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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以权谋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望晨莫及

    “如果你觉得有困难,那就下周。不过还有半个月就要期末考了,你确定要在这段时间内不复习高一的课程,而要去攻读高二的科目说真的,这实在有点本末倒置,舍近求远!要不,等期末考考好了”

    雷老师好心建议着——在他看来,这姑娘根本就是在挑战一件完全不可能完成的事,他希望她可以循序渐进。

    “不用了不用了,就改到周日下午吧!拖得久的话,就会耽误报名……”

    她连忙摆手,在时间上,她不想有任何浪费。如果八月不考,那就等到下半年了,像司北那样,可以没有任何前兆的跳级,那得有背景。她一个普通学生肯定办不到。

    “……”

    雷宇觉得好笑,就推迟一天这有什么好考虑的

    “行,那就这样决定了。上课去吧……”

    “好……”

    “可是你的面色真的好差!”

    “是吗!刚刚有点肚子疼……”

    师生俩往教室走去。

    ……

    蔚鸯的确肚子疼,疼到不知道是怎么挨到中午的。

    一个上午,整个人都在疼。

    真是奇了怪了,早上没吃什么脏东西啊,怎么疼成这样

    呀,不对呀,那个位置,感觉是盲肠啊……

    不会是气得都得盲肠炎了吧!

    不可能。

    她记忆里没在身上动过刀子。

    可是真的疼啊!

    中午都没去吃饭,靠在座位上,就像蔫掉的黄花菜。

    有几个同学过来问:“蔚鸯,你怎么了”

    蔚鸯摆摆手,半天才挤出两字:“没事。”疼得都说不出话来。

    不知过了多久,那疼才算是消停了下去,可整个人虚脱了一般,无精打采了一下午,明明肚子很饿,怎么就不想吃呢!

    她想了想,明白了,气饱了!

    原来,她竟然这么不禁气啊!

    完了,自己怎么这么容易被气到

    宠辱不惊,才该是她持有的态度!

    ……

    终于熬到了下午放学。

    “蔚鸯,你没事吧!”

    人都走光了,蔚鸯有气无力地整理着书包,柳瀚笙走了过来,关切地问着。

    “没事。”

    她的声音都没了平常的气势,显得柔弱了几分——这样的她,才是柳瀚笙所熟悉的。

    气势凌人的她,固然是闪亮的,但是娇柔的她,更显温存招怜,会让人打从心眼里想要保护她——他希望她还是那个她,那些尖利的刺,不要往他身上刺过来。

    “我去叫辆车,送你去医院。”

    “不用。”

    她站起来,哎呀,不好,肚子又疼了,眉心不觉就皱了起来。

    “你瞧,你这幅样子,怎么得了明明身体不好,还要逞强”

    柳瀚笙想扶,又考虑到男女有别,自己要是表现的过份亲密,被外面的人看到,那就难看了。

    “我……我去叫雷老师,让雷老师把万老师叫来,先给你看看,然后送医院……”

    他是真的关心她,扔下一句话,就飞跑了出去。

    说来,这柳瀚笙的确挺暖人的,要不然年少的她,也不会被他的暖暖到了心,那不是慕戎徵那份霸道的占有所能给予的——当年的她,被虐那么多年,一颗脆弱的心脏极需被温暖,被呵护,而慕戎徵太冷,身上全是棱角,他越是靠近,就会扎到她,冷到她,她当然会躲。

    直到如今,她才知道慕戎徵原来也有暖的一面,只是他的暖,他不轻易让人看到——她也是花了两辈子,才勉强懂他那么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她就心动了……

    哎呀,蔚鸯啊蔚鸯,你又想他干嘛呀

    他都不要你了!

    对,他就是不要你了!

    肯定是的!

    肯定是的!

    为什么这个份肯定让她如此沉重呢

    蔚鸯背着重重的书包往外走,捂着肚子,越走越疼,越想往地上倒——哎呀,这是什么破身子啊

    路过行政楼时,她已经疼得出现幻觉了:有一个长得特别像慕戎徵的男人,从楼里出来,正和校长在握手,相谈很欢的样子,身边居然还跟着一个很像张副官的西装男……

    他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不可能!

    他现正在瑞都正和北江商讨商业合




275,兵荒马乱,只因喜欢她(要看哦)
    没一会儿,车子驶回了公馆,车一停下,蔚鸯就推车门,捂着发疼的肚子想下去,可是,没力气了……整个人竟就栽了出去,还好慕戎徵从另一侧转过来一把扶住,二话没说抱起,直往主屋而去。

    “放开,我自己能走……”

    蔚鸯抗议,不想不明不白被他一直抱啊抱的,他们这种关系,到底算什么呀

    她讨厌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

    无比讨厌。

    “你能走就不会接二连三摔倒。不许动。乖一点。蔚鸯,你能不能让人省心点”

    男人寒声吼着,可凶了。

    蔚鸯看着莫名一窒,气得直磨牙:

    “如果你觉得我烦,你可以不管我……放我下去……”

    还真是她凶他更凶,她硬他更硬,根本不懂“哄”为何物。

    她直吼过去,情绪几近崩溃,四肢并用,要想挣脱下来,这样被抱着,她太没底气了。

    “你他妈要是再乱动,待会儿家法伺候。”

    男人大怒,继续吼。

    真要命,女人蛮不讲理起来,真是不可理喻。

    “慕戎徵,这里不是你家,你有什么资格提家法,放开……”

    “不放……”

    慕戎徵气啊,她居然说这里不是他家

    可偏偏他没办法反驳。

    就这样,两个人大吵着进了客厅,往楼上而去。

    杨妈和程蒽迎了出来,异口同声问:“这是怎么了”

    下午时候苏冉回来了,告诉她们说:“四少已经回到温市,蔚姐今天由他接。”

    听到四少回来了,程蒽微微一笑对杨妈说:“看来那新闻应该只是一个误会。回头情人之间说开了就没事了。”

    谁知这会儿他们倒是回来了,可是两个人却是吵着进的门,那态度,一个比一个恶劣,凶匝匝的样子,恨不得把天给捅个窟窿。

    蔚鸯沉着脸,慕戎徵不搭理,飞快上楼前,扔下一句:“张副官,把后面那车给我处理了……”

    “是!”

    跟在后面的张副官答应着。

    “张,这什么情况”

    杨妈低声询问。

    张副官用手指轻轻按了按嘴唇,低声道:“在闹别扭,你们别管。能吵架也是好事,四少从来不和人吵架。这么多年,我从没见四少这么紧张过。”

    对,四少不爱和人吵架,如果见谁不顺眼,只会用实际行动弄死他们,能把四少的情绪调动起来,唯蔚姐有那本事。

    他冲楼上一瞄,轻轻一笑:情侣之间吵吵闹闹,才有情调嘛!

    “走了。”

    张副官转身离开。

    杨妈和程蒽面面相觑。

    沈冉从自己房间出来,问:“四少回来了。”

    “回来了!”

    “上楼了”

    “嗯!”

    “吵架了”

    沈冉轻轻笑,直摇头,真想上去看看,蔚姐生气,那块冷冰冰的木头会怎么哄

    她挺怀疑的,就那么一块木头,真知道和女孩子相处吗

    曾经,一个女特种兵向他大胆求爱,结果他要求k,把那女特种兵打趴在地上,冷冷撂下一句:“软趴趴没一点战斗力,三两下就动不了,请问,这样的你,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能吸引我”

    可问题是,整个军区,哪个女兵能打得过他

    沈冉那个已故的丈夫曾笑侃说:“营长这是不打算娶老婆了吧!真要有女人打得过他,那还是女人吗女人啊,就该有女人的柔软。一刚一柔,互补长短,方成绝配!”

    现在,他找的女人,就是一个柔弱姑娘,不过,比那特种女兵自然是要美上那么几个档次的。

    所以说啊,男人不要一个姑娘时,不要以为这个姑娘不够特别,也许问题出在:这个姑娘的特别之处根本没有入他的眼。入了眼,就是他的真爱,不入眼,你的特别,也许就是他厌恶你的源头。

    感情这种东西啊,真的真的很微妙。

    楼上。

    蔚鸯被抱进了卫生间。

    “坐好。不许动。”

    慕戎徵严厉警告,身上因为刚刚那番折腾,闹了一声的汗,但他顾不得自己,在将她按坐在凳子上之后,转身去接热水,先用手试了一下水温,然后抓过毛巾,折回,扯掉了她腰上系着的西装,那浅色的西装上已是一片血红,其实不光衣服上,他手上也有,刚刚抱她时沾的。

    他看了一眼白衬衣袖管上的血,心下有点惊骇:女人的生理期,怎么会这么恐怖,居然会出这么多的血这女人会不会流血不止而死啊……

    肚子里那一团子怒气一下就全消了,留下的全是担忧。

    咳咳咳……

    慕四少把事情想得很严重,以至于神情也变得无比凝重——那一脸的寒气,分分钟就能把人冻成冰块。

    “把裙子脱了……”

    他想给她处理干净。

    可是她却死死地拽着裙子不松手,这令他很不解,刚刚是她说要换洗的,现在怎么又不让了。

    蔚鸯心里却是又羞又急又疼,再次怒叫出来,“你出去。你马上给我出去。我的事,不用你管……出去啊……”

    男人白衬衣上的血水,那么醒目,红耀耀的,把她的脸孔全给烧红了。

    难堪极了!

    恨极了!

    也……难为情死了!

    怎么又在他面前出了这么大的糗

    慕戎徵盯着她,很不解她这团怒火是怎么烧起来的,语气是恶劣的,脸孔是通红的,难道是因为害羞

    “你现在疼成这样,怎么处理蔚鸯,你的身子,该看的我全看光了,如果你是因为难为情才让我出去,那真没必要……”

    他很严厉地指出:“别像三岁孩一样瞎胡闹。脱了,马上。”

    带着命令语气的实话,差点把她气坏。

    他在得意吗

    没名没份就把她睡了,看光了……

    还把她看作是三岁孩

    “我说了,我自己处理,你给我出去……”

    一句急叫怒发冲冠。

    明明知道,自己该软着来,自己软了,他就会跟着软。

    可今天,她就是不想哄着他。

    凭什么她就得低声下气

    凭什么他就该高高在上

    凭什么不是他来哄她

    明明是他不对。

    明明是她受了委屈。

    对啊!

    她是这么这么的生气。

    他就不能顺着她一点

    她已经够难受了,可是他呢,根本不知道要软着点。

    两个人就这样,你瞪我,我瞪你,谁也不示弱,谁也不放弃。

    “你闹够没”

    半晌后,他的语气,明显缓了缓。

    “我没在闹。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能做。我不是你的玩物,我有我的意志。现在我不需要你,你给我出去。”

    深吸一口气后,她再度冰冷地叫了一句。

    “玩偶”两字,她咬得格外格外的刺耳。

    那瞪圆的大眼,凝聚着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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