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吧我的男主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红心李子
“大哥,方才你是不是更在意我一些”
木悬铃转过头,看着纪无双那双泛着月光的眼神,摇头一叹,“无双啊,做人呢,最需要的是看眼色。你方才没看见,锦葵盯着应无患的那双眼,都要蹦出来了吗”
“看见了。”纪无双还是不懂,“那和你在意我有和干系”
“呆子,如此良辰如此夜,二人把手游湖,自然是增进感情。”纪无双本是风流惯了的人,也算是阅尽天下之美人,怎得连这些都不懂。
“我懂,大哥是想找机会让应无患开窍,可让那应无患勾搭上那女罗刹,对大哥有什么好处”纪无双仍旧想不明白。
“呆子,他开窍,我就能回去了”
“回哪里去”
木悬铃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成人之美乃是美德,你我造就一对鸳鸯,便是美事一桩。眼下这时候,花前月下,你侬我侬,啧啧啧……”
……
“阿嚏!”
“怎么了”
“阿嚏……”应无患再次打了个喷嚏,他总觉得耳根子痒,是有只烦人的虫子。
“眼下起风了,看似要下起大雨,要不咱们去那处凉亭避避”
应无患点头,奇怪的是这天气,湖面风平浪静,竟也能着凉。
第五十二章 情窦初开的小子(九)
诸多用的顺手打下手的人中,先生怎么就慧眼如炬地挑上了她呢——《斗米小民》
将这三人带回,一个哭得泣不成声,一个重伤难治,一个攥着佛珠站在一旁。任谁看了这三人都不可能联系到一起。
“你是之前赠佛珠的和尚”木悬铃一眼认出,从袖中掏出那枚佛珠,“你与苏姑娘原来是认识的。”苏落回瞧见那佛珠,起先是一惊,随后却毫不在意地看着里头失神。
“实在唐突,但姑娘可否将那佛珠还给小僧。”倒是奇怪,这送出去的东西岂有还回来的道理,但仔细一想那佛珠原本该是给苏落回的。
慕容玄神色凝重,“大公子身上的毒并非一朝一夕所致,乃是被人长期在食物中下了毒药,此毒剂量微妙,下毒之人当是精通用毒之人。”
“如此说来,那苏堂主根本没有这本事,可见他背后有人。”果真如同应无患所想,苏堂主并非是害死阳起石的罪魁祸首,幕后之人的实力更是难以小觑。想不到金边瑞香这故事写得如此曲折,竟不能一眼看破。
“瞎子,依你看,这毒会是何人所用”
“眼下只知道这毒并非来自江南,其余的一概不知。”
如今是从黄金失窃案,再到雷火山庄老庄主的离奇去世,再者到南人斋首领被人下毒,无疑是有人要冲着江湖各大派下手。金边瑞香是在做这打算
“先生……”苏落回站在身后,那双眼算是止住了泪,“他,他的伤会没事吧”
实则,众人与她皆想不明白一事,苏落回如此担心大公子的安危,为何会誓死不嫁。更为奇怪的是,那个超度的和尚,为何跟着他们来到了这里。
“以目前中毒的程度,毒已经开始扩散全身,银针封穴自然可以暂缓毒素的扩散。但大公子身上的旧疾也可能因此爆发。”南人斋的首领带领西南一带对抗太师,对抗朝廷,多多少少负了一些伤,这次毒发将旧疾引起,更是糟。
慕容玄忽而想起什么,“钱袋,你不是有颗能救活死人的丹药”
“难不成是江湖传闻能起死回生的神丹”纪无双谈及此等宝物神丹颇有兴致凑上,“我可听闻,此等神丹服下,即便是重伤不治也能立刻生龙活虎的。”
“阁主是否有此神丹,还请阁主救他性命。”苏落回跪求,只是应无患依旧无动于衷。
他淡然一答,“既是神丹妙药,我这小小斗米阁中怎得会有,只不过是江湖传闻。”这神色,她一看便知是应无患有意隐瞒,定是在心疼那药。
“应阁主,这事人命关天,再者大公子是南人斋的人,一旦死在这里,我们谁也脱不了干系。”她知道此人小心眼又好面子,便特意小声在他耳边讲道,“阁主眼下若是见死不救,他日江湖中定又有人说你小心眼了。”
他没回应只是淡然盯着木悬铃,神色捉摸不透,他该不会,连这句话都要计较吧这么说,只是不想让他臭名昭著罢了。
“我的意思其实是……”
“那药用了。”他双眸一闪而过的一道明亮落在她的肩头,回答干脆。
“用了!”纪无双那双眼惋惜地盯着他,“那,那,那可是能起死回生的神丹,千金难求,我可连一面都未曾见过,你该不会是心疼药,故意如此说的。”
纪无双说完便是背脊一凉,随后立即改道,
“我是问,这毕竟不是普通药物,应阁主这是阔绰地用在何人身上了”
他手微微抬起,双目一沉,“她。”这方向就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木悬铃身上。
“大,大哥……”纪无双走近上下看了一眼,“这神丹用在了大哥身上,怎得一点也看不出呢”
先不说这神丹究竟有何功效,她木悬铃何时吃他一颗丹药了
“应阁主说话也得讲究个真凭实据,我何时吃你的了”此话她说得底气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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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情窦初开的小子(十)
一根弯了的铁杵,还有机会掰直。——《斗米小民》
“我倒觉得,钱袋子尤为欢喜你。”
木悬铃抱着铜盆足足愣了半响,是什么让平日里聪慧的先生也能产生此等错觉。她,应无患,是月老用红线打死结都绑不到一块的关系。
“先生,你见过喜欢一个人不让她吃饭、不让她出门,还时常让她以身犯险的吗”慕容玄思量了片刻,摇头。
“那你见过,喜欢一个人,时常想着揭穿她,还处处不给她面子的吗”她叹道,“如此便是应阁主对我,倘若说他欢喜我,他这欢喜也太过奇葩了不是”
慕容玄为难一笑,“似也不是这般的。可依着他的性子,能将那丹药给你,实属奇怪。”她说什么来着,连慕容玄也看得出,应无患此等爱财之人,怎会如此大方。
银针落下在那人的手臂上多了一个眼,似是一些穴位,但好在她看不清,嗅着一股子好闻的味道,头倒是一点也不晕。
“先生,你即有如此神丹,为何不自己留着,要留给他”
指尖拨动几根银针,渗出血丝,利落地用手捂住,“留给他,同留给我自己是一样的。”言外之意,怎么那么像,我们二人不分彼此,我的就是他的。
悬铃打了个哆嗦,“先生对应阁主倒是极好的。”
“我对他”银针一动,流淌黑色污血,气氛像是凝结了一秒,随后慕容玄又摸索着拔出了一枚银针,“如此说也对,即便是性命,我也愿交付于他。”
此话若是出自锦葵之口,那便是大功告成,圆满结局了。但此时此刻,慕容玄说出此话来,难不成一开始她的方向就错了,实则应该是——断袖
“大哥大哥!”纪无双又拿了什么东西过来孝敬她,“怎得了,方才见你从先生房中走出便是一副闷闷不乐的神情,难不成,那大公子撑不住了”
她坐在石阶之上发愣,无奈问道,“你说,一根弯了的铁杵,还有机会掰直吗”
“嗯”纪无双看见远处那根铁杵,“这个啊,硬掰回来只能是越来越弯,得用热水一烫,让它放松警惕,随后啊,一点点掰回来。”
“有些道理。”她脑中忽而闪过一缕念头,“无双,我怎就把你忘了!你忘川公子,风流俗事你是最知晓的,对吧”
“大哥如此说……”纪无双总觉得不对,“我全当你是在夸我了。不知大哥想要什么”
“虏获男人……不,不对,应该是虏获女人。”她仔细一想也不知如何说起,“算了,你只需告诉我,有何男女通用的法子”
纪无双惊,男女通用,大哥这口味竟男女通吃,果真,不一般啊。
“还是孙子兵法那句,天时地利人和。”纪夫子头头是道说起,“天时,定要选择好的时机,身陷危难或是情绪低落,都可趁虚而入;地利,比起阳光普照的白日,自然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更能有所作为,风花雪月,花前月下最易培养情感;最后一个人和,所谓人和,也并非非得两情相悦
他指尖微微触动着唇,“这致命一击,无论是何人都难以抗拒,保证啊,小鹿乱撞。”
纪无双瞧她一副认真听的样子,果真是要撩拨哪个少女少男,“大哥,你问这个
,究竟是看上了哪个公子,不,还是哪家小姐”
“啊”她微眯着眼,似是豺狼看羊羔的眼神,“我这自然是要,瓮中捉鳖咯。”鳖纪无双看着四处,不知哪只倒霉的鳖要被大哥看上了。
回到屋内,已是夜晚,木悬铃想不到自己写了如此多的爱情线,还不如这情场浪子的真枪实弹靠谱。想起自己无病呻吟写的那些个酸掉牙的爱情故事,忍不住想同纪无双讨教一二。
她望着窗户外的弦月
第五十四章 情窦初开的小子(十一)
瞧着,又是这番要是她好,我就好的句式,真不知这世间有情郎怎得一丝骨气也没有。——《斗米小民》
她睁开眼,等待白色神光降下,可眨了半天的眼,只能见着应无患那副舌桥不下的神色。这也太不给面子,都如此大的牺牲,这家伙内心竟毫无波澜。
不管了,再试一次……
应无患见着那张脸再次靠近来,一手将她脑袋按住,“你,要干嘛”
“我……”这架势,她难道是在轻薄良家妇男看来此法行不通,悬铃立刻转眸笑眼说道,“我,我方才那是怎么了,怎得完全不记得了,定是被妖邪附身……”应该毫无破绽吧。
“应阁主,别再折腾了。”苏堂主手一挥竟是三十弓箭手上下围之,“眼下你是逃不掉了,还是赶紧交出我们大公子,否则今日血洗斗米阁,也在所不惜。”
“血洗”应无患一扯袖,顺势将她拉到一边,“怎得苏堂主就以为这些人能奈我何苏堂主倒不如担心自己,若是昔日的那些勾当被揭穿,你还能安然无恙站在此处吗”
“闭嘴!应无患,我算是给足你脸面了。既然如此,今日就做个箭下亡魂吧!”苏堂主沉下声色,在那双手握拳之际,千百支箭朝他二人攻来。这家伙扎在身上,肯定成马蜂窝了。
听得一声刀剑出鞘之声,金色的光裹着那剑鞘,一点点透着炙热之气,乃是金梧。金之甲护身,火之剑除恶,烈焰四方,纯阳,至烈之剑。
金梧一出,那些本如破竹之势的飞箭,瞬间烧尽如灰烟飘而落地。
此剑她只见过一次,但这一次却是完全不同的剑法,上回雷火山庄它以速度制胜;此番却是以这纯阳之火燃尽了所有飞箭。果真,这场面,只有在这里才看得见。
“金梧剑……”苏堂主见此剑竟是闭口翘舌,久而才下令众人收手,“……应阁主手中的金梧剑,从何而来”
此剑是应无患师父所赠,看来不出意外,这苏堂主与阳起石当年的死因有关。
“苏堂主此话问的怪,此剑是我的佩剑,何来的从何而来一说。”他指尖掠过剑锋,嘴角是轻盈一撇,“此剑不诛仙屠魔,只除这天道污浊之气。苏堂主即认得,便该知道此剑还未发挥其威力。”
苏堂主自知不是金梧的对手,何况这江南斗米阁阁主依旧深藏不露。
“今日,我放过你,但从今以后,南人斋与你们江南斗米阁势如水火。”苏堂主此番算是吃了大亏,南人斋兴师动众而来,不得寻人而归,反倒落荒而逃。要是传出去,他自个的脸面也搁不住。
“想不到,你这金梧剑还挺管用的嘛。”她本顺手搭上了他的肩,谁知那人身子一转,那把金梧再次落在了她的肩头,“……我错了错了,应阁主稍安稍安——”
待在他身边这么久,她却唯独学会了审时度势,果真她怕死得很。
“木姑娘这揣奸把猾的把戏,倒是炉火纯青了。”
“我何时狡猾了”他压着剑再次逼近一分。
“狡猾,狡猾,我是那狡猾的狐狸还不成。”
他分明一笑,随后立即拉下脸来说道,“木姑娘若以后再放纵不拘,任性而言的话,我这金梧绝不放过。”金梧一收,用金梧治她不是大材小用,杀鸡用牛刀了。
她瞧着应无患那副吃了哑巴亏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这家伙状态怎么好似一个被调戏的良家妇人,“应阁主介怀,该不会是方才那事”
“方才”他眉头一松,却是一笔带过,“方才你偷袭我一事,我不会计较。只是眼下我们与南人斋结怨,若大公子再命丧于此,必将引起江
第五十五章 情窦初开的小子(十二)
那狐狸尾巴向着她竖起,正在宣誓着主权。——《斗米小民》
大公子走前,曾经留下过一句话,是有关苏堂主的,更是知道应无患关心所在。
“当年阳起石与我曾就南人一事有过交情,阳太傅心系天下不为我所用,我必然有些遗憾。只是当年阳起石之死与我无关,但应兄你说起苏堂主的木牌,我倒想起一事来。”
他从腰间掏出这枚木牌,“当年苏堂主西行,为拉拢西北富商共谋大事,之间曾消失了半月,在悬崖下捡回一条命。却不慎丢失这凤凰木牌。”
“不慎丢失”应无患怎得相信一个不慎丢失的人见到金梧竟会如此慌张,“大公子可知那是在西边的什么地方”
“偏近西域,听苏堂主说起,似是叫西夜国。”西夜国乃是当初张骞奉旨出使西域的古国之一,那处盛产玉石为商人交汇之所,“还请原谅在下不能同行,若他日用得上我之处应兄只管开口。”
他思量了许久,西夜国之行困难重重,实在不易让慕容玄跟着一道。
“想什么呢”棋子落下许久,他竟依旧在那处发呆,“还从未见你如此模样”
“瞎子。”棋子在他指尖溜了好几圈,“你这医书还有不少没看完,星辰五行也未参透,恰好这段时间阁中需要人照应,你且待在此处给我看看门怎样”
棋子落在棋盘,他蒙着眼心中却早已有了一大盘棋,“言外之意,你不想让我同行”
“你也知,此行一去必然诸多风险,你若出了事,我落得个照顾不周之名,之后谁还敢来斗米阁求事,我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慕容玄听到此处,莞尔摇头道,“认识你那么久,终于听得你为我着想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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