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以权谋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望晨莫及
“东西什么东西”
程蒽一脸茫然。
一张藏宝图。
但看母亲这神情,可能是时机未到,所以连她都不知道藏宝图的事。
“哦,也没什么,随便问问。”
笑着继续抱住母亲,心里却是思绪翻滚。
想她,只
41,拍马屁,他禽兽不如
按照南江的规矩,回门这天必须在娘家留宿一晚,并且,晚上新婚夫妻得分房睡。
晚上,蔚家东院那边,大伯父曾亲自来说:要设宴款待,慕戎徵拒绝了,只让张副官去买了一些菜,在西院简单做了一顿家常便饭。
蔚鸯认得的慕戎徵,是个极挑剔的人,她不知道他在部队是怎么一个德行,只知道他居家时很少爷脾气,最会鸡蛋里挑骨头,时不时会找她麻烦。
但是,今天的他好奇怪:安安静静,不挑不剔,让他睡在她那间简陋的房里,也没怨言。
以至于她都在怀疑自己这是不是认错男人了。
这晚,慕戎徵睡在她房内,张副官睡在小书房,那个军车司机应该是回去了。
蔚鸯和程蒽睡,母女俩聊了很久很久,后来,也不知怎么睡了过去。
重生第二夜,她睡了一个特别香的好觉。
清晨时分,蔚鸯被惊醒,是母亲要去做早饭,让她再睡一会儿。
自然睡不着了。
她起了,想去帮忙。
洗漱完出了房门,只看到对门开着,慕戎徵已经不在房里,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就像一块豆腐。
她从没见他叠过被子,感觉有点新奇。
这是全新的人生,也是全新的自己,而所认得的慕戎徵似乎也变了样,这感觉有点微妙。
她寻了出来,客厅没人,园子里有说话声传来……
“三妹夫,今天这么难得,中午咱们一定得去喝一杯啊……我听说你们那个特战营特别的牛,拉风的不得了,温市的权贵们都想认得认得你,一个个稀罕着呢……”
“蔚虎,我好像和你们说过,我和蔚鸯的事,暂时不许对外申张,你这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是不是”
慕戎徵态度严厉,直呼其名,嗓音更是冰凉透骨。
“怎么会怎么会营长和三妹的关系,我们一个字都没对外说,你就放心吧……
42,巧舌如簧,夸出大事
“大堂哥,你来了呀!”
蔚鸯走过去打招呼。
小院里有棵梧桐树,树下设有一张石桌,清晨,清亮的阳光穿过树叶,落在慕戎徵身上,金光闪闪的,身着军装的男人倚靠着桌子,简单一个坐姿已然威势十足,而蔚虎就像哈八狗一样,弯着腰,在边上陪笑,想和这个来历神秘的慕四少搭上关系。
蔚虎立刻转过了头,但见眼前出现了一个光彩夺目的少女。
一袭浅粉中裙,蛮腰纤细,笑容明媚,整个人就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蕾,美得招眼。
嗯,这丫头长得的确好看,怪不得姓慕的会迷上。
他打量罢,扯开笑,一边冲她使眼色,一边暗暗示意了一下拳头,这是在威胁她:臭丫头,你要是不帮我,小心揍死你,嘴里却说得动听之极:
“哎呀,三妹,我最好最好的妹妹啊,你一定得替哥哥我求求三妹夫,今天无论如何都得赏我一个脸,聚仙楼那边我已经订好位置了,温市的达官贵人都会到,不去哥哥的脸哪往搁,拜托了,拜托了……”
那声“好妹妹”,叫得她一身鸡皮疙瘩。
欺软怕硬。
无耻恶棍。
蔚鸯心中嫌弃,脸上则笑眯眯冲慕戎徵说起好话:“四少,我家大堂哥的确待我极好……”
慕戎徵只瞄了一眼,就知这丫头要使坏。
他抱起胸,想看她玩什么把戏,“哦,怎么个好法,说来听听。”
“春天帮忙翻地,夏天端来凉茶,秋天不忘鲜果,冬天送来寒衣,从来不会缺我和妈妈什么。这样的哥哥,天底下绝对绝对少有。”
蔚鸯巧舌如簧,夸得天花乱坠。
事实上是,蔚虎动不动就来搜刮,拿了值钱的东西就去变卖。
本来,她父亲当过皇室侍卫长,身边的好东西也是有一些的,父亲过世母亲带着她回来后,那些旧物件多数被他或骗又抢,占为了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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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一唱一和,吓坏蔚虎
更是个乱军头子。
三个月前,刚被慕戎徵剿灭。
此人年近四十,好色,贪财,心狠手辣,不知有多少年轻貌美的姑娘于暗地里被毁在他手上。
一直以来,他被称为军中毒瘤——只因他有军功在身,又拿不到足够的证据办他,所以,总司令那边多年来只能睁一眼闭一眼。
直到三个月前,此人私贩军火的罪名被坐实,他奉命暗剿,终将其就地正法。
却不想这人曾想染指蔚鸯。
试想一下:一个是喜好渔色的匹夫,一个花容月貌的豆蔻少女,蔚虎心里存的是什么心思,显而易见。
“蔚大公子,你倒是真会攀高枝啊,马中河你他妈都敢攀”
嗓音阴森可怖,直让蔚虎觉得如宝剑悬顶,急得汗出如浆,连连摆手否认道: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那回,马中河领军进了城,姓马的知道我家园子好,想来想参观参观,正好遇上三妹妹放学回家……不是我想介绍的,绝对不是,只是凑巧,我竭力阻止了,真的……那是个无恶不作的老军痞,三妹妹青春正好的,这种送羊入虎口的事,我怎么做得出来”
哎哟喂,真是哪壶不提提哪壶,马中河是他最最后悔结交的,这小姑奶奶怎么就偏偏提到这个千万杀了呢
“不是啊,大堂哥,我觉得那个姓马的师长真的很亲切很友爱啊,我还从没遇上过这么和气温慈的师长过,对我就像亲生女儿一样,可惜后来再没有回来……”
蔚鸯一派天真,满口遗憾。
当然不可能再回来了,早被眼前这个慕四少给毙了。
也亏得被他给毙了,否则,她就得倒大霉。
“蔚鸯,以后别再提这姓马的了……那是个大恶人,别提了……别提了……”
蔚虎冲她直眨眼睛,心下要急死。
这个人是不能在慕戎徵面前提的
44,自打耳光,出气好爽
这人在警队是有小职务的,平常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今日之所以这么害怕,原因只有一个:慕戎徵治军严谨,执法如山。听说,在他管下,触法者必自毙。
此刻,边上的张副官寒着脸已经拔了枪,他若不讨饶,慕戎徵就能当场要了他的命——只要和乱军搭上关系,他就有那个权限。
看着此情此景,蔚鸯冷笑不已,嘴里则殷殷求着:“是啊是啊,四少,大堂哥怎么可能知道那人是乱军头子那个时候,他还不是乱军吧……”
“不行,但凡和马中河有关的人,都得关起来严加审查……”
一脸尽是铁面无私。
“不可以不可以,这可是我大堂哥。”蔚鸯求得可急切了:“四少,求你了,看在我面子上,通融通融吧……”
“这样啊……”
慕戎徵的神情这才稍稍有了松动。
“要不,就小惩一下”
她满眼希翼地请求着。
慕戎徵一脸惦量之色,半晌道:“行,那就自打三十记耳光,长个记性……”
“是是是,我这就打,我这就打……”
这打耳光,太容易了。
蔚虎二话没说,欢天喜地应下。
只要不枪毙,不下大牢,挨点皮肉这苦,算什么
能忍。
噼里啪啦,他自掴了耳光,整个院落都能听到他清脆响亮的耳光声。
很快,耳光打完了……
蔚鸯看到他一脸的巴掌印,心里偷着乐,俏脸上尽是心疼,“大堂哥,你今天脸都这样了,看来是不能出门去聚会了,要不,你回去用冰敷一下,好好歇一歇聚会以后随时有机会的,不是吗您现在出门怎么解释”
“谢三妹妹,今天是出不了门了,那我们就改天再约吧……告辞……”
兴高采烈过来邀客,打成猪脸,一脸感恩戴德回去。
“蔚鸯,四少,可以吃早饭了……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程蒽从屋子里出来,看到女儿整个人在发抖,脸上竭力忍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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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对不上号,变化太大
这句话,咬字清楚,掷地有声。
程蒽愣住:蔚鸯不是蔚鸯,那会是谁
副官错愕:明明是,怎么就不是了
蔚鸯止笑:是自己前后反差太大,让他起疑心了
“四少,你在说笑吗”看到他沉下脸,凝着猎狼一般的眸光,她心下暗暗惊怵,“我要不是蔚鸯,谁是蔚鸯对了,我身上有胎记,你要不要验一验”
她继续浅笑如花,并在暗中关注他的神情变化。
不过,若仔细想想,她怕啥——她仍然是货真价实的她,只不过换了一个更为理智、更为成熟的灵魂而已。
慕戎徵语塞。
的确,她身上是有胎记,昨天早起时,她踢了被子,他给她盖的,意外看到她腰际有一朵漂亮的金莲,嵌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好看。
可是,他的的确确越看越觉得她和自己调查得知的那个小丫头对不上号了
变化太大。
以前的她,只会逆来顺受,几乎没自己的脾气,怯怯喏喏,几乎没什么主见。
现在的她,更懂巧于反击,有自己的心机,做事情变得有计划,有章法。
瞧瞧啊,刚刚居然用一个马中河,连带算计了他,而让蔚虎心甘情愿自打耳光,打完还千恩万谢与她——这丫头居然断定,一个马中河,能令他很生气,激怒他。
重点:马中河被剿一事,军部还没有正式对外公布,温市的权贵可能知道第九师好边已经换了主将,但平民百姓根本无从知晓。蔚虎和蔚鸯关系不亲,自不会和她说起马中河的事。
慕戎徵再次打量她,脸上红肿已消,笑容很是谨慎,防备极深。
“你这脾气……”
他皱眉。
“锱铢必较才是我的本来性子,如果你觉得被骗了,可以休了我。”
她大着胆小声挑衅。
真要是休了,回头她一定去烧香拜佛。
“哎,
46,发现被耍,怒火中烧
“哎哎哎,丫头,闹够没……四少,您别见怪,小鸯年纪还小,难免有点孩子脾气……”
程蒽忙又解释了一句。
“没事。”
这种真情流露,挺好。
“另外,妈,以后,你叫我名字吧……”
“好好好,那我不客气了。戎徵,来来来,进屋坐……”
程蒽极为满意招呼着。
蔚鸯听着怪怪的,母亲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女婿,可她却是真的真的不想嫁这个人。
她突然想,要是有一天,她要是拉着妈妈一起逃走,妈妈会不会拖她后腿呀
但不管怎样,如今的生活轨迹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
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报告……”
就在这时,一个小警卫突然从门外跑了进来,敬了一礼。
慕戎徵转头,一瞄:“什么事”
“军部刚刚打了电话过,下午,杨参谋长将来视察,副营长请您回营有事商量……”
“知道了。”
警卫敬礼离开。
慕戎徵想了想,转过了头,“军营有事,吃过早饭我得回了。蔚鸯,你也回公馆吧……妈,过几天我得入丛林进行野外集训,可能得有十天半个月不在家。要不,您随蔚鸯一起去公馆住几天。蔚家这边的人,一个个没安好心,您一个人住这里,蔚鸯会牵挂,我也不放心……”
这提议,顿时令蔚鸯双眼发亮。
“好啊好啊,妈,您也过去,正好,我有好多好多话想和您说呢……”
蔚鸯央求着。
程蒽经不起求,到底还是答应了。
另一边。
蔚虎肿着一张脸走进东院时,正一脸的怒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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