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以权谋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望晨莫及
165,欲加之罪,挑拨离间
“秘密”
慕戎徵重新坐回,斜眼凝视那高瘦少年,嗤之一笑:“你这是说什么了居然让马副团深信只要扣住了你,就能掰倒我为他赢得调令”
高瘦少年挑了挑下巴,双眸赤红,跟着冷笑:“姓慕的,你口口声声说:跑上凉山是为了扫毒,其实你是看上了荀家的金库。就在你们围剿的当天,荀家金库尽数被转移。不管是南江还是北江的军队,都没能在山里找到荀家积攒了三代的金条库。荀家的万贯家产尽数神秘失踪,所有人以为是被我们大少给转移了,其实,全是被你给私吞了”
一根手指直指眉心。
这个指控,罪名滔天,可根本就是欲加之罪。
但是,对于某些想抹黑他的人来说,倒是一次千载难缝的机会。
慕戎徵凝眉,一字一顿咬得慢吞吞,以重音加以确认:“你在说,荀家金库里的钱,是我拿的,却借机向外宣称没找到金子”
高瘦少年冷然一笑,又往桌面上狠狠砸了一拳,似想以此来发泄内心的难平恨意:“事到如今,你还在装傻充楞,姓慕的,你演戏倒是真的很会演啊!”
葛营长则在观察,趁机也叫了一句:
“慕戎徵,这个人已经供认不讳,可是孟团长知情不报,故意扣下,我看是你在暗中勾结部下为你掩饰罪行。荀家的金库,一旦缴获,就得一分为二,和北江平分,充作国库之用,你却利用职务之便,盗取国家资产。我今天扣下孟团,直报军部,裴大少虽没有军职在身,但他是军法部的成员,有那权限彻查此事”
字字句句皆理直气壮。
“证据呢你有什么证据指认我私吞毒款”
慕戎徵冷冷反问,想知道他们手上拿着什么底牌,居然会轻易相信一个毒匪的话,要借机制裁他。
“被你们救走的那个小姑娘就是证人。她知道那些金子被你藏在什么地方,这是我亲耳听到的。只要把那个小姑娘找出来,就能知道金子的下落。”
高瘦少年一句话竟把不相干的蔚鸯给牵扯进了这团纷纷扰扰当中。
张副官愣了愣。
蔚小姐
她竟说那金子是四少藏的
那姑娘怎么胎膊肘往外拐
他不由得看向了四少。
慕戎徵也跟着怔了怔。
他和蔚鸯认得也就在这几个月里的事,关于以前的事,他确定自己从来没说起过,那丫头怎么知道他曾是凉山扫毒行动的指挥官,又怎么知道凉山上有金库的
这事,太奇怪了。
重点,他为什么要往她身上套这个罪名
当真恨她如此吗
这般想着,他的心,莫名刺疼了一下。
也就是这个时候,孟良团长走了进来,冷冷扫了一眼把他关起来的马副团,转而看向张副官:“把枪收起来吧,外面的情况我已经控制住了。”
张副官这才收了枪。
“你敢不敢把那小姑娘找来对质”
马副团灼灼盯着慕戎徵,仍在为自己的行为找机会辩解,想证明自己做得没错。
慕戎徵自然不可能把蔚央牵扯进来,立刻冷冷一笑,指着那高瘦少年,寒声质问起来:“你知道这人是谁吗他叫荀兆。是荀家养子。荀仑是被我一枪击毙的,荀家也是被我挑掉的,这个人恨我入骨,血口喷人的话,你也信马副团,你是幼稚园还没毕业吗”
马副团当然知道这人是谁,见他没有正面回答,确定他这是在心虚,当场就叫了过去,“慕营长,我就问你,敢不敢把那小姑娘找来对质”
“闭嘴,这件事怎么处理,还轮不到你来指手划脚。孟团长,把这人押下去。”
慕戎徵不想和这种人多费口舌。
“是!”
孟团长示意手下把人带走。
马副团
166,兄弟暗战,他是克星
如此一想,又马上否定了。
他绝对不相信慕戎徵是这种人——此人可是兵王之王。
在南江的军营,每个营地里都会有一个被人称之为兵王的人,他们都是营地上的尖子兵。为了选拔人才,这些尖子兵又会集中起来竞技,从中比出来的那个人就是兵王之王,是所有尖子兵王当中最出色的一个。
易联认得慕戎徵,就是在尖子兵竞赛时,来自四大军区六十个选送对手当中,慕戎徵是最出色的一个,是当之无愧的兵王。
那时,他俩曾打过一架。
但是在比赛的时候,所有人没用自己的真名,而只用编号,(最后编号和成绩会写入每个人的军中档案,成为军中军衔晋级最重要的评估加分项目之一。)所以,参赛队员彼此之间无从知道对方的真名和军衔。
那时,他只知道这个人的编缉为:780109。
前天,围剿东山时,易联曾带队,并且一眼认出了他,之后,团长曾在私下告诉她,这人叫慕戎徵,来自四大特种兵营,凉山毒宗就是被他挑掉的,他手上更有最高长官签发的委任令……
易联对这个人充满了敬祟,小小年纪,能把全军最优秀的五十九个儿郎pk掉,那份本事,绝对不是靠嘴吹一吹就能吹出来的。
现在,他却被指控按了这么一个罪名。
按理说,易联不该陷入这种事件中,可是,他相信团长,更相信一直冲锋陷阵的慕戎徵,人品不可能这么坏,这底下肯定别有文章,所以才站进了慕的阵营。
“稍等,调整一下……”
易联要走,脸上有困惑一闪而过,慕戎徵看到了,目光一深,又叫住了他,脸上更浮现了一抹诡异之极的神情,问:“想不想知道裴大少为什么如此针对我”
易联的确很好奇。
说真的,当兵的都想成为裴家亲信,那代表此人的军政生涯将走上巅峰,足可以显耀门楣,就此风光无限。
不管是葛明,还是马副团,就是在走这条路。
倒是他这样帮着裴家大公子想要打击的人,反倒有点像是在自毁前程。
“想。”
他答得响亮。
“好!”慕戎徵点头:“那就留下,陪着我见一见即将来这里的裴元翃吧!选好护队,这边的犯人让我的副官押着先行回去瑞都……”
“是!”
两个小时之后。
一辆军轿从外头驶进来,很快来到了团部办公室大门口。
车停下,有人先下得车,来到另一处,开了门,一个一身笔挺紫西装的男子从车上跨下来,年轻,俊美,头发三七分,短发清爽有型,面颊有棱有角,满身贵气。
下来后,他看向从驾驶座上下来的警卫,问:“你们马副团呢”
这人正是之前马副团派去机场接来的贵客——慕戎徵那个大哥:裴元翃。
“应该在办公室,请随我来……”
警卫领头走在前面。
裴元翃瞄了一眼四周通亮的环境,以及林立着的士兵,跟了进来。
待到了二楼,门口处站着的是易联,看到他们
时迎了上来,微笑敬礼:“已恭候多时……小五,你先下去吧!接下去,由我领裴大少进去……大少,请……”
他把那警卫遣开了。
裴元翃不疑有他,跟着进去了,却在看到站在地图面前缓缓转过身的黑西装男子时,脸色赫然凝住,明亮的笑容跟着全都冻住,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计划已经提前流产了。
“嗨,亲爱的大哥,好好的温柔乡你不享用,怎么深更半夜跑来了海滨怎么,难不成父亲当真授权你管了凉山余孽一事居然如此兴师动众,还鼓动一个副团长实行兵戒……大哥啊大哥,父亲要是知道你以调动军职为饵,实越权之实,不知该如何处置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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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裴园,他说我不喜欢……
清晨,慕戎徵已回到了瑞都的裴园。
进客厅时,他听到小姨在说:“大嫂给准备了好些名门小姐的资料,我都看过了,觉得吧杨芊和御洲是最配的,老祁,你觉得呢”
“不觉得!”
祁皋的回答很平淡。
“哎,认真点行不行”
小姨嗔怪。
“我很认真!”
“真是奇了怪了,为什么你这么不看好他们”
“那小子真要看上,会一头栽在部队不回家男人陷入爱情,会很疯狂。那小子现在还没这种想法。你呀,别一厢情愿了!”
“喂……”
“我可以打包票,他俩成不了一对。”
“哎,能不能别这么扫兴他们哪不好了你倒是给我说说看……”
小姨说得不依不饶。
“杨芊哪都挺好,可我不喜欢。”
慕戎徵走了进去,打断了他们的交谈,并且把自己的心思直接了当的扔了出来。
之前,他是不大懂男女之间的喜欢是什么意思,但现在,他懂了的一点:
他对蔚鸯的喜欢是男女之情,因为,他想和她上床,如果不是她太小,他不会这么憋着自己,一定为所欲为;而他对杨芊的不反感,只是因为他们是世交的关系而已。
“我回来了……小姨,姨父……”
裴翘莲抬头看到是侄子,一身西装,英气飒飒的,眼前唰得一亮,惊喜之极,立刻站了起来:“御洲,你怎么回来了还穿成这样”
也无怪乎她会惊奇,她这个侄子啊几乎不穿西装,逢年过节,都是一身军装,死板得不得了。
为此,她常常在想,这小子当兵当得都脑子出问题了,整天想着军中的事情,完全不懂怎么居家过日子。
“押人犯回来……我还没吃早餐,有多的吗”
慕戎徵坐了下来,望了一眼桌面上的早餐,看样子都是吃剩下的。
“有有有,管够,管家,管家……把多做的那些端上来,小少爷回来了……”
裴翘莲忙往厨房而去,张罗了起来。
管家很快把食物给端了上来,是养生鱼片粥。
慕戎徵很是嫌弃地看了一眼,不爱吃,但是,他没挑剔,礼貌地向管家道了一声:“谢谢……”
祁皋靠坐正在那里,用一张犀利的眼睛望着这个突然之间冒出来的侄子,整个人显得特别的老奸巨滑,问:“臭小子,什么时候到的”
“凌晨四点多,刚把人投入特种大牢。等一下就去司令部那边复命。”
慕戎徵抓起筷子,大口大口吃起来。
“什么人犯要你亲自押送”
裴翘莲好奇地问。
瞧他这一身打扮,不像是在出任务啊!
她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目光瞄着这两个男人,感觉他们有事瞒着自己。
“凉山毒宗余孽。抓了几个没用的小啰啰,毒老二被我毙了。这些人当中只有一个是有点用处的,就是荀家那养子,我想着,或者可以用这人把毒老大给引出来……所以回来想和总司令请示一下……”
他忙着吃,只简
单概述作答。
这事,姨丈是知情的,小姨这边只要稍稍说一说就行,她对这种事不感兴趣。
“哦!”
裴翘莲的确不想了解前因后果,在她看来,军政上的事就是男人的事,她使不上力。最近,她只对这个侄子的终身大事感兴趣,当即就转了话题:“哎,说说看,为什么不喜欢杨芊”
“没理由。”
他往嘴里倒完一碗,放下筷子,又取了两片全麦面包,夹着肉片,涂上面包酱,裹上生菜,直往嘴里塞。
“那你到底看中哪个”
“哪个都没兴趣,一个个自命不凡,没看头……我去
168,我要的一切,不会靠女人
此刻,祁皋真的很好奇那小姑娘和他是什么关系。
慕戎徵则对上了姨丈惦量的目光,不假思索就吐出一句:“您未来的内侄媳妇。”
滋……
车轮打滑。
开车的是祁皋的副官,因为这句话,方向盘打歪。
无他,惊到了。
车子里的人晃了晃。
祁皋不由得皱眉,瞅向副官,“权当没听见!”
“是!”
副官应声。
“也不准在夫人面前提。”
“是!”
无怪乎他的副官会惊,其实他也惊到了。
这小子要么不开窍,一开窍就想往家里娶,这变化也太大了点。
不过,很快他冷静了下来,没有惊怒的盘根究底,只是淡淡丢下这么一句:“年轻人一阵风一阵雨的,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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