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以权谋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望晨莫及
好一会儿,她才低低发出一问:“四少,你……你怎么跟着跳下来了”
他对她到底是怎么一份心思。
这一刻,她想知道,无比无比地想知道。
“你这话问得好稀奇。”
“怎么稀奇了”
“我要是不跳下来,怎么救你”
“呃,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会拼了命地来救我”
“你是我女人,我不救你,让谁来救你”
一句话,一下暖了心窝。
她忽然想到前世在城隍庙,在被不明部队团团围住时,他没有弃她而去,而是抓着她想和她一起突围,在发现突围失败后,他用自己的身体替她挡去了子弹,得令她苟活下来。
当时,他们已经离婚,可遇上危难时,他一心念着她,这一次,他也是如此。
为什么
他还是没有说出重点。
“你喜欢我是不是”
她低低地又重复了那句问。
慕戎徵的步子顿了顿。
“是不是”
她催着。
“不说。”
“为什么不说”
“不想让你得意。”
呵,那言下之意就是……
“你真喜欢我啊!
她嘻嘻笑出了声。
也不知为什么,心里无端开心得不得了。
“不喜欢。”
他居然坏心眼地给了一个否定回答。
“四少,你这是言传身教怎么撒谎吗”
“……”
“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喜欢,你怎么这么别扭”
“哼,胆肥了是不是”
“我这是实话实说,男女之间相处本来就是平等,你为什么总要压我一头”
“……”
慕戎徵发现自己要说不过她了。
“哎,你还是不肯承认吗”
真恨这四周太黑了,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
他就是不说。
“算了,不说就不说,但不管怎样,我很高兴你来救我。真的真的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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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砰然心动,她喜欢他
从山区到正路,有很长一段路,中途,苏喆曾询问过慕戎徵,要不要换一换由他来背蔚小姐出去,被拒绝。
他说:“我的女人,我自己来。”
话里流露着浓浓的占有欲。
看来以后,她得尽量和其他男人保持距离,否则,这人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化身成为醋王,呃,不对,她在想什么
想她和这只豺狼的未来
不不不,他们可没未来!
她如此否定着,但是,心头那坚定想要离开的心,好像有动摇的趋势。
她想了想,可能是因为身体太冷了,精神状态太差,以致于出现了这种“被他抱着过一辈子好像也不赖”的奇怪想法。
后来,她不大记得是怎么回得酒店,人变得昏昏沉沉的,感觉烧了起来,其间,她好像被脱了衣服,洗了澡,喝了药,最后沉沉睡去,耳边有很多声音,但很遥远很遥远……
她觉得累,而手上有人一直握着,是慕戎徵一直守在身边。
有他在,她可以安心睡觉,再不用怕被人掳走了。
对,她觉得很踏实。
清晨,慕戎徵醒来时,摸了摸床边这个丫头的脸,烧退了,他的心也算放下来了。
昨天,真的是太惊心动魄了,如果不是有人向他们报信,这丫头止不定会遇上什么可怕的事。
他有点不敢想象,如果他没有及时赶到,会发现什么事
心头那份紧张,令他不自觉收紧手臂,将她拢在怀里,紧紧的。
幸好,幸好啊,一切没有往坏的方向发展,而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最终有惊无险,渡过了这一劫。
说来,这全亏得有人来向他报信。
嗯,现在,他该查一查那个报信之人了,竟然知道来向他报信。
那人怎么知道被绑之人和他关系的
如此思量着,他站了起来去洗漱,出来时看了看时间:8点,昨晚上因为要照顾蔚鸯,他都没怎么睡,直到天快亮时,他才打了个瞌睡。
“张副官。”
悄悄出了卧室,走到客厅时看到张副官正坐在沙发上看报,他叫了一声。
“到。”
“昨天那个给我们报信的人,是什么身份,查了没有”
“报告,查了,那人叫曲衡,奉他家少东家之命来报的信。”张副官回答道。
“他家少东家”慕戎徵生疑:“谁是他少东家”
“就是少奶奶拼命救下的那个小孩子的哥哥。”
“哦,那人叫什么”
“叫小司。全名他没说。”一顿,张副官脸上现出奇玄之色:“说来很是奇怪。”
“什么奇怪”
“那个少年不光会打枪,而且打得奇准无比。重要的是,在那么危险的时候,他竟没有伤人性命的想法,枪枪打中的皆是毒匪的手臂或是肩膀。”
这的确挺奇怪。
在这种生死关头,如果会使枪,第一个想法是打爆对方的头。
“他现在在哪”
“也在海市盛楼里,订住的是豪华双人间。看样子家境不俗。”
家境要是一般般的,能来海滨玩,住个普通标间,已经是一种奢侈。
“昨晚上我问完他话时,他就抱着他妹妹休息去了。四少现在想见他们吗如果想见,我这就去把他们请过来。”
“他妹妹是怎么卷进这场绑架的”
“纯萃是意外。他带她妹妹来玩,在上厕所时意外被一起带走。”
“那他怎么知道我和蔚鸯关系的”
“他说,他们兄妹和蔚小姐在温市有过一面之缘,今日巧遇时,有看到蔚小姐和我们在一起。所以,第一时间向我们告知了线索,只为了救他妹妹。”
这些话,挑不出毛病。
可是慕戎徵却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他沉思了一下:“去把人请来!我有话要问。”
“是。”
“另外,昨晚上一共抓回几个毒匪”
“十四个活口,两具尸首。另两人……逃遁中。孟团长正在搜山。”
“怎么还会有漏网之鱼”
慕戎徵不觉抿了一下嘴,眼神很是严厉。
张副官回道:“那两个人
133,没啥好看的,又瘦又平
“怎么样,还疼吗”
他的嗓音异于平常的冰冷,若有似有渗透着温和。
这种温和竟像魔咒,令她舍不得推开他。
甚至于整个人都跟着酥掉了。
“还有一点。”
“身上呢……”
“疼的。”
“活该的……”
明明在好好说话,结果,他又损了一句,可她却见鬼的听出了几丝隐约可闻的关切。
嗯,她一定是被蛊惑了,居然不生气,还鬼使神差轻问了一句:“我怎么活该了”
“拼了命的去救人,你有想过自己也会丢掉小命么”
果然啊,他果然是在紧张她。
她猜得一点错都没有。
这个认知,再度令她心头一甜。
“难道我不该救吗那孩子是因为我才被卷进这件事当中来的。你让我看着她眼睁睁死在面前,我还是人吗你自己说说看,你是军人,如果碰到小孩子遇上危险,你是去救还是不救”
以前一被他呵斥,早吓得脸色发白了,现在她却和他讲起了道理。
“我会去救,但是和你不一样,我练过,你练过没有自己没本事,却要瞎救,总有一天会把自己的小命玩完。”
慕戎徵咬牙瞪着她,还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子,重重地,带着警告的意味,眼神更是不好招惹的:
“你给我听好了,以后遇上同样的情况,先顾好你自己,凡事量力而行……你自己想一想,万一你出事,我怎么办”
哎哟,这一句越发撩人了,特别是最后一句。
“能怎么办我和你,又没有真正结婚,你照旧可以另外找人啊……哎呀……疼,疼啊……你又怎么变得喜欢拧我耳朵了呢四少,慕戎徵,你放手,不许家庭暴力,不许……”
说到最后,她惨叫出声,想救自己受罪的耳朵。
温馨的气氛,就此被残忍地打了个粉碎。
“小没良心的……我担心你,你倒好,满口尽是风凉话……”
慕戎徵不松手,怒骂。
“不说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说了,未来,我和你一定会恩恩爱爱,白头偕老,说不定还能与龟同寿……四少,求放过……”
她嗷嗷叫,想要挣脱他。
慕戎徵终于松了手,目光却突然一深,继而飘开:
“去刷牙洗脸,然后出来吃饭,等吃完饭,开始跟我练身手,从最基础的学起。整个人软趴趴的,即不会打,又不会水,动不动就发高烧,稍微拧一下耳朵就叫得像是我要杀了你似的,这破身子,什么做的”
“豆腐做的。”
蔚鸯连忙退到边上,捂着发疼的耳朵。
对他的那些好印象全没了。
哼,这个人就是一只大豺狼,怎么可能变成小绵羊,只要逮到机会就爱欺负她。
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慕戎徵又深瞧了她一眼:那衣裳半掩的委屈样,真是叫他又无奈又春心欲动,很想把人压倒,好好吻她一吻,谁让她说了不中听的,但一想到自己的自制力越来越差,到底是忍下了,只道了一句:“那就练成石头做的,还不去洗漱。”
“知道了!”
蔚鸯忙跑去洗手间,心下闷闷的,这人明明心疼她,却非要凶成这样,真是太不解温柔了。
嘴里暗暗骂着,待进了洗手间,瞧见镜子里的自己,她却愣住,然后,脸孔噌得通红。
此时此刻,她身上穿着一件丝质睡袍,腰际的腰带松了,里面……里面居然是真空的……漂亮的锁骨,还有晶莹剔透的浑圆半掩半露……
她她她,她竟是这样一个衣裳不整的鬼模样
怪不得他看她的眼神是那样的。
疯了!
她要疯了!
这也太太太“不堪入目”了。
“咚咚咚……”
门外头传来了敲门声。
她心头一紧,忙应:“干嘛”
“衣服。你没把衣服带进去,怎么换”
男人在外头叫。
“哦!”
她忙把袍子系好,去开门,小脸红红的,把他递进来的衣裳接了过来。
“你脸怎么那么红,烧又起来了”
慕戎徵见她脸色有异,啪,把门打直,跨进去,大掌直接抚上了她额头。
“没没没……没烧……”
 
134,总统套房,一家团聚
小司守在小乖身边,看着她睡得沉,不忍叫醒她,自己脱了衣服,进了洗手间,对着镜子擦了一点药膏——昨晚上他受了一些轻伤。
没一会儿门铃响了,他去开,进来的是曲衡。
“司少,都雷已经脱离生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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