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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以权谋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望晨莫及

    想逃没法逃。

    想躲没法躲。

    这个恶劣的坏男人很准确无误地呵着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哎,明明是她想逗笑他,最后怎么反是她被他整得笑得合不拢嘴了

    等停下来时,她发现慕戎徵脸上流露出了一种少见的温存,那眼神变得无比柔和,一只手轻轻地把玩她的头发,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而她的双手抵在她胸口,四目相对,她发现他的心情很好。

    如此两两相望,她的心再次漏跳了两下,有种被电到的感觉。

    “好看。”

    清冷的嗓音,把这两字咬得特别的动听。

    “什么”

    她愣了愣。

    “你笑的时候特别好看,以后要多笑,不要前怕狼后怕虎的。”

    他在赞她。

    砰砰砰。

    心脏跳得有点诡异得急。

    “那你为什么不笑你笑起来也好看。”

    这样的他,这样专注的目光,这样近的距离,她觉得自己的心,被他撩拨到了。

    不对不对。

    她只是笑脱力了。

    这厮怎么可能打动得了她的心

    他沉默了一下,捏她小脸:“不上你当,我还在生气,才不要笑给你看……”

    蔚鸯不觉撇撇嘴,这人,怎么这么记恨

    “脚不疼了对吧!”

    他已转了话题。

    “嗯,你已经问过了。”

    “陪我去外头逛逛,换条裙子去。”

    “这条不是挺好。”

    她低头看了一眼。

    “穿红色那条。你穿红色最好看。”

    蔚鸯被他拉去了更衣房,把那件裙子挑出来塞到他手上,随即走了出去。

    还别说,这红色镶蕾丝的裙子,真的很漂亮,穿上后,又火辣又朝气蓬勃又少女感十足。

    这家伙的眼光的确独到。

    对的,这些衣服全是新的,是他让人置办的。

    不得不说,在物质上,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一点也不亏待她,但说穿了,她就是他养着的情人,和宠物没什么区别,这种被包养的滋味,其实并不好受。

    想到这些,她的心情一下阴霾了。

    不过这种阴霾,却在她从楼上下来后,一下烟消云散了。

    客厅,慕戎徵一手插袋,一手拿着话筒,正站在沙发边上一脸冷酷下着一系列指令。

    黑衬衣,紫色西装,西装的胸襟上绣着花纹,恰到好处的裁剪,将男子宽肩窄腰的俊拔身姿给完美的勾勒了出来。

    这个男人本就长着一张帅气的皮囊,冷清的脸孔配着一双比大海还要深玄的剑眸,里面迸发着让人不敢忽视的威慑力。

    穿军装时,他露着一种军人特有的阳刚,骨子里还长着一股子难驯的野性,杀敌无数的他大异常人,所以那股野性沾着嗜血的戾气。

    穿西装时,他风度翩然,玉树临风,高人一等的出身养成了他独特的尊贵傲气,只一眼就能知道,他非池中物,将来必是一方人物。

    蔚鸯从来没见他穿过西装,一时之间竟被他俊逸出尘的风姿给迷住了心眼。

    从美的角度出发,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真的真的很赏心悦目。

    从性格来说,这个男人石头似的,绝对不是她心目中的最佳伴侣。

    可是,人活着,到底该挑一个怎样的男人共度此生才是圆满的呢

    这个问题,她好像从来没想过。

    前世,她为了逃离慕戎徵,而和厉柏川演了一出戏,让他以为,她爱上了厉柏川,事实上没有,厉柏川只是一个比较要好的朋友而已。

    在那短暂的三十年里,她至始至终只有过慕戎徵一个男人。

    “傻看什么”

    慕戎徵走过来想要弹她额头。

    她忙往后退,却扭到了脚踝,悲摧要和地毯接吻。

    慕戎徵一惊,忙把人扶住。

    然,他的脸色却在瞬息之间变得铁青铁青:“你就这么不想让我碰吗”




114,他在取悦,他在算计
    “我们这是要去哪”

    坐上车,车子驶出了公馆,蔚鸯好奇地问坐在身边的慕戎徵。

    “海滨市。过去有三个小时的车程,你要是觉得累,可以睡一会儿……”

    “就是有水上表演的海滨”

    蔚鸯的目光莫名一亮,语气更是兴奋的,一双手无意识中缠住了他的手臂。

    慕戎徵瞟以一眼:“嗯。”

    她的主动亲近,竟令他觉得浑身舒畅。

    “我们去看表演吗”

    海滨市有一座标志性建筑,名:海洋影馆,会演绝妙的水幕舞台剧,吸引着四面八面的人去观看,致令海滨在这几年里一步一步成为了南江一个重要的旅游城市。

    随着发展规模的扩大,海滨也变成了南江地区第三大重城。

    “嗯。”

    “听说那里的表演一票难求。”

    “嗯。”

    “还听说,门票很贵。”

    “嗯。”

    “而且,得提前预定”

    “嗯。”

    “你真的订到票了”

    虽然,她知道他出身不得了,但是,现在的他,还只是一个小小营长,哪怕金刚狼特战队很不得了,可他资历尚浅那是事实。

    “嗯。”

    一连五个“嗯”,平心静气,没有半点情绪起伏。

    若是按着前世自己的脾气,自然不可能喋喋不休和自己讨厌的人这么说话。

    前世的她,其实也是很善言辞的,想当年医学辩论赛上,她曾舌战群英,不过,在陌生人面前,她一向惜字如金。

    现在,面对这个寡言的男人,她本该保持沉默,但基于他是“金主”,暂时掌控着她的命运,她只能勉为其难做个话唠——多多说话,以便于了解他,为将来的逃离作好准备。

    “四少,你除了嗯,能不能说点别的”

    她凑过去盯着他。

    慕戎徵耸了耸那对英气的剑眉,这丫头啊,现在要求好像越来越多了,他却一点也不觉得烦,还挺享受的。

    “你想听我说什么”

    “你看过表演吗”

    “没有。”

    “为什么没有”

    “没时间。”

    “那你今天怎么想到要去海滨看表演了”

    “你不想看吗”

    他反问。

    “想啊,老早就听说过那水幕表演特别精彩,但没钱什么都白搭。”

    那不是一般人能看得起的。

    “我听妈说起过,你很想去看。”

    “所以,你是因为我才去的”

    蔚鸯意会过来了。

    “接下去我会很忙,顾不上你了。”

    啥

    适时,开车的张副官笑着插进了话。

    “四少奶奶,四少这些年一直忙于军务,从没请过假。这番回瑞都时,四少请了一个长假办了一些私事。本来四少可以晚几天回温市的,可因为念着你,四少就把最后三天假期挪了出来,特意来陪你的。”

    蔚鸯顿时怔住。

    这个男人这是想讨好她,取悦她吗

    “真的特意的”

    她望着向他眼神繁复。

    “嗯。”

    慕戎徵点头。

    她滋味杂成:只因他看向她的目光,带着她很陌生的怜宠。

    这样的他,真是让她觉得好陌生,好心乱。

    她原本是讨厌他的,害怕他的,但是,当那些讨厌他的那些理由,当害怕他的心境,渐渐消失之后,她竟会因为他温和的目光而砰然心动……

    不不不,她才不心动呢!

    这辈子,她不可能和这个男人一直纠缠的,总有一天,她会摆脱他的。

    对,她一定能和他撇清关系的。

    这么想着,她心虚一笑,撇开了头,不敢再和他对视。

    慕戎徵这边则有点闹不明白了:这只叽叽喳喳的小鸳鸯怎么突然没声了,把她的小脸给掰了过来。

    “怎么不说话了不满意我的安排”

    “怎么可能我只是感动



115,海滨,救人,他信任她
    温市到海滨市,有一条直达的高速公路,是这十年内开发出来的,联接着南江几个重城。

    蔚鸯看了一会儿风景,就睡了过去。

    头靠着窗,路虽然很平整,但有些地段总会有一些颠簸,在惯性的作用下,她的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撞着玻璃。

    慕戎徵也在闭目养神,却突然伸手轻轻将其揽到了自己肩头上。

    后视镜内,张副官看到了这一幕,转头和苏喆交换了一下眼神,各自扯唇角。

    四少一直就是个雷厉风行的男人,管着那么一大帮子纯爷们,练就了一副铁骨钢胆,没多少细腻的心思,也不大懂姑娘家的想法,但是,他们看得出来,四少待蔚三小姐真的真的很用心,否则,怎么可能会腾出这么三天时间来带她去游山玩水。

    在这世上,有些人生来情商高,善哄女人欢心;有些人从小没怎么被人爱过,也不懂爱人,和女人相处完全摸不着门道。

    他们家四少属于后者。

    一个不懂爱的人,在学着爱人。

    张副官忍不住又往后座瞄了一眼:这个小姑娘哪来这样的魅力

    “啊……”

    当车子驶进海滨市时,沉睡中的蔚鸯突然惊叫了一声。

    慕戎徵吓了一跳,低头看到小女人已经惊恐地瞪大了眼,瞳孔里全是恐惧,忙轻轻拍抚她那单薄的香肩:

    “做噩梦了”

    蔚鸯的确做噩梦了。

    她梦到了自己临死前的情景:慕戎徵被射成蜂窝,死得惨烈,甫出生的孩子脑浆迸裂,而她在一片血水里将要离去,这时,有个模糊的影子抱着她,嘴里惊恐地叫着,“军医,快叫军医……”

    那个抱着她的男人是谁呀

    是新少帅

    除了他,还能有谁叫来军医来救她

    可惜呀,她没看到他的长相,无法知道十四年后谁将会和慕戎徵一争高下,最后竟还把他给害死了

    是他的兄弟么

    不对呀,那时的慕戎徵已经没兄弟了,整个裴家,无人能与他争锋,那个新少帅,哪冒出来的

    蔚鸯的思绪混乱极了。

    这时,下巴被抬了起来。

    蔚鸯的神志也终于归了位,认楚了自己现身在何处:“惨死”的慕戎徵就坐在边上,而她正依偎在他胸前,心里的那份钝疼这才一点一点消失了。

    甚至于可以说她是欣喜的:因为,他没死,张副官也没死,自己也好好的——只有在死过一次之后,才能明白如此安好,是多么的弥足珍贵。

    “嗯,我做噩梦了,好可怕……我梦到你死了,张副官也死我,我也死了……”

    她低低地应声。

    “定定魂,梦而已。再说,梦多是反的。”

    他掏出一块帕子,给她擦额头上的细汗,心下因为她说梦到他而微喜,哪怕梦境很不吉利。

    “你看,已经到海滨市了。”

    她的注意力转开了。

    是的呢,已经到了海滨市,打开车窗,迎面吹来了带着海腥味的清风。

    “现在,我们要去哪里”

    “先到酒店歇一下,然后吃饭。”

    海市盛楼,一家很有国际范儿的大酒店,以十四年后的眼光来看,它依旧是大气磅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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