以接受,但是,你得明白一件事:看清自己的心不让自己年华虚度,和稀里糊涂混日子,这两种生活,哪种更有意义”
“你……你已经知道了谁说的蔚鸯”
她闷闷反问,语气很是不爽。
“她没给我打电话。是陆经年和我聊起的,苏冉姐,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如果真生气鸯出卖你,那你就在家好好待上几天,静静地研究一下,你和老陆,除了姐弟,还可不可以有别的发展。
“他喜欢你这件事,我是一早就知道的。这些年,他糊里糊涂地活着,我也有看在眼里。每次她在你那边吃了瘪,胡乱找女人时,都会找长得和你有几分像的,我也清楚。
“他一直想和你以结婚为前提交往,但是,他没办法在你身上达成夙愿,和别人交往时,时日一久,他就会清楚地知道
348,区别:智商高,寿命长
也正是这日,放暑假的第二天,远在温市的蔚鸯起了一个大早,吃过早饭就跑了出去,目标是权家,昨晚上,她做梦梦到权珍了,想到权珍没能参加期末考试,她想去看看那孩子的近况现在怎么样了
没遇上,扑了一个空,他家区的门卫说:“权先生和权姐都不在家。本站”
医院没人,家也没有,他们去哪了呢
灰濛濛的天空,淅淅沥沥正下着雨,还挺大,蔚鸯没在外头多待,直接由苏喆拉着回了家,原想给慕戎徵打个电话,问一问他知不知道权伯伯现在住哪,电话是多少,她很牵挂人家。
拿起电话,她突然发现不知道该往哪打——之前他给的电话号码是私宅电话,现在大白天的,那边肯定找不着他,去找苏喆问吧,又觉得不太合适——这几天慕慕戎徵肯定忙得四脚腾空的,再拿自己的事去扰他,不太好。
放下电话,她一边瞅着外头那没完没了的雨水,本想去司家的,又想着高二高三的书也该翻一翻了,决定哪也不去了,就留在家里看书,练功。
吃过中饭,她继续窝在房里看书,只是心思一直集中不起来,眼神时不时会瞟向电话机——这会儿是休息时间,她很盼望慕戎徵可以给她打来电话。
可转眼又觉得:那家伙忙工作时怎么可能惦着她根据以前的经验,那人一忙起来,根本会把吃饭的时间都会忘个精光
正想着呢,电话竟真的响了。
她无比兴奋地抓起手机,问:“喂,哪位”
“我,你男人。”
彼端,传来熟悉的声音,那么霸气傲娇,不觉令她低低地、无比欢喜的笑了——这种她正在想他,他刚好打电话过来的滋味,真是美极了。
“你不在忙吗怎么这个时候得空给我打电话过来”
“忙,怎么会不忙,和平山三大部族签约的事,就这几天的事,我是第一回参加这种政治协定的签署,什么都得从头学……一个早上,我忙得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这么忙,怎么想到要给我来电话”
“证明我想你想得厉害,一得空,就飞到你那边去了。”
哎呀喂,这家伙,现在说肉麻的话,那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蔚鸯变着唇,开心耶!
“慕戎徵……”
“嗯……”
“你越来越……会哄人开心了。”
她吃吃直笑,抱着话筒,横在床上,说得娇娇甜甜——唉,一个三十岁的老姑娘,总被一个黄毛子搞得春心荡漾,也真是够没出息的,不过,这也从一个侧面说明:女人,不分年龄,都会心爱之人的情话。
慕戎徵正坐在办公椅上,因为这话也低低笑了。
可不是,想不到啊,有朝一日,他居然能脸不红气不喘地说想念某个姑娘——以前他,可不会这样,但,一遇上她,他就什么都肯干,都肯说了。
这世上,总有一个人与你是最最特别的,而你,愿意用最独特的方式去对待她——对于他来说,蔚鸯就是。
“听说你昨天红娘没当成,反而苏冉姐给气跑了……”
“苏冉姐找你投诉我了”
昨天苏冉姐气跑了,在她意料之中。
“嗯。”
“嘻嘻,没事,她呀就是一时没想开,等想开了就好了,我觉得他们呀就是一对欢喜冤家,应该可以成一对的。你是不知道,苏冉姐可紧张老陆了,知道老陆没了,哭得都晕过去了……事后又翻脸不认账,死鸭子嘴硬,吃亏的还是她自己。”
“嗯。但愿他们可以成。回头你寻机会好好撮合撮合。”
“遵命。我一定好好撮合……”
蔚鸯笑眯眯答应着,忽然想到了权珍的事,忙坐起说道:“对了,我本来就想找你呢,你这通电话打得正是时候。”
“有事找我难得。说,什么事”
“我找权珍找不着,你帮我通过权部长了解一下呗。”
“就这事”
“嗯。”
对于她来说,这事已经挺大。
“根本就不是事。等一下,张副官进来了,我这就让他去查……”
他在那边叫了几声张副官,交待了几句。
“张副官去处理了。”
“谢谢,我这边还有一件事,你再给我解决一下。”
她嘻嘻笑着继续向他提要求——这种可以由着她向他予取予索的滋味真是好。
而他的态度,一惯是纵容的:“说。”
“嗯,我想了解一下:以后如果我想找你,怎么打你电话今天上午,我本想打你电话的,可不知道你办公室号码。”
“苏喆知道的,你怎么不问他”
“我想听你亲口说,可以吗”
有关他的一切,她就想从他嘴里挖出来。
“当然可以。白天找我办公室电话,号码是:,晚上打裴园,或是南宫我直达的电话,号码你也记一下……”
慕戎徵交待的很爽快。
蔚鸯记了记,两个人又闲聊了一番,你侬我侬之间,尽是柔情蜜意,一时时不飞逝,竟一聊就停不下来了。
“鸯,张副官已经把了权珍现在所在地址的电话查到了,你也记一下吧!”
“好嘞,说吧!”
唰唰唰,她记完,叫道:“谢谢男朋友,挂了啊,我要去给权珍打电话了。”
“喂喂喂,你这是过河拆桥。”
他还想和她聊聊呢!
“嘻嘻嘻,现在都快过午休时间了,我们已经聊了快一个时了,你呢好好上班,我想念朋友了,去给她打通电话,不打扰你正常工作……”
“你这是在告诉我,你不想念我。”
慕戎徵胡搅蛮缠。
“想的想的,非常非常的想,回头等你下班了,我再找你煲电话粥。现在你好好工作,早早把事情办完了,我等你回温市。男朋友,再见。”
挂了。
慕戎徵还是有点受伤:友情和爱情,那丫头,好像更看重友情啊,真是一个坏孩子。
同一时间,蔚鸯觉得有这样一个能力超群的男朋友,还真是一件不错的好事。要知道权项那官位也不低,想要立时立刻把人家现在的电话寻出来,若没点本事那是根本办不到的。
紧跟着,她就给权珍打了电话去,是权项接的,没一会儿转给了权珍。
“蔚鸯,蔚鸯,最近学校发生的事我都听说了,你怎么样呀没事吧!”
权珍一听到她的声音,就激动地直叫。
“没事没事,我好着呢……”
两个人欢天喜地地聊了起来。
蔚鸯这才知道她去了权项就职的地方,现正一边治疗一边戒毒,白天,权项找了人照看她,晚上,他会亲自陪着女儿。
权珍说,现在的她,由父亲亲自照看着,过得非常好。
蔚鸯听着很替她高兴。
暑假第三天,天放晴,蔚鸯跑去陪了乖一整天。
乖穿得特别漂亮,还扎了两个辫子,上面绑了一对蝴蝶结,垂着长长的飘带,笑容甜甜的,只是面色显得太过苍白了。
另外就是,乖的体力明显不比以前,一整天时间,她有一半时间需要休息,另一半时间,她也不能往以前那样蹦蹦跳跳——并且很容易出鼻血,也很容易碰伤,一伤着,很难痊愈。
上午,她走得快了,摔了一跤,脚上就生了一片淤青,司北可心疼了,再不许他乱跳,就像老母鸡一样护着她,那份发自内心的关切,真让蔚鸯惊讶:这个司北待乖真得是好到了骨子里。
中午,她荡秋千,也不算是剧烈运动吧,结果却流了好多鼻血,可把蔚鸯吓得不轻——现在这孩子已然变成了水晶娃娃,根本就磕碰不得。
午后,乖睡了,蔚鸯陪着她,直到她深睡才悄悄退出来,和司北关在书房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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