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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以权谋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望晨莫及

    一个十六岁小姑娘,怎么可能做得了这种高难度的手术

    这简直是惊天下之大怪。

    几乎是完全不可能做到的事啊!

    “我确定。这个手术难点是那个血管瘤,剥离起来是有一定困难,稍有不甚就会大出血。但,我可以。”

    最后三个字,说得无比自信。

    那份自信,会让人忽略她的年纪和学历。

    “好。我去让人准备。你等在这里。”

    慕戎徵转身走出去,却被急坏的阿坤给拦住了,这人噗通一下就跪倒在地上,“四少,这是性命攸关的事,你不能……不能……把陆少的命丢给一个小姑娘来开玩笑啊,这太拿性命当儿戏了……”

    那份急切绝对是发自内心的。

    “阿坤,经年是我的挚交好友,你觉得我会拿他的命寻开心吗如果你相信我,那请你也相信她。让开。”

    慕戎徵一脸正色厉喝。

    阿坤看到四少说得这么认真,只得让开,可是,心下还是不能相信,一个还在读高中的渣学生,能做这种高难度的手术

    完了完了完了,陆少这一次真是死路一条了。

    蔚鸯转头看睇着他快步走出去,不觉微微一笑,心下很高兴他竟如此信她。

    慕戎徵找到了急救室的负责人梁医生,要求组织手术团队准备手术。

    “恕我冒昧,能做这种手术的只有乔主任还有李医生,这位长官,你请来的是什么医生要知道那个手术,只要稍有不慎,就会断送患者的性命。”

    梁医生出于谨慎心理,劝道:“不如再等等,李医生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应该很快就能到……”

    “不用。我带来的医生我负责。”

    慕戎徵果断拒绝。

    梁医生无奈,只得去配手术辅助人员:麻醉师,器械护士,巡回护士,一助……

    等这些人来到急救室,看到蔚鸯时,一个个面面相觑。

    一助是三十来岁的年青男子,也是一个资深的医师,只是不会做心脏方面的手术,见此情况,直接翻脸怪叫:“开什么玩笑,一个乳嗅未干的黄毛丫头,主刀动心脏手术这是想让我来刽子手吗我不干……”

    调头就走。

    麻醉师和器械护士、巡回护士,也要离开。

    慕戎徵见状,面色一沉,直接拔了枪,指着那带头的一助,寒声道:“他妈的,马上给我进手术室,不然我毙了你!”

    霸道之极。

    也凶悍之极。

    蔚鸯甚是无奈。

    这个人,蛮横起来是真蛮横。

    她忙上去压下他的枪,“慕戎徵,别动不动拔枪……这世上很多事,不是靠暴力能解决问题的……我来……”

    递去一个眼神,让他稍安勿躁,随即,她转身时看向一脸惊慌的一助,指着他说道:

    “你,我不需要,一个不信任主刀的一助,根本不可能和主刀配合好。

    “至于这位麻醉师大叔,还有这两位护士姐姐,请你们听好了,我知道我年纪轻,你们无法相信我也情有可原,但现在有人命在旦夕,不能再拖,我需要你们帮忙。

    “你们放心,如果这台手术出了问题,任何责任由我来承担……

    “在此,我恳请三位与我通力合作,救一救我的大哥……

    “对,躺在这里的这个人是我大哥,如果手术失败,我失去的就是一个至亲,请你们相信我,我不会拿我大哥的命来开玩笑的……”

    说罢,她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三人互望一眼,眼神依旧是将信将疑的。

    这台手术,他们自然不想上,可是,这个小姑娘身后站着一个凶神恶煞似的军官,如果他们不答应,麻烦可不小。

    于是,他们围起来低低商量了一下,最后是麻醉师开口发了话,“既然你们非要这么做,我们配合就是,但是,真要出了问题,和我们医院没任何责任。”

    “当然。”

    “立字为据。”

    “没问题。”

    慕戎徵非常干脆地和他们签了字。

    这情景,看得阿坤急得想跳脚:完蛋了,完蛋了,陆少要成试验品了……

    “一助剔除在外,其他人跟我进手术室……哦,对了,戎徵,借用一下徐为,他是你队里的军医,可以做一般的手术的对不对马上让他来做我的一助。”

    手术有点复杂,蔚鸯想了想,还是亲自找一个一助比较好,就怕中途会出现意外情况,她一个人不好收场。

    慕戎徵又是一惊,将目光缩成针芒再次逼视过去:“蔚鸯,你怎么知道徐为是军医我好像从来没和你说起过这件事吧……”

    “呃……现在不是讨论这件事的时候,快把人找来!我要用他。回见……”

    她避重就轻跟着麻醉师他们闪进了消毒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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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慕戎徵又眯了眯眼,心头疑云重重,怎么也想不明白,而现在是片刻也不能耽搁的,随即吩咐道:“去把徐为找来。”

    “是。”

    张副官领命而去——他也在惊疑:蔚鸯怎么变得越来越不得了了啊!

    穿上手术袍,戴上手术帽和口罩,消完毒,走进手术间,蔚鸯看到她的这个团队,正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她,据说,这几个人是本院最好的麻醉医,和手术护士,因为值了晚班,在家休息,所以才逃过了这一劫。

    对于优秀的医护人员来说,能和优秀的主刀一起共台手术,那是幸事,反之,和不入流的医生合作,心里难免会不痛快。

    蔚鸯巡视众人,目光沉定,“从现在开始,请诸位心地旁骛把重心放在手术上。这个手术,说简单挺简单,说难也挺难,徐为……”

    徐为也已换了手术袍,就站在无影灯下。

    “到。”

    “我来和你说一说情况……打开胸膛之后,我会第一时间先剥离血管瘤,刚刚,我看了一下各项数据,基本可以确定:这颗瘤子应该还没有恶化,属于良性肿瘤。具体打开之后就能知道,而你需要做的是……”

    以超越当今医学的专业知识,她说了说对这个病患的情况的看法,以及手术方式——这些技术,就现在这个时期而言,明显是超前的。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手术室内众人跟着院内专家做了不知多少手术,在听完蔚鸯这番话后,皆露出了惊骇之色。

    他们都没料到这个小姑娘,居然有如此高深而专业的医疗知识,现在虽然还不知她是不是在纸上谈兵,但就她的诊断,以及相对应的治疗计划来说,那绝对是教授级别的。

    “徐为,你先在边上看着,我需你时再搭把手……”

    “是。”

    徐为答应得无比恭敬。

    曾经,他以为这只不过是一个不以眼的小姑娘,除了长得娇美,好像也没有什么其他特点,营长看上她,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英雄难过美人关吧!

    现在他开始明白了,这女孩子还真是非同一般。

    “好




304,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蔚鸯拉着慕戎徵去就近的护理站,借了酒精和消毒棉,然后去了一处无人的角落,给这个平白被打成猪头的男人处理伤口。

    慕戎徵呢,他表现得前所未有的乖驯。

    此时此刻,他由着她细细地给消毒、上药、包扎,一双冷眸一直一煞不煞地盯着她白里透红的脸孔看,心里美死——这丫头,居然当着杨翦的面护他,虽然作为一个男人,要让自己的女人护着,有种吃软饭的无能感,但是,他怎么就这么爱吃这软饭啊……

    想这么些年,他早已做惯了强人的角色:在营里,要做无所不能的营长;在队里,要做善于掌握全局的头;在小姨膝下,要做什么都不会被难倒的侄儿……他已经习惯去保护人,如今,却体验到了一把被保护。

    原来,被护着的感觉,竟如此奇妙。

    心里特别的暖。

    “好了,处理好了。”

    “嗯。”

    闻着她身上夹带消毒水的暗香,他那颗刚刚还浮躁如麻的心,一点一点沉定了,变得安宁,变得温情。

    他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但是,渐渐地,他发现,她的温柔,她的呵护,能把他治得服服贴贴,坏脾气轻易能被治好。

    “好难看。”

    蔚鸯盯着这张有点变型的脸,轻叹,直摇头。

    他不接话,只觉得就这样看着她,就是一桩特别美的事。

    “哎,你给我听好了,以后没事别让人把你的脸打成这样,真的好难看。我喜欢看到你帅帅装酷的样子,不喜欢你被别人搞得青一块紫一块……我呢,最初看上的是你这张好看的脸,你要是不好看了,小心我会移情别恋……”

    纤纤素指,一点他的下巴,那吹气如兰的威胁模样,看着别提有多可爱,

    慕戎徵听着扑哧笑了,冰山脸破功,随即伸出长臂,将她揽入怀,心情突然变得特别好。

    “你呀你呀你,心疼我就说心疼我,干嘛把话说得那么复杂你要是顾着移情别恋,还会惦着给我上药”

    轻轻地,他撸了撸她的头,而后低下头,轻轻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没再说什么,就这么紧紧抱着。

    这一刻,他是如此的幸庆,今天她能冒冒失失跑回来,否则,经年危矣。

    “错,这叫医者父母心。”

    “是吗那你怎么把杨参谋长喝走了”

    “……我……就不高兴了,怎么着”

    这份小任性,真是太叫他喜欢了。

    “不怎么着,我很开心。”

    “终于不担心了刚刚你在外头是不是急坏了”

    她的声音跟着变得无比柔和。

    “我相信你。”

    “虽然相信我,还是很担心对吧!”

    “嗯!”

    虽很不情愿,但是他得承认。

    这叫关心则乱。

    真要是失败,他不光会失去一个好兄弟,她也成为众矢之的,毕竟她不是医生,到时,陆家会恨他入骨,也会牵怒于她,事情会变得无比麻烦。

    所幸,他的担忧根本就是庸人自扰,他的女孩,有着他无法理解的非凡技能,将不可能变成了可能。

    “蔚鸯,你怎么会……”懂开刀

    “停。”

    蔚鸯伸手抚住了他的嘴。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但是,我没法和你解释。”

    她的眼底全是难色。

    “能不问吗你只要知道你女朋友医术很好,至于怎么学会的,你别管。”

    这要求,有点那啥……

    但是……

    他想了想,却满口答应了:“好,不问。”

    现在她不想说,那等她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他不急着知道。

    “哎,你越来越好说了。我喜欢。”

    不加掩饰赞一句。

    男人是需要被赞的,赞了之后,他才会知道怎么做才会让女人开心,两个人才能越处越融洽。

    “不过,你是不是也该清理门户了。”

    下一句,她语锋一转,冒出这么一句——这是她特别想说的一句重点。

    慕戎徵的神情再次微微一凝,只为她如此敏感而暗暗吃惊。

    “知道我住在哪里,又知道拿陆经年开刀,看来这个人对你无比了解……隐患不除,你会麻烦不断。怎么,我说错了……”

    他的神情好怪。

    不,她说得非常对。

    “蔚鸯……你这是确定我身边出……”

    “问题”两字还没说完,走道外忽传来了一阵阵急唤声:“蔚医生,蔚医生……”

    这样一个称呼,与蔚鸯是最熟悉不过的,她本能地就答应了下来:“哎,我在这……”

    立刻就打断了慕戎徵的话。

    他不觉眯眉:这丫头怎么觉得来人是在叫她人家叫的是医生,她只是一个客串的,怎么会有做自认是医生的自觉呀总觉得她这一应,是一种本能反应。

    来的是刚刚和她同台手术的麻醉师。

    “谢天谢地,总算找到你了……”

    麻醉师重重地松了一口气,看到她正和那个冷酷男站在一起来,没敢靠近,人家动不动就拔枪,看上去很不好招惹。

    “是陆经年的情况起变化了不可能啊!”

    蔚鸯迎上前,再次本能地猜测起来。

    “不是刚刚那个患者。是常医生,他刚刚中弹,子弹弹片扎在头骨上,刚刚动了常规术要取弹片,开了颅才发现弹片卡在脑内一肿瘤上,一动子弹,就会扯到那块肿瘤,现在开刀医生已经慌了神,可偏偏会这种手术的专家,去了国外学术研讨,我想问问你,你能开吗那是我二哥,这要是不动手术,他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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