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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以权谋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望晨莫及

    蔚鸯竟没有推开她。

    男女之事,她尝过。

    记忆永远是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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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欲求不满,他当然不满
    蔚鸯再次逃过了一劫,穿好衣服从衣帽出来,看到慕戎徵在整理大床——他把被子折成了方块豆腐,两个枕头齐齐放着,这光景令她觉得挺稀罕的。

    记忆当中,这家伙好像从来没打理过家里的事,想不到啊,自理能力居然这么出色。

    想想也是,毕竟是从特种部队出来的,军事化管理下,不管是军官,还是士兵,自理那是最基本的考核标准,如果连这个都达不到,还怎么从一个普通战士晋升成为一个特种战士。在南江,军队建设,和其他两地比起来,还是比较严谨的。虽然偶然还会爆出一两个毒瘤来,但总体的水平还是在那条线上的。

    此刻,看到他整理房间,她才发现,原来看一个男人做家务,竟是这么暖心的一件事,好像一下子有了家的感觉——嗯,一个家的建立,家事务不该是女人的事,男女一起打理,才会让这个家更像家。

    “对着床发什么呆”慕戎徵转头发现了,那锋利如剑的眉毛地么一抬,走近时,慢吞吞道:“你在怀念什么或者你是意犹未尽,想继续”

    他他他……他又调戏她

    这坏蛋。

    现在这是调戏上瘾了

    蔚鸯眦牙一笑,“慕戎徵,你脸上写了四个字,你知道吗”

    慕戎徵不接话,觉得这丫头在挖坑。

    “很大的四个字。”蔚鸯指着他的脸,一本正经地念道:“欲求不满。”

    念完,做了一个鬼脸,往外跑了出去,就怕他恼羞成怒,把她抓回去,把那没半路被打岔的事给做全了。

    慕戎徵挺无奈,抹了一把脸。

    有这么明显吗

    唉,好吧!

    他的确欲求不满了。

    每次一吻就吻出冲动,这小东西还只管点火,不管灭火,他当然不满。

    他刚刚一再地想,无论如何一定得早点扯证,持证上岗,他一定不放过她,到时请假一周,他一定要解一解这“被折磨”之恨。

    这非人的虐待,也只有他能承认得住。

    唉,何时不用被这么般折磨了啊!

    简直是望眼欲穿。

    蔚鸯来到楼下,只见杨妈在忙碌,不见母亲,昨天发生的那些不幸,如潮水般涌来,由慕戎徵带给她的短暂的轻松时光,一点一点散去,那些现实性的问题似潮退后的溪石,**裸呈现了出来。

    “杨妈,我妈还没下来吗”

    她找去厨房。

    “是啊,还没有。”

    “我去看看。”

    楼梯上,慕戎徵插着口袋正在走下来,拉住她说:“先吃饭。吃好了再去看妈。”

    “可是……”

    “蔚鸯,在我眼里你才是最重要的。记住了,只有先把自己照顾好了,你才有精力和气力去照顾别人。让妈睡个懒觉也好,昨晚上,我看到妈的房间灯亮到快天亮时才熄掉的。”

    什么

    妈,昨晚上都没怎么好好睡

    她的心一抽,“你怎么都没和我说”

    昨晚从蔚园回来后,她曾到母亲房间看过,确定母亲睡着,才回了自己的屋——像昨天这种情况,她本应该陪着母亲的。

    “你那么累,我哪舍得你再劳累。”

    请原谅他的自私。

    昨晚岳母是受到了大惊吓,可是蔚鸯何尝没有

    “先去吃。”

    慕戎徵拉她下来

    。

    这个人一旦坚持一件事,就一定会做到底,这个时候和他对着干,就会吵起来,这种争吵,三十岁的她和三十六的他经历过很多次,她相当有经验。

    于是,她没再反对,这人也是为她好!

    匆匆忙忙吃完早点,蔚鸯看了一下钟表,已经七点多,按理说,该去学校了,今天学校重新考试,她必须去,可眼下,她脸上青青紫紫的,母亲又卧床不起,在这种情况下,她哪还有什么心思去学校啊

    她想了想,去打电话,给雷老师,“喂,雷老师,是我,蔚鸯,我家里出了点事,今天可能不能去学校了……什么,哦,知道了……谢谢……”

    挂下电话,她看到慕戎徵也吃好了,正在擦嘴,“你让杨妈给我请假了”

    “难道你今天还有心思去学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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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结婚礼物,往事幽幽
    对于蔚鸯的身世,慕戎徵自然有调查过。

    蔚鸯的父亲:蔚武,曾是东原平津市的军人,十多年前,平津一场政变,蔚武为保护前总统,以身殉职。

    蔚鸯的母亲:程蒽,曾是总统府内一个普通工作人员,负责总统府内务,后嫁给蔚武,没生孩子前一直有在工作,生完孩子,她做了全职太太。

    蔚武过世后,程蒽带着女儿一度失了踪。

    再度被东原皇家侍卫找到时,她已回了蔚园,初时以给人补课为生,后来,东原皇家给予了她烈士家属的称号,每月会给她寄来怃恤金,生活就此有了着落。

    这些情况很寻常。

    十多年前平津政变,死了不少特种兵,政府部门一度陷入瘫痪当中,不少遗孀求怃恤金无着落,而不得不另谋生路。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岳父会在东原皇城区居然有别墅。

    东原皇城,那曾是整个a国最荣耀的地方——能住进这个地方的人,皆是权贵,仅仅靠富有根本没那资格成为其中一份子。

    依照a国的惯例,普通的高级干部,皇家可能会提供住所,但是,想要在这个地区拥有一幢属于自己的房产,几乎不可能。除非功勋赫赫——那里是元老级别的国家领导人居住的地方。

    换而言之,能在皇城区拥有别墅,那绝对是一件无上荣耀的事,一个小小侍卫长本不该有这样的待遇。

    可是那份房契,他今早看了看,不折不扣是皇家所发,现如今隶属:蔚武和程蒽名下。

    而他之所以会知道的那么多,是因为,他曾以质子的身份,在平津住过三年。

    “妈,我也想知道。”

    对于父亲的事,母亲很少提,所以,她知道的很少。

    程蒽转过了头,那张被岁月侵蚀,留下隐隐痕迹的脸孔,依旧露着几丝惊魂未定,苍白的面色上透几分迟疑,似乎并不想说。

    可是不说,又说不过去,她总归是要给一个解释的,思量良久,才吐出一句:“对,我们在皇城区有房产。那是前总统送给我和你爸的结婚礼物。”

    “哦,原来那是结婚礼物啊!”

    蔚鸯应道。

    慕戎徵则目光一闪,接道:“据我所说,皇家所赠产业,只可继承,或是归还皇家。前者可世代永继;后者,如果真要归还,皇家会发一笔钱以作补偿。那笔钱会按当前市价折算。如果按现在东原地区的房价折算,您要是归还了这幢房子,可得到的补偿款,足令您在二三线城市买十套普通的公寓。妈。这些年,您和蔚鸯生活这么辛苦,为什么您从来没想过要把房子还给皇家,拿了银子过好日子”

    如果不是慕戎徵是圈里人氏,恐怕根本不知道,那样一幢房子,居然会这么值钱!

    蔚鸯暗暗乍舌,想不到父亲留下了这么一大笔财产,怪不得蔚虎想谋财害命。

    “戎徵说的这是真的吗这么多年了,我怎么都从来没听您提起过这件事”

    一声叹息就此荡漾开,“有什么好提的你父亲都死了,东原与我,就是一个回不去的伤心地……”

    或许吧!

    因为父亲就死在那边。

    “妈,您能和我说一说吗父亲是南江人,怎么会跑去东原做了侍卫长,又是怎么娶得您这些年,你一直没提过您和父亲的事……”

    想查探查探,所谓的宝藏图是怎么一回事,她该暗中查一查的。

    “也好。戎徵……你也坐……”

    程蒽招呼着。

    慕戎徵坐了下来,就在向阳的窗口前。

    “妈,您要是现在不想吃,不如先泡点麦片来暖暖胃……”

    蔚鸯很贴心,去泡了一小杯燕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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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关于宝藏,重重迷雾
    但这仅仅只是他的猜测,具体如何,他需要深入的调查。

    “这么说,那幢别墅只要我们不主动还回去,那它就永远是我们的产业”

    “对。”

    程蒽点头。

    “母亲从没想过将它变现”

    “从没。”

    “为什么”

    这个问题慕戎徵问过。

    “那是妈妈爸爸唯一能留给你的嫁妆。你父亲临死之前给我留了一封信,让我守着那幢别墅,以后留给你。”

    母亲的回答不假思索。

    慕戎徵的目光微微一闪,却什么话也没说。

    蔚鸯起了疑惑:如果是母亲真是这么想,那她把她“嫁”出去这么久了,怎么从不提别墅的事呀

    好奇怪。

    不过,她没细问,而是暗自思量起来。

    据她对a国的历史所知,百余年前,郦家的确有宝藏,其祖先曾在建立新政权时一度大敛金银珠宝,建过一个神秘的国库,为的是将来有朝一日,国家出现动荡时,可以取出来,向国外买武器,重夺政权。

    后来长达五十年的时间里,郦家都在给这个国库入库财物,但是,六十年前,知道国库地点的卫队一夜死绝,当政者被逼自杀,这场政变系为兄弟之间的争斗所致。

    再后来那个国库的确切地点再无人知道。

    直到郦南鑫当政,军政圈内一度传言已经找到宝藏的消息,只是这个消息,后伴着郦南鑫的过世,又变成了一个难解的迷团。

    前世,柳瀚笙接近她,据说就是为了藏宝图——这宝藏该不会是郦家那份吧

    试想啊,她父亲正好是前总统的侍卫长,真要知道一些内幕,也无可厚非。

    还有,父亲把别墅留给她,会不会另有玄机啊

    要不然柳瀚笙何以要刻意接近,想从她和母亲身上查清楚藏宝图的事

    话说,柳瀚笙的真正身份,她至今都没清楚……也不知是谁派来的,恐怕来头不小。

    哎呀!

    她感觉自己生在一堆迷团当中,四周都是重重迷雾,自己完全弄不清楚状况。

    唉,什么时候,她才能扯出其中的头绪,把这一片围绕着自己发生的莫名其妙的事给理个明白啊……

    或者,将来,她该找机会去东都的平津城里探看探看才好。

    那座别墅里,可能有她想要查证的迷底。

    “妈,昨天下午您去北城干什么”

    慕戎徵突然提到了这件事。

    程蒽正在喝麦片茶,闻言,回答道:

    “昨天不是周日嘛,你岳父的骨灰就葬在那里,我想着很久没去陪他说话了,就买了一些他生前喜欢吃的过去看看……”

    这理由合情合理。

    慕戎徵不再说话。

    这时,楼下杨妈走了上来,敲了敲门,走进来说道:“四少,楼下有电话,找你的,对方自称是小北……”

    “哦,知道了。”

    他应了一声,转头对那对母女道:

    “我去接个电话。”

    慕戎徵下楼。

    这个电话是楼下那根电话线上打来的,小楼的封闭性极好,楼上几乎听不到。

    “司小北”

    接起电话,慕戎徵稳稳反问了一句。

    “是我。”

    声音清亮无比。

    “何事”

    “何昆的事,或者你过来一趟。这个人好像和蔚同学的母亲程蒽女士有一些奇怪的关联。”

    这个想法,昨天晚他就有了。

    “地址。”

    那家伙自然不会把人关在自己住的地方,肯定有另外找地方。

    “梧桐街211号。”

    “等一下我就过去。”

    “我派车吧,你从后门出来。你怕你已经被人盯上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何昆现落在我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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