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以权谋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望晨莫及
“你是在想,万一和我吵架了,就把我打成猪头吧!”
“呵呵呵,怎么可能”
事实上,她的确是这么想的。
这人,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
“省省吧!”
“什么”
“杨妈不是我对手。”
“……”
杨妈的功夫已经够厉害了,居然不是他对手。
她的男人,真的不好招惹,以后绝对不可以吵架。
“那苏喆呢”
“打不过。”
“是你打不过他,还是他打不过你”
慕戎徵又嫌她一眼,“我要打不过他,他现在会乖乖做我手下”
 
;“……”
唉,这人,根本不是人,才二十二岁,这么能打,他这是在娘胎就开始练的吧!
“以后我教你时,好好学,我可是随随便便教人的,能得到我的指点,是你三生有幸。”
呵呵,某人又开始小傲娇了。
她不觉轻轻一笑,看着他那么细心的给她上药,才是三生有幸吧……
完了,她突然觉得这是幸运,被他摔也是一种幸运。
唉,这真是一种“倒霉”的幸运。
“好了……去吃饭了,吃好饭,早点休息,今天什么也不要想了,好好睡一觉……”
收拾完医药箱,慕戎徵拉着她去吃饭。
等吃得差不多时,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扒完最后一口饭,就叫了起来,“哎呀,不好,我得马上出去一趟蔚园……”
“现在干什么去”慕戎徵指了指腕表,“都十点多了,明天不行吗”
“我得去把自罪书取回来!”
要不然明天蔚兰又要去
241,痛快,报仇很痛快……23
不过十来分钟时间,车子驶到蔚园,蔚鸯下了车,敲了门,好一会儿门开,佣人一脸的睡眼朦胧,打着哈欠道:“三小姐,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我还以为是大少爷回来了呢……”
她不答,只淡淡问道:“二小姐在家吧”
“在园子里头呢,应该还在温习功课,一上了高中,二小姐每天作业都会做到十一点才会休息,我刚刚巡园时看到东院的灯都亮着……咦,三小姐,你脸怎么回事“
蔚鸯什么也不说,冷着脸杀气腾腾直闯东院。
车停在园门不远处,慕戎徵坐在车里,看着她走了过去后,这才从车上下来,来到围墙边上,冲那高高的墙围瞄了一眼,目光一深,往后退了几步后,一个助跑起跳,那矫健的身姿,便若灵猴一般,一跃上了高墙,闪进了蔚园。
作为男人,他怎么可能再放任自己的女人孤身犯险,如果再出点什么事故,他会追悔莫及。
一片漆黑中,偶有一两盏路灯可照明,不过,灯光有点昏暗,但足可视物。
慕戎徵看到蔚鸯正在往东跑去,便低低叫了一声:“蔚鸯。”
那个娇小的身影顿时煞住,转头观望,看到他时,瞪大了眼,折回,压着音量低叫:“你怎么进来的”
慕戎徵指了指墙:“翻进来的,没惊动看门的。。”
“不是让你别跟来嘛!”
“不放心你。你进去吧,我在你后面盯着,要是他们敢找你麻烦,我来收拾他们!”
这种话,真的真的很暖心。
蔚鸯微微一笑,责怪声跟着软了:
“我去了。”
“嗯。”
明明是跑来找麻烦的,情绪应该很火大,可现在,她心里甜甜的,连这黑灯瞎火也变得可爱起来。
一个在前快跑,一个在后慢悠悠跟着,怎么觉得像是在约会呀
蔚园是老派建筑,为四合院式格局的建筑群,东院是个大院子,蔚兰睡在东厢房,远远地,蔚鸯就看到屋子里果然还亮着灯。
蔚鸯熟门熟路的走近,一拧门把,发现居然还没上锁,收起好心情,冷一笑,直闯而入。
一进门,一阵浓香扑鼻,那味道就是蔚兰身上那个香,法国香水,浓香如酒,闻得久了,据说能让人晕晕如醉——第一高的女生,校规很严,不准带首饰,不准化妆,不准喷香水,蔚兰不敢直接在身上喷,只把香水喷在房间,时间一长久,身上就沾了淡淡的香,若有似无,倒是好闻,可这房间里的香却浓烈到有点刺鼻了。
此刻,蔚兰正坐在背对大门的书桌前发呆。
蔚鸯一把过去,揪住她的马尾,想都没想一个耳光先打了过去。
不是她喜欢暴力,是她欠她的,一次又一次地欺负她,当她不会回手吗
“啊……”
完全没有防备的蔚兰发出一记惨叫,在对上蔚鸯那可以杀人一般的目光之后,叫声缩了回去:
“死丫头,你怎么在我房里啊……”
蔚鸯反手将其她负住,杨妈教的擒拿手,用在这种全无缚鸡之力的小女生身上还是相当管用的。
“把我写的东西拿出来!”
她厉喝,美眸迸着寒光,很是吓人。
“不拿……”
蔚兰倔强地直叫,可惜,很快就发出了一记痛叫:
“疼疼疼……我的手要断了,快放开我……”
“拿不拿不拿,我就废了你的手,让你就此当个残废,这辈子别想再嫁入豪门……”
她寒声再度威胁。
在蔚家,所有人都盼望着蔚兰可以嫁豪门,为蔚家门楣增光添彩,真要废了,她这辈子就毁了。
“你敢。”
蔚兰仗着这是在自己家里,和这该死的丫头对抗着。
“有什么是我不敢的逼急了兔子都会咬人。你当我还是以前那个任你宰割的蔚鸯吗如果我过得不痛快,我会让你们陪着不痛快。光脚的不怕穿脚的。我一无所有,不怕和你闹一个同归于尽。”
字字句句透着一股子狠劲儿。
那份森冷,
242,蔚鸯被欺,四少护妻 24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门外头传来一个声音,是蔚老太太。
她是来找大媳妇说事的,听得孙女屋子里有异响,忙由桂姑姑扶着走了过来,看到大媳妇被摔在地上,叫得凄厉,而蔚兰恨恨直叫:“奶奶,蔚鸯疯了,她疯了,她把妈摔在地上了……”
“蔚鸯,你越来越胡闹了。”
不问一个是非黑白,这个被养得肚圆腰肥的老太太一上来就想扇耳光。
面对这种局面,蔚鸯的心已然是冷到极点,在这个所谓的蔚园,没有人在意她们母女的死活,也没有人会为她们主持公道,只要一出事,遭罪的永远是她们母女。
想想母亲那个惨样,她就悲恨交加,转身一退,让这个所谓的祖母扑了一个空,跌了一个狗吃屎。
哼,最好是跌个脑中风,看往后头你这个宝贝大媳妇会不会在你床头端尿端屎——想之前这死老太婆生病,全是她母亲在榻前侍候,那个大媳妇什么时候来服侍过,顶多就是出了点钱。
“老太太!”
桂姑姑惊忙去扶。
蔚鸯正眼也没瞧一下,夺路而出,却见蔚文披了一件睡袍,戴着眼镜从自己的房间直冲出来,看到她跑得飞快,沉声叫住:“出什么事了蔚鸯,这么晚,你跑蔚园来干嘛”
“爸,蔚鸯神经错乱,她莫名其妙跑来找我麻烦,还摔了妈,害奶奶跌倒,她现在傍了高枝,那是越来越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在蔚文面前,蔚兰扮着她白莲花的角色,一脸的楚楚可怜,又是扶邓玉,又是去给老太太揉腰,好像在这世上,只有她是心有孝道的好孩子。
“反了,反了,拿家法……”
老太太见儿子也来了,一边揉着发疼的老腰,一边气得哇哇直叫。
“蔚鸯,现在你真是越发无法无天了,不要以为有慕戎徵撑,你就飞上天了。说白了,你不过是他的玩具,哪天他腻烦了你就得乖乖回家来,现在你动不动就瞎折腾,往后头你还要不要我们这些家人为你撑腰给你收拾烂摊子了”
蔚文对这个侄女是没什么好感,再加上之前这丫头在学校闹了那么一通,令他颜面扫地,如今,他自然对她越发嫌弃——宛如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今天他在政府机关忙了一整天,累得慌,好不容易回到家想好好歇一歇了,结果这臭丫头又跑来门闹了一个鸡犬不宁,他心里火大,说出来的话自然就刻薄了。
这番话,他说得很凶悍,原以为这丫头被她一喝,就会夹起尾巴,不敢吱声了,她原来就是这样一种人。
谁想,蔚鸯并没有收敛,而是哼以一笑,讥笑反叱:
“我无法无天大伯,到底谁无法无天,你最好调查清楚再来定论。身为一个高级干部,要是没识辩之能,只知道偏听偏信,那就趁早下台,别平白占着官位尽做一些祸国殃民的腌臜事……”
这么多年,她还从没和蔚文这么说过话,在这个家,相比较而言,这个大伯还是稍稍讲点道理的,可惜啊,近墨者黑,在外蔚文是还行,毕竟要顾着颜面,可一回到
家,被家里这帮自私自利的人一影响,也变得小鸡肚肠,蛮不讲理。
“你……”蔚文气得面色赫然一变,厉叫:“你放肆,蔚鸯,谁准你没大没小,出言不训,冲撞长辈的阿桂,拿下她,送去祠堂跪祖宗……这死孩子越来越刁蛮,今日我要是不替二弟好好管教她一下,我就不姓蔚……”
“是。”
桂姑姑拿着鸡毛当令箭,捏着拳头走上前,昨儿个因为这臭丫头,她被整得鼻青脸肿的,今日得了大家长的吩咐,她非要狠狠挫她的锐气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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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辞锋刚烈,决裂蔚家 25
“哼,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评论我儿子的政绩。”
蔚老太太忍无可忍,终于当面骂了出来。
做母亲的都这样,会以儿子为荣。
蔚老太太在这方面的虚荣心尤其厉害。
一直以来,蔚老太太觉得,她儿子蔚文凭着自己的实力一步步做到了财税局局长的职务,这很了不起。
听说最近,一直扶持儿子的那个贵人还想把儿子弄到省财税厅去,正可谓前途不可限量。
就在这个当口上。慕戎徵这个军痞小子居然敢在她儿子面前如此放肆,真是太太太狂妄了。
“妈……你别说了。”
蔚文忙去阻止老太太和这个慕戎徵正面交锋。
“我为什么不能说按尊幼排序,你是长辈,他是晚辈;按干部级别,你是市级局长,他一个营长级别的军官,领的是少校军衔,相当于地方上的科级干部。就他这样一个小角色,有什么资格冲一个长辈,冲一个上级呼呼喝喝蔚文,你怕他什么,咱们不怕他……”
蔚老太太无法容忍自己的儿子被一个后辈骑在头顶上,她把关系算得可清楚了,大不了就是撕破脸皮。
蔚文听得额头直冒汗,这话虽然没错,但是,这个人带的部队是特种营,整个南江就只有四支特种营,这些特种营营长级别根本不能用寻常行政等级来衡量。
有句话是那么说的,文官再大,不如军官——军官手中有兵,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带兵的总比不带兵的牛。
这些老太太不懂。
“妈,你别说了。”
“我就要说,我偏要说。”蔚老太太是个老顽固,当即冲着慕戎徵再度叫了起来:“慕戎徵,你凭着自己手上有点小权,在我们家横行你好意思啊明面上说什么娶我们家蔚鸯,其实就是霸占。这事我们要是往外头捅出去,我看你还怎么当你的营长,革职查办,退军藉,我们能搞死你……”
对啊,凭什么他们忌惮他
他干的那些事,真要传出去,可难听了。
现在的军队可是有规定的,得一夫一妻,不准多妻,严禁强娶……规矩一大堆,因为之前发生过军官强娶的事、娶小老婆的事,风波闹得很大,军部出台了一系列政策以正军规。
这些是她最近从外头听来的,没错。
蔚鸯和慕戎徵的事,根本是强娶——当时蔚鸯根本不想嫁,是二媳妇逼着嫁的。
关键在于,蔚鸯和这个男人根本没结婚,她的户口是拎了出去,可是依旧是未婚的身份,民政厅那边,她去查过的——蔚鸯和程蒽的户口,单独落户,没和这男人扯结婚证。
这种事真要被爆出来,他慕戎徵铁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妈,够了!”
蔚文很不安。
慕戎徵身上有一股常人所没有的傲气,他眼神的傲,不是目空一切的傲,而是那种“我说得出就能做得到”的傲。这不是一个徒有其表的男人,而是一个实力雄厚的野心家。
第一次见到这个人时,他就发现了,所以他对他恭恭敬敬,不敢硬碰硬。
想他蔚
文的地位是靠时间和二十几年兢兢业业的工作、汲汲的经营关系得来的;这个慕戎徵呢,才二十来岁就做了特种营营长,这当中,肯定不是因为他个人能力超强这样简单,他是有背景的,绝对有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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