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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以权谋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望晨莫及

    又或者说,是有人故意把慕戎徵撤走了,最终就是为了对付她。

    虽然这么设想,实在有抬到自己身价的嫌疑,毕竟,她是如此微不足道一个小姑娘,哪有那种份量让深藏着的某个人如此机关算尽地对付她

    总之,一团乱。

    本来以为有了头绪,现在好像又变得杂乱无章了。

    又或者,她该坚定之前的想法

    那个人就是自己直觉中的那个人。

    可问题是,现在所有指向都和她无关啊!

    周日,本来是不用上课的,但是,昨天上午放学前,学校通知周日补课,和下周五的课调换,也就是说下周放两天半时间。

    蔚鸯照常上课,到了学校后,所有人都在指指点点,都在怀疑她作了弊。

    现在这个情况是:严老师在医院装死人,何欢没来上学,也不知出了什么事,真相如何校方现在还没法给一个明确的说法。流言四起时,人云亦云之下,这件事就被绘声绘色地传了开来。

    蔚鸯没搭理。

    课间休息,江海过来拍她桌子,怒形于色,吓到了前座的权珍。

    “你到底有没有作弊”

    他很生气,因为成绩的事,他可是拜过师的,之前成了笑料,隔天又成笑料,这件事,真的让他无比抓狂。

    蔚鸯正在做练习题,完全不受这些疯言疯语的影响,看到有只手抓皱了自己的作本业,不由得抬起了头,先是看到了江海的怒目,转头又一瞄,发现同学们一个个都在观望,静等着看她的反应。

    唉!

    真是一刻都不让人消停啊!

    蔚鸯暗暗一叹,往椅背上一靠,从课桌肚子里抓出一本数学练习本,扔了过去,“这是总复习,你随便挑一题你认为难到你根本做不出来的题目,我做给你看……”

    江海先是一怔,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从练习本上挑了一题他做不出来的附加题,照这题的类型应是高二的题目:“就这题。”

    三分钟后。

    江海妥妥被打脸。

    那道附加题被解开,答案完全正确。

    “还有异议吗”

    蔚鸯逼着问。

    江海无言以对。

    “这




232,母亲失踪,蔚鸯受辱 14
    一整天,学校气氛很低迷,所有人都在猜想,谁要谋杀严老师,这件事和蔚鸯的作弊事件有什么关系。

    蔚鸯曾跑去找过雷老师。

    第一次没见着,雷宇去医院了。

    下午上完第二节课,她又跑去办公室,雷宇回来了,一进门,她就问:“雷老师,情况怎么样了”

    雷宇蹙着眉心,“还在查。听说已经扣留了几个嫌疑人。”

    “都是些什么人”

    对此,她无比关心,总觉得这件和她扯不上关系的谋杀案,将会跟她发生千丝万缕的联系。

    “听说之前是江湖混混。其他警方没给更多资料。哦,对了……”雷宇忽想到了什么,“因为严老师死了,警方询问到了严老师住院的前因后果,明后天,你可能会被传讯……”

    传讯

    蔚鸯的眼皮狠狠抽了一下:蔚虎就在刑警队,到时,只怕她又得脱层皮吧!

    从办公室回到教室,路过二班时,看到罗乐乐正嘻笑着和同学说话,她忍着没有进去,心下很想知道他们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可现在,无凭无证,她不好指控她。

    终于,放学了,今天放学比较早,四点就放了,据说老师们要准备做试卷,明天全年级要再考一次。

    蔚鸯先去了图书馆借了几本书,然后骑自行车回家,到家时已经五点半,却见杨妈在门口焦急地等着,看到她回来,忙迎了上来,“蔚小姐,出事了,你妈妈今天轮休,本该在家休息的,可上午她接了一个电话说要回一趟蔚园,一去就是一整天,到现还没有回来,我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啊,会不会出什么事啊”

    一整天了

    蔚鸯听得心头一紧,眼皮跟着狠狠跳了几下,凝神想了想,今天没见苏喆,也没见苏喆的手下,这太有问题了。

    凝神细思罢,她问:“杨妈,今天苏喆他们回来过吗”

    “没。对啊,他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经她这么一提,杨妈才发现苏喆居然没回来。

    “杨妈,我回蔚家去看看。”

    扔下书包,蔚鸯转身出来。

    “我陪你去。”

    这段日子,杨妈和程蒽处得极好,心里知道蔚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怕蔚鸯一个儿回去会吃亏。

    “不用,杨妈,你听我说……”

    她低低叮嘱了一番。

    杨妈微一笑:“这样也好。”

    蔚鸯骑上自行车去了蔚家,一路上骑得飞快,三十来分钟的路程,她花了十几分钟就到了。

    敲开蔚园的门,她顾不得和看门人说什么,直直奔向西院。

    西院门是开着的,她把自行车扔在门口,飞也似地跑了进去。

    安安静静的院落里,守着两个讨厌鬼:

    蔚兰正在用剪刀剪着蔚鸯精心养在花坛里的花,一株株长势良好的花苗,被剪得满地都是,好好的花,全被糟踏光了。

    而蔚虎则坐在程蒽最喜欢的藤椅上,翘着二郎腿,手上是一大撂的钱,正数着,笑呵呵的,心情看上去是那么的愉快。

    “喂,你疯了是不是”

    蔚鸯又惊又怒,冲上去,想去救自己心爱的盆栽。

    那全是她的心血。

    之前她还曾和母亲说过,想要把这里的花移到公馆去,可又想着,这里总归是她和母亲生活过的地方,花可以搬走,但是,她对这里的感情是搬不走的。

    思来想去,到底没过来搬,只想那些陪着她长大的花可以在它最开始的地方好好的生长——新的环境,有新的花,那边的花坛养着很多花,全是慕戎徵花重金买来的。

    结果,这个蔚兰却在这里毁光了她的回忆。

    “我疯了呵,如果我疯了,那也一定是被你逼疯的……”

    蔚兰用剪刀对向了她,本来很漂亮的脸孔上,露着一抹明丽的笑,如此少女,如此笑容,本该非常动人,然而不是,此刻,它很狰狞。

     



233,含辱忍垢,废仓重逢 15
    一脚复一脚,踢得蔚鸯身上疼极了。

    可为了母亲,她只能默默忍着,疼着。

    “我错了,求大堂哥把妈还给我……”

    藏起锋芒,她继续忍受着这份天大的屈辱。

    “没那么容易,给我自搧耳光。”

    待踢够了,他又提了一个要求,手指重重地戳着她的额头,笑得邪气,眉目之间尽是得意之色:“然后说自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贱女人。说……一遍一遍地说,不得我同意,不准停下来。”

    蔚鸯咬了咬牙,长长深吸一口气,打了自己好几个耳光,如他所愿,木然地自贱起来:“我是一个忘恩负义的贱女人……我是一个忘恩负义的贱女人……”

    一遍又一遍,那份强加给她的耻辱,深入骨髓。

    她努力忍耐着。

    愤怒吗

    当然愤怒。

    愤怒到想杀人。

    如果有枪,她会毫不犹豫的对着他的脑袋开枪。

    可现在,她手上没枪,又打不过他——蔚虎是学过武功的,要不然他也不会被特招进刑警队,他的那些功夫,全是桂姑姑教的,这个人仗着自己会几手拳法,这些年不知干了多少坏事。

    硬碰硬,她讨不了便宜。

    现在,她只能维持着小可怜的惨状,这才是他们想看到的她的下场。

    “瞧,看到没有,没了慕戎徵,你什么都不是……还是那个卑贱的臭丫头,我让你左,你不敢右,这才是你的生活,飞上枝头当凤凰,你觉得你像凤凰吗我觉得你就是一只长得漂亮点的鸡而已,拔了你那漂亮羽毛,你连鸡都不是……”

    蔚虎笑得轻蔑极了,“听说你在学校欺负蔚兰了给她叩头,求她原谅。然后我们再来谈有关你妈的事。对了,必须叩得额头生血,不见血,那就是没诚意,没诚意,那就没商量的余地……听明白了没有现在,你只能乖乖就范,否则你的妈妈,我的婶婶,会有怎么一个下场,就难说了……”

    那语气里尽是浓浓的威胁。

    “砰砰砰……”

    蔚鸯重重地往青石地上叩,“二姐,之前蔚鸯放肆了,求二姐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妈,原谅我这一次吧……”

    蔚兰一脸傲气地看着,这么些日子以来的怨气,总算是消了一些去,“原谅你可以,但是明天,你不准去考试,而且必须向老师承认,这次的成绩你是作弊作来的。”

    “没问题。”

    不管他们提什么要求,她通通答应,只要把母亲还给她。

    蔚兰指了指石桌上的纸和笔,一脸的气势凌人,“我说一句,你写一句,写一封自罪书。”

    “好。”

    蔚鸯满口答应,站起,拿起笔,等着蔚兰发话。

    “我,蔚鸯,罪该万死,为了排一个好名次,在月考时作弊,还死不承认,其实,我有暗自拿到某个老师给的答案,所以才考了第一名。那个老师,不是严老师,而是另有其人。具体是谁,我就不说了。昨晚上我痛定思痛,觉得思悔难当,就此自罪,自请退学。”

    蔚兰把事先编好的自罪书给背了出来。

    蔚鸯听着冷笑,但还是依命写下。

    蔚兰拿到这张自罪书之后,那张美丽的脸蛋上终于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大哥,就这样吧!你把人带去吧!”

    “开心了吧解气了”

    蔚虎笑着揉揉妹妹的头,带着几丝宠溺。

    蔚兰欢喜点头:“嗯。”

    “成,那我把人带走了。”蔚虎斜以一眼:“去把额头上的血擦了,走了……”

    “好!”

    蔚鸯回屋用毛巾洗了一把脸。

    镜子里,额头上全是血丝,疼得挖心,可现在,她没空去细细的处理伤口,只粗粗清理了一下,顾不得上药,没一会儿就出来了,一脸平静地跟了出去。

    夜色渐渐降临了。

    蔚兰目送哥哥带着那讨厌鬼离去,心头竟涌现了一阵阵不安。

    蔚鸯的反应太平静了。

    这很反常。

    若放在以前,她一定会哭哭泣泣;若按最近她的脾气,有可能她在暗中筹谋着什么。

    哎呀,哥哥不会遭了她的道吧!

    她的心情



234,危急关头,他来了 16
    门外头,蔚虎听得叫,脑子里闪过婶娘那风韵犹存的身段,说来婶娘如今还不到四十,守寡这么多年,再没有过其他男人,今天被那好色之徒掳来这里,想来那人一时兴起,玩了一玩……

    呵!

    他暗暗想着,心上挺欢喜,一次性把这对娘俩一并除了真是痛快,这样,他就能继承二叔名下的房子了。

    对的,也是直到今天下午,他在西院翻箱倒柜时才发现了那本藏在衣橱暗阁里的房契,上面明确写明了,他二叔:蔚武在东原京都的皇城区有一幢独幢独院的别墅,系为东原执政家族——也就是a国的皇族郦家所赠与的产业。

    是的,如今的a国虽然一分为三,但在最初时候,它是一个完整的国家,国都定在平津市,郦姓为世袭皇族,郦家在五十年前是称帝的,后郦家出现了一个学习新派的继承人,将封建帝王制改成了总统制,郦家人世袭总统,设内阁,只是国家体制老旧,改革不易,最后好好一个国家反而分裂了。

    而他的二叔,曾是前任总统的侍卫长。

    说真的,这样一个身份,在皇城区拥有一座别墅,一点也不稀奇。

    稀奇的是,二婶从来都没提起过这件事。

    为什么呀

    他想不明白。

    这明明就是天大的殊荣。

    要知道,那样一幢别墅,绝对是有钱也买不到的无价豪宅啊——那可是皇城区,里头住的全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就连现任总统都住在里头。

    根据东原政府的规定,皇家赠予的产业,不可转卖,后人只能继承,或者归还皇家。

    所以啊,如果二婶死了,蔚鸯这臭丫头也死了,那么,这幢房子就该由他这个蔚家唯一的继承人来继承。

    假设,他真继承了这份产业,那可就发达了。

    想当年,他二叔应该也曾风光一时,无他,二婶回来时有带了几件古董,都是宝贝,算是孝敬老太太和大伯的。

    他在想,那么一幢别墅,里面肯定还有很多东西没拿回来。

    这不是最重要的,最最重要的是,那个地理位置可是在皇城区,是个权贵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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