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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以权谋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望晨莫及

    沈文清没有按耐住心头喷薄而出的冲动,一番惊人的话就此脱口而出。

    这些话,绝对有杀伤力。

    毫无防备的蔚鸯的确呆了一呆,心头狠狠刺痛了一下。

    竟有这种事

    她只知道八月底,裴家有寿宴,却不知那还是男人的相亲宴。

    这件事和前世一样吗

    前世的她,怎么没听说过

    而且,这个沈文清居然会是他的相亲对象之一

    这也太可笑了吧!

    难道这就是她想弄死她的原因

    所谓关心则乱,她的心神乱了那么一会儿,但很快,她稳住了心神,按着心头那点郁闷、委屈,直盯着她,尖锐地指出道:

    “沈文清,你这是承认了,你才是那个想方设法想害我的人,对吧……”

    沈文清笑得有点鄙视,踩着有点傲骄的猫步,围着她直打量。

    她自然有看到刚刚她的失态,可见自己有刺痛到她。

    关于出身问题是任何人都没办法选择的,有些人出身好,一降世,等待她(他)的已是锦衣玉食,锦绣前程;有些人呢,就只有做铺路石的命。

    而于现在的蔚鸯来说,身份问题,该是她心下最大的隐痛,也是她和裴御洲之间跃不过去的障碍。

    “对,是我,一直以来就是我,我讨厌你长得漂亮;我讨厌你随随便便就能考出一个第一名;我讨厌卑贱如你却要压在我头上……可惜你拿我无可奈何……蔚鸯,我沈文清这辈子最后悔的是初升高时,一时心软由着你待在了第一高,从而有机会让你再次遇上了裴御洲……”

    终于,她稳稳地而有力地吐出了深藏在她内心这么多年的情绪。

    很痛快。

    非常痛快。

    只是,蔚鸯听到了一个奇怪的点:再次

    难道在之前,她和裴御洲就是认得的

    不可能吧!

    人家那是什么身份,她哪有机会认得他

    她疑惑。

    沈文清却笑得傲气,站定在她面前,开始愉快地嘲弄:“蔚鸯,你想麻雀飞上枝头变麻雀是吧……可惜啊,你这只麻雀注定是飞不进裴家的。

    “关于裴家四少奶奶人选,裴渊司令已经有意属之人。我听我祖父说,八月底,裴四少一旦相亲成功,年底,裴家就会给这对新人准备盛大的婚礼。

    “而你这只新玩具,从得宠到被抛弃,绝对不会超过半年!

    “等着吧,一旦裴家人知道你的存在,那么接下去,不用我动手,你就会被他们彻底封杀,从此雪藏,至于是生是死,不过是他们裴家一句话的事……

    “总而言之,你,蔚鸯,做玩物都不配,想成为人上人,做了裴家未来的女主人,那是痴心妄想……”

    这些话,她说得好不尖利,漂亮脸蛋上全是看好戏的神情。

    不得不说,她的确很会往别人的痛处刺。

    蔚鸯也的的确确被刺痛了。

    但是,她没有情绪大乱,而是依旧有条不紊地质问起来:

    “哦,是吗

    “既然你知道裴家容不下我,那就奇怪了,你干嘛还急巴巴地对我痛下狠手

    “沈文清,你就一个女学生,整日里还要端着自己那副女神的架子,你怎么请得动常日会会长元超为你办事

    “你身边应该还有人在为你出谋划策吧……

    “那人是谁

    “能调遣得动社会帮派,应该是你身边比较有能力的长辈吧……”

    “一个长辈不可能因为一个晚辈身上那点鸡毛蒜皮的事,就




268,她的魅力,给人以尊重
    从资料室出来,外面走廊上空空的。

    凭栏处,司北闲闲靠着,那一身帅气的第一高校服,穿在他身上,裁剪合身,衬得这少年玉树临风,极为养眼,尤其是那笑容,这家伙面对她时,笑容总是特别的明亮亲切。

    “你和沈文清说什么了,把她的脸都给气歪了”

    司北心下好奇,主动打招呼。

    “你猜”

    蔚鸯笑眯眯的,手上拿着一份牛皮纸袋,也不知里面装了什么。

    司北挑眉,这么高兴,岳母这是干了什么坏事呀

    “女孩子想法太复杂,猜不着。”

    “那就慢慢猜,我去拿书包,然后去教导处。”

    蔚鸯越过他。

    “哎……”

    他跟过去。

    “干嘛”

    “你就这样放过沈文清了”

    蔚鸯不由得转头瞄了他一眼,歪头,不免又惊了一下:“你也认为她才是幕后人”

    “就罗乐乐那笨蛋,怎么设计得了这么大一个局元超又是什么人,虽然是罗乐乐的舅舅,可毕竟不是亲的,怎么可能为她杀人放火。那家伙在瑞都城里颇得势,能差动他的人估计也没几人。罗乐乐没那份量。”

    那语气,哎呀,狂得来。

    蔚鸯轻轻一叹:这孩子的气质,怎么和慕戎徵那么像,都有一种牛叉哄哄的潜质。你听你听,他对国内的局势,对各种势力似乎都很了解,可他才十四岁啊……一个屁孩的能力这么强,这让别人多自卑,多没存在感啊!

    “你觉得这件事容易查吗”

    她站定问了一句。

    “交给慕营长去办,不会是难事。”

    说真的,她挺好奇他是怎么知道慕戎徵是营长的,但估计问了他也不会回答。

    这人可神秘着呢!

    “那你呢”

    “我为什么帮你查你又不是我亲姐。”

    他笑笑,走了。

    开什么玩笑,这种增进感情的项目,当然得留给他们夫妻一起操办了——他这个未来女婿,替他们加温就够了,没必要事事抢在前,和泰山比风头,得罪泰山深了,将来就是自讨苦吃。

    “喂,你好没同学友爱啊!”

    蔚鸯喊了过去。

    司北只挥挥手。

    唉!

    “男子汉这么气,心将来娶不到老婆。”

    见四周没人,她嘻笑着损了一句,蹿进了教室。

    司北转头,无奈一笑,刮了刮额头,心下暗暗咕哝了一句:岳母,我的媳妇儿,正等着你们造出来呢!

    蔚鸯去整理书包,顺便把磁带塞进包包,背着离开教室,往行政楼教导处走。

    等到了哪里,哇,这什么情况

    怎么聚集了这么多同学

    还有老师在维持秩序。

    师生们见到她,纷纷围了上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说道起来:

    “蔚鸯,想不到你这些年受了这么多委屈,难为你了,明明是个大才女,却非要装成很草包……”

    “蔚鸯,你是好样的,亏得你揭发了罗乐乐,否则,我们还以为她是老好人呢……那人也太无耻了,怎么能这么欺负人”

    “蔚鸯,加油,听说是你救了严老师,好人有好报,我们挺你。”

    “哎,蔚鸯,严老师是怎么死而复生的你和我们讲讲“

    ……

    明白了,应该是有人在资料室听到罗乐乐认罪了,之后就传了开来,然后,一个个跑来这里想打听最新消息。

    蔚鸯微微一笑,却静默不语。

    回想过往,被人误解的她,曾遭遇过无数白眼;曾被贱踏在脚下;曾痛哭落泪却无法逃脱这可悲的命运,曾绝望,觉得活着怎么这么累;曾迷茫,不知道要朝哪个方向前进;十六岁最美的年华,曾是最痛苦的记忆……

    现在呢,那些不幸尽数被消散,在她全新的生命里,所呈现出来的是拨开云雾见朝霞的灿烂,虽然那个真正的原凶,依旧逍遥法外,但事到如今,她已经藏无处藏,收拾她,总会有机会。

    以前是没目标,防不胜防;以后,她休想害她。

    只是,罗乐乐这下惨了,以后,她一定会成为所有同学鄙弃的对象。

    不过,那家伙好像也不值得同情,但总得来用说,虽可恨,却也可怜。

    接下去,她该怎么处理她呢

    正想着,周楠也跑来了行政楼,但她没有围上来和她道歉,而是阴着神情直接进了行政楼,无视这边围成一团——这个老师对她反感之极,一心想拔了她,可惜啊,要彻底失望了。

    蔚鸯走进教导处后,没过多久,罗父罗斌急匆匆赶了过来。

    雷老师和何主任把罗乐乐做的事悉数捅了出来。

    这个一向爱惜自己颜面的罗法官,气得当场给罗乐乐一个耳光,声音那个响亮,真是听着都让人觉得肉疼,然后,他直拍胸膛叫道:“养不教,父之过啊……乐乐啊乐乐,你怎么能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蔚鸯冷眼看着:罗乐乐哭得肝肠寸断,罗斌是一脸怒容。

    她没有一种解恨的感觉,反而有生了一丝怜悯。

    这个罗乐乐,充其量也就是助纣为虐,最后呢,所有责骂,所有的罪名,全由她担了起来:在学校,遭师生唾弃;在家要遭父母叱责——作为一个养女,在她失去了应有的乖巧,还有和富贵家族打成一片的价值之后,她活着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

    今天,她之所以会认了罪,也是因为她想维护这位看上去正义凛然的罗法官。

    可罗法官呢,一上来就不分清皂白一顿打,把面子问题看得这么重,真是为难罗乐乐了。

    她突然在想,这个丫头,会不会一时想不开,自寻短见

    这时,雷老师和何主任把罗斌给拦住。

    雷老师和罗斌是旧识,连连劝道:“好好教育,好好教育,孩子在成长过程中有时难免会走歪路,及时纠正来就好。”

    何主任也附和着直道:“可不是,可不是。现在孩子大了,得好好引导,光靠打是没用的。得多陪陪她,得让她感觉到家的温暖,这样她就不会想着那些有的没的了……”

    雷老师继续劝:“老罗啊,乐乐这孩子从失了亲生父母,你们两口子啊,又生了个儿子,平常时候肯定是疏忽了。也不知从哪里听来那些传言,说什么蔚鸯的父亲害死了她生父生母,孩子思念父母,有点偏激的行为那也可以理解的,你这个做养父的,得好好排解她心里的情绪……”

    何主任紧跟着说道:“对了,我和第一院心理疾病的章主任打过电话,乐乐心理方面的确存在问题,去看过心理医生。你呀,还是缓着点,别逼得太紧了,好好疏导才是正途……这样,孩子呢,你好好领回去,至于怎么处理……嗯,蔚鸯,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理才合适啊”

    说到最后,他转过头来一派和颜悦色地问起蔚鸯。

    这件事终于水落石出了,全是蔚鸯的功劳,再加上她是受害者,校方当然得问问她的意见。

    罗斌的目光终于落到蔚鸯身上,神情复杂。

    “我想和罗乐乐单独说



269,他想娶她,不顾一切
    再说慕戎徵,把程蒽送回公馆后,他做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打电话找关系,给市政府部门施压,要求他们放了苏喆,如果不这么做,刑警部门可能因为这人有案底而判他刑;但是,如果上峰下令:苏喆的案底已经全部被抹去,那么当地政府部门就不会多说什么。

    他找的人是:杨翦。

    没找姨丈。

    这件事,也不用姨丈出门。

    就算给姨丈打了电话,最后,也应该会从杨翦那边打下电话来。

    杨翦认得苏喆,不过两个人关系不大好——杨翦一个军官朋友,当初差点死于苏喆的暗杀。

    所以,他对慕戎徵重用苏喆,颇有微词。

    但是,当慕戎徵亲自打电话请他办事时,他还是二话没说去办了。

    第二件事,去找了何昆。

    蒙着眼睛的何昆依旧被绑在地下室内,听到是他到访,笑了笑,脸上露出了一些得意之色,问:“怎么样什么时候让我看程蒽还是她已经来了我告诉你,如果你再关我几天,何欢就算不饿死,也会渴死……这个责任你担得起吗”

    世上有些人,生性凶残,会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以达到他的目的。

    何昆就是这种人。

    对付这种自以为是的人,只有一招:诛心。

    “何欢是吗我已经把人救出来了。现在,正在医院接受治疗……不好意思,何昆,你的底牌……没了。”

    坐定后,慕戎徵毫无预兆扔下一枚重型炸弹。

    何昆脸上顿时血色全无,好一会儿才故作镇定地叫道:“你在骗我,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东港废船码头。四个看守。一个高个子,一个胖子,一个秃顶,一个会泰拳。你们使用的是东原境内平津军工厂出品的a手枪。现在,这四个人都已被投入大牢,我手上现在还有一把从他们身上缴获的手枪,要不要摸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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